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峡的脊梁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9月12日01:44 中国三峡工程报

　　——记长江水利委员会总工程师郑守仁长江水利委员会工程管理局总工程师林文亮各位领导、同志们：

　　大家好！今天我报告的题目是《三峡的脊梁》。报告的是我们长江水利委员会总工程师、三峡设计代表局局长、中国工程院院士、全国劳模郑守仁的先进事迹。

　　说起郑守仁，我相信在三峡工地呆过一年半载的人都不会陌生，大家都一致亲切地称他“郑总”。郑守仁给大家的印象是衣着朴实、言语不多、稳重忠厚。三峡工程开工十年来，我一直工作在郑守仁左右。他虽已年逾花甲，但我和周围的同志都知道，十多年来，不管是酷暑寒冬，还是刮风下雨，在坎坷不平的施工道路上，在纵横交错的钢筋丛中，在封闭潮湿的廊道里，我们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说起郑守仁，我们心里总是充满了深深的敬佩之情。有人说他是“大坝的基石”，有人说他是“当代的大禹”，还有人说他是“工程师的楷模”。他的先进事迹早已传遍三峡工地，他的人格魅力如滔滔江水激荡在三峡建设者心间……

　　凄风苦雨的1940年，郑守仁出生在洪患频繁的安徽淮河岸边。看见乡亲们为逃水灾流离失所的惨状，郑守仁从小就暗暗立下志向，要让洪水不再泛滥，让百姓不再遭殃。

　　1963年，23岁的郑守仁从华东水利学院毕业来到长江水利委员会，跨入了治理开发长江的行列。在他参加的第一个水利工程－－陆水水利枢纽建设工地上，他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此，他的入党誓言“为党的事业奋斗终身，为长江——母亲河献出毕生的心血”，伴随他踏遍青山绿水，至今无悔。从陆水到乌江渡，从葛洲坝到隔河岩，一直到现在的大三峡，四十年治水生涯，他总是不辞劳苦、风雨兼程。

　　1993年，带着葛洲坝、隔河岩两大工程成功的喜悦和当选全国劳模等莫大的荣誉，郑守仁来到三峡工地。此时，他已是长江水利委员会的总工程师，除全面负责长江委的各项技术工作，还受长江委党组的委托，负责主持三峡工程设计总成及现场勘测、设计、科研工作。

　　三峡工程号称“全球一号水电工程”，有20多项经济技术指标名列“世界之最”，有人形象地称之为“科技博物馆”、世界级难题“题库”。要描绘这一巨型工程的设计蓝图，往往要挑战技术极限。郑守仁作为长江水利委员会的前方“总指挥”，他总揽全局，组织、协调勘测、规划、水文、科研、设计各方，确保三峡工程的技术供应，并直接驻扎工地，组织现场技术服务。

　　为了使三峡工程的设计细致周密，郑守仁以海纳百川的胸襟，博采众长。对张光斗、潘家铮等水利水电领域著名权威、学者、专家，郑守仁十分敬重，并虚心请教，对他们提出的问题一一答复，对他们的意见和建议一件件落实。郑守仁与水利界泰斗张光斗先生为三峡工程常有书信往来，张先生对他谦虚、诚恳的态度评价很高。由退居二线的老专家组成的长江委技术委员会是郑守仁十分倚重的“智囊团”、“聚宝盆”。这些老专家为三峡工程的论证、上马倾注了毕生的聪明才智，是三峡工程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因此，郑守仁每年都要请他们来三峡工地考察、咨询四次以上，这些老专家的点拨、提醒，让他受益匪浅。

　　虽然郑守仁自身工程实践经验丰富、技术精湛，又是前方的“一号首长”，但他从不将个人意见强加于人，技术民主、科学决策是他的一贯作风。每遇重大技术问题，他都要组织开会讨论，集思广益，充分听取各专业、各方面意见，然后慎重作出决策，并主动承担责任。十年来，在他的组织、主持下，全委关于三峡工程的设计技术问题讨论会共三百多次，现场设计技术讨论会共一千六百多次，形成的会议纪要达4400多万字，由他亲笔撰写的现场设计工作简报共250余期，多达200多万字。

　　这些看似繁琐、枯燥的工作简报和会议纪要是不可重复的、极为珍贵的第一手资料，也是郑守仁一步一个脚印走在三峡工地最真实、最细致的写照，这里面包涵了郑守仁对工程的一片赤诚之心和真知灼见。对郑总写的设计工作简报，一直作为业主单位主要领导的现三峡工程开发总公司党委书记李永安副总经理有一段感人至深的评价：“对郑总写的工作简报，从隔河岩工程八年至三峡工程十年，这些简报我每期都看，从中可以了解工程最真实的情况，以及站在很高的角度指出的各种问题及解决问题的建议，是工程建设管理中不可多得的好意见”。

　　人们常说“设计是工程的灵魂”，那么，郑守仁就是长江委设计工程师的灵魂。三峡工程每一项重大设计、每一个重大技术难题的解决，都凝聚着郑守仁的心血和汗水。

　　1997年的三峡工程大江截流，是在葛洲坝工程形成的水库中实施的，水深达60多米，超出一般的特大型工程截流水深的2～3倍，而且江底是20多米深的松软淤沙，截流难度之大，世所未有。全世界都睁大了关注的眼睛，三峡工程面临着严峻的挑战。

　　多次水工模型试验表明，截流戗堤进占过程中，由于深水中高堤重压，淤砂滑出，堤头随时存在不同程度的坍塌，施工安全潜藏着巨大的威胁。郑守仁立即告诫身边的设计人员，实现高质量的截流，首先要保证施工安全，如果戗堤坍塌，造成设备安全事故和人员伤亡，贻误战机，作为设计单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原谅自己。此后一个多月，责任心一向极强的郑守仁，心头沉甸甸的，终日冥思苦索，夜不能寐，常靠服安眠药才能强行休息一会。几番殚精竭虑，几番耿耿难眠，郑守仁集中群体智慧，以试验成果为依据，创造性地提出了“人造江底，深水变浅”预平抛垫底方案。具体讲，就是用70多万方石渣料把江底淤沙压住，在正式截流前将江底抬高到安全高程。预平抛垫底方案一经实施，大江截流有惊无险！三峡工程大江截流设计获国家优秀设计金奖，其技术成果荣获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并跻身于1997年世界十大科技成就之列。浩浩长江上耸立起中国治水史上一座丰碑，郑守仁的名字当之无愧地镌刻在上面。

　　继大江截流之后，导流明渠截流又是水电截流史上一次更为严峻的挑战。明渠截流规模虽不及大江截流，但其流量大，落差高，龙口合龙单宽能量世界第一，而且其江底为人工开挖修整形成，平整光滑，截流抛投材料难以站稳，施工条件复杂，综合难度世所罕见。

　　出乎人们意料的是，截流前夕，郑守仁显得格外轻松，他胸有成竹地对外宣称：截流合龙已是胜券在握。这份自信源于他多次参与截流设计的丰富经验，也源于他率领的长江委设计人员为完善截流方案所作的精心技术准备。

　　在郑守仁的带领下，长江委设计人员全力以赴，日夜奋战，对多种截流方案反复比较，最终确立了截流方案，那就是：截流进占前，对光滑平整的明渠底部，先在围堰龙口部位抛投钢架石笼和合金钢丝网石兜，垫底加糙，形成一道水下拦石坎，以阻止截流合龙时抛投物料流失；上下游两道截流戗堤同时进占，以分担落差，降低截流难度；作好二期上、下游围堰拆除，保证良好的分流条件；利用现代信息技术，随时掌握水情和截流技术参数，进行动态决策。郑守仁作为这一战略方案的制定者，采取了这一系列技术措施，以确保一举成功。

　　在国务院组织的明渠截流前验收会议闭幕式上，水利部汪恕诚部长作为国务院三峡枢纽工程验收组组长，对长江委的设计技术和水平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2002年11月6日，奔流千古的长江再一次被人类腰斩——导流明渠截流一举成功。郑守仁的预言变成了万民欢腾的现实，化作了三峡建设者献给党的十六大的一份厚礼，导流明渠截流在全国院士大会上被评为2002年十大科技新闻之一。

　　“千年大计，国运所系”，三峡工程的质量关乎中华民族的千秋大业。作为设计单位的总工程师，郑守仁的双肩一边驮着神圣的使命感，一边驮着高度的责任感。在他的心中，工程质量高于一切，对国家负责、对人民负责、对历史负责是他始终不渝的信念。大会小会，他必讲工程质量，反复强调三峡工程的成败首先在设计，一流的设计才有一流的工程。他叮嘱设计人员，要牢记周总理当年在葛洲坝的谆谆教诲，要“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以科学严谨的态度，竭尽全力把三峡工程设计工作做好。

　　他这样说，自己也这样做。每一块大坝基础、每一项分部工程、每一个项目工程的验收，他都严格要求设计人员，同时也严格要求参建各方。

　　1996年春节期间，左岸非溢流坝8号坝段进行基础验收。经过几个来回，直到大年三十，该坝段都未能达到验收标准。正月初一一大早，郑守仁忧心忡忡的直接赶到施工仓面。施工单位认为大过年的，验收可能会轻松一些，并已作好开仓浇筑准备。但没想到一向温和的郑守仁就是不给面子，他力排众议，指出基础处理没有达到设计要求，并强调三峡主体大坝基础万万不能马虎，要不折不扣地按设计要求将基岩裂隙和松动块石等地质缺陷处理好，否则将留下无穷隐患，后果难以设想。他的这种对工程高度负责的大无畏精神，深深打动了参加验收的各方代表。最后，施工单位按照他的要求，当天下午就将地质缺陷处理妥当，他这才同意进行验收。

　　1997年，郑守仁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但是三峡工程重点部位的基础验收，他仍要亲自到现场，以无私无畏的胸怀，团结参建各方严把质量关。曾长年跟随郑守仁的现水利部总工程师刘宁由衷地赞佩道：“郑总为了三峡工程质量能达到一流水平，就是舍弃他自己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郑守仁常常语重心长地对设计人员讲：“工程上设计划的一条线，工人干得满身汗，国家花钱成千上万”。为了节约国家投资，在确保工程质量的同时，郑守仁始终坚持优化设计。他虚怀若谷、广纳良策，用惊人的毅力攻克了一系列技术难关，创下了十几项优化设计成果。在他的倡导下，设计部门大力推广、应用新技术、新工艺和新材料，创造了明显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相关技术成果，还荣获了一系列国家科技进步奖和全国优秀设计奖。

　　三峡工程开工以来，在郑守仁的主持下，一期混凝土纵向围堰节省混凝土24万多方，二期工程左导墙节省混凝土16万多方，三期上游土石围堰节省土石方10万多方。据不完全统计，仅主体工程混凝土工程量一项，经优化设计节省混凝土合计100多万方，为国家节约投资3亿多元。在这些巨额数字的面前，谁能无动于衷？数字的背后，是郑守仁高度负责的主人翁精神和勇于探索的科学态度，是他带领广大设计人员辛勤工作的心血和汗水。

　　郑守仁有一本特殊的“日历”，上面没有节假日，逢年过节，人家往家里赶，他往工地赶。他还有一张特别的“作息时间表”，上面没有白天、黑夜，除了必不可少的吃饭、睡觉，剩下的全是工作，同事们都心疼地说他是“工作狂”。他每天工作的时间都在10小时以上，而且一年365天，天天如此；一年又一年，年年如此。他自己记不清有多少个新年除夕是在工地“对付”的，他只记得有一年除夕，同在三峡工地，同是工程技术人员的妻子与他隔江相望，未能团圆。他也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不是蹲在现场，就是在前方办公室审阅文件、图纸，他只知道白天没有干完的工作晚上接着干，今天的事不能拖到明天。但是，同志们的心里雪亮，三峡工程的十年，所有的春节，他都在工地值班；十年中的“五一”和“十一”，除了参加进京的劳模观礼，他没有休息过一天。如此超负荷、高强度的运转，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十年！一名高级领导干部、一位工程院院士，在工地现场这种干法，谁能不肃然起敬。

　　长江水利委员会的本部在“九省通衢”的武汉，也许长江委以外的人不会相信，十年来郑守仁只是去年才在武汉安了一个家，而他一个晚上也没在里面呆过。去武汉开会、办事，他就住在单位招待所。委领导多次要给他在武汉安排房子，他一直不肯要。那么，他的“家”究竟在哪儿呢？在宜昌，我们代表局给他安排有一套临时住房，可以算是一个家，但就是这套房子，他也没住过一天，白天在宜昌开会，他总是当天连夜就赶回三峡工地，也不知其为“几过家门而不入”了。

　　我们都知道，他真正的家在工地，工地就是他的家。他长期与妻子挤在一间10多平米、堆满杂物的小房间，夫妻俩一年四季吃食堂。直到去年，他才同意增加了一间同样面积的小房间，达到了三峡工地高级工程师住公寓的标准。

　　1997年大江截流成功后，郑守仁在苏州的女儿发来一封祝贺电报。一句“爸爸，您辛苦了”关切的问候勾起多少酸楚的回忆。郑守仁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很多人并不知道，长期以来，他对独生女儿一直藏着一份深深的歉疚。女儿出生在乌江渡工地，因为夫妻俩工作忙，女儿不满周岁的时候，被送到远在苏州的外婆家。夫妻俩总说，等忙完了这一阵儿就把孩子接回来。可没想到这一忙就忙了三十余年。三十年来，郑守仁同女儿见面的日子加起来还不到两个月！女儿出嫁大喜的日子，因忙于三峡工程的开工，他也没能到场送去一个父亲最温馨的祝福。现在，外婆早已过世，女儿也已在古城成家立业，女儿的许多同事至今都不知道她还有一位搞工程并且颇有成就的父亲。

　　有一件事是郑守仁心头挥之不去的隐痛。那一年，参加完高考的女儿趁着暑假，兴冲冲从苏州来到三峡工程的配套工程——葛洲坝工程的建设现场，她想亲眼瞧瞧长江上这座最宏伟的工程，分享父亲创业的喜悦。这是父女俩第二次见面，郑守仁多么想多陪陪女儿，带女儿参观亲手修建的大坝，弥补沉淀在心头的父爱。可是每天的工作排得满满的，他就对女儿说：明天吧，明天爸爸一定陪你去看工程，就这样，日复一日，一直到女儿临走的时候，他也没能抽出时间。女儿带着遗憾离开了工地，含着委屈的眼泪留下了一句令人心酸的话：爸爸爱工程胜过爱女儿。

　　无情未必真豪杰。每年的九月十五，这是女儿的生日，郑守仁总会提醒妻子：一块儿吃碗面吧，算是遥祝女儿生日快乐。对无暇顾及的女儿，对年迈体弱的老岳母，对一直陪伴左右、吃苦受累、多病而又刚强的妻子，郑守仁的心里都有说不出的歉意和感动。但为了长江，为了三峡工程，他把对亲人的爱深深埋在心底，把博大无私的爱献给了祖国和人民。

　　郑守仁是长江水利委员会党组成员，并长期兼任长江水利委员会三峡设计代表局局长。自1977年以来20多年间，他先后荣获了湖北省、水电部、水利部、全国及国家有关部门共19项省部级以上奖?腿儆坪牛渲杏惺　⒉坷湍！⒂型怀龉毕椎闹星嗄曜ḿ遥拔逡弧崩投闭禄竦谜摺⒂判愎膊吃薄⑾冉ぷ髡摺⒂判憧萍脊ぷ髡叩龋晌缴砭右啊⒌赂咄亍5陨硗庵锸尤舾≡疲悦⒍岳桓趴吹煤艿⒑艿穆宰幼暗亩际枪こ獭⑹鞘乱怠Ｋ悦拇χ贸38缩喽ァ⒄窳Ⅰ小?

　　1993年隔河岩水利枢纽提前半年发电，国家重奖有功之臣，郑守仁榜上有名，奖金5万元。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他分文未取。他将30000元资助七、八十名工地职工子女求学，将10000元支援宜昌市五峰县的小水电建设，将10000元寄回母校，赞助设立严恺教育基金。1995年，郑守仁荣获首批“三峡工程优秀建设者”称号，获奖金5000元，他同样一分未留，恳请长江委工会转赠5位水文勘测系统的退休职工，一人1000元。就这样，郑守仁虽然荣获了19项省部级以上奖励，但数万元奖金一分不剩。

　　这十年来，郑守仁陆续得到的稿费、讲课费以及院士津贴等，也大多用于集体福利事业和送给生活困难的同志。有一位职工在葛洲坝工程时生病去世，十多年来，郑守仁一直资助这名职工留下的孩子。八十年代初，有一名职工患了喉癌，需配人工喉管，开销很大，他闻讯后一次就送去500元。单位职工子弟过夏令营，他总是慷慨解囊。每逢遇上洪涝灾害，他总是带头捐款，汇款单上只写着“长江委一职工”。

　　“有容乃大，无欲则刚”。不难想象，连自己的钱财都慷慨送人，对待不义之财，郑守仁又会是什么态度。郑守仁在三峡工地威望很高，对工程项目的招标、质量验收等有着不容忽视的影响力，因而常常有以各种理由要求照顾、通融的不速之客找上门来，花样翻新、名目繁多的各种财物也会不期而至。但是，郑守仁对各种红包、有价证券和礼物等一概不收。凡能退回的立即退回，实在难以退回的，他都一一交给组织处理。有一次，某单位有事相求，送礼人趁郑守仁不注意，在他的枕头下塞了几千元钱。郑守仁发现后硬是想方设法将钱如数退回，坚决不收。郑守仁耿直的脾气传开后，再也没有人给他送东西了。

　　长期呆在工地，郑守仁积劳成疾，他患有肝病和高血压。医生要求他住院治疗，他不肯。单位领导几次让他到外地疗养一段时间，他也不同意。每次吃饭，他总是去得很晚，没赶上吃饭，就吃点面条，或拎上两个馒头。三峡开发总公司领导非常关心，要在餐厅给他开小灶，他一口谢绝，每天和大家一样，揣着饭卡排队买饭。

　　2001年国庆前夕，郑守仁作为全国先进工作者赴京参加劳模盛会，将登上天安门城楼观看国庆焰火。这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可郑守仁却坐卧不安，他惦记着工地上的事。他找到带队的同志，要求提前返回工地。当绚丽的礼花升腾在天安门广场时，郑守仁已悄悄踏上了返程的列车……

　　我们的“郑总”，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鲜花和掌声面前，始终维系着一颗难能可贵的平常心。1997年三峡工程大江截流时，他成为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节目的“东方之子”。面对著名主持人白岩松目的性极强的追问，他谈得最多的还是工程，是长江，是水利事业，是长江水利委员会，对他个人则说得很少、很少……

　　鲁迅先生有这样一句为人熟知的名言：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拚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郑守仁淡泊名利、默默耕耘，对三峡工程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和所有的热情，忘我忘家、拼命工作。因此，我们完全有理由说，他是“为我中华，志建三峡”的“三峡精神”的忠实实践者，他是“献身、负责、求实”水利行业精神的具体化身，他是三峡工程傲然挺立的脊梁……

　　编后：《三峡工程建设先进典型报告会事迹报告回放》栏目共刊发文章6篇。本栏目到此全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