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还有猛料”本报记者独家专访张钰(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1月02日11:30 海峡都市报

黄健中

许晴和黄健中曾经有过多次合作　　著名导演黄健中卷入“录音带”性丑闻事件见诸媒体已有数日，其间张钰一人与众多熟悉黄健中的人打起口水仗，而黄健中本人只接受过《新京报》采访。记者在事件被曝后的第一时间里采访到张钰，当时声称很忙、只接受记者简短问答的张钰表示，等过两天再细谈。

　　昨天上午10时左右，记者再次联系到身在北京的张钰，虽然张钰说这两天采访她的记者很多，当她听到是“福建海峡都市报的记者”时，立即反应过来，“你们是黄健中家乡的报纸”，并且很爽快地答应下午5时接受记者专访。记者搁下话筒不到20分钟，张钰主动致电记者称，“现在有点时间，你过会儿可以打我电话。”由于手头还有别的事正忙着，记者准备过15分钟再联系，但不到5分钟，张钰再次主动打来电话，催记者赶紧采访。

　　在采访中，张钰显得有点激动，但对记者的大部分问题都胸有成竹，并声称近日还会有猛料爆出。

　　两年前饭局发票作证

　　记者（以下简称“记”）：四川的《天府早报》昨天报道，黄健中的大姐称，2002年4月份黄健中的爱人金萍不慎把脚跌伤后，4月24日至6月13日期间，金萍一直住在福建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华侨病房，黄健中一直守在病房寸步不离，并且有该医院曾经照顾过金萍的林护士证实此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黄导2002年6月1日与小霞做过那事？

　　张钰（以下简称“张”）：我有当天用餐的发票，上面有日期。

　　记：两年前吃饭的发票你都留下了？！不过，这无法证明黄导当天与你一起吃了饭，你可以与别人一起吃，或者为了证明此事补开当天发票。还有什么别的证据？

　　张：发票我可以找一下，现在能不能找着我不知道，因为我很多发票都攒着。如果以后法庭上对质的话，我们可以找到那个火锅城，说明某年某月某一天，就在某一桌，都没关系，这些都可以调查的。

　　记：那家火锅店还在吗？两年前的火锅店，在我们这里很可能早就换人了。

　　张：那家火锅店现在还在，生意火极了。即使我没有留下证据，如果黄健中反击我的话，小霞也会站出来的。

　　故意设套没错？

　　记：现在见报已经4天了，黄健中有没有与你交涉过？

　　张：哼哼，我反问你一句，以黄健中这样身份的人，我已经把整个事情的经过披露出来了，他现在和我交涉有什么意义？

　　记：他不回应你的理由是你想借此炒大你自己的名气。

　　张：谁说的？

　　记：黄健中的四点声明里原话是“我不会跟她打官司，那样只会让她出名”。

　　张：我告诉你，第一，我没想到这件事的影响会这么大，我想做的就是把这件事情揭露出来。因为我不想让黄健中这样的人得逞，让他在影视圈胡作非为的行为继续下去。

　　记：但整件事情看上去就是你故意设的一个圈套，只不过是他上了你的当。

　　张（语气明显急促）：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黄健中如果行得正走得端的话，就是天大的陷阱、天大的阴谋也不会掉进去。如果他以这个借口为自己找台阶下，他就不配导演这个身份。

　　记：还有一件事情比较奇怪，你为什么没有找别的导演，而是找他？你们以前有过节吗？

　　张：不是找不找别的导演的问题，也没有过节。我们因为偶然的机会认识。作为演员肯定随时都在寻找机会，能够合作就合作。你也看过我的事情了，我觉得我为人做事有点不太光明正大，但是我做事的过程没有做错什么。黄健中毕竟坦然接受了，但他接受以后又不愿为他的行为负责任，我绝对不能惯着这样的人。因为现在影视圈就是被黄健中这样的流氓导演弄得一塌糊涂。多少女演员打落门牙往肚里吞，你们知道吗？她们吃了亏，上了当，就默默无闻地忍受着，独自承受，你知道这给她们身心造成多大伤害吗？

　　录音是本能保护？

　　记：是不是你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或者你身边的朋友有过相同遭遇？

　　张：不仅仅是因为我有这种经历，或者我身边有这样的朋友。这种情况已经成为影视圈中的风气了。

　　记：但是我采访过的一些人都认为，这种为了上戏和导演上床的情况只是极个别的现象。

　　张：影视圈这样的现象绝对不是个别的。说这话的人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因为他们自己也是圈里的人，其中也有他们自己利益。

　　记：大家还比较奇怪的就是你为什么当天就想到了录音？

　　张：因为在圈里有太多活生生的例子告诉我，对影视圈那帮男人，女演员如果不多个心眼的话，很可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这圈里混的女演员，很少有不懂得自己保护自己的。这是女人的一种本能的保护意识。我录音并不是当时就想到了一发生事情就借此要挟他。发生这件事（指张钰所称的黄健中与小霞上床的事）后，你知道我给过黄健中多少次机会，他从来也不珍惜，根本就无所谓。

　　记：你当时就告诉他录音的事？

　　张：当时他可能有感觉，因为他和我发生激烈争吵时，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怕，你录音也好，拍照也好，我黄健中都不怕。”这说明他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许遇到过十个一百个定时炸弹没有炸开，但他碰上了我。我就敢站出来揭露他。

　　黄导有性暗示？

　　记：你这话是不是认为黄健中以前就有过这种事情？

　　张：当然有！黄健中自己在网上就已经不打自招了，他说以前就有过一个女演员以同样的方式要挟过他，但是被他识破了。可见他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别的女演员不敢声张。

　　记：有熟悉黄健中的人说，黄导好像从不讲黄段子，那天怎么会和你们讲起房中术之类的话题？

　　张：黄段子？那是黄色的话题！不断的性暗示。

　　记：有性暗示？

　　张：当然有，他讲的都是那些三皇五帝的房中术，还讲起古代帝王为什么能怎么怎么的，就是因为跟处女采阴补阳，还讲到一个女演员和他谈性体验。这难道不是一种性暗示的话题吗？

　　记：他有说和哪个女演员怎么亲密的关系？

　　张：他没提那个女演员的名字，但他说这个女演员和他关系很不错。那位女演员向他谈拍戏过程中的性体验，比如接触到什么东西有如同电流一样的感受。

　　记：但是那个女演员也只是谈，并没有和黄健中怎么样呀？

　　张：对，他没说两人之间有怎么样，你想一下，那女演员能跟他说这种话题，那说明他们之间不是一般的关系。哪个女演员会神经病到和男人谈自己的性体验？

　　记：但是如果那个女演员有一定年龄的话，谈这种话题也不奇怪呀。我也经常见到男女之间开这方面的玩笑。

　　张：他后来又说了这样一句话：“哈哈，我们之间关系挺不错的。”既然关系“挺不错”，大家也不会傻到去问怎么才叫不错。

　　记：除了黄健中之外，是不是你与别的导演接触过程中也有过类似的情况？

　　张：对不起，你这个话题与这个事件没有关系，我不想谈。

　　各方说法

　　官方意见

　　国家电影局宣发处：首先声明，从目前来看，这一风波还属于个人生活的范畴，国家电影局作为政策部门，不方便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

　　不光是国家电影局，目前可能也没有任何一家部门能够来管理这件事情。如果事态发展需要进入诉讼程序，那么法律部门自然会介入。从行业自律的角度看，可能媒体、行业公会、法律能在这一事态中起到比政策部门更大的作用。

　　行会说法?　?黄建新著名导演，中国电影导演协会会长　：在好莱坞，制片人公会、导演公会、演员公会的职责和义务都是非常明确的。首先一点，你不能违背公会所约定的基本道德规范和法律规范，否则你的从业资格就有问题。而在好莱坞，如果你没有从业资格，不是行业公会的成员，就不能在这个行业内工作，等于丧失了劳动机会，被排斥在主流行业以外。

　　在中国，电影公会和其他行业公会一样，还处在初级阶段。目前行业内有很多不规范的东西被人拿来作为急功近利的工具，这是我们坚决反对的，因为这会最终伤害这个行业。

　　黄健中亲友

　　张纪中（著名制片人，与黄健中合作过电视剧《笑傲江湖》等）：这个女孩子太恶毒了，带着录音机到人家里，真是居心叵测。娱乐圈本身就是个名利场，诱惑多、陷阱也多。从我认识的黄健中来看，我绝不相信他会这样。这就像一街头行骗，特低级，也特危险，以后大家都要小心点。她在我们的《蓝色妖姬》里演过一个群众演员，当时就用这个方法坑过一个人，闹过这事。

　　许晴（知名演员，曾先后主演黄健中执导的《笑傲江湖》、《盖世太保枪口下的中国女人》等）：我和黄导也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合作了，平时见面也很少，我只能说，我所认识的黄导真的很不错，我们合作过好几部戏，他一直都像长辈一样，待人非常好，人品道德都没有什么问题。

　　于敏（执导过《钱王》、《刀锋》、《蓝色妖姬》等影视剧）：我认识张钰有好几年了是通过一位朋友介绍的。张钰是从湖北来的北漂一族，当时她称自己叫张静。有好几次她带些女孩来看我也给我送些东西不停要求我给她上些戏。张静人长得很瘦皮肤有些黑从形体气质上看不像一个演员更不适合担任女主角只能跑跑龙套什么的。网上刊登她的照片是婚纱影楼拍的艺术照实际上她没有那么漂亮。接触中我总感觉她很有心计。

　　张钰同事

　　屈小路认识张钰半个月左右）：张钰是个很热情的人，很关心其他人。

　　司兆光（制片人，认识张钰半年以上）：张钰来北京已经有好几年了，能够坚持到现在算小有成就了。除了脾气比较急躁，别的也不是太了解。

　　旁观者

　　邓建国（原巨星影业老板，娱乐圈有名的炒作高手）：这个事件是有预谋的，很显然就是一个炒作。有很多的女演员为了能演个好角色，而和导演发生关系的事情在圈中已经是常事。像张钰特意录了音，还要把此事捅出去，不用看，这完全是为了炒作自己。

　　香港明星白韵琴：当年曾有电视台高层向港姐候选佳丽暗示，若肯陪高层睡觉，就可以夺得冠军！在娱乐圈想红，就一定要“卖身”。这些事情见得不少，也听得不少啦，游戏一向都是那么玩的啦……

　　黄安：“性交易”这种事早就有，从欧美到港台和内地，太多太多；而且，不只演艺圈有，电视台里也有这种事，一些女人这样做就是为了获取男人手中最大的权利。

　　于敏趁机炒作自己？

　　记：那盘录音带，据《新京报》称，如果你不提示，他们根本就听不出你录的是什么内容。

　　张：是吗？他有没有向你提到我还有别的证据？

　　记：你还有什么证据？

　　张：我当然还有别的证据！至于证据是什么，我现在不会公开。

　　记：但就目前这些证据来说，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可以证明黄导做过那事。

　　张：哼！如果黄健中没做亏心事，他就站出来啊！干吗要缩着脖子。再说，像黄健中这样的人，如果谁要拿这种事来炒作，诬陷他，他还不早就跳起来打官司了。

　　记：但是打官司对你有好处，对他没好处。

　　张：哼！对他没好处在哪儿？不就是他毕竟做了这事嘛，怕小霞出来指认他。他怕什么？如果没那事，打官司我肯定是必败的一方。他为什么不敢，你们难道都没想过吗？

　　记：昨天我看到有个叫于敏的导演说，你在他剧组的时候也有过要挟副导演的情况。

　　张：我告诉你，你说的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他在圈里就靠着一个女演员拉钱拍了几部戏，可是那种哪部戏是赚钱的？他拍的戏要么被人骂，要么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有出息的男人还用得着靠这件事情来炒作自己？吹他自己拍的那些烂片子。对于他们这些人的居心，你们都应该有个正确的认识！我认识他几年了，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这时候趁热打铁地说。你不懂他的居心叵测、良苦用心。（长叹。似有抽泣。沉默了一会儿。）

　　记：那件事到底有没有？

　　张：你们信则有，不信则无！

　　记：我只是在看了报纸上的说法后，想听听你的看法，没有其他意思。

　　张：我的说法很简单，于敏和黄健中是一丘之貉，他和某某某怎么样，圈里人都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他年纪轻轻，三十几岁就得了糖尿病，你知道他是怎么得的吗？还不是因为这圈里诱惑太多，放纵自己造成的。

　　小霞是妓女？

　　记：网上说你不是北京电影学院毕业的。

　　张：我是北影培训班的，肯定也是北京电影学院出来的。

　　记：现在你接的这个戏是怎么接到的，是通过朋友还是……

　　张：我们这个戏是这样的，因为历史上有真实的人物，它不要求你长得怎么的，首先必须要像，像特型演员那样。我是通过影视圈里的演员朋友推荐的。

　　记：有几个人说圈内的人都不认识你。

　　张：我出道时间不长，影视圈说小也小，说大也大，我还没有到那种人人认识我张钰的情况。

　　记：我们报道出来后，大家很奇怪，为什么你会找小霞去，而不是你自己？

　　张：因为黄健中已经60多岁了，我还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从心理上他就像我爸爸一样，我没法接受他。再说黄健中长得也不好，从任何方面我都没法接受他。

　　记：小霞呢？

　　张：她可能认为和他那样后就可以上戏了，具体她怎么想，我也不知道。

　　记：小霞现在不在北京吗？

　　张：她在不在北京你们以后会知道的。

　　记：她是演员吗？

　　张：至少在我认识她的时候是演员。

　　记：她拍过什么戏？

　　张：她有没有拍过戏我不知道，因为影视圈里女人与女人之间那种心理上的微妙关系，我也没有问过。

　　记：你怎么知道她是演员？

　　张：我们2002年一起在北京电影制片厂拍过广告。

　　记：这也不足以证明她是演员。

　　张：她是不是演员，你们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记：什么时候？

　　张：要看黄健中的态度。

　　记：如果小霞本身就是色情行业的人，性质可能就不一样了。

　　张：既然他猜到她是个妓女，他为什么还跟她发生关系呢？当时确实问过我要不要给小霞点钱，我告诉他，小霞不是干那种事的，只是希望有机会能上他的戏。

　　记：在这件事情当中，是你介绍他们俩认识的？

　　张：也不存在什么介绍，因为我只是带她去和黄导一起吃顿饭，看他们自己的感觉。

　　记：他们干那事的时候你也在场，这事跟你有关吧？

　　张：当然有关，因为我们毕竟是三个人一起的。我在旁边亲眼目睹了整个事情经过。

　　记：他对你有没有什么动作？

　　张：（略有迟疑）他与小霞做的过程，几?我蠡灰换唬潜晃壹峋鼍芫耍遗掠惺裁疵　?

　　记：从目前来看，黄健中不太可能对你回应，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张：我会给黄健中一定时间的。等到我的忍耐力到极限时，我会采取行动的。

　　记：大概要等多久？

　　张：不得而知，也许很快，也许很慢。

　　某女星和黄建中有一腿？

　　记：经过这件事情后，对你以后的演艺生涯和婚姻都可能不利，你有没有考虑过？

　　张：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有利就有弊，我并不消极，也不绝望。我还是那句话，影视圈自有正义在。我相信会有导演欣赏我这个人才，而不会过度关注我那一面的事情。事实上也证明了这点，前两天就有一个朋友有两个戏要拍，给我打电话说里面有角色适合我。他们并没有受负面影响，还是欣赏我的才气、演技。目前的生活也没有受到影响。

　　记：你身边的朋友怎么评价你的事情？

　　张：剧组的朋友都忙得昏天黑地的，他们不会做任何反应的。

　　记：这件事之后，有没有相同遭遇的女演员站出来？

　　张：会有的，这两天给我打电话的女性居多，鼓励我坚持到底。

　　记：你家人怎么看？

　　张：他们都是小城市里老实巴交的人，对这件事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是提醒我要注意安全。

　　记：邻居们呢？

　　张：既然做了就没有必要理会他们的意见。

　　记：从目前的报道来看，上过黄健中的戏的人都说相信黄导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张：你指的是谁？是某个女演员吗？她前两天给我打电话把黄健中骂得狗血喷头。她如果和黄健中没一腿的话怎么可能什么戏都让她演主角？影视圈谁会那么傻？这位女演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能让圈里的女人看不起她。本来大家就看她扭扭捏捏的，烦死她了。

　　失踪五天事出有因

　　记：听说最初介入这件事的是《中国妇女报》，为什么至今没见他们报道？

　　张：因为前段时间我“失踪”了五天，《中国妇女报》的记者写的稿子错过了上期的排版时间。

　　记：为什么失踪？

　　张：目前不能说，过两天你会在新闻媒体上看到。

　　记：过两天，还得从其他媒体上看到？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我？

　　张：时候还不到。

　　记：什么事，与目前的事情有关？

　　张：发生了点事，对大家来说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记：不可思议？我觉得除了黄健中的事情有点不可思议，其他的事都可思议。

　　张：因为这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事情。与目前的事情也有点关系。

　　记：男朋友的事？

　　张：这个事情不想公布这么早。

　　潜规则成因已久

　　记：前两天看到有报道说你曾经化名在江苏无锡打过工，是不是真的？

　　张：这是《南京晨报》推出的“南京十大美女”吧，今天他们已经更正了。前几天他们打电话来要求采访我，我因为实在太忙没有接受他们的采访，后来他们故意这样做引起我的注意。他们的目的也确实达到了，我亲自打电话给他们，要求他们更正并道歉。

　　记：《新京报》的首篇报道称，你当时说过“我就不明白，长相身材都挺不错，为什么黄健中就是不用我”？

　　张：正式采访时没说过这话，而是和他们私下聊天开?嫘κ彼婵谒邓担幌氲剿锹家袅恕?

　　记：你觉得要成功地做一个演员，除了潜规则，要怎样才能做到？

　　张：实力是最重要的，但是因为潜规则的存在，产生了许多不道德的事。

　　记：为什么现在会变得不规则？现在有很多成名的女演员，没见到她们谁出来揭露这件事。

　　张：这是长期以来形成的根深蒂固的风气，大家已经麻木了，有些人利用女演员竞争激烈的状况和她们想上戏的心理，觉得玩几个女人没关系。我觉得影视圈要加快完善相关制度，形成保护女演员人身权利的机构。我相信会引起高层领导的重视。

　　对于这件事，我最后想说的话就是，黄健中既然敢做这事，就应该站出来自己承认，别以沉默的方式承认。相信这件事最终会有一个结果。

　　采访手记

　　寻找真相

　　对于黄健中这样一个著名导演，而且是从我省走出去的为数不多的优秀艺术家，记者从来就怀有一种敬重之情。这种敬重建立在对黄健中导演所拍过一系列优秀影视作品基础上的，不会因为此次事件而改变。人生在世，孰能无过。况且此次事件的真相到目前为止仍然扑朔迷离，真伪难辨，黄导有无过错，此时断言，为时过早。从目前黄导身边的亲友所言辨识，黄导平时为人，堪称和善。

　　从记者两次采访张钰的过程中，更感到此次事件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问号，诱惑着记者，相信无数读者也希望了解事件的真相。在这几天里，记者接触过许多黄导的朋友，在他们的言词背后，记者难以对黄导的是非作出一个准确而明晰的判断。

　　就在本报刊发《黄健中卷入“录音带”性丑闻》的当天下午4时左右，记者接到一个自称是黄健中制片主任、目前身在福州的先生的电话。他在电话里一开始就显得很情绪地指责记者的报道有误，有损黄导声誉，如不作出适当表示，将要把本报记者告上法庭。但当记者请教文中何处有误，并希望与他面对面交流时，均遭到断然拒绝。在记者的再三表示歉意后，对方才道明，文中“记者昨晚欲与黄导联系时发现，黄导手机已转入信息状态，家中电话一直占线，其另一不为圈外人所知的工作室电话则无人接听”，后一句“另一不为圈外人所知的工作室电话则无人接听”没有注明是晚上拨打的电话，造成外界认为“黄导携手下众人避难”，事实上，他们都在正常工作。当天晚上10时左右，记者再次接到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中老年先生的电话，声称是黄导多年老友，十分了解黄健中，断言他绝对不会做那事，并指责记者采访报道中没有替黄导说话。

　　听到这么两个黄导人格的铁杆担保者，记者内心里也希望黄导确实如此清白，但作为一名记者，更希望能寻找到能证明黄导清白的证据。这对于名导黄健中，也许并不需要如此麻烦。

　　我们将继续关注此次事件的进展，继续寻找真相。

　　本报记者彭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