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禽兽老师”事件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5月12日10:50 时代商报

　　惊撼

　　沈阳市苏家屯区某小学一名年轻教师在课堂内疯狂强奸猥亵女学生长达两年多之久，班内仅有的6名女学生无一幸免，被害的学生中案发初始时最小的年仅7周岁。恶魔采用的手段异常变态，经常在讲台前当众对女学生进行强奸猥亵，并强令所有男同学低头，有时将几名女同学以补课为名单独留下，并将玻璃球塞进女孩下体。在接到被害人家属报警后，苏家屯区刑警大队将犯罪嫌疑人在学校中抓获。一问家长谁把老师变成“神话”?老师作恶，舆论大哗。所谓的“禽兽”早晚必受严惩，毫无疑问。而剩下来的无尽痛苦则要由无辜的孩子与她们的家长来长久承受。当是时，倘若单纯基于情感方寸，似乎不该再追问家长的责任。但实际上，在酿成悲剧的一系列间接动因中，家长既无法回避也无法推卸——兽行持续两年之久，为何全班孩子鲜有反抗甚至鲜有提及？为何孩子在老师的淫威之下竟如此的乖顺？痛定思痛，痛何如哉！如果不承认并矫正家长对孩子教育上的偏颇，如果家长不能让孩子正确理解、处理与老师之间的关系，那么，这样的悲剧很可能只是一个个间隔符而永远无法休止。从刚上学的时候，我们就常听见家长对老师说，这孩子淘气，他要是不听话，你就打他，没事，打坏了算我的。而老师在家长的“授权”之下，也确实毫不吝惜他们的呵斥与巴掌。家长望子成龙，老师怒其不争。打几下就打几下，骂几句就骂几句，反正都是为了你好。正是这种错误的教育观，让家长与孩子一起产生了对老师盲目的绝对信任。而这种畸形的信任又恰恰阻断了孩子老师家长之间正常的了解沟通，从而遮掩了很多严重的问题。很多家长错误地把孩子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并且从小就灌输给孩子这样的观点：在家你必须听父母的，在学校你必须听老师的。“必须”对于孩子来讲就是要求绝对地服从。绝对的服从就意味着不允许孩子有丝毫的辨别能力，不允许孩子有丝毫的质疑反抗。一切事情都由老师做主，哪怕模糊是非，扼杀天性。最近媒体讨论热烈的一则新闻也在为这种弊端作出注脚：一个小男孩由于内急在课堂上把小便便在了一个塑料瓶内，结果老师竟然让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尿喝下去，而当媒体采访这名学生家长的时候，这个家长竟然对老师的行为大加赞许，认为这是老师正常的教育手段，说明对自己的孩子很负责任。乖乖，糊涂的家长啊，你知不知道，老师都这么“负责任”，将给孩子带来多大的伤害？！太多太多的例子昭示着，我们的家长对于学校教育和老师职责判断，在很大程度上还停留在传统私塾里板子和戒尺层面上，“棍棒出孝子”式的荒唐逻辑在很多时候，还成为家长对教育质量以及老师优劣的判别标准。而这种对老师的绝对和片面的信任，今天终于以追悔莫及的惨重代价而收场。既然家长说了，在学校要听老师的，那么，既然老师要我们低头，我们就必须低头，至于老师为什么要我们低头，我不用知道。既然家长说了，在学校要听老师的，那么，既然老师不让我们乱说，我们就什么也不能说，至于老师为什么不让我们说，我不用知道。而当所有的学生都低头都不说，所有的学生都丧失了对是非的最起码的辨别能力，面对一群只会点头Yes，不会摇头No的“顺民”，即便老师为所欲为，家长又怎么知道？整整两年，在苏家屯的那间狭小的教室里，上演着一幕幕令学生们痛不堪言的卑劣行径。而在这两年里，那6个小女孩还要在每天早晨上学之前，听父母的耐心叮嘱：上学一定要听老师的话。老师永远是对的而学生永远是错的——当这种错误的观念成为一种社会常识，它也就成了这场悲剧中的帮凶。家长，要是真的爱你的孩子，就请告诉他，没有什么人是永远绝对正确的，包括老师。家长，要是真的爱你的孩子，就教会他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世界、用自己的头脑去判别是非，对任何事情，如果你不明白，一定要说出来。(杜宇峰)二问学校你们成了饲养员，承认不?“程老师”是个披着教师皮囊的动物，在代表着圣洁的校园里让几个圣洁的女孩遭受痛入骨髓的侵犯（她们还小，也许还不知道自己被禽兽侵犯所造成的罪孽，但花样年华的成熟期来临的时候，她们的创伤注定会定期感染）。问那些与禽兽为伍的学校员工：你们成了豢养禽兽的饲养员，承认不？“程老师”因为个人的兽行而在课堂猥亵自己的女学生，这还不能算令人发指的本质，而两年多的暴行无人警觉或者明知其事而事不关己的作风才是让禽兽猖狂两年多的关键所在。这不是“助纣为虐”是什么？有的老师说感觉到了“程老师”有些异常的苗头，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好个“没想到”！如果是自己的女儿在那个班级，会没想到吗？如果留心一下那个班女孩子的哭声，会没想到吗？如果校长能多去班级体察一下民情，还会没想到吗？校长得知学生家长上告的第一反应竟是想去“私了”，正是如此不负的思想长期地成为让禽兽作孽的“饲料”，在如此宽容的养分中，畸形的犯罪行为得以疯长，以至兽行变得失控。饲养员啊，用你们的“宽容”养肥了野兽。两年，你们也许看不见野兽的作孽，但你们一定看见了野兽的蹄印，不去循着兽迹追捕就是你们的失职。你们做你们的东郭先生，想没想到有一天恶狼会祸害你们的家人？大概是你们习惯了一个小学教师对学生的恐吓，所以看见一个哭鼻子的小女生你们也懒得问个究竟；大概是你们过于专注自己的班级的工作，别的班级两年来的啼哭声你们竟充耳不闻；大概是你们过于善良，所以对自己的同事的恶行没有丝毫的警惕。开满鲜花的校园，淋着鲜血的女孩。周围人的冷漠造就了一个血迹斑斑的社会症候，社会的痛心不仅仅源于对犯罪事实的惊愕，更重要的是对那个失血的苍白的小气候的不解，生活在苏家屯那个小学的大人们，你们想过吗？饲养员们，警醒吧。经常见一些被判重刑的犯人流泪地总结说，不是天生就是犯人，“赖”这个社会啊。学校，那个开满鲜花的学校就是“程老师”的“小社会”啊，只是因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精神”，让两年来那六个孩子无数次的受辱，花样年华存留在记忆中的是恐惧。那些具有“冷漠”精神和“宽容”精神的人，你们都是饲养员，承认不？(万应慧)三问孩子听话不是全部，记住了吗？孩子，你们都是受害者，太深的道理你们听不懂，但阿姨还是有话要告诉你们，尤其是班上的小男孩们。你们很不幸遇见了一个那么肮脏龌龊的教师，这对你们的影响是巨大的。但你们要记住，正义总会战胜邪恶，有恶行的人总会得到报应的。你们受了太多的“权威教育”，以为老师要求的都是真理，这是你们家长的责任。你们以为那个喜欢打人吓人的老师欺负你身边的女孩子是“专门给女生上的课程”，等长大了你们就知道了，那是太荒唐的事情。你们记住，一个经常打学生的老师一定不是个好老师，你们要学会自我保护和形成关爱他人的意识，不是说听老师的话就是好孩子，尤其那个老师经常威吓别人，他肯定不是个好老师。这个以后等你们书读多了你们就会明白。阿姨在这里不是鼓励你们不听老师的话，请你们不要误会，而且你们还应该相信绝大多数的老师都是好的，绝大多数的老师都是为人师表的，要学会的是用你们的眼睛去洞察是非，不懂的可以问家长和别的大人。不迷信任何一个人是你们学会自己思考的方式。那些被摧残的但还没有强烈的是非观念的小女孩们，你们要做的是尽快忘掉那场噩梦，你们长大的路还很长，好好学习仍然是你们的任务，尽量快乐地活着也是你们的任务。不能因为一个树叶挡住太阳就认为这个世界是一片漆黑的，太阳每天都在升起，有阳光的日子是快乐的。个别的败类不是教师的全部，园丁们绝大多数都是好样的。你们这个年龄无忧无虑地生活是重要的。从这件事上你们要知道听话不是做学生的全部，善恶和是非标准你们要早些知道，千万不要再次受害。也许你们年纪太小，还没做过噩梦。但有个道理阿姨希望你们能懂，每个噩梦醒来时都是早晨。快乐地去生活是所有人所渴望见到的你的模样。(ONE)四问环境苏家屯啥时演《刮痧》?你没有理由不震惊。事件已经爆出，现在要看的是震惊之后的态度、动作，以及亡羊补牢的反思。从网络评论到人之间的交谈，流于我们眼前、耳畔的，最多的是对施害教师的怒骂，以至极端的惩罚。这些快速的反应所彰显的情绪，我们在情感上是支持的，而理性的手段自有秉公的执法者挥出正义之剑来完成。而除此之外的拷问绝非是单一的。我们要审视自身所处的环境，在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时是否显得慌张，因此而不知所措?如果你的回答是否定的，并以将来那个禽兽定会食其恶果来了以自慰。那么，我告诉你，你已经傻蛋透顶!有没有想过，此事所隐之患，不是“报仇雪耻”那么“轻巧”地就可以解决的。我敢断言，最起码在10年之内，人们改变不了两种“习惯”，一是几乎成为痼疾的封建贞操观；二是对受害者其意不在伤害但实为揭疤的议论。第一点不用我多嘴，各位心里自是有数，第二点我要举个真实的例证了，在我的老家，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邻居的一位读初中的姐姐被歹徒强暴，左邻右舍的大妈大婶、叔叔伯伯们整日里就把这当作了谈资，就是在那个流氓被绳之以法后，这位姐姐仍未逃过大家的口舌，每每她出现在巷子时，脊背都要受些指点。这位姐姐后来疯了。许多人在许多年以后，也不得不承认，“她是被唾沫星子呛疯的。”说这些，是想到那6个受害的小孩，她们今天尚在年幼，可未来的路还是又远又长的，此生心理所受创痛已极是难抚，那来自周围的“无意的撒盐的手”会停吗?想到一个笨拙而又消极的办法，就是让孩子们和她们的家人搬离这个有伤痕记忆的环境。但是这举家迁移又谈何容易，况且这被动的无奈之举又仅仅是个体的行动，根本无法避除此后有这般恶事再现。到此，忆起那部反映移民生活及东西方观念差异的电影《刮痧》，说实话，当时看过片子还是有点片面的气愤的，觉得美国人也太“事儿”了，人家给自己孩子用中医疗法治病，出了“皮外伤”，你看着不过眼，就愣把人家搞了个妻离子散，而且还是个挺“无权”的民间机构办的，这也忒过了!可是，放到眼前，方才知道这“民间机构”之正义所在，和存在的必然、必要。设想，如果我们所处的国家、城市中有这类地方，那么很多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当然，我们也有“妇联”、“妇女儿童保护中心”什么的(所谓“官方”的)，但感觉还是太过宏观，难以做到主动、细致入微。假如，我们的此类机构能够从这一刻起开始建立一种主动寻访孩子(当然指的是更多安然无恙，至少目前看起来很幸福的孩子)境遇的机制那将又会产生怎样的结局?另外，此次事件中那6个受害的孩子的未来究竟会怎样?我们不可能单纯地去指望孩子们去增长心理承受力，而我们的社会又要为她们做些什么?我们这样想了吗，又会怎么做?急待答案!(徐正超)五问法律啥“法”挡住程世俊这厮？原本应该宁静的校园再次敲响警钟。除了教育制度的漏洞，教师师德的缺失，家长观念的偏颇之外，校园亟待普法立法的呼声再起。面对悲剧，所谓的道德呼唤，制度规范，其实无不应该建立在法制健全基础之上。但实际上教书育人的校园，还有很多地方存在法律盲区，还需要有更多更详细的法律准绳规范老师、学生、家长之间的权利、义务与责任。我国早已出台了《未成年人保护法》，但是，这部法律真正走入校园却似乎比立法本身更难。尤其是在广大的农村，由于人们的法律意识相对淡薄，无论是学校、家长都对这部法律不甚了了，更不用说那些年少的孩子。在着力建设法制社会的今天，法制教育本来就应该是教育的题中应有之意，但实际上，很多学校，片面地强调文化知识的学习，把升学作为一切，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对老师、对孩子的法律教育。在很多学校里，所谓的法律课只不过是走个过场，既不影响毕业，更不影响升学，校长不重视、老师不重视、家长不重视、学生更不重视，很多人错误地把法律教育当作一种负担，而不明白学习法律对一个学生成长过程中至关重要的意义，不明白法律作为一种社会契约，是最终让一个人学会保护自己，尊重别人的“良方”。不懂法律，所以个别老师悍然放纵自己的恶习；不懂得法律，所以，学校无法在师德前筑起坚实的防火墙；不懂法律，所以，家长、学生面对突如其来的侵害感到困惑和茫然。除了普法力度应该加强之外，不少法律专家也一再呼吁，校园应该加强立法。因为，现行的教育相关法律，无论是《义务教育法》还是《教师法》包括《未成年人保护法》都是从相对宏观的层面上规范着教育行业，而面对日益复杂的校园环境，面对着越来越多的校园问题，这些宏观法律有时会显得力不从心。校园的现状和教育的发展，急需一部类似《校园法》之类操作性强的专项法律去规范。只有充分考虑到校园中可能出现的各种问题，有针对性地立法，明确学校、老师、家长、学生之间的责权利，校园里的各种悲剧也许才可能从根本上得以遏制。(留言言)三口百汇面对“禽兽”　除了愤慨时间：2003年5月11日地点：《时代商报》社会议室人物：万应慧　杜宇峰　徐正超杜宇峰：我觉得校园本身应该是一片净土，在这样一个育人的地方出现这种“丢人”的事件，首先是对教育界本身的一种刺痛。万应慧：对，这事儿发生后，各界人士肯定会对教师队伍产生一些疑问，但我们不能片面地看问题，应该强调的是这个现在身为犯罪嫌疑人的家伙，是绝对的少数派，所谓害群之马，他并不能代表教师这个群体，再次强调，他可以说是一个“异类”。徐正超：但不得不承认，这种人的存在绝非偶然，而且类似的事件，在过去也曾经发生过，尽管不是在沈阳。杜宇峰：丑恶现形了，而此前呢，必然有滋生这种丑恶的土壤。万应慧：我理解你所说的土壤，这土壤是带有人为因素的。徐正超：甚至可以说，是长久人为因素。万应慧：这是在人们心中长期存在观念制造出来的产品，比如说“听话”，一直以来，国人都是比较推崇“听话的孩子的”，而且把这种思维极端化，“听话”即“乖”，即“好”。杜宇峰：不听话的，多数就要接受“棍棒教育”，这是我和小超这代人都“可以理解”的方式了。徐正超：这是把儒家思想化于行动吧(笑)，要“尊长”，在家里听父母的、在学校听老师的，不听怎么办?打!甚至许多家长对老师都说过这样的话，“孩子交给您了，不听话就往死里揍”。万应慧：是这样，甚至有的孩子被老师“扁”了，家长还会觉得很受了“宠幸”似的，认为这是老师对孩子真好。杜宇峰：话说回来了，这种家长自以为的权力及权力转移恰恰是坑了孩子。这次受害的几个孩子，肯定是在老师与家长之间产生了犹豫，一方面是老师让“做”的，一方面是家长制的告诫：“老师做的，老师让做的就是对的。”徐正超：对孩子的态度一般都是对下级的样子，有时还有些不信任的东西，根本没像人(家)国外的做法，真正平等地去看待孩子，就如这次事件发生时，有的孩子是向家长吞吞吐吐透露过一点儿的，可家长就认为是孩子撒谎……万应慧：无疑，这些家长也是有责任的，同时，校方的失查也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杜宇峰：据说，那个学校的校长已经被撤职了，看来事后的处理整治工作已经展开，而且各方面都要求行政、执法机关对相关人等一定要严惩不贷。徐正超：众怒嘛，甚至网上有人要求要没收那个禽兽教师的作案工具呢。万应慧：这些情绪都是可以理解的，但对这一干人等究竟如何处罚自然是有法律法规去衡量的。杜宇峰：但愿有关的法律法规能够细化。徐正超：另外，我就纳了闷儿了，这种极度恶劣的事件它怎么就愣是捂了两年呢?而且在案发前，那“禽兽”还披着件“各方面比较优秀”的外套。万应慧：这和咱们前面所说的也有一定关系。杜宇峰：这些孩子被“教育”得麻木程度真是让人可怜，而她们也的确是“不知何处申冤”，这就是缺乏相应的保护机构造成的。而现在问题被戳破后，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些孩子现在不知所遭遇的痛苦有多么强烈，而一旦知悉的时候，又没有一个合适的措施、体制帮助她们承载这一切。徐正超：所以，我们必须呼吁大家都来关注这些孩子的命运，一人势小，众人力大，都搭把手，虽然不能就此保证孩子马上回归幸福，但最起码能减轻痛苦。万应慧：同时，还有更多如她们一样年龄的孩子，这个整体的保护也是势在必行的，这同样需要认真思考，不能单凭冲劲，起码。——校园警示录

　　1995年9月至2002年11月，重庆市渝北区某学校代课老师王帮文以帮忙辅导作业为名，先后多次将女学生李某叫到寝室内实施了奸淫；2001年10月至2002年10月，王帮文在该校任三、四年级代课教师时，在教室上课中及在该校寝室内，多次对林某等9岁至10岁的17名女学生实施了猥亵。被判有期徒刑14年零6个月。

　　山西省浮山县滑家河小学进行体检时,一名年仅14岁的五年级女学生被查出怀有8个多月的身孕,让所有在场的人大为震惊。更令人们意外和气愤的是,良知泯灭的恶魔竟是其班主任老师宋广武。

　　1999年，北京市检察院一分院以涉嫌奸淫幼女、猥亵儿童罪对北京市某小学的体育老师翟某提起公诉。24岁的翟某在不到2年的时间内，在该校体育器材室、广播室等地，分别将本校3名女学生奸淫，3个小姑娘平均年龄才9岁。

　　1999年3月至6月期间，江西省万安县横塘小学一名45岁的代课教师刘思坚，3个月内先后奸淫了11名9岁至11岁的三年级女学生，次数达23次。早在1989年，刘思坚在万安另一所小学任教期间，就因奸淫幼女罪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3年。

　　1999年4月以来，陕西省南郑县某小学岳某利用补课、留校作业之机，多次对蔓蔓、萧萧（化名）等4个孩子进行猥亵、奸淫，她们中最大的9岁，最小的7岁。据了解，岳某1987年曾因流氓罪被劳教两年。出狱后，却被南郑县教育部门吸收进了教师队伍。原酒泉市肃州区东洞乡石灰窑小学教师任大青，1998年1月至1999年8月期间，利用教师工作的便利条件，先后奸淫、猥亵小学生13人，2002年12月21日被酒泉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以强奸罪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2000年夏至冬季期间，现年48岁的原阜新蒙古族自治县扎兰营子乡汪四小学教师于利，在任三年级班主任时，利用课间和自由活动之机，对三年一班8名10岁左右的女学生进行多次奸污和猥亵。2001年10月至2002年6月期间，浙江某学校老师刘某在龙高小学一年级某班教室或办公室内，利用白天上课时间，以检查作业和辅导学生为名，对一年级女生袁某、雷某、刘某、吴某、白某、周某、杨某等实施奸淫和猥亵。其中，袁、雷、刘、吴均被多次奸淫、猥亵，白某被奸淫二次、猥亵多次。北京市通州区永顺小学教师陈有海于2000年6月至2002年1月间，担任永顺小学教师，以补课为由，先后多次对其任课班级的16名学生进行猥亵，并对其中2名年龄均不满14周岁的女学生多次实施奸淫。被判处有期徒刑19年零6个月，剥夺政治权利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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