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涛排除“疑似”将出院 | ||
---|---|---|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5月26日09:29 沈阳今报 | ||
记者 张晓宁 任迪/文 姜猛 “这天空真蓝,花园里的花儿真好看,有风吹过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昨天下午,在排除了非典即将出院的前夕,身穿蓝色隔离服的姜涛,第一次走出病房欣然接受今报记者的采访。 就是挂念母亲和同事 “我真是太想念妈妈了,她一定也在想我,真想马上就看到她。”20岁的姜涛很早就失去了父亲,姜涛甚至用“牛郎望织女”这个词来形容想家的感觉。 在入院的这十五天的时间里,他害怕吗?“我真的没害怕过,从发烧那一刻起,我就觉得自己不是非典,上火车之前,我在天津淋了一场雨,当时我只穿了一件衬衫,外面是工作服,可能是冻着了。我的身体一直很结实,很少生病。即使在病区里治疗的时候,我也始终坚信,自己会战胜疾病。” 5月8日早上5点多钟,还在德州到哈尔滨的1547次列车上做乘务工作时,姜涛发现自己体温有所升高,就申请隔离在单独的车厢里,5月9日晚上到了沈阳,就直接被送到沈阳铁路中心医院,当天晚上在医院接受了检查,之后就被送到传染病院进行治疗。在来到传染病院的第二天,他的病情就有了很大的好转,但是每天也要6次测体温并打点滴。回忆起往事,姜涛依然记忆犹新。 隔离病房里并不寂寞 自从被隔离治疗后,姜涛就一直在惦记着与自己并肩“战斗”的同事,却苦于得不到他们的消息。当记者告诉他,自从他被疑似非典后,与他们同车的54名同事都被隔离,到现在都不能工作,却对他丝毫没有怨意后,姜涛的脸上写满了愧疚。“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大家,请代我向大家表示谢意。” 问及十五天的隔离生活,姜涛的回答让记者很意外。“我一点也不寂寞,医生和护士对我非常好,可是我却不能看到她们的脸。”说这些话的时候,姜涛顽皮的一笑,很快又恢复了一脸的真诚。就像下午的阳光。 和安平互相提防 同样在市传染病院接受治疗的安平和他一样也住在一楼,他曾在一次去进行胸透检查的时候路过安平的门口,他看了里面一眼,安平正在休息。只露出眼睛,也正偷偷的看着他。等姜涛排完片回来,安平就把脸蒙上了。姜涛觉得当时的情况下,两个人可能都彼此的害怕,但其实都没什么事。后来听说安平被排除了,他为这个病友感到高兴,也始终感觉自己和安平是一样的,都会平安的出院。同时,他也感觉到人们对这种疾病有着怎样的恐惧,他有的时候就坐在窗口望着外面,发现附近的居民楼就从未亮过灯。现在自己被解除疑似,可以重新站在阳光下,真的是很幸运。 沈阳最后一例被排除“疑似”者姜涛出院前夜,今报记者连线姜涛妈妈 十五天,一个母亲的非常生活 今报记者张晓宁 “儿子真的没事儿了!我们就要见面了,我好想我儿呀。” 昨天下午,当记者将姜涛今日出院的确切消息传到天津时,姜涛的母亲于宪生女士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苦等一夜 儿子“失踪” 5月9日下午,我的心情有些激动,因为眼看儿子在车上待上三天就要回家了。看看钟,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便兴冲冲地走进厨房。按照惯例,每次孩子回来,我都要给他准备几个可口的饭菜。 天渐渐地黑了,饭菜热了又热,可还是不见儿子的踪影。“怎么回事儿呀,儿子每次跑车回来都第一个回家报平安,从来没变过,这次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我嘴里嘀咕着,不停地望着墙上的钟。 渐渐地,我越发不安起来,“孩子一定是出事儿了。”我一边揉着右眼皮,一边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儿子。 我发疯似地打电话,可问遍了所有熟悉的人,仍没有儿子的消息。都凌晨三点了,还没有儿子的踪影,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伤心地流着泪。 疑似非典 找到儿子 第二天一大早,急红了眼的实上等不到儿子准备去报警,床边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我一把抓起电话,“您是江涛的母亲吗?江涛在出车的路上,因为持续发热,被怀疑是非典,现正在沈阳的医院接受隔离治疗呢。”突悬着的心当即落了下来,“儿子终于找着了,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暗自庆幸。至于非典,我虽听说过它的可怕,可我并没有担心,我坚信,儿子得的一定不是非典,因为我清楚地记得,儿子走的那天,有些变天,儿子穿了很少的衣服,我早就预料到他会感冒。 5月11日一大早,儿子在“消失”两天之后,终于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很好,医护人员对他都很照顾,就像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医院还临时给他配了一个手机,以便及时和我联系。我当时挺感动,眼泪总在眼里打转转。“这沈阳人咋就这么好呢?”后来听说儿子只打了一瓶吊瓶,体温就降到36度多了,我的心就更踏实了。 天津隔离 挂念儿子 消息传得真快,11日我也因和姜涛有过接触而在天津被隔离了。 隔离房里就我一个人,尽管医护人员对我很好,可我还是感觉很没意思。夜里,躺在床上,对儿子疯长的思念把我的回忆牵出很远很远。 儿子一直是我最大的骄傲,他的懂事和孝顺在我们家这儿是出了名的。儿子10岁那年,他父亲因公殉职。儿子跟着我历尽艰辛,可却从未有过半点埋怨的话。从上小学开始,儿子的学习成绩就特别好,若不是家穷,孩子早就上大学了。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冠心病和糖尿病困扰我多年,有时想出去多挣点钱都力不从心。自从丈夫去世后,家里变得更加窘迫,每月只靠二三百元的工资维持生活。上大学一直是儿子的一个梦想,可在初三中考的时候,他却放弃了自己的理想,而是选择了中专。 中专毕业后,儿子顶替他父亲的职位,做了一名乘务员。虽然还只是一名临时工,可他的工作热情却非常高涨,总是把乘客当做自己的亲人。我常常跟儿子说,“要乐观地面对生活,凡事要靠自己。”23日我被解除隔离后,儿子康复的喜讯也不断传来,我真希望明天就能见到儿子。
订两性学堂,打开性爱心门,赢取彩信手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