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关注患者生命 患者关心医护健康 同心协力战SAR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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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5月15日08:03 黑龙江日报 | ||
徐宏志是解放军驻齐齐哈尔某部医院的医生,他是所在科室的惟一一名男医生,当院里要派人支援北京抗非典前线时,他毫不犹豫地说:“我是男的,我去。”在北京小汤山医院,徐宏志大夫利用休息时间以日记的方式让读者了解一线白衣战士的工作艰辛和人间真情。5月2日 今天是有生以来度过的一个最紧张、最繁忙的劳动节。 为了实现“医务人员零感染率、非典病人百分之百治愈率”的目标,我们一直忙碌到深夜,安装好一张张病床,配备好各种医疗器械。安顿好自己负责的患者,已是深夜1点了,浑身已像散了架一样,很快就睡着了。5月3日 在我的病人中,有一位老太太和她的儿孙,还有一对夫妻。 昨天忙了一上午,下午休息。晚上6点接班,需要坚持工作12个小时。18点正是为病人输液的时间,隔离区的两位护士已经忙不过来了。由于SARS病房是有着特殊要求的病房,一切都必须按严格程序进行,每一种信息都是通过呼叫铃传送,每一种物品都要按照传呼铃送达。由于病房与走廊还隔着两道门防止传染,在病房内给病人输液的护士常常听不见走廊护士站接收呼叫信息。这时,我走过去帮她传送信息。这个20岁的小护士就站在走廊不停地喊,脚不离地一路小跑,不停地往病区运送物品。两部呼叫电话此起彼伏地响着,我常常拿错电话,喊得浑身冒汗,嗓子冒烟。 平时,为病人输液,护士判断血管的位置,一般用手来摸,可此时她们手上戴着3层手套,有的患者的血管很难找,防护镜上布满了汗水和蒸汽。眼前一切都是雾蒙蒙的。隔离服被汗水沾在了身上,这时一位护士摘下了一层手套去擦防护镜上的水汽,被护士长看到了,受到护士长很严厉的批评:你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治疗患者,要是你自己都倒下了,怎么去工作?小护士忍着眼泪,什么都顾不上,又去忙了。 护士长腿肿,脚也磨出了泡,嗓子也哑了,从未见她流过眼泪,但每当谈起护士们,她眼里总是噙满了泪水。 百年不遇的疫情,举世无双的医院,可歌可赞的护士。看到她们,我忘了自己。5月6日 早上8点钟查房,那位患者老大妈告诉我,为降低室内病毒的浓度,她早早起来给病房通过风了,还一个劲地催我快查房、少查房。她大口喘气、咳嗽时总是赶紧避开我,把身子转过去。她说:“心疼你们啊,孩子!你们大老远地跑来,你妈妈在家多担心哪,我生怕把你们传染上啊。”这就是我可爱的患者,想到他们我无所畏惧,真心地祝愿大妈早日康复。 我负责的那一对患病的夫妇已从两个单间住进了双人病房,夫妻俩相濡以沫,对医护人员也格外地照料,经常说:“不用了,我们自己来。”总是尽可能地分担我们的工作,配合我们的治疗。 另一位来北京打工的患者就不同了,病还没好却总嚷着要出院,我们反复地向他讲解病情,后来他向我道出原委。由于生病失去了原来的工作,急需找一份新工作,多挣点钱,家里太需要钱了。 我的另一名患者是个17岁的学生,一整天都讲不上几句话,遇到我询问病情时,他总能做出最简短的回答,有时仅仅只是点点头。我再三嘱咐他经常给我打电话谈谈心,对于这个小患者我真得多想些办法多注重进行心理治疗。与亲人长时间隔离的孤独,疾病带来的痛苦,面临死亡的恐惧,对一个孩子来说,太残酷了。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完成了查房。 走出病房,已经浑身是汗,两腿发软,吃力地喘着气,弯腰脱下外层的鞋套时,两眼发黑,金星直冒。在空调前吹了一会儿,又在电脑前调整治疗用药,记下病程记录,申请明天的血常规和胸电,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黑龙江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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