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五一”期间,广州市民林伟生在无向导、无后援的情况下,单车、单人成功穿越罗布泊。新快报记者谢翔是除
技术顾问和技术支持之外唯一参与此次穿越活动的见证人。在穿越完成之后,新快报曾于5月8日独家刊发了记者谢翔从新疆
库尔勒发回的消息,引起许多读者的兴趣。为了让读者更多了解此次穿越的情况,本报今起将连续推出特派记者谢翔的报道《
一个广州人的基尼斯之旅》,敬请留意。
乘着风筝的翅膀
新快报记者谢翔
从广州出发时,我们可称得上是世界上人数最少的探险团队———只有林伟生和我两个人。罗布泊穿越的最新一项纪
录是今年2月一个叫王龙祥的上海人驾驶国产摩托车创造的,当时王龙祥的队伍有近50人,热闹极了。
5月1日,我们一早就从西安飞敦煌。停机坪上停放着一架“冲8—400”支线飞机。同类型的飞机我坐过,尽管
知道这类飞机相比大型飞机更安全,但我还是对其有本能的恐惧,感觉这种飞机总是摇摇摆摆忽高忽低地飞着的。
飞机如时起飞,倒还稳当,一会儿就穿过了云层。飞机上乘客不多,有几个日本人,很安静。飞着飞着,不知什么时
候又飞到了云层里,且有下降的感觉。我正纳闷间,只听广播里通知说,因为本机发生机械故障,现正飞回西安检修。
即使是听到这个消息,机舱里仍显得很安静,这其实很符合人们处在不祥猜测中的那种氛围。飞机又低飞了约半个小
时,回到了西安机场上空。一切同我们离开时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现在那里的天空正在下雨。对于坐在一架已发生
机械故障飞机上的我们来说,再看到天空的雨,内心委实不安。
飞机终于又回到地面。这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打开舱门的不是穿红裙子的空姐,而是一个穿灰色工装的不明身份的
人。那一刻我才回忆起来,此前关舱门的也是这个人。后来证实,这个开关舱门的人是一名机械师,后来他又一直跟着飞机去
了敦煌。
除非你不去想,否则你始终会对一架飞机竟然带有机械师这个事实耿耿于怀;而且除非你不去想,否则十几天前国航
飞机发生空难那件事(指“4·15”空难)始终会在那期间的几个小时中不断地刺激你。
在候机室里等了两个多小时后,我们被要求重新登机。没有人拒绝登机,当然更轮不到我和林伟生——我们本身就是
去探险的,尽管同机的人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我毫不夸张地说,后来我们竟真是一路摇摇摆摆忽高忽低飞到敦煌的。敦煌大漠的风将我们这架小小的飞机吹得像一
只风筝一样,我的手抓着那风筝的线,都快抓出一手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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