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48米 脱下手套发报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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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5月25日04:28 四川在线-华西都市报 | ||
报稿时他哭得像个孩子 5月21日深夜,成都的夜雨像谁在哭泣,缠绵难忍。那天下午,许多中国人已经狠狠地激动了一把:他们在电视机前守候了整整11天,终于目睹陈骏池、梁群两名业余登山队员攀上世界之巅。因非典疫情压抑许久的中国人,看到国旗在巅峰上展开的那一刹那,怎样的高兴激动都不为过。然而,我们却还在忧心忡忡地等待本报记者刘建的消息。 5月21日深夜,珠峰8300米突击营地风高月黑。登顶的陈骏池还未下撤回来,刘福勇站到帐篷外,打起头灯为摸黑下山的山友引路。刘建一边打电话报稿,一边不时跑出帐篷张望。作为队友,没有看到陈骏池,他不可能放下心来;作为记者,他知道,登顶是新闻,队员平安下撤更为读者所关注,得不到陈骏池平安的消息,他当天的报道任务也不算完成。 晚10时,黑乎乎的身影走近,是尼玛陪陈骏池回来了,刘建很想上去狠狠揍他一把,说句:“你小子,太让人操心了。”但看到陈骏池虚弱的样子,他忍了,抓起电话报稿。说着说着,他突然忍不住号啕大哭,哭得像个孩子:“我一定要上去,看到陈骏池的模样,我好害怕,害怕上不去,对不起报社,对不起读者。” 建哥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其实报社根本没有要求过作为记者的他一定要登顶,但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刘建在珠峰坚持了50多天,上到8300米,已经超越了报道任务的内涵。他居然还在最后一刻,害怕不能提交一份满意的答卷!我们不住劝慰他,顺着他的心愿说,你一定能上去,建哥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放下电话,说不出来的担心:A组登顶前一日下午6时就到营地休息睡觉积蓄体力了,尚且登得那么艰难。刘建还有两个多小时就要出发了,才刚发完稿。而且依他的个性,就算是已经没有体力了,他仍会选择爬上去。即使再不能下来,他说过:“人不能为爱好牺牲生命,但可以为职业牺牲。”他是为了工作上去的! 冻伤的手无法按准接听键 5月12日,在海拔6500米前进营地的刘建,因为珠峰天气的扑朔迷离,把他折腾得很惨。中午就上到营地,吃完饭,口述稿件两篇:珠峰攀登的动态、珠峰攀登的计划并协商接读者热线之事。下午3时,听说珠峰可能天气不太妙,开始去各营地“窜”天气的新闻。报社刚接到电话称天气很好,计划照旧,不过5分钟,电话又来了:“改稿子,计划有变。”“上窜下跳”了很一阵,刘建得到紧急会议通知:“坏天气可能性正逐渐加大,登顶应该推迟。”会议一直讨论到下午6时40分,确定登顶推迟一日,顾不上吃饭,刘建发回千多字稿件《天气有变!冲顶陡生悬念》。 5月22日凌晨2时,带着我们深深的牵挂,刘建出发了。12个小时后,报社接到刘建电话:“我已成功登顶了,今天的内容……”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却无人应答了。直到晚上10时40分,报社才再一次接到电话:“撤到8300米了,你们放心。”这时,我们才知道,刘建的右手早在登顶路上就被冻伤了,他在8848米脱下手套用手机发回报道后,已经没有办法再找准接听的按键了!他甚至没办法在山顶向担忧许久的家中父母打个电话! 实习记者吴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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