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样感受幸福(组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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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2月17日08:13 华商晨报 | |||||||||||||||
幸福女人档案5 创造童话 幸福孩子 姓名: 商晓娜 年龄: 21岁 文化程度: 大学 职业: 教师 幸福宣言: 孩子们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2001年的我,走出师范学校的大门以后,成了沈阳市铁西新区卫工一校的一名班主任教师。 面对那些活泼可爱的孩子,我仿佛看到了童话中走出来的角色,于是在2002年的春天,我产生了动笔写童话书的念头。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孩子们时,他们是那么的开心,我们共同为童话中的女孩取名叫丁可可。 那段时间,我常常是白天上班、晚上写作,到了第二天再带到学校读给孩子们听。孩子们当时只是一年级的小学生,而童话中的丁可可是三年级的女生,所以他们听到我的故事后,都有一种渴望长大的急迫感,这也带给我一种愿与这些孩子们一起成长的欲望,我们很快成了朋友。 为了训练孩子们听、说能力,我在讲故事的时候,总会设置一些小问题,让他们来回答。孩子们对这些问题也充满了兴趣,往往出现抢答的局面。有时候,孩子们也会围上来询问,接下来故事会如何发展。我总是笑而不答,让他们自己去想像,久而久之,孩子们的想像能力也有所提高,还为这个故事配画了插图。 2004年,应《文学少年》杂志的邀请,这本童话《丁可可在可爱城》得以在小学版上进行连载,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也恰好读到三年级,正是童话中主人公的年纪了。他们认识了更多的字,也许不再需要我来读给他们听,他们自己也会从杂志中寻找到答案了。然而,无论怎样,我很怀念那无数个一天写500字的生活,很单纯,不掺杂任何功利色彩。在怀念的时候,我觉得幸福,因为这种怀念让我对未来充满希望和向往。在接下来的执教、创作生涯中,我仍然会为孩子们创作更多的文字,《南瓜房子里的秘密》、《苏小麦和他的〈草莓日报〉》,都受到了孩子们的欢迎,因为故事里有他们的影子。 我始终坚持用童话的美感来取代一成不变的说教,也始终坚信孩子们拥有判断与鉴赏的能力,即使他们的年纪很小。童话,是我和孩子们之间的一种沟通方式。他们快乐了,我便幸福了。本报记者 周冶 幸福女人档案6 “家人是我最大的幸福” 姓名:张秋芳 年龄:60岁 职业:退休教师 幸福理念: 幸福是可分享的,别人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知情的人可能会笑话我:天哪,她刚刚60多岁丈夫就离她而去;她的一生那么辛劳,家务事老伴从不伸手,特别是在他住院的那段日子,她整日整夜守在他的身边近两年的时间;她头发变白了,皱纹也增多了,那疲惫不堪的样子,多可怜啊,怎么还说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呢?可我还是认为我是最幸福的女人。我和老伴共同生活了33年,他虽已去世了,但至今,他仍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和自豪。他是一个一心扑在事业上的人,当初我就是看上了他对待工作的那股热心劲。 他是科技骨干,博士生导师,曾经10多次代表国家出国讲学,在国内外主要期刊上发表了20多篇具有一定影响的论文,他主持的科研项目有的获得中科院科技进步一等奖,他的学生都是拔尖的人才,这样一个对党和国家有贡献,有成就的优秀科技人才竟然是我的老伴。 我记得有人说过,一个人的幸福如果两个人来分享,就是两个幸福。我有一双孝顺的儿女,更让我欣慰的是,我的儿媳和姑爷都是难得的好孩子。老伴刚刚去世的时候,我痛苦、思念,甚至想随他而去,这时,儿子和儿媳为了照顾我,不让我感到孤独,带着心爱的小孙女搬到我这里,与我共同生活。儿媳为了哄我开心,每天为我买爱吃的零食,晚上为我捶背、捶腿、按摩,帮我料理家务。 远在美国的女儿一两天就来一个电话,问我身体怎么样,吃饭没,吃的什么。我有时就和她开玩笑地说:“我没吃呢,你给我送过来啊。”说完我们母女俩就在电话里放声地大笑。 老伴走了,我失落、悲痛,这是我最大的遗憾,但是我有这么好的儿女,还有我的姐妹、同事、好友,她们都愿意把她们的幸福和我一起分享,怎么能说我不是最幸福的女人呢?本报记者 袁莉 幸福女人档案7 11名孤残儿童1个妈 姓名: 徐丹 年龄: 55岁 职业:退休职工 幸福宣言: 孩子们的笑脸是我最大的幸福,再苦再累也不在乎。 我是一名普通的退休职工,助养孤儿应该从1992年说起。 当时市妇联号召救助贫困儿童,奉献爱心,而我恰恰就特别喜欢孩子,于是就多次到福利院要求助养那里的孩子。 到现在,我已经助养了11名孤残儿童。这11名孩子都有不同的辛酸史,我要让他们也感受到人间的真情,让他们享受母爱和欢乐。 现在有的孩子因为被领养和上学等关系不能经常住我家,但他们经常和我联系。这11个孩子当中有2个出国的,在美国的女儿每个月都要打来几个电话,思念和割舍不掉的那份真挚的亲情常常使我们母女俩在电话中边说边哭。 我助养这些孩子都是无偿的,有人说我傻,但我从来都是淡淡一笑。他们不会懂得当我遇到挫折的时候,听到孩子们亲亲的叫我一声“妈妈”时,我所有的委屈都被一种幸福所取代了。 2002年,当我助养的孩子乐乐的父亲从山东老家来认领他时,小乐乐搂着我的脖子就是不肯跟亲生父亲回去。我流着泪把孩子送到她亲生父母的怀里,虽然舍不得,但孩子在亲生父母身边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我不能因为我一时的不舍,而断送了孩子一生的幸福。 为了助养这些不幸的孩子,我在家里办起一个小饭桌,孩子们中午在我家吃饭,每次看到他们嬉笑打闹的场面,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慰。 这些年来,我怀着对生活的热爱,对美好人生的追求,对周围人们对我关爱的回报,我只想实实在在地为社会和他人做一点事,让更多不幸的孩子体味幸福的滋味,在孩子们幸福的笑脸中,我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我的幸福。本报记者 袁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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