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海见证 ——记洋山深水港工程建设中的共产党员(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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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7月30日08:10 东方网-文汇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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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报记者章成钧 在波涛汹涌的跨海大桥工地上，我认识了他们。 在声震海空的打桩机、推土机前，我认识了他们。 在淤泥滩涂、乱石丛中奔忙的人流中，我认识了他们。 他们，有的是弃官“下海”者，甘愿离开原来的领导岗位，到洋山工程中做一名普通的建设者。 他们，有的是博士或具有高级职称的专家，甘愿放弃优厚的待遇，到洋山工程中来滚一身泥巴。 他们，有的是“海归”创业者，甘愿放弃国外优裕的生活，来洋山工地上奉献自己的青春才华。 他们，有的是上海的建设功臣、老模范，为的是临退休前，来洋山“在事业上划一个圆满的句号”。 洋山告诉我：他们，是一批可亲可敬的共产党员…… 本色，在浪尖上闪光 他走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天地。 2002年一个秋风乍起的日子，在水天一色的小洋山东南侧海面上，他乘船踏上了一座荒无人烟的小岛——沈家湾岛。 忍受阴暗潮湿，忍受蚊虫肆虐，忍受黑夜的孤独，忍受缺水的焦渴……谢大圻，就是要在这样的一座荒岛上，受命负责建成一个高达20亿巨额产值的基地——一个预制洋山港东海大桥全部非通航孔墩身、箱梁的生产基地。 而且，给他的期限只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就像一个神话，而他，被选为将神话变成现实的主角之一。谢大圻心中明白，今天摆在面前的这场严峻的挑战，正是他好不容易为自己“争”得的。 曾参加过南浦大桥建设，并在1996年荣获上海市立功竞赛立功个人称号的他，太热爱大桥事业了！当建设洋山港东海大桥的消息传来时，谢大圻在一家效益颇佳的公司担任副总经理。一个处级干部，加上有20多年党龄的共产党员和有多年实践工作经验的造价工程师等身份，他的事业正被看好。可为了加入东海大桥这一前无古人的建设工程队伍，他甘愿辞“官”不做，于去年7月投身洋山港东海大桥工程，当了一名收入一般的普通业务人员。 谢大圻在给上级领导的报告中这样坚定地表达了他的心声：作为一个共产党员，来洋山港是“不图名、不图利，我要用辛勤的汗水书写人生路上最有意义的篇章”！ 初到大桥公司，谢大圻从事合同管理工作，有人认为他“掉价”了，但他却干一行、爱一行，毫无怨言。 大桥分指挥部指挥、大桥建设公司总经理黄融慧眼识人，他认为大桥最需要的，就是这种有着强烈责任感而又踏实肯干的人！于是，他把建设大型预制构件基地的重担，非常信任地交给了谢大圻，让他担任了这项工程的项目经理。 虽说这项新职只相当于科级，但任务却异常繁重。仅是为解决生产用水和数千施工人员的生活用水，谢大圻踏勘于危崖峭壁，穿行于乱石荆丛，多次与浙江嵊泗县有关部门协调，及时建成水库，才落实了岛外水源，保证了沈家湾岛的供水。 移山，筑堤，填海……如今在沈家湾岛拔地而起的，是一个方圆40万平方米的大型预制场基地。 风吹，浪打，日晒……如今在同事们面前出现的，是一个肤色黧黑、一副渔工模样的谢大圻。 黑黝黝的肤色，如今成了洋山港人的本色。在如火如荼的洋山港建设工地上，单凭肤色，你很难分辨谁是官、谁是民，谁是共产党员、谁是普通群众…… 在大桥建设公司总部，人们给我引见了一位老共产党员、老模范。肤色黝黑、性格粗犷，真的与海岛“老渔民”无异；可从他递过来的名片上，我却看到了“公司副总经理兼工程部经理”的字样。 我不由肃然起敬。我握着他那布满厚厚老茧的手，就“握”住了一个动人的故事…… 他叫姜允肃。一个有着近30年党龄的老党员。单是从他近8年中分别获得上海市立功竞赛立功个人、先进个人光荣称号的记录来看，平时你要找他，得去竞赛场上。他那间挂有“副总经理”铭牌的办公室，常常空关着。 那是大桥陆上段开工初期，新上任的深水港指挥部党组副书记方吕祥来工地检查工作，要找姜允肃，遍寻不见。忽见一片沼泽地里，一群身穿渔民雨衣、半身浸在泥浆水中的施工人员旁边，有位50多岁的老同志扬扬手答道：“我是姜允肃。” 只见此人面孔黑红，身溅泥浆，活脱一副“老渔公”模样，叫新书记几乎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位，就是负责如此重大工程的一家公司的副总？就是掌管高达70亿建设资金的一家公司的副总？ 时间久了，无论是来检查工作的上级领导，还是工程中普通的施工人员，都形成了一个惯性思维：要找大桥工程部的“姜总”，就得去工地上，在那人称“急、难、险、重”的地方，一找一个准！ 去年7月的一天，9号台风正呼啸着向东海海面扑来。姜允肃对工地放心不下，当晚留在指挥部值班。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电话那端，是住在工地上的6位现场监理人员，向姜允肃紧急求救！ 几乎是在挂断电话的一刻，姜允肃不顾别人拦阻，就已奔向车库。他亲自驾车，冲向风雨交加的海堤。 风雨中，大海卷起一排排几层楼高的巨浪，咆哮着扑向海堤。狂吼的台风裹挟着粗大的雨柱，猛烈地拍打着车窗，几乎要掀翻车身。刚围海修筑的大堤，一边是大海，一边是沼泽地。堤上坑坑洼洼的，急驰的汽车稍不留神，随时都有可能冲向大海，陷进深深的沼泽…… 此刻，6位监理住的简易工房，在暴风雨的剧烈摇撼下，房顶已经吱嘎作响。就在姜允肃将他们接到指挥部后不久，接到巡堤人的报告：仅半小时后，这座工房就已全部坍塌，屋顶不知去向…… 台风后第二天，那些被救人员余悸未消，眼含热泪紧紧抓住姜允肃的手，说：“姜总，昨天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救了我们6个人，半小时后我们可能就被埋在废墟中了……” “铁石心肠”的汉子们 也许是国家重大工程的缘故，各地各部门抽调到洋山深水港的都是精兵强将，其中共产党员占了很大的比例；而在党员中，又以年富力强的中年骨干为最多。 在沸腾的洋山港工地上，我就见到了许多这样的中年骨干。而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那些感人的故事，也像洋山海滩上那些晶亮而又多彩的贝壳一样，俯拾皆是。 在上海市政建设“王牌军”之一、承担深水港东海大桥主通航孔施工任务的建工集团，我就听说了这样一则催人泪下的故事…… 那是2003年新年刚过的一天。一早，天空便飘起纷纷扬扬的雪花，海上温度骤然降至零下5摄氏度，船上滴水成冰。浓白色的雪雾中，大桥V标段的项目经理、共产党员张洪光，指挥运送第4座导管架的驳船，正驶向V标段水上作业区。 就是这一天，对刚过不惑之年的张洪光来说，却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日子。就在海上施工进入最为紧张的关键时刻，家里传来了父亲病危的消息，希望张洪光速归。 听着电话，张洪光心头一沉，想起了年迈父亲急切思念的眼神，恨不能插翅立即飞回家中。 年迈多病的老父此刻正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由于声带已切除，不能发声，他只能圆睁着浑浊、无神的双目，期盼看上儿子最后一眼…… 可是，当张洪光望着船上注视着他的焦灼的目光，以及海面上的钢管、水中的桩基……他知道工期紧迫，几个月间上百人耗费的心血正待变成现实；一大堆纷繁复杂的工艺问题，还需要他现场解答…… 张洪光最终选择留在船上。他相信，在他心目中一直是慈爱、善良的父亲，会理解和支持他的决定。 晚上8点施工船返航。因逆潮而行，船速很慢。距离港口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这天忽然变得如此漫长。 此时，张洪光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在场的职工都屏住了呼吸。电话那头，一阵时断时续的抽泣声，传来的是张洪光父亲去世的噩耗！ 张洪光顿时眼窝一热，缓缓转过身去，在他那连日熬夜而布满血丝的眼窝中，泪水夺眶而出…… 张洪光终究没能与父亲见上最后一面。他把对父亲的满腔挚爱，都深深地凝结在了大桥上…… 在洋山港镬盖塘岛工地上，我看到一幅写有“解放军工程兵学院”字样的巨大的标语牌，红底白字，在碧水青山之间显得格外鲜艳夺目。 解放军工程兵学院项目部是国内爆破施工队伍中立有显赫战功的劲旅。从震惊世界的珠海炮台山“亚洲第一炮”，到长江三峡的“三峡第一爆”，这支劲旅早已威震四海。 在标语牌上，标有洋山港爆破项目总负责人的简历：王自力，大校，教授，博士生导师，同时还兼任工院洋山港工程部党支部书记。 一个掺和着炸药味和书卷气的共产党员。我“嗅”出了一位现代军人与众不同的强烈气息。 我找到了王自力。他是位个头高高、神态刚毅的中年汉子。他率队来洋山港一年多，在工程中打了一个又一个的漂亮仗。可是，这位性格刚强的军人，同样有着像普通人一样的烦恼，同样有着一切人到中年后所带来的后顾之忧。谁也想象不出，?踝粤υ谡庖荒曛谐惺芰硕嗝创蟮男睦硌沽Γ嗝瓷畹那楦猩送础? 仅这一年中，王自力相继失去了三位亲人。 去年5月，王自力刚指挥打响了镬盖塘岛北导流堤工程的战役，家中来电说，他的岳父去世。工程时间紧迫，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啊，王自力没有回家奔丧。 时隔两个月后，家中突然来电说：王自力的母亲病危。又是个晴天霹雳！王自力因要抓紧处理工程中的一些问题，仅仅耽搁了几天，等赶回南京老家时，母亲已经去世。 王自力负责的北围堤节点工程，是整个港口建设的焦点。北围堤地处海流宽广地段，水底淤泥层结构复杂，加上天气变化异常，抛填工程陡然出现险情。 一天，已经抛填的石头间忽然发出一阵低沉的挤压摩擦声，一个不祥的预兆！果然，填好的一部分堤基随之坍塌…… 一时间，整个推进陷入停滞，抛填工程面临严峻挑战。 就在这节骨眼上，家乡再次传来不幸的消息：王自力的大姐，去世了。那是一位怎样可亲可敬的姐姐啊！从小，姐姐就格外疼爱他这个弟弟。而做弟弟的，如今却不能为姐姐最后一次送行！ 王自力，这位如同山石般性格刚强的汉子，再也忍不住了，跑到一处无人的海边，像个孩子般地大声呜咽起来，一任泪水洒进波涛翻滚的大海…… 战士离不开他！工程离不开他！王自力最终的选择，仍是坚守阵地。 年轻共产党员的“家” 在洋山港，我特意寻访了一批年轻的共产党员。像我过去无数次采访年轻人那样，在我的惯常思维里，“开场白”总是：“想家吗？”“老家在哪里？”“成家了吗？”可是，我每次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出人意料！ 是的，对于这些来自天南地北、四海为家的建设者来说，旧船上一个货舱，滩涂上一顶帐篷，山崖上一间石屋……往往就是他们征战间隙的休憩地。然而，对于洋山港这些年轻的共产党员来说，“家”的概念还有另一种诠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年轻的博士，大高个，28岁，有5年党龄的共产党员，名叫毕桂平。他刚从船上下来，衣襟上还带着海风海浪的气息。 “成家了，但还没有家。”小伙子在回答我的问话时，镜片后面的双眼中溢满了笑意，还有点羞涩。对于毕桂平来说，“家”，是个充满了戏剧性的概念。 他的确有个不同寻常的家庭。小毕的父亲原籍湖北，母亲原籍山东，岳父原籍安徽，岳母原籍江苏，是当年分别支内到新疆，后来才成为亲家的。而小毕开始读书生涯后，又再次远走他乡。读大学，在甘肃；读博士，在上海。 前年，正在同济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的毕桂平，成家了。妻子是正在同济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的小许。 可是，成家了的毕桂平，仍然没有家——没有婚房，他们依旧住在各自的学生宿舍里。 机遇，开始垂青于毕桂平。毕桂平去年在同济大学获博士学位后，导师再三表示，希望他留校。毕桂平心中清楚，博士留校，待遇不错，“铁定”有一套住房归于他的名下。那样，他就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而且，同时可照顾同校研读的妻子。 可就在这时，传来上海要建洋山港大桥的消息，毕桂平心动不已。他多年来学的是桥梁专业，在纸上“画”了多年的大桥，现在就应该到实践中去，建造真正的大桥！在那里，可以实现他多年来的理想和追求，实现他的人生价值！ 不过他知道，这样的选择，意味着他的“家”从此又将漂泊不定…… 父母打来电话，劝阻他：“你和小许好不容易成了家，就不要再折腾、再分开了。” 毕桂平却反过来“将”了父母一“军”：“你们当年不也是远走他乡吗？不也是响应党的号召，热血沸腾地去参加新疆建设的吗？……” 就这样，设在南汇芦潮港的洋山港大桥分指挥部里，有了毕桂平临时安放全部“家当”的一张床。 妻子小许坚定支持丈夫的选择。夫妻俩一周相见一次。双休日，妻子从市区到芦潮港，途中要转乘三部公交车、一部地铁，来回要花上6个小时。 今年年初的一天，毕桂平冒着刺骨的寒风，在海上大桥工地的作业平台上工作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早上，狂风骤起，达到阵风8级，海上掀起小山般的巨浪，拖轮无法靠上平台接他下来。 平台上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睡觉的地方了。风，整整刮了一个星期。补给船也不能靠泊平台。饥寒交迫的毕桂平，在平台上整整吃了一个星期的方便面…… 在洋山深水港工地，又有多少像毕桂平这样的年轻共产党员，以港为家，风里浪里奔走，在实践人生的理想和追求。 中港一航局的技术员、青年共产党员孙延鹏，领着青工小邱，也在茫茫大海中安了一个奇特的“家”。 这个每天24小时属于他们、将要长期工作和生活其间的“家”，仅仅是海中一个由10根桩子架起的小小平台。平台上除了一只62.4米的集装箱以外，面积实在小得可怜，前后左右只有7步宽窄。 平台虽小，却是工程不可缺少的枢纽之一。作为深水港桩基工程的测量平台，上面设有卫星基站，负责接收GPS卫星信号，传递给现场测量技术员，确保打桩精确定位。 作为第一次参加海上造桥的年轻技术人员，孙延鹏压根儿没有想到，大海给予他的考验，会是如此严峻，甚至是冷酷无情！ 去年底初上平台时，集装箱内壁附满水珠，夜里顺着箱壁流到被子上。再加上没有电，没有取暖设备，晚上冰凉梆硬，寒气砭骨。为保暖，两人睡觉时只得穿着毛衣毛裤。 烈日当空时，天上一个太阳，水中一个“太阳”；头上烧烤，脚下熏蒸，走在毫无遮挡的滚烫的钢板上，就像进了蒸笼…… 巧的是，孙延鹏和小邱都是去年10月结婚，而且婚后不足10天就撇下新婚妻子，随队奔赴千里之外的深水港工地。家是温馨的，妻子是温情的，与耸立在冰冷海水中的钢铁之“家”形成了巨大反差。 洋山的海是美丽的。白天，飞船走舸，白帆映日；晚间，点点渔火，袅袅炊烟……可是从未到过大海深处的小伙子们，也无暇顾及欣赏大海的美景。不管白天黑夜，孙延鹏和小邱两人的眼睛，都要紧紧盯着仪器，注视着前方的生产进度。为了确保前方需要，孙延鹏和小邱在仪器旁轮流值班，从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 睡眠不好，也是大海带给他们的一个“致命”的威胁。平台周围的海浪汹涌、流急，浪头猛烈撞击在钢管上引发的共振，爆发出山崩地裂一般巨响，以致成天价嗡嗡声不绝于耳，久违了——床头已尘垢蒙面的张学友、任贤齐、杰克逊…… 海浪中的孙延鹏，似乎怎么也忘不了，离家时妻子伤楚的眼神与泪光中的依依不舍，他心中总是存有一份深深的眷恋与内疚…… 可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的重托，他心甘情愿！为了洋山深水港的建设，他义无反顾！ 奉献，不再只是汗水…… 在洋山港，无论是在繁忙的前线指挥部，还是在沸腾的建设工地，一个悄然变化的现象，也使我感到分外新奇—— 党员干部的桌边、床头，摆的不再是昔日常见的铁镐、泥锹，而是整洁的电脑、光盘…… 老党员、老模范昔日出大力，流大汗，只会抡抡大锤的形象，如今也很少见到；粗糙、带茧的手，摆弄起了软件、鼠标…… 一个追求创新、刻苦学习的党员新形象，正在洋山港工程中向世人展现—— “老港口”归墨，这位洋山深水港港口公司总负责人，与港口几乎打了一辈子交道，在大海中造港却是第一次。但他认真学习新技术、新工艺，指挥洋山港北围堤采用新技术方案顺利合拢，在国内首次创造了水下30多米筑堤的奇迹； 黄融，洋山深水港大桥公司“一把手”，由他领军建造的东海大桥，是我国第一座真正意义上的跨海大桥，有很多新的技术知识需要掌握。而他肩负众多职务，却没有停滞学习的步伐，每周日都要坚持赶到市区听课，进修外语两个半小时；“工地书记”尚荣虎，全国优秀党务工作者。在他的倡导和推动下，上海航道局负责的洋山深水港北围堤合龙工程，形成了一批工艺创新的成果，开创了国内深水筑堤的成功范例； “拼命三郎”徐贵银，一位党龄还不到20天的新党员。他在工程中积极开展试验和研究各种技术课题活动。他说：我入党是为了更好地起模范带头作用，首先，就要在学习新技术知识方面起到模范带头作用； 胡劲松，上海城建集团洋山深水港项目部总经理。他指挥在市政建设中立下赫赫战功的隧道股份、第一市政公司、耿耿公司三支品牌队伍，在淤泥深陷的沼泽地创造新的施工工艺，顺利完成东海大桥陆上段箱梁浇铸工程…… 上海市政府副秘书长、市深水港工程建设指挥部常务副总指挥张惠民，曾将洋山港优秀共产党员的形象归纳成“五种精神”：不辱使命的负责精神，勇挑重担的拼命精神，保持本色的奉献精神，不断学习的进取精神，团结协作的大局精神。最近，他就此向市领导作了汇报，市领导当即高兴地给予了肯定和表扬。 两年后，上海国际航运中心洋山深水港将雄姿初展，就像镶嵌在东海海面上的一座璀璨夺目的贝阙珠宫，熠熠生辉。 而在那时，我们今天曾为之播撒心血和汗水的千千万万个共产党员们，已经离去，转战在一个新的更加艰苦的工地…… 是的，这些来自天南地北的共产党员们，他们今天刻在山崖上的心愿，他们今天洒在波涛中的汗水，他们今天留在沙滩上的脚印，都将被时光和潮水抹去，但是—— 洋山会记住他们！ 历史会记住他们！ 1600万上海人民会记住他们！ 大海见证。 气势磅礴的东海跨海大桥建设场面。 本报记者刘定传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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