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网讯1992年1月22日,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在深圳市仙湖植物园湖滨栽下了一棵高山榕。一株名木,就是一段历史的生动记载;一棵古树,就是一部丰富的自然环境发展史。
然而,据深圳市绿化处统计,1997年,全市百年以上的古树尚有400余株,但到了2002年,只剩下300余株。在深圳的一些村落,你经常可以见到这样一些景象:狭窄的巷子里,古树和巷边林立的高楼紧密地贴在了一起,奄奄一息;一些古树下,垃圾成堆,苍蝇乱飞,树上的保护牌早已不知去向,树上钉满了钉子,变成了人们晒衣扯线的一根木桩。
深圳建市以来第一部古树名木认养办法已正式颁布实施。从今天起,《南方都市报》和深圳市绿化处联合发起古树名木认养活动,为古树名木寻找“婆家”。目前,首批20棵待认养古树名木已由市绿化处普查完毕,申请者如通过资格审核,即可立刻认养。
古树名木是大自然与人文历史交融的产物。据深圳最近一次对特区内古树名木所作的一项普查(此前曾分别在1991年和1997年先后进行过两次普查)显示,特区300多平方公里土地上现存名木40多株以及80年以上的古树400余株,其中树龄最大的超过了600年。
据悉,深圳特区百年以上的古树中最常见的种类有榕树、樟树、龙眼、荔枝、朴树和秋枫等6种,而香叶树、大叶榕等数量较少。在普查登记造册的古树中,100—149年树龄段最多,300年以上的古树已较为稀少。在所有古树名木中,以生长于南山区南园村和福田区新洲中村新洲少年娱乐中心的2棵600多年的古榕树龄最大,树围分别为7.8米和7.7米。最大的古树则要数位于盐田区坳背村口一棵古樟,树龄约500年,树围达9米。而名气最大的树木当属邓小平同志1992年南巡时在深圳仙湖之滨亲手栽培的一棵高山榕。除此之外,在仙湖植物园内还有杨尚昆、彭真、刘华清和宋平等老一辈国家领导人的手植树,在锦绣中华“世界名人植树园”内,有基辛格、老布什等友好国家元首、政府首脑或国际名人手植树24棵,这些名木树龄都较小,种植年代多在10年以内。
连日来,记者对深圳特区内的古树名木进行了实地调查,发现特区内接近一半的古树名木在政府有关部门主持或当地居民自发保护下,长势良好,许多还建有保护围栏,部分古树因生长在中山公园、仙湖植物园等公共绿地或公园内,在管理单位精心呵护下,生长旺盛。
但是也有不少古树名木因受到严重破坏已经死亡,或因盖建新房而被私自砍掉。在对特区古树名木的寻访中,记者发现,深圳特区内的古树名木主要分布在远离市区的一些自然村,而蜗居在市中心区的古树越来越少,主要分布于火车站广场、工人文化宫、实验学校等地。深圳前后进行的2次普查也表明,初次调查时有记载的部分古树,因其所在地区现已发展成为城市,如今再也找不到踪迹。专家通过查阅20世纪80年代初出版的深圳特区地图还发现,过去曾记载生长在罗湖区蔡屋围小学内和盐田江屋村的3棵潺槁树(樟科)以及福田区赤尾村的菩提树(桑科)等古树现已不复存在。
记者从大量被采访者淡漠的眼神与口气中,看到了他们对此的疑惑。对此,深圳市城市绿化处一位负责人解释,从实用的角度来说,古树的生态效益是巨大的,一株古树的树冠伸展开去至少有上百平方米,能为人们遮阴蔽日,提供氧气,一株古树的生态效益相当于数百平方米草坪;从生物的角度来说,从一株古树身上,人们可以得知当地物种、气候演变的历史,一株古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生物化石;而从文化角度来看,一些古树往往承载、见证了当地历史,甚至进而缔造出当地一些传统、习俗,是一座城市的文化标志,成了研究一个城市或地区悠久文化的“活的文物”……
古树名木失而不可复得,保护古树名木不是某一个单位或部门能够独立承担的,而应是全社会共同参与的工作。我们欣喜地看到,政府部门出台了深圳首部古树名木认养办法,今后绿化管理部门每年至少一次对古树名木(已登记)进行巡查,拍照存档。我们也呼吁市民或单位参与到发起的认养古树名木的实际行动中来,确保古树正常生长。作者:记者 苟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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