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全世界劳动者的第116个节日,警察怎么过?“劳动节?劳动的节日呗!从踏进这一行的那天起,我们就没
了节假日的概念。”
老陈的口袋里放着一张卡片,那是省公安厅六号令考试的内容,休息的时候老陈就会拿出来背上一遍。规则和制度是
工作中不能逾越的线,警察也是血肉之躯,必然有喜怒哀乐,穿上了警服,怒与哀就要藏在心底。“我们个个都是心理医生”
,他们这样形容自己 。
他们一样感情澎湃。曼联和勒沃库森的冠军杯半决赛,他们会为自己喜爱的球队争吵;最后一期的足彩,几个人在为
凑多少钱发愁。便衣阿成一直在感叹:“太辛苦了,找不着老婆。”“要是有人愿意当警察的老婆,要么是非你不嫁,要么就
是那种不在乎你几天不回家的。”刑警老梁如是说。
值班的时候不能看电视,不能听收音机,多年的警察生涯使知识面变得有些狭窄,执勤的时候也会遇到问题,特别是
面对外国人的时候。“该好好学一下英语了,可哪来的时间呢?要是上面有统一的培训就好了。”
小小的所里有20多部名牌手机,图的就是待机时间长。下了班之后,他们很少穿警服,因为随国徽而来的是压力,
“如果哪个警察在大街上没戴帽子,那你可以怀疑他是假的。”
这篇稿件的见报,代表着我的工作告一段落,但这并不代表我和这群可爱的人友谊的结束。从飞驰的出租车里看着他
们逐渐模糊的背影,我不由自主地举起了右手———向在劳动节里坚持工作的警察们致意。
本报记者闫修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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