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之子”盼修蓉城地铁 | ||
---|---|---|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6月19日02:49 天府早报 | ||
早报讯 (黄寰记者胡泽文兰俊云源实习生赖敏祝玲) 昨(18)日,中国工程院学部工作部公布了2003年有效院士候选人名单,四川共有13人入围。 据悉,此次全国符合有效院士候选人条件的共有628人,将从中产生不超过70名的中国工程院院士。 中国工程院是我国工程科技界最高的荣誉性、咨询性学术机构,为国家的重大工程科学技术发展战略提供决策咨询;中国工程院院士则是国家设立的工程科学技术方面的最高学术称号,为终身荣誉,每两年增选一次。 四川入围人选 四川大学郑虎成都理工大学黄润秋中国科学院光电技术研究所马佳光国家电力公司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刘克远四川农业大学荣廷昭 四川省林业科学研究院杨玉坡 西南石油学院李允 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彭定之 中铁西南科学研究院王建宇 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宋文骢 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贺德馨中国核工业集团公司西南物理研究院钱尚介中国核动力研究设计院杨岐 “我是资格的‘成都之子’” 王建宇画像祖籍浙江,却自称“成都之子” 因为单元楼电子门锁坏了,专程下7楼为记者开门 虽然饿得不行,说起从事的隧道工程,就顾不上吃饭 西门一花园住宅,清幽而宁静。昨日下午3时,记者刚到楼下,一阵急促的噼啪声由远而近,王建宇从7楼家中跑下来,他歉意地说,“单元楼电子门锁坏了”。就是这样一名谦逊的老者,在2个小时后将从这里出发,飞赴厦门,受邀参加厦门海底隧道论证。 “我还要吃点东西,饿得不行了”,在客厅坐定,他微笑着说。虽然这样,一谈到他所从事的隧道工程,王建宇再也没有起身离开过。摆上桌的不是饭菜,而是一张展开的厦门地图,足足占据了一半位置,他伸出手指在上面指点,指尖有节律地弹动,像在演奏。“这就是将要修建的海底隧道,全长6公里。”这次飞赴厦门,王建宇受邀参加海底隧道方案研讨。 1963年王建宇从西南交大毕业,正赶上成昆铁路修建。“这很适合我,要打的隧道多嘛!”这成为他不回祖籍浙江而留在成都的理由。现在成都已经做出地铁规划,这让对隧道“情有独钟”的王建宇兴奋不已。“这么多年,我喝的是成都水,吃的是成都饭,已经是成都之子,希望为成都地铁做贡献。”说完,王建宇眼里充满希翼。 深山取“宝”跌破相 杨玉坡画像江苏人,却爱吃辣会打麻将,但几乎从来不沾70岁,仍去深山采标本,说得最多的是“元宝树” 稀疏的头发已成银丝,70岁的林学家杨玉坡坐在简陋的办公室里,镜片后的双眼闪动着睿智的目光。昨(18)日下午,记者赶到省林科院,杨玉坡的办公室位于一栋老木楼。一排两米高的书柜依墙而立,杨玉坡打开窗户又把门敞开,“天热,让空气对流一下,”这间20多平方米的办公室里没有空调。 “两周前,我才从理县回来。”杨玉坡的左脸还有些浮肿,下颌处的伤口刚刚结疤。作为“岷江上游生态恢复课题负责人,杨玉坡在理县的深山采集标本时不慎在陡坡处摔倒,“我手里拿着植物标本,右脚踩在一块滑动的圆石上,身体失去了平衡。”脸部擦伤,眼镜也摔得粉碎。 杨玉坡是江苏盐城人,他在四川工作了46个年头,饮食习惯也被同化,“我爱吃辣一点的东西”,杨玉坡说,也会打麻将,但几乎从来不沾,“这太浪费时间了”。 采访杨玉坡,杨老说得最多的是一种叫“元宝树”的植物,“它浑身都是宝,”1999年,杨老从西北林大引进“元宝树”,亲手在彭山栽下,“每2万亩的经济产值是5亿元”,杨玉坡说。 “野外科考是最佳运动” 黄润秋画像今年39岁,是候选院士中最年轻的一位穿一身白色休闲T恤,喜欢游泳、乒乓球很风趣,很容易相处 不少人视为畏途的野外工作是他最好的运动时机 穿着一身白色休闲T恤,洒脱中透着干练,昨日,在成都理工大学见到黄润秋教授时,惊讶于他的青春风采,今年39岁的黄润秋教授是全国候选工程院士中最年轻的一位。记者向他祝贺时,黄润秋的语气十分坦然:“院士是一名科技工作者的最高荣誉,能成为其候选人,我自然很高兴。我只有干好工作,才问心无愧。” 黄润秋教授是从另一位教授的口中知道自己成为有效候选人的。作为一名著名的年轻工程地质学家,黄润秋的工作与西部许多重大工程相联系。目前,黄润秋正负责在研的项目包括成都市民非常熟悉的岷江紫坪铺工程高边坡稳定研究,最受关注的课题则是三峡大坝蓄水后的滑坡预报和库岸稳定性研究。 熟悉黄润秋的人都知道他是很风趣、很容易相处的人。他也十分热爱各种活动,游泳、乒乓球都是黄润秋爱好的运动。“现在太忙了,也没有时间来娱乐了。”黄润秋的谈话中有些淡淡的无奈。于是,野外科学考察的日子成为了他运动的最好时机。不少人视之畏途的野外工作被黄润秋视为乐事。 “选院士比高考还难” 郑虎画像每天在实验室待12个小时,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都闻不出来了 没有什么其他爱好,最快乐的事是在实验室研发新药 专心指导学生实验,把记者“晾”在一边 昨日下午5时,当记者轻轻推开四川大学华西药学院郑虎教授的办公室,禁不住问:“这是啥子味道,咋这么刺鼻?”正在实验室里指导学生的郑虎教授面带微笑,“我觉得空气很好呀!哦,这可能是化学药剂的味道,在这里待久了,都闻不出来了。” 郑虎招呼记者坐下后,又去指导学生实验。隔了好一会儿,郑虎才发现记者还在,他满脸歉意地坐到记者对面,“我是今天早晨在新闻中听到被提名为有效候选院士的,当时很平静。” 郑虎顿了顿,“我觉得不应该把院士、博士拔得太高,就拿华西来说,不是靠一两个院士或者博士就能撑起的。当然,院士这份荣誉还是要争取的。院士的竞争很激烈,在候选人中,九个才选一个,比高考还难。” 郑虎说他几乎每天要在实验室待上12个小时,“我没有其他的爱好,只是在休息的时候看看报纸、电视,了解了解新闻等等。待在实验室里,研发新药才是我最振奋和最快乐的事。”这时,在旁边做实验的学生忍不住说话了,“就是,我们平时找郑老师非常容易,他一般都在实验室。” 荒山野岭的“侦破者” 刘克远画像在去野外勘察的路上,与出生已经一年的儿子意外见上第一面 他把自己的工作比为“侦破者”通宵工作熬大烟瘾 一台旧时彩电,一张低矮沙发,这是刘克远十多年没什么改变的居室最显眼的家具,在他浣花北路的家中,谈到所参与的水利设施建设,刘克远的眼里却闪耀着追逐理想的光芒。 1955年,刘克远从东北地质学院毕业,从此和水利建设难弃难舍。千佛岩水电站、铜街子电站、二滩水电站、三峡水电站,都有他参与勘察的足迹。 刚到二滩时,那里还是荒山野岭,周围仅住着两户老乡,他把自己的工作比作为“侦破者”,“其中的快乐无穷。”但在荒山野岭20多年的努力,却让他身患多种疾病。 说到记忆深处,他点上一支烟,指着燃起的烟头说,“这习惯就是当初熬通宵工作养成的。”当初在铜街子工地,野外勘察以至于他的儿子出生一年后才见到,而见面也是在去野外的路上,无意间遇上的,“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对家人照顾不够,心里很是愧疚。”
两性学堂--掀起夏日阳光中的爱欲狂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