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有人欢喜有人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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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1月19日04:11 中国青年报 | |
本报记者 周凯 1月14日,2004年春运火车票涨价第一天,上海火车站。 22岁的小汤来自安徽蚌埠。他说,已买好了晚上的火车票,坐7个多小时就可到家了。由于是春运期间,火车站候车室只能提前两个小时进去,所以,小汤和两个老乡一起在火车 来自河南兰考的小靳是一个打工队伍的组织者,带着十几个老乡在上海松江的开天集团做瓦工和下水道之类的工作。他说:“大家全都拿到了工资,干满1年的,基本上都有七八千元;做小工的,基本上每天也能拿30元。”几个老乡指着小靳告诉记者:“他拿了两万多元呢!”小靳笑而不语,也没有反驳。 来自河南商丘的老张,在上海只打了两个月的工,刚刚从老板那里结了1000多元钱准备回家过年。他说:“在上海打工比在家强多了,过完年还要来!” “都是一个村的亲戚,也不好意思翻脸,只能先欠着啦。”来自安徽蚌埠的老卞有些无奈地对记者说。老卞和十几个老乡一起到上海打工,都是亲戚带过来的,在川沙的三一集团做网架油漆工。从去年11月17日起,干了26天,按原先的说法,如果是高空作业,每个工作日拿50元,如果是在地面作业,每天拿30元,但老板最后每人只给了600元。“说是欠每人250元,等过了年回来再给。有的人是高空作业,应该拿1000多元,可也没办法。” 老陈是个小“包工头”,从老家湖北襄樊带了十几个老乡来上海打工,在浦东做漆工、瓦工。到了年底,老乡们都拿到了工资,干了两个多月的,一般都拿到了2000元左右,没想到,自己却被欠了1000多元,因为他上面的包工头手头没钱,至于上面的大老板是谁,老陈也不知道。“都是熟人,也知道他没钱,只能先打着白条啊。”老陈蹲在地上,抽着一支牡丹烟,无奈地说。 从广西来的小卢是和几个小姐妹一起来上海转车的,她们都在浙江的一家私人服装厂打工。“我们一分钱也没拿到,只能过完年回来再说。”小卢告诉记者,厂里说还没放假,不能发工资,而厂里要到17日才放假,到时候车票根本买不到,只能提前走,所以就没法拿工资了。小卢的小姐妹们告诉记者,“去年春节就没来得及回家过年”,“我们每天要工作15到16个小时”,“我们外地人和本地人的工资是不一样的”,“我们一天只能拿30到50元钱”。 两位来自山东的小姑娘听完记者的问题后,只狠狠地说了一声“没拿到”就掉头而去,把记者晾在了原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