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俄走私入境的图-154可能将第三次拍卖(附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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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1月23日07:41 每日新报 | ||
  停在成都双流机场的这架图-154已经变得锈迹斑斑 点击此处查看更多图片  两年前，被媒体称为“中华第一拍”的拍卖走私图—154飞机，曾经被计划运到北京做成咖啡屋。两年以后，这架飞机依然停在成都，而且被当地媒体称为“老赖”。当年花了100万元购得飞机的北京“家和家美”究竟意欲何为？飞机是否会像传说的那样被俄回购？其中有多少内幕故事？飞机的命运终将如何？ 2003年1月18日，本报记者来到位于北京东三环的“家和家美”家装商城，走进后院 同样是拍卖飞机，另一架被中国联航拍得的图—154早已被拆卸，得到充分利用。而这架至今仍停放在成都双流机场的图—154飞机，却有着另一番经历，命运中充满了诸多转折。 从俄罗斯走私到中国 1990年，杜定欢为了改变川航无进口干线大型民航客运飞机的窘迫，大举挺进航空市场，购进了牟其中以500车皮轻纺产品易货贸易换回的4架俄罗斯飞机。牟其中仅此一举从中足足赚了1个亿而名噪一时。1994年，为了逃避国家对进口民航客运飞机的特别进口许可管理和进口税收，杜定欢回避民航总局停止进口图—154飞机的规定，以川航的名义从俄罗斯一航空公司租下两架俄制图—154民航客运飞机，策划了以租赁飞机偷梁换柱走私进口飞机的骗局，制造了中国第一起飞机走私大案。1996年，两架走私飞机被成都海关罚没停飞。1998年，杜定欢被捕后自杀身亡。两架飞机因此充满了神秘色彩。但是在2000年11月28日的拍卖中，三家竞拍企业竟无一人举拍应拍。两架起价分别为60万元和125万元的走私飞机，一度成为冷馒头，无人问津。 就在负责那次拍卖的四川商品拍卖中心总经理欲哭无泪，几乎要把两架飞机折价变卖的时候，北京两家神秘买主的出现改变了两架飞机的命运。北京“家和家美”总经理田耘在一张报纸的左下角注意到一条消息，中国首次飞机拍卖流拍。“当时我看到起价60万元和125万元的飞机居然没有人应拍，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蕴藏着巨大的商机，于是连夜召开董事会，结果讨论认为无论参加拍卖是否成功，对企业都会有好处。那时的‘家和家美’刚刚开业不到半年。于是我们决定以‘家和家美’的名义报名参拍。” 第二次拍卖引起的轰动与关注让拍卖中心备受鼓舞。最终两架飞机在激烈的角逐中以100万元和150万元的价格分别拍卖给了北京“家和家美”装饰城和中国联航公司。“家和家美”和中国联航的参与无疑改变了两架飞机的命运。中国联航将拍得的飞机及时拆卸，作为航材给予充分利用。而对航材一窍不通的“家和家美”，则计划将飞机运回北京改造成咖啡屋摆放在“家和家美”商城前广场，盘算着这架飞机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广告效应。 人们翘首期待着，想看看由俄制图—154改装的咖啡屋到底是什么样子。而已经付出100万元代价的北京“家和家美”，为飞机如何运回北京伤透了脑筋。 飞机无法运回北京 买飞机容易，运飞机难。田耘在拍卖会上大出风头，一举争得这架闻名全国的走私飞机。虽然付出了高额代价，但对于当时刚刚开业半年的“家和家美”来讲，在拍卖会前后受到如此多媒体的“曝光”，这种媒体效应是不可低估的。但田耘马上就意识到，接下来的问题可要比买飞机困难得多，那就是如何把飞机运回北京。 由于这架飞机早在1996年就被勒令停飞，至今没有飞行权，况且要让飞机重返蓝天，要花上一笔令人咋舌的费用，将飞机运回北京，只能走陆路或者水陆。于是“家和家美”在2001年2月21日举办了招标会，试图通过招标会寻找到合作伙伴，将飞机运回北京。 一时间，飞机的运输问题成了关注的焦点。有人说这架飞机根本不可能完整地运出四川，单是收费站就过不去，要运到北京更是纸上谈兵。要把这样庞大的飞机从成都机场运到北京被运输行业一时称为“天方夜谭”。在招标会上，相对于“家和家美”的90万元标的，三家参加竞标的企业无一中标，其中两家开出的标价均在200万元以上。在随后的竞标中，三家企业无一举牌应标。 招标会就这样流标。正当人们认为“家和家美”的飞机咖啡屋计划即将流产的时候，中国民用飞机开发公司(以下简称中民公司)提出的方案让大家的眼睛一亮。 135万元将飞机转手 一架“报废”的飞机，除了被商业利用做咖啡屋，还有更好的用处吗？中民公司对此表现的非同一般的兴趣让飞机显得更加神秘。招标会后，中民公司找到田耘，提出愿意以110万元的价格买下飞机，或者从俄罗斯再飞来一架同型号的飞机作为交换。这架飞机究竟为何会引起中民公司如此浓厚的兴趣，“家和家美”总经理田耘揭开这个谜底。 原来在2000年12月买到这架飞机后，田耘曾经搜集到关于这架飞机的所有资料和飞行记录，总计达38公斤的资料数据中得以证实，这架1993年出厂的飞机飞行时间只有1700多个小时。相对于俄制图—154出厂设计飞行时间30000小时来说，这架飞机仍然是一架9成新飞机。甚至有人认为，经过修复，飞机有可能重返蓝天。一个有意买，一个有意卖，双方在短短几天里就签订了第一份协议，田耘以135万元的价格将飞机转卖给中民公司，同时希望中民公司能在俄罗斯帮忙再购买一架同型号飞机飞到北京，以实现其飞机咖啡屋的设想。 转手卖掉飞机也许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对于田耘来说，无论怎样算也没有理由一定要坚持将成都的那架飞机千里迢迢运回北京。算上“家和家美”为拍卖飞机用掉的100万元和一些费用，135万元的价钱还能赚上个十几万元。“这架9成新的俄制图—154飞机就像一个鲜美的桃子，赚个十几万元是再正常不过的了。”田耘曾经对媒体这样评价过自己的飞机。当然除了有可能赚到的十几万元之外，“家和家美”作为此次商业运作的最大受益方，已经从媒体前前后后的炒作中赚足好处。然而接下来的与中民公司的合作以及后来几经变故的协议，为两年后的一篇新闻报道和由此引发的官司埋下了伏笔。 一篇新闻引出炒作 还在半个月前，外界几乎没有人知道该架飞机的转让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顺利。一波三折几经变故，双方协议一改再改，在近两年的合作中，中民公司始终表示，希望田耘能对外界守口如瓶。而在此期间，中民公司也做了大量的工作。 中民公司负责此事的副总经理闫立民几次赴俄，为“家和家美”联系一架即将报废的在役图—154，并最终在2001年下半年将其落实，计划在2001年10月1日之前将其飞到北京南苑机场后，办理报废手续，再运至“家和家美”前广场。但随着美国的“9·１1”事件和俄罗斯人质事件等因素的影响，飞机飞抵北京的日期一再延期，中民公司一再提出修改双方合同。直至双方最新修改协议，约定在1月31之前，中民公司从俄罗斯飞回一架同型号飞机到北京，外加两架小型飞机，作为延迟的补偿。 关于这架停放在成都机场走私飞机的去向，田耘说，中民公司可能打算将这架飞机转卖给俄罗斯某航空公司。这期间，在2001年5月，俄方专家曾专门到成都为其做过鉴定，发现该飞机为原装产品，四个发动机从未拆装过，如果经过精心修复，重返蓝天是非常可能的。这对于仍然以图—154为主打机型的俄罗斯航空公司来说非常可观。因为该机型早已停产，飞机的配件相当奇缺。近两年，随着图—154飞机逐渐退出我国航空领域，俄罗斯一些航空公司也开始忙着回购这些飞机。按照上世纪90年代的价格，一架新的俄制图—154飞机国际售价在800万美元左右。有人估算停放在双流机场的这架走私飞机的价值远远不止100万元。 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知道那架轰动一时的走私飞机仍旧停放在成都机场。直到一篇名为《谁家飞机“赖”在成都》新闻报道刊发。一个偶然的采访让成都某报纸的记者获知了这个消息，并且得知机场从来没有收到停机费用。凭着新闻直觉，记者采写了这篇报道。果然如其所料，此新闻有如巨石击水，引起轩然大波。全国各大媒体纷纷转载。然而对于报道中提到的停机费用等敏感问题，飞机的主人田耘认为其内容失实，损害了企业形象，一纸诉状将该家媒体及另三家转载该报道的国内知名媒体告上法庭，并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 会后，田耘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吐露了自己的真实态度：“两年来，我们始终按照中民公司所希望的那样，对双方的合作保守秘密。直到四川某媒体在去年12月6日登载那篇报道后，我们才有机会将转卖飞机的事情公之于众。崇文区法院已经受理这个案子，我想案子的开庭和结果都会引起媒体的关注。这也是我们希望看到的。” 以善于运用媒体而著称的田耘并不否认自己对舆论对媒体的充分利用。 “我从来不否认媒体舆论的正确运用会给企业带来不可估量的效益，我认为一个成熟的企业应当懂得充分利用这个重要因素。”田耘不否认，一家民营股份制企业起诉这么多媒体，这在全国也算罕见，一定会引起媒体的广泛关注。 正如田耘所料，各大报刊以及新浪等网络媒体对此事纷纷报道，一时间，“家和家美”的名字伴随着那架俄制图—154飞机，再次成为舆论媒体关注的焦点。田耘为什么会拿出时间和精力来起诉这四家知名媒体。他的真正用意真的就是要“及时制止部分媒体的侵权报道”和“公开致谦”以及那100万元赔偿金吗？ 近日本报记者在成都做了细致的调查，发现飞机的主人已经准备好了下一轮计划。飞机的命运再次出现转折。 正在酝酿第三次拍卖 1月21日，记者来到四川商品拍卖中心，总经理李春贵在接受采访时透露，就在几天前，李曾接到田耘从北京打来的电话，计划将该架飞机拍卖转让。几天来，李春贵忙着联系有可能购买该飞机的客户。对此表现出浓厚兴趣的已经有很多家。李春贵告诉记者：“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做市场调查，发现有很多客户对这架飞机感兴趣。虽然国内的俄制图—154飞机已经全部停飞，但这架飞机的航材仍然具有很高的价值。甚至有些周边国家的航空企业也对其产生兴趣。这架飞机放置了两年，几乎没有重新飞上蓝天的可能。不过从目前我们了解的情况来看，经过这两年的媒体宣传，这架飞机广受关注，其附加价值已经升值。现在说来我们对拍卖情况相当乐观。” 按照“家和家美”和中民公司的最后约定，如果1月31日之前中民公司不能履行合同，将允诺的三架飞机从俄罗斯飞到北京，那么双方的合同关系终止。中民公司此前所付的85万元飞机款罚归“家和家美”所有。离最后的期限越来越近，“家和家美”仍然没有接到迎接飞机的消息。中民公司负责联系此事的副总经理闫立民的手机始终关机。田耘说，他们有可能仍然在俄罗斯抓紧运作此事。对于田耘来说，一方面要耐心等待最后期限的到来，另一方面，尽早准备下一轮拍卖是非常重要的。 不管是被中民公司买走，还是被“家和家美”再次拍卖，这架停放在成都双流机场的俄制图—154客机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机场最偏僻的角落。无论怎样操作怎样转手，飞机已经没有重返蓝天的可能，结果或是被拆成航材再次利用，或是被别的企业买走再次被当做商业炒作的工具。而围绕着这架飞机的曲曲折折的故事，却为“家和家美”带来了最理想的商业利益，为拍卖行送去了拍卖利润，成为人们街头巷尾的谈资。然而，那架飞机还是那架飞机，充满了曲曲折折的故事。 走私飞机四大疑问 中国第一架走私飞机两年前被拍卖了。然而拍卖以后，飞机的故事并没有结束。两年以后，随着事态的进展，一个又一个的疑问，逐渐显现。 疑问一 状告媒体是否炒作 2002年12月6日四川某媒体的报道《谁家飞机“赖”在成都》。报道中称“这架在两年前成功拍卖的走私飞机，至今仍然停放在成都双流机场。飞机的主人也从来没有给机场交过停机费用，估计已经欠下近百万元的停机费。购买该飞机的北京某商城两年前因成功拍得此架飞机，如同花100万元打了一个便宜的大广告，两年间，公司年销售额迅速上涨到5个亿。”由于这架飞机的特殊身份，这篇报道立即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数家媒体纷纷转载。 时隔一个多月，文中所指的北京家和家美所属法人公司———北京中意和美家居用品有限公司，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已经将有关的四家媒体以名誉侵权为由告上法庭，要求被告公开道歉并赔偿损失100万元。 此事自然引起媒体的广泛报道。此案是否有意炒作。在采访中，该公司董事长田耘不喜欢“炒作”这样的说法，但是却经常使用“商业运作”、“媒体运作”等字眼。自从两年前成功拍得走私飞机并成功“运作”了一系列媒体炒作之后，田耘的名字已经被业内人士十分熟悉。这次商业运作被认为是一个成功的经典案例。 根据本报记者的了解，四家被告正在积极准备应诉。不论案件本身结果怎样，都会像田耘所预料的那样，“受到媒体的广泛关注。飞机的附加值会因此提升”。 疑问二 停机费是否高达100万 对于田耘来说，停机费是否存在还是个问题：“从一开始我们和机场就没有谈过收费问题。拍卖时约定，飞机可以免费停放至2001年3月21日。在那以后是否收费，怎样收费，我们现在还不好说。” 对于这样一个敏感的话题，当记者问到成都双流机场宣传部副部长舒展时，得到的回答是，“现在是敏感时期，机场方面不想卷入其中”。但同时，舒展副部长又告诉记者一个有关规定，按照国家关于航空管理方面的规定，像这样型号的飞机一天的停放费用每天75元，从2002年9月1日起上调至每天330元。至于报道里提到的百万停机费根本不是机场提供的数字。 1月20日，本报记者来到报道这篇新闻的报社了解到的情况是，该记者根据四川航空公司宣传部门人员提供的数字，自己估算出，这架飞机两年来在机场的停放费用大概在100万元左右。 时至今日，究竟是否发生停机费用，究竟有多少费用，各方仍然众说纷纭。也许在最后提取飞机时，才会终见分晓。 疑问三 有关记者是否被停职 在得知自己成为北京家和家美的第一被告后，四川该媒体的有关人员立即赶赴北京，与田耘沟通此事。在谈话中，田耘表示希望该报立即停止这种报道，并希望给有关记者停职处分，以及经济赔偿等要求。 该报总编室负责人在接受本报采访时表示，报社内部已经让该记者详细整理了关于所有采访细节和消息的来源。该负责人认为自己记者的采访除了100万元停机费是自己估算的以外，没有明显疏漏的地方，北京家和家美如此兴师动众，起诉四家媒体并召开新闻发布会，不排除有借此再次炒作的嫌疑。至于写此报道的记者是否因此停职，该负责人承认记者仍然在报社上班，此时正在外面采访。 按照现阶段表明的态度，该媒体已经积极聘请律师，准备应诉，并已与其他三家被告媒体有过沟通。 疑问四 飞机最终命运如何 1月21日，为了亲睹它的芳容，记者走进双流机场。问起这架走私飞机，机场候机楼内的工作人员几乎都说不出这架飞机停放在机场什么位置。还是机场的搬运工为记者指明了方位。足足走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在机场最偏僻的空地上，记者见到那架图—154客机。 在弥漫的大雾中，机身更显得有些没落，昔日的英姿已不复存在。机身上除了俄文字母，只有一行汉字———“四川航空公司租用”。这是当年川航原总经理杜定欢以租赁名义将其走私进关时留下的。 两年中，这架中国第一架走私飞机一步没有离开过成都双流机场。只是从机场的一面挪到了另一面。在其背后却正在发生着与其息息相关的故事。飞机最终的命运究竟如何。距离家和家美与中民公司的最后期限只有一周的时间。中民公司方面负责此次合作的副总经理闫立民的手机始终关机。加上其从来不接受媒体采访的低调，中民公司与家和家美的合作多少显得有些神秘。 按照四川商品拍卖中心李春贵的说法，飞机此时已经报废，没有可能重返蓝天，即使被中民公司买走，或者被俄方公司回购，都逃脱不了被拆卸的命运。如果像现在预计的那样，为其举办新的拍卖，预期的拍卖时间应该在3月份。到时仍然会有很多非航空领域的公司参加竞拍，也许会产生下一轮商业运作，飞机就有可能被再次当做某企业的形象大使。最终如何，很快就会见到分晓。 特别手记 谁是第二个“家和家美” 早在田耘向媒体透露第三次拍卖飞机的想法之前，已经有很多拍卖机构主动找到他，表示愿意合作拍卖。对于拍卖行来说，飞机是一个特殊的拍卖品；对于拍卖品来说，越多的炒作会引来越多的竞拍企业；竞拍企业越多，结果就可想而知。按照田耘和李春贵的计算，这架飞机本身的航材价值远远不止100万元。更何况，上两次拍卖前前后后都受到媒体的广泛关注，飞机的附加值因此暴涨。对此，两个人深信不疑。 转手给中民公司迟迟不能实现是一回事，状告四家媒体打官司是一回事，处心积虑设计第三次拍卖是一回事，在两年以前信誓旦旦要把飞机运回北京做咖啡屋的设想又是另外一回事。几件事最主要的关联是那架走私飞机。前前后后为何有这么多变化，每一次变故都会引来众多媒体的关注，“家和家美”这个名字已经被全国熟知。而这些变故幕后的操作者都是同一个，北京“家和家美”老总田耘是也。用李春贵亲口对记者说的原话来形容田耘，“他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 对于正在酝酿的第三次拍卖，曾经主持过前两次拍卖的李春贵一语道破其中的奥妙。“这架飞机从一开始就受到新闻媒体的充分关注。第一次拍卖流标是因为人为因素。第二次拍卖来报名的企业多达50家，其中大半数报名企业都与航空领域无关，他们看中的是这架飞机能够带来的低廉的广告效应。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年，飞机的所有人是田耘，虽然现在已经证实，飞机本身航材的价值已经高达数百万元，但来报名的企业多半看中的依然是飞机的轰动效应。应该说，这又将是一次成功的拍卖和商业运作，它带给‘家和家美’的绝对不仅仅是拍卖所得。也不排除已经在北京受理的名誉侵权案，也是为了此次拍卖所做的铺垫。” 飞机还是那架飞机，但“家和家美”已经不是两年半以前刚刚开业的那个“家和家美”。这是北京中意和美家居有限公司有意打出的一个家居品牌。是否还有什么企业会成为第二个“家和家美”，随着即将可能进行的第三次拍卖，一切都会明了。 走私飞机大事记 2000年11月28日受成都海关委托，四川商品拍卖中心对两架走私罚没的图—154飞机进行拍卖。两架飞机起价分别为60万元和125万元，竞拍时参加拍卖的三家企业中没有一家举牌应拍。第一次拍卖以流拍告终。 2000年12月26日两架飞机进行第二次拍卖，引起全国媒体关注，二十多家企业参拍，最后分别以100万元和150万元的价格被北京“家和家美”、中国联航购得。 2001年2月21日北京“家和家美”举办全国招标会，标的内容包括飞机的解体拆卸、运输到达、重新安装就位、整体喷漆。四川两家知名运输公司投标报价均超过200万元，北京的中国民用飞机开发公司标价为100万元，而“家和家美”的标的为90万元，无人中标。在接下来的竞标中，因无人应标而导致招标会流标。 2001年2月28日北京“家和家美”和中国民用飞机开发公司签订合同，将拍卖所得的图—154飞机售让给中民公司，售价为135万元，并约定在3月21日后发生的飞机存放费用由中民公司承担。同时，“家和家美”表示，希望中民公司能够为其从俄罗斯代买一架同型号飞机。 2001年8月24日双方修改协议，中民公司将于2001年10月1日前从俄罗斯飞一架即将结束服役的图—154飞机到北京南苑机场后在拆卸运至“家和家美”广场。中民公司付给“家和家美”的135万元也下调至85万元。停放在成都的图—154飞机归中民公司所有。 2001年10月1日至2002年11月29日之间中民公司多次提出修改合同，将飞机抵京时间几次延迟，终于在2002年11月29日出具保证书承诺：2003年1月31日抵京，加送两架小型飞机；如果1月31日前仍不能履行，双方终止合同，中民公司已付的85万元罚归“家和家美”公司。 本版撰文摄影／新报记者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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