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日子,公交车永远得上路,车上的售票员自然也要上班。大年二十九下午,记者上了18路公共汽车,替售票员董大姐卖了一回票。
以前坐公交车时,总觉得售票员真简单,卖卖票、开开车门就是工作的全部。我先自告奋勇帮董大姐开关车门,谁想一上手,立刻就出了个小岔儿。车到东直门停下,要下车的乘客已经聚集在门口,我伸手去摁车门开关,谁知开关按钮居然岿然不动!当时,我就急了,马上揪住开关用力左右摇晃了一会儿,开关还是岿然不动。要下车的乘客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开始用不满的眼光瞅着我。情急之时, 董大姐一边扭着头招呼乘客,一边伸过一只手来,准确无误地用手指将按钮夹住一拔,车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乘客们鱼贯而下时,我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禁有些气馁。
又经过一番仔细观察揣摩后,我重鼓勇气坐上售票员专座,开始试着干全套活,董大姐站在一旁监督。到站报站、开门、关门、离站报站……这一套程序的执行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一分钟,看着挺清楚的程序,一到我这儿马上就乱,不是车开了还没关门,就是报错站,引来乘客的疑问,董大姐不得不在一旁一一补漏。车跑出七八站,才渐渐顺利起来。
接下来是应付四面伸来的要买票的手,这一关难过。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半天撕不下票,在乘客注视的目光下我紧张得要命。董大姐不得不利用等绿灯的时间指点我左手用什么姿势握住票夹,右手怎么用红蓝铅笔一划,然后利用铅笔上套的橡皮筋将票搓起来,撕给乘客。更麻烦的还是找钱。开始上的乘客拿的还都是一元一元的零钱,我顺利地卖出两张票。突然面前同时伸过来一张5元、一张10元的人民币,大脑和手便开始反应不过来了。用了漫长的5分钟,总算将钱正确地找给乘客了,却发现那个买票的乘客仍然站在那儿不走,只是看着我。心里马上检讨自己有什么不对?这时突然想起,原来没给人家票。
如此一路下来,浑然不觉已到终点站静安中心。我十分诚恳地对董大姐说给她添乱了,董大姐笑着说,没事,幸亏今天人少,车厢里也就20来个人。要是人再多一倍的话,照你这速度可就绝对忙不过来了。晨报记者 赵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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