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补偿应该指数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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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9月11日15:25 外滩画报 | |
■邹云翔 根据南京市政府203号文,南京一类地块的拆迁补偿费用是每平方米3750元,而同类地段的房价大多是每平方米6000元以上。补偿跟不上房价上涨,说明当前的拆迁存在这样的可能:越拆迁民众越受损,而开发商则越获利。而这也说明了,在涉及公民基本的生活保障权利的领域,当前所实行的定额补偿有着不可克服的缺陷,为了使民众的权利得到更好的保护 定额化补偿弊端主要是:有关的定额一经颁布,往往就变得滞后。如果说2001年时的每平方米3770元的补偿,尚能体现拆迁中的公平和正义的话;那么到了房价飞涨的2003年,如此的补偿,就变成了典型的非正义。高高的现房价,不仅使拆迁户陷入困境,也使得政府异常尴尬,南京房地产局的一个干部就说:“新政策的出台需要过渡,而从今年开始房价涨得特别快,远远超过了我们的估计。” 对于南京官员的尴尬我们不必厚非,市场瞬息万变,我们不能要求政府全知全能,给出一个永远正确的定额补偿。为了更好地实现社会公正,有关补偿指数化操作就显得很有必要:对于拆迁户的补偿必须与现房价、社会平均居住面积、拆迁地区的赢利能力、社会总体收入水平等挂钩,按照一定的指数发放,以避免定额制僵化的缺陷,使得拆迁补偿能够真正符合拆迁户的实际损失情况,避免因为社会的发展迅速而给个人的生活带来震荡,从而最终使得每个人从社会的发展中获利,而不是受损。 其实,何止于拆迁,笔者感到一切与民众基本生活有关的都要实现指数化发放。如退休金、困难补助金等等,发放的数额也应与民众的基本生活需要相挂钩,如大米、肉、住房等等,确保民众的生活质量不因为涨价而下降。要知道,1990年领取500元的退休金,将会过一个很殷实的生活;而2003年的这个数额,就只能果腹了。 最近,胡锦涛同志在中央党校省部级干部培训班上讲话指出,要让普通的老百姓从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中得到好处。而将公民的权利指数化,就有利于民众的生活与时俱进,防止在经济建设中各种悖于常理的事发生,从而更好地保护公民的合法权利。 上海的DNA 到了上海之后,我才知道,上海人所谓的“弄堂”其实就是北京人所说的“胡同”,北方人所说的“巷子”,此前我一直以为弄堂是一种厅堂式的建筑。 我们报社就处于常熟路一个弄堂里。走到弄堂口,南望望能看到周信芳的故居,北望望能看到蔡元培故居,它们距离我们这个弄堂口都不超过50米。我知道,如果我把尺度放宽到500米的话,就能看到当年红男绿女们欢歌的百乐门舞厅、杜月笙的大公馆、当然,还有张爱玲曾经徜徉过的霞飞路(而今的淮海路)。 事实上,不需要走到弄堂口,在我的办公室里,就能看到一大堆顶着红脑袋的老洋房。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历史被如此真切地拉到了我的面前。 《庄子》说,有大年,有小年。小年如朝菌;大年如大椿。朝菌是一种见日即亡的菌;而庄子所谓的大椿,“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人的生命尺度和建筑的生命尺度是不一样的,对人来说,无尽的沧桑在建筑那里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波澜。 160年对于那些老洋房和弄堂来说,也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几乎每一个曾经在上海呆过的人来说,都有说不尽的沧桑。 “人世有代谢,往来成古今”。勾画古今的最好选择也许是人世吧?所以,本期的《外滩生活》从过去的160年里选取了16位有代表性的人物,希望我们这个简单的勾画能帮助读者了解,在过去的160年里,上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去的160年,上海从一个穷乡僻壤变成了国际化大都市。而这一切都始于当年的开埠。 虽然,开埠本身是列强用坚船利炮强迫中国的城下之盟,但在客观效果上,它带来了近代中国的首度开放,而开放符合中国的利益。 在上海,列强裂地而治,多种文化杂陈,上海兼融之,并包之,海纳之。形成了宽容、开放的“海派文化”。 在这种宽容和开放的背景下,多种文化相互比较着、学习着,优胜劣汰。虽从细微处着眼,不乏不公平甚至血腥,但以大尺度看来,则是历史之进步。 这里说的文化不仅仅是建筑、音乐、戏剧、服饰,我想强调的乃是一套典章,一套对人、财、物等资源支配、安排、处置的模式。 这种模式如同DNA,而人、财、物等社会资源如同蛋白质。在不同DNA的安排下,蛋白质就表现为老虎、跳蚤或人;就是人类内部,西施和无盐的蛋白质也是一样的,只是她们的DNA给出了不同的安排而已。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所以,恐龙的DNA就消失了,而人类则越来越强大。 要之,一个宽容、开放的氛围有利孕育不同的DNA,多种DNA在生存竞争中优胜劣汰,而历史的进步就是在这种优胜劣汰中实现的。 希望这种宽容开放的精神能成为上海的DNA。 声明:《外滩画报》授权新浪网独家报道,未经许可,请勿转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