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现场天津主帅大戚成为焦点。金德弃权。 在40分钟的摘牌大会中，有30分钟竟是此起彼伏的“弃权”之声。这就是昨天结束的2004年足球摘牌大会上最经典的一幕。在经历了剑拔弩张的紧张刺激之后，中国足球的摘牌大会终于在中超开始之前变得平淡，甚至带有几分讽刺。
经济疲软导致市场冷清
与以往总会有上百名记者到现场采访摘牌截然不同的是，昨天的大宝饭店只出现了几十名记者的身影。与其说是因为到年关记者缺少了采访的心思，不如说早早就失去悬念的摘牌失去了吸引力。事实证明也是如此。500多名上榜球员最后只有十分之一的人找到了婆家，如此低的比率让人们看到了转会市场的冷清。
这种冷清不是偶然的。当经营普遍不景气的大潮直接席卷足坛时，中国足球受到小小的波及不足为怪。国际米兰老板莫拉蒂的辞职，拉奇奥的经济危机，帕尔玛主赞助商帕马拉特的破产，切尔西曾经债台高筑等等，这一系列的现象折射出目前职业足球在经营上遭遇了困难，据报道，欧洲足坛已经出现70亿欧元的亏损。显然，此前许多俱乐部的一掷千金，带来的职业足球泡沫经济，终于出现了破碎的征兆。
中国足球也是如此，红塔真的退出，中远传闻要转让，让人们看到了玩足球的商家们纷纷露出了疲态。虽然在摘牌前，中远、申花、鲁能、青岛等几家俱乐部依旧充分运用了自由转会名额，投了一笔钱，但与往年的斥巨资引援相比，今年的转会资金投放量在大幅度降低。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种精打细算也显出了俱乐部的成熟，这对于中国足球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
制度缺陷制约公平发展
不过，令人欣喜的是，人们在转会市场上看到了许多俱乐部变得越来越理智，尤其在引援这项花销巨大的开支上，很多俱乐部开始变得异常慎重。一位老总有些尖锐的话不无道理，“仔细看看那些被摘牌的球员，有几个是物有所值？很多都是人情在里边。我们没有轻易出手，说明我们是负责的。”这话不无道理。有几名被认为是过气的老球员，照样找到了婆家，显然有人情因素参杂其中。
当然，也有一些被认为是和某某教练私交甚密的球员最终无人问津，特别是几名在摘牌前几乎被认定找到了婆家的球员，最终却被“婆家”抛弃这样的现象的出现，让人看到了摘牌的残酷性。四川冠城球员刘成摘牌前风传要去上海中远，头天晚上，为了避免被截杀，刘成挨个俱乐部磕头作揖，请求不要出手抢亲。可没想到，最终中远却没有摘刘成，结结实实大涮了刘成一把。过去是截杀、抢亲屡屡上演，现在却倒了个儿，徐根宝看到陈波被天津截杀气得脸色铁青的表情这回换到了刘成脸上。因果乎？报应乎？耐人寻味。
今年转会成交数量如此之低，与足坛经济不景气有关系，也与现行制度存在缺陷有关。尽管足协颁布了限薪令，但实际很多球员的挂牌价格仍旧令人望而却步。问题就在于这些球员的实际收入并不低，俱乐部在挂牌时又不愿意自己吃亏，所以价格居高不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今年肯定要有球员下岗。势必会造成球员资源的浪费。
今年将自由转会名额增加到3名被认为是一种进步，从摘牌大会的情况来看，这种进步还远远不够，中国足球要进一步发展，在转会制度上还必须全面放开，而自由转会制度将极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取代目前的摘牌制。
作者：文／本报主任记者刘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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