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汤山的特种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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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6月12日15:54 解放军报 | ||
在小汤山医院,有一支与SARS病毒打交道的特种部队,他们带着总后立项的科研课题,深入隔离病区,采集血液,进行病毒免疫检测。这就是军区总医院派出的科研小组。 5月17日,由两名博士、一名硕士组成的科研小组,进驻小汤山医院。价值1 00万元的流式细胞仪、显微镜、离心机等两汽车精密仪器,卸到警戒线旁,送行的人望线止步。这些东西要搬到500米外的病区,只能自力更生、蚂蚁搬家。在医院的协助下,他们用小推车把 这支小分队特别能战斗,每人身兼3职:一是仪器工程师——他们提前到厂家 恶补了3天,学会了安装、调试、维护大型仪器设备,使它正常运转;二是取血员——拐过几道弯,穿过1000多米病区通道,从检验科取回血标本,进行筛选取样;三是研究员——用显微镜观察,检测各种数据,写出评估报告。 何学鹏博士是科研组组长。这个憨厚朴实的四川兵,不怕吃苦受累,不怕科研攻关,最怕的是不能喝茶水。平日,他有个茶罐子的雅号,几乎是茶杯不离手。这次进实验室,穿上里外3层的隔离服,戴上防护眼罩、胶皮手套,每天化验污血标本,喝水成为一种麻烦。他不愿因上厕所耽误时间,更不愿意因疏漏出现交叉感染。因此,何博士舍弃了喝茶水的嗜好,坚持每天工作10多个小时。他说,小汤山是全世界最大的SARS科研样本基地,必须抓住这个特殊机会,探讨病毒本质,为临床诊断提供依据。 28岁的硕士刘慧龙,从来没有体验过捂着厚厚的防护服做实验的滋味。现在他每天泡在透湿的衣服里,读30多张血片子,眼睛贴在显微镜上,离标本只有50 厘米,一盯至少6小时。反复用注射器抽取血标本更是危险,一不小心针头误扎到手上,后果不堪设想。防护镜内是近视镜,两层玻璃水汽迷蒙,加上实验室的消毒水十分呛人,经常是鼻涕眼泪一起流。他苦中作乐赋诗半首:“鼻子眼睛吻乙酸,男儿有泪也轻弹。” 出征前,科研小组立下的誓言是:誓与SARS斗到底。为此,两位小伙子剃了光头,年轻女博士刘爱琴则剃成板寸。这个板寸一到小汤山就惹出一个笑话。有一天,她走进浴室准备更衣洗澡,忽听一女生大叫:这是女浴室,你快出去!刘爱琴先是一愣,旋即捧腹大笑:我们彼此彼此。巾帼不让须眉,工作十分优秀的女博士火线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实验室和重症监护病房一样,是病毒最容易扩散的地带,尤其是离心机高速运转后,周围出现高密度有毒气体,必须静置十多分钟才能从仪器中取出标本。细胞接种、培养、切片等工作,刘爱琴样样做得一丝不苟。她最开心的事:静静地做实验,用血的事实,写出让信服的报告;最焦急的事:血培养需要3天,不到时间,那些不紧不慢的细胞就不会露头。 十多天来,科研组已经进行了200多份血清分析。他们研究病毒传播过程中各阶段分型、变化、特性,进行动态分析,统计学运算,摸索其初期、中期、恢复期的复制规律。强烈的责任感和紧迫感使他们意识到,必须争分夺秒抢时间做课题,如果让临床活生生的SARS血标本流失,将是对生命科学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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