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是酵母催化的,豆腐是卤水点成的,那么腐败是托儿催化的吗?老夫我不信,不信的人可能不光老夫一人。
长篇通讯《腐败的托儿》,详详细细地为天南地北的腐败托儿画像,读完这篇文章,你几乎忘了腐败,眼前只有腐败的托儿了。这不是用几片树叶障目,让人们看不见泰山,只见腐败的托儿了,好像是“托儿”托起了腐败的大军吗?
“托儿”不过是中介,有了需求才有托儿。有人要吃馒头,得先有面粉,酵母才派上用场,可是把酵母用在麦粒上,它就没了催化作用。如果人们都像“两广”人那样天生就不爱吃馒头,酵母就没了市场,你催化作用再强也得闲置起来。
这就像有了皇帝才有太监,皇帝打倒了,谁还去净身入宫当奴才?有了一夫多妻制才有公开身份的三姨太,实行了一夫一妻制,再想当“二奶”就是“暗藏起来的女人”。腐败托儿的产生是因为先有要受贿者,再有行贿人,托儿才能从中去起催化作用。但腐败不是托儿催的,而是腐败分子的贪欲催化的,没有托儿就腐败了的官员,比有了托儿才能腐败的官员不知要多多少倍。
有了张二江这样的腐败官员,才有了把自己老婆也送上做礼物的“托儿”。如果那个张二江能一身正气,坐怀不乱,腐败托儿就是送去西施,张二江也不动心,托儿的催化就得去另寻对象了。当然了让所有的官员都修成正果成为柳下惠,成为大唐高僧这也难,可让某些坐怀就乱的官员从此就坐监,这还难吗?即使不坐监,让他丢官,官员也怕。这时托儿的催化作用怕就是酵母遇见麦粒了不灵了。
可是长久以来,我们恨的牙印总是咬不准,爱的地方也不到位。腐败滋生时我们恨贪官,贪官横行时我们骂起了托儿,托儿蔓延时我们再骂人的劣根性,最后倒是老百姓自己犯贱了。都说退一步“海阔天高”,在对待腐败问题上,我们总是一步步地退,一直退到见怪不怪为止,好像这腐败都是老百姓自己惯出来的。所以有学者也说“有什么样的臣民,就有什么样官员”。这正是“托儿”催化了腐败论者的理论基础,或许也是如今讨伐腐败托儿的一个原因。
老夫当然也不主张放弃对腐败托儿的惩罚。但肚子疼,不能往脚后跟上贴膏药,官员有病,给托儿吃药没用。有男有女就有红娘,有嫖客才有妓女,老鸨才应运而生,更何况如今的腐败分子大多不用托儿,省了中介费用自己都独吞的才是多数。
根治腐败,要找根,不在根上挖毒瘤,你捏枝捋叶有啥用?阮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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