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7日晚,一个外地来成都打工的青年男子向记者透露了一个惊天秘闻:一个跨省盗窃犯罪团伙春节后流窜到成
都,并秘密举办“神偷培训班”,从中选拔一些优秀“苗子”加入其犯罪团伙。该犯罪团伙组织十分严密,从上至下都是单线
联系,实行等级管理,作案手法十分隐蔽!
寒夜里反复考察记者
3月18日晚上10时,记者试探着拨通了知情人提供的“神偷培训班”联络电话。“你找谁?”一个中年男子的声
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虎哥在吗?”记者故意把嗓音压得很低。“打错了。”对方迟疑了半分钟后挂断了电话。10分钟
后,记者再次拿起电话,接电话的还是那个中年男子,“你找谁?”“虎哥。”“什么事?”“我想参加培训。”“谁告诉你
的?”对方的语气显得有些惊讶。“内蒙古的雄哥。”“那好吧,你马上过来一趟,我今晚12点在营门口等你。”
在成都营门口立交桥附近的一个IC卡电话亭,深夜12点了,“虎哥”仍未露面。凌晨1时,电话终于响了。“你
马上走路到家乐福,不准坐车!”。
在家乐福,记者又孤守电话亭近一个小时。为了消除阵阵寒意和内心的不安,记者便来回跑步热身。也许是这一举动
“感动”了一直都躲在暗处的“虎哥”,不久,电话响了。“虎哥”在电话里对记者没完没了地进行了一番盘问,记者把事先
编好的“台词”背了一遍。本以为可以顺利过关一见“虎哥”,但他只在电话里让记者19日晚上到成都府青立交桥下见一个
人。此刻已是凌晨4时,恐惧、不安与惊奇、疑虑一齐向记者袭来……
“现场测试”语言关
3月19日晚上10时,记者忐忑不安地来到府青路立交桥。半个小时后,记者接到电话“指令”:马上转移到建设
路。
当记者赶到约定地点时,一个穿西服、戴眼镜的青年男子径直迎了上来,“你老家在呼和浩特吗?”青年男子操着并
不纯正的普通话开始盘问。记者点了点头。“那你能说蒙语吧?”“会一些简单的。”青年男子竟用蒙语搞起了“现场测试”
。幸好记者曾经到内蒙古大草原旅游过几次,有一定的“语言基础”。
“兄弟,实话实说,我是鄂尔多斯人,我们是老乡哟。”在过了“语言关”之后,那青年男子一把搂住记者的脖子显
得十分兴奋。“老乡,咋称呼你呢?”“哟,兄弟,叫我组长好了,我主管对外联络。”
宣布“三不收、五不准”
“看在老乡的情面上,我给你说实话,外人要想进来是很不容易的,我们有三不收:强奸犯不收;穷光蛋不收;高中
以下学历的不收。”“联络组长”一本正经地说。“为什么?”记者不解其意。“强奸犯品质低,容易冲动,经常坏事;穷光
蛋呢,说明他的综合能力差,干不了大事;而那些知识层次低的人,大多是法盲,只会蛮干,也没多大用处。”“组长”一边
说一边掏出烟来,记者定睛一看,他抽的竟是“中华”!
“我们有五不准:一不准对外透露内部任何情况;二不准单干行动;三不准直呼其名,只能叫代号;四不准出卖兄弟
;五不准追问为什么,不该你管的事你别问。”“组长”一脸严肃。“如果违规了,咋处置?”记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只见
“组长”瞟了记者一眼,轻轻说道:“那就让你从地球上消失,永远消失!”记者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显露惊人的“神偷绝技”
“你带的钱呢?”记者的攀谈似乎扫了“组长”的兴致,他顿显本性,伸手向记者索要事先约好的500元“诚意费
”。记者不敢怠慢,立即从钱包里摸出400元递给他。“怎么少了100?”“今天出门时忘记带了。”记者忙找借口搪塞
。“你以为这是儿戏?告诉你吧,这点钱只是敲门费,别他妈的装穷!”
“组长”对我的“吝啬”很不高兴,在记者面前指手划脚大加责备。随后,他打燃火机,抽出一张100元的纸币点
燃,直到全部化为灰烬。
分手时,记者准备给他敬一支烟,当记者摸出烟盒一看,大吃一惊:明明是满盒烟现在却一支都没有了!这时,“联
络组长”伸手从衣兜里抓出一把散烟,得意洋洋地对记者说:“兄弟,烟在这儿。”他什么时候偷的烟?记者竟全然不知!更
可怕的是,他只偷了烟盒里的烟,而烟盒却依然在我身上!3月20日凌晨6时,记者的传呼骤然响起。对方一口西安口音,
他要记者立即赶到成都猛追湾“上课”。由于昨天晚上的“穷光蛋”形象受到“组长”的奚落,记者决定从衣着上进行全新“
包装”,西装革履,皮鞋铮亮,手提一密码公文包。凌晨6:30分,记者准时来到猛追湾府河边。成晚(之一)K紓紜矠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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