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张照片追踪冲日过程 追星族拍下火星全记录(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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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8月31日09:34 新华网 | |||
追星:记录火星接近地球每一步 就在许多人还在为8月27日没有亲眼见证火星地球六万年来最接近的那一刻而遗憾时,北京有一群人却在记录着火星接近地球的每一步。 记者有幸看到这样一组照片。它由15张火星照片拼成,这套组照记录了从6月份开始,火星在人们视野中的变化:开始像是剥了壳的“鸽子蛋”,慢慢增大,逐渐变成现在的“鸡蛋”大小,火星上面的极冠、峡谷,在照片上也渐趋清晰。 它的拍摄者,是北京的天文发烧友曹军先生。每一张照片,都需要上百张照片的叠加,从6月底以来,身为外企职员的他,几乎每天夜里,都要花一到两个小时,拍摄火星照片。这样日积月累,就凑成了一幅“火星全记录”。事实上,北京有一批像曹军这样的追星族。他们有着不同的职业,都以“追星”为乐,日食、月食、流星雨、彗星……他们场场不落,而且乐此不疲。他们有自己的网站,有自己的刊物,经常组织统一的观测行动……这不,此次火星冲日,他们早早行动起来,除了组织观测和拍摄,还编纂火星观测指南,上电视,做讲座,忙得不亦乐乎。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记者日前采访了这群追星族。 追星:为观测郊外熬夜是常事 为了观测和拍摄,追星族在郊外一等一夜是常有的事。冬天的夜里,北京郊外气温常常零下一二十摄氏度,滴水成冰,“有时没戴手套,手不小心搁在望远镜的铁架子上,能撕掉一层皮。”齐锐说。冻伤是难免的,最悬的一次是在1997年日全食的时候,曹军等三个北京追星族北上边陲小镇漠河拍摄,在零下几十摄氏度的雪地里蹲守。结果,他们仨为这些照片付出的代价是:一直有半年工夫,脚趾头仍然“麻木不仁”。夏天的夜里,在望远镜前一蹲一宿的追星族们,又成了成堆蚊子的“空袭对象”。身上裹得再严实,可蚊子总能找着地方下嘴。“有一次身上少说被叮了一二百个包,第二天还觉得晕晕乎乎,大家都担心是不是中了蚊子毒。”齐 锐笑着回忆起当时的惨相。 然而,并不是在经历了严寒和蚊子后,就一定能看到想要看到的东西。更多时候,追星族们要学会的是如何面对星空苦等一晚一无所获的失望。 追星是一项奢侈的爱好。望远镜、相机、电脑这些设备自不用说,“出动一次,有时光胶卷的冲洗费,就要一两千。”齐锐说,最早用胶片相机时,尤其是拍流星雨,800度的卷,架着六七个机器一起拍,一晚上拍20多个卷。 “如果不是铁杆天文迷,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热爱天文,真的很难坚持。”齐锐说,从1995年开始,因为相同的爱好,北京三三两两的追星族渐渐走到了一起,如今,经常联络的追星族已达几十人的规模。而来自清华大学的计算机教师齐锐,追着追着,竟将业余爱好变成了终生职业,大学老师不做,做起了《天文爱好者》杂志的社长。 追星:曾意外发现新彗星 说追星是一项很酷的业余爱好,也对也不对。事实上,随着现代天文观测设备的发展,更多的时候,专业天文学家并不主要依赖地面观测进行天文学研究了。但地面观测并不因此失去它作为科学观测手段的意义。特定条件下,地面观测仍可作为天文观测的有力补充手段。因此,当业余天文爱好者,也就是追星族们面对夜空时,他们有时也能玩出有价值的天文发现。 河南开封青年工人张大庆,靠着自制的一架望远镜,发现了一颗由自己名字命名的“池谷-张”彗星,而北京追星族们1999年观测狮子座流星雨的数据,也被列入国际天文联合会的观测数据。追星,有时并不仅仅是玩玩而已。(来源:北京青年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