“10月3日下午,我正在所里值班,突然接到报警,说刘庄村有人将村民张春良打得浑身是伤。我带着两个协勤急忙赶了过去,走到刘庄村村口的时候,就看到好多村民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迎面走过来。据村民讲,就是这个人打的张春良,当时我也看不清他是什么模样,因为他脸上都是血。
我们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个人头上有伤,我们就决定先送他到卫生院包扎一下,再提 回派出所审讯。从卫生院回来之后,我们就到所里,开始问话,他说之所以会殴打好心收留他的村民张春良,是因为张不允许他在张家住宿。而且还要两顿饭钱。
当我们问他的姓名住址时,他并不合作,一开始称自己是黑龙江人,名叫徐守忠,我们按他说的地址与当地公安机关联系,结果发现当地并没有这样一个人。他又说他是本市蓟县人,在物资局上班,因为物资局离县政府很近,我们就问他,县政府在哪,他却说不出来,我们又与物资局联系,也不存在这个人。他对自己的姓名住址如此隐瞒,我们就意识到这个人肯定存在更大的问题。接下来就是一整夜的审讯,问他什么,他基本上都不说话,就这样熬到快天亮的时候,双方都很疲倦了,我们几个人都点上烟,打算解解乏,他看到我们抽烟,眼睛忽地亮了一下,问道:‘能给我根儿烟抽吗?’我看了他一会儿,发觉他已经有些松动了,于是就给了他一根烟。
点上火之后,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又沉默了片刻,才说:‘我叫任永强,是河北省玉田县人。9月30日,我们村的一个开出租车的让我还欠她的50块打车钱,我跟她说没钱,她非让我还不可,我确实是没钱,她就说了几句难听的话,看我拿不出钱来,只好走了。她走了以后,我越想越气,心想,你不是让我还钱吗?我非治治你不可。第二天早晨,大概七点多钟吧,我一早起来,揣着一把菜刀就到她家去了。她爹是个乡医,于是我就说我妈病了,乡医开了门,我把他骗到了外面,照着他头就砍了几刀,他一下子摔在了地下,死没死我也不知道,然后我又进了屋,把他睡觉的闺女也砍了几刀。砍完人之后,我直接翻山到了这个地方。至于那个老头(指张春良),虽然我在他们家吃了几顿饭,但他要报案,我就想杀了他。’果然不出所料,这个人确实有大问题,我们几个人兴奋地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一夜确实没白熬。”(新报记者刘峦实习生刘春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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