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新闻 体育 娱乐 游戏 邮箱 搜索 短信 聊天 点卡 天气 答疑 交友 导航
<
新浪首页 > 新闻中心 > 国内新闻 > 正文

当李心草遇上赵胤胤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3月22日09:17 金羊网-新快报

  与两位新锐音乐家的对话新快报记者 陈进 贺雅佳

  音乐无处不在

  布眠

04年加盟好项目大联展 一起邂逅阳光有情人
小户型主阵容揭晓 多媒体互动学英语

  音乐无处不在!两年前,一位朋友在赠给我的《音乐圣经》扉页写下了这句话。两年后,我已经沦陷在聆听古典音乐的道路上,难以自拔。每每夜深人静,百年前的音乐巨匠们带着他们的音乐将我围困在黑暗中,围困在他们创造的人类共有的宏大的情感结构中。古典音乐持久的力量如暗潮汹涌在每一个沉思默想的深夜或者黎明,那一刻,我经历了巴赫、贝多芬、莫扎特、勃拉姆斯,经历了肖邦、圣桑、舒伯特、柴科夫斯基、斯特拉文斯基……他们在黑暗中隐闪着面孔,他们的话语曾经唤醒许多聆听者,如今还在唤醒着更多的聆听着。

  本期人物版推出的两位青年音乐家在世界享有声誉,他们的生命离不开古典音乐,一如贝多芬、莫扎特离不开音乐。

  除了音乐,剩下的,只有沉默。

  李心草

  中国交响乐团常任指挥,中央芭蕾舞团管弦乐团首席指挥。1983年考入云南省艺术学校。1989年以优异成绩进入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学习,师从著名指挥家、教育家徐新教授。1992年,当他还是本科三年级学生的时候,就已与中央乐团、上海交响乐团等国内著名乐团成功合作了马勒、勃拉姆斯、肖斯塔科维奇、拉赫玛尼诺夫、西贝柳斯、德沃夏克等作曲家的大型交响乐作品并与中国音乐学院师生合作排演了威尔第的歌剧《茶花女》和中国著名歌剧《原野》。

  1993年11月,通过选拔,代表中央音乐学院参加了在广州举行的“首届全国指挥比赛”,荣获第一名。1994年起任中央芭蕾舞团常任指挥。1996年,受著名指挥大师雷奥普德·哈格教授邀请赴奥地利,在国立维也纳音乐学院深造。1997年,作为哈格大师的助理指挥,随维也纳国家歌剧院访华演出。同年,在法国举行的“第45届贝桑松国际指挥比赛”中荣获第二名。

  1999年秋,他和中国交响乐团在“99东瀛行”日本巡演中,与陈佐湟共同担任指挥,取得了很大成功。作为当今乐坛最活跃的青年指挥家,他的足迹已遍及国内外。除了与国内各大乐团合作,还经常与法国里尔国立交响乐团、贝桑松歌剧院、丹麦哥本哈根爱乐乐团、提沃里管弦乐团、约翰内斯堡爱乐乐团、开普敦爱乐乐团、南非室内乐团、香港小交响乐团等合作。在一系列音乐会中,展现出了他在丰富的曲目中广泛的适应性以及对作品风格的准确把握,他对德奥经典作品以及中国当代作曲家新作的阐释尤其令人称道。

  赵胤胤

  世界殿堂级钢琴家,斯坦威(Steinway)全球代言钢琴家。

  赵胤胤9岁进入上海音乐学院附小、附中,随资深音乐教育家盛建颐、王羽和邵丹等教授习琴,曾荣获花城音乐比赛第一名;连续四年获珠江钢琴比赛第一名。1992年进入悉尼音乐学院,师从EliazabethPowell和PhillipShovch。1994年荣获澳大利亚“ABC”青年艺术家大奖,同年还获得伦敦BBM奖、悉尼市钢琴奖以及Kawai钢琴奖。此外,还在悉尼歌剧院音乐厅、澳大利亚总督府、悉尼市政厅举行个人钢琴独奏音乐会和协奏曲音乐会。与JohnHopkins指挥悉尼交响乐团合作演奏和录制了李斯特的第一钢琴协奏曲,他的演奏受到很高的评价,被誉为澳大利亚最有天赋的钢琴演奏家之一。

  1995年,进入纽约朱丽亚音乐学院,拜美国钢琴大师和教育家马丁·肯尼(MartinCannin)为师。在此期间获多项金奖和大奖,如朱丽亚国际钢琴协奏曲比赛第一名、国际艺术家大奖等,并在纽约林肯中心音乐厅(LincolnCenterEveryFisherHall)与费城交响乐团指挥AndreRaphelSmith合作进行了公演。纽约权威乐评杂志《乐坛评论》称他为“一位非凡卓绝的属于二十一世纪的青年钢琴家……”1999年,他应邀加入闻名全球的“世界华人精英”,成为其唯一钢琴演奏家。

  赵胤胤于1999年被斯坦威授予在钢琴大师霍洛维茨(V·Horowitz)生前专用钢琴上录制唱片的特殊荣誉,录制了贝多芬、李斯特及巴托克的作品。目前,赵胤胤经常应邀在美洲、澳洲、欧洲以及亚洲各地举行音乐会。他的演奏曲目内容丰富。涵盖从古典到现代各个不同时期的众多著名作曲家的作品。

  经历:难忘考大学那段时光

  记者:能不能谈谈你们各自经历中最难忘的一段?

  李心草:应该是考大学那段时间,云南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我的基础其实挺差的,如果我当时没有去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可能现在我就还在云南的小文艺团体里吹长笛。有一个小故事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考大学那时我除了考中央音乐学院还考了中央戏剧学院的导演系,因为我从小就挺喜欢表演的,自编自导自演,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讲段子。那是1989年的4月底,中央音乐学院的专业课刚考完,闲着没事做我就去考了,要是当时中戏的专业考试在前面的话,我也就不会考了,我觉得我还是对指挥比较感兴趣。两边我都考上了,最后我选择了中央音乐学院。

  后来还考过中戏导演系的研究生,我也考上了,哈哈,不过没时间去上。我对表演挺有兴趣的,在电视剧里也客串过一些角色。

  赵胤胤:和心草差不多,我最难忘的应该也是考大学那段。我是生长在一个音乐家庭,从小就练琴,全中国都在看《霍元甲》的时候我连陈真是谁都还不知道,我妈是星海音乐学院的老师,但他们那辈人都是缺少“童子功”的,她深深地明白缺少了那一段是很难成家成角的,她希望我能够实现她的理想,从小专心练琴。生活在这样一个高压的环境下,在学校觉得自己的琴弹得也已经不错了,对于每天练琴真的是很烦。当时我就想出国,报的是悉尼大学的建筑学院,但就在那时候我妈病重了,我妈平时一直对我非常严厉,但那时在她是很亲切地在病床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还是希望我弹琴,于是我就坚持下来了。

  我是出国之后受打击了。我刚才说了我从小学琴都练烦了,练不练好像都一样,自己有点天分,但到了国外才发现人家追求的东西和我们根本不一样,我们都不是带着问题去的,自己觉得自己牛,可是别人根本没这么认为,牛不牛没有质的区别。

  组合:都是人为产生的

  记者:其实在古典音乐界里很多大师级的人物都是有固定的搭档,要么是好朋友要么是夫妻,你们有没有想过搞个类似古典“二人转”的配搭?

  李心草:其实有很多大师级的组合都是讲究好朋友关系的,如一些指挥和独奏的搭档,比方说阿巴多坡里米;还有一种就是男女情人或夫妻的关系,例如杜彼雷和巴伦多、卡拉扬和穆特。哈哈,这些都要在做的过程中慢慢发展,观众慢慢会发现任何组合都不是人为发生的,只能说是在特定曲目上特别有默契。

  记者:这等于是在国外已经是一种惯常的模式?

  李心草:这肯定了,与对方合作一定要是配合默契和关系特别好的。

  记者:这样的组合在国内多吗?

  李心草:好像也有,例如我们俩非常想一起合作,而在小提琴界里我最想合作的就是李思韵。

  记者:未来有没有想去构成一个组合去推广宣传?

  李心草:这要在合作的过程中去发展,不会刻意去想,但有什么合作机会就会立刻想到对方,这需要时间去积累。

  赵胤胤:其实我觉得所谓的组合都是人为产生的,都是曾经合作得非常默契的,然后彼此就会成为习惯,例如说指挥,在指挥某一首作品的时候突然会记得曾经与哪位演奏家合作得非常愉快,自自然然就会想起的,就有了继续合作的意向,所以音乐合作上朋友的关系是避免不了的。

  记者:你们这次合作距上次有多长时间?

  李心草:十年了。

  记者:你们是怎样令这种合作在这么长时间内仍能保持得这么好?

  李心草:这次会碰到这种情况,虽然这么久没有合作,但合作之前谁心里都明白,就是在排练上看实际的合作,主要是看对音乐的理解和默契,这是说不出来的情况。比方说,两个人都是大师级的人物,例如一个是指挥大师,一个是演奏大师,他们是不能合作的。

  事业:老天给的机会很少见

  记者:在你们两个音乐事业上有没有经历过困难期?如果有,哪一段是最难忘的?

  李心草:我想从我的方面来说,考大学是一种困难,出国留学每个留学生吃的苦是一样的,可能有人会比我吃的苦还要多,这不去说了。到目前为止,自从上了音乐学校以后到现在还是蛮运气的,比较顺的,中间也有坎坷,不过是没有大不了的,因为每一个音乐家在成长的道路上肯定会有坎坷,但我算是蛮幸运的,上帝还是眷顾我,你想我任中国国家交响乐团驻团指挥才25岁,这个年龄按全世界的指挥来看是很少有的,没有哪个指挥这么年轻就能在国家乐团里担任这个职务,我担任这个团常任指挥也是29岁,一直到现在,这也是很少见的。这个年龄,先不说艺术水平,比我好的人多的是,单从机会来说,老天爷给我的机会是很少见的。

  记者:以我了解,一个指挥要把整个乐团的风格与他个人的风格完全结合在一起的,是吗?

  李心草:有这样的情况,这个乐团的常任指挥在某一个特定时期里的确会令一个乐团的风格相对固定下来,所以如果别的指挥者来指挥的话就会感觉到那个乐团的风格是固定的。

  抽烟:演奏中不能有这想法

  记者:我有个小问题,你们俩在指挥和演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抽烟?

  李心草:没有。

  赵胤胤:不会想到抽烟的,在我们这次的合作中有一首曲子是很令我们难忘的,虽然这首曲子弹了很多次,但这次的乐团是第二支可以把整个协奏曲背下来的乐团,第一支可以背下来的是纽约爱乐乐团的总监,那位是指挥大师,这个称呼一点都不为过,他是我们指挥界的偶像,一辈子能做到那样已经别无所求。我没想到他们能背下来,在这种情况下,你别想抽烟了,你就是稍稍一走神都会出错,虽然这首曲子非常短,但是节奏很紧,速度很快。

  李心草:尤其是第三乐章的要求很高,即使是像蚂蚁似的断开,就会接不上的。

  赵胤胤:因为它速度标记很快,老肖自己写的是170,当然这个速度在现场演奏是不太实际的,因为音乐厅有回响的问题,第一个音没走,第二个音又来了,变成了一团葡萄音,这种速度基本上是在录音的情况下才能做到,不过那天我们现场演奏的速度也非常快,达到148-152的水平,第一乐章已经接近150多以上了,并且它有很多副拍子,如果慢了不知道怎样找回那些音,搞不懂是我等他还是他等我了,所以是一环扣一环的,不可能有抽烟的想法。

  音乐: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记者:钢琴对于你来说就好像战士手中的枪,你能用一个准确的表述来形容一下你跟钢琴的关系?

  赵胤胤:我觉得做职业音乐的人,他所做的音乐方式是他跟这个世界沟通的方式,这个世界不光是观众,还有一些比较玄的东西。曾经也有人问过我类似问题,我就给了他一个很简单的解释,如果我们反转过来想,假使有一天有人跟我说,明天开始你不能再弹琴了,我相信我的感官系统就会失灵了,瞎了或者不能再说话了,这是很好理解的。就像古代诗人看到一些场景就会诗兴大发,我觉得这一点都不为过的,诗是他们表达方式的一种,就像我们用音乐、画家用画笔、作家用文字去表达一样。

  李心草:我的观点基本上跟他的差不多,怎么说呢,假如说李心草最喜欢的是指挥,这话既对又不对,最贴切的应该是说我最喜欢音乐,只不过我发现用指挥这种途径去表达我的音乐是最好的一种方式。

  赵胤胤:好像我们俩都是喜欢写作,只不过是我喜欢用德文写作,他是喜欢用英文写作,就是这个意思,虽然语法不同,但呈现出来的东西是一致的。

  作品:受生活经历直接影响

  记者:我从网上看你说最高的评价是蔡澜对你评价那段?

  赵胤胤:没有,那是在时尚杂志上采访的。但是我觉得这么长时间以来做音乐,我看过最正确的一句话是所有的艺术来源都是生活,虽然是肤浅,但我每次觉得都是真的。好像我们两个,如果要是在身上找有什么共同点的话,我觉得就是我们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和激情。首先我们热爱生活,我们曾经牛过、热闹过、郁闷过甚至摔得很惨,但有一点就是我们没有失去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其实每一个人都很简单,谁不想过得好一点,至少是让自己开心,如果有谁天生是和自己过不去的话,至少他在精神上是有问题的,这是很肤浅的道理,但你回头看这么多年来我们所谓的经典之作,不光是音乐作品,还包括文学、绘画甚至电影作品,都是作者先从现实生活中有了一定的感受。作为我们来说,首先从纯专业的角度来讲,他是指挥,我是钢琴家,我们都不是原创,是再创作,这个空间留给我们非常大,你在二度创作时一定要尊重原创,比如说门德尔松的作品,你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快乐,因为他的生活非常优越,至今门德尔松家族仍是欧洲非常有实力的银行家,所以他的语法都是快乐的,而贝多芬和舒伯特就不一样了。没有过那种经历的人,你只能是演奏者不能成为音乐家。抛开一切经历不说,性格就是最大的不同。

  李心草:人的生活和经历直接影响到他的作品,不管是原创还是二次创作。电影也是一样,有一位中国的电影大师的作品一度让我爱得不得了,但后来他的生活起了变化,以致中国就失去了一个电影大师。

  红酒:是有艺术性的生命

  记者:红酒你也喝,威士忌你也喝,雪茄也抽,车也开,你对这些时尚标识的态度是怎样的?

  赵胤胤:其实我是一个蛮好奇的人,好像我的老师我曾经做过他的助教,他最幸福的时候是他跟我上课的时候,因为我们很熟,所以他很放松,上课的时候,他先拿出一杯威士忌喝,然后你就会发现整个气氛不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习惯的,因为演奏之前是绝对不能喝酒的,但他曾经有一个理论,我相信也不是他最先提出的,他觉得酒是诗,你看的文章就是饭。很多时候沟通不了时,人就需要有一种东西来调剂,人很多时候无非是两个世界,一个是物质的,一个是精神,人听音乐就是精神上的追求。我好红酒,因为它里面是有艺术性的生命,但是我觉得每次畅谈的时候它可以让更多的好朋友关系变得更加融洽而气氛也会变得更加放松。

  李心草:我有一个业余爱好,就是每次聚会少不了要讲段子,但是这个段子为什么一开始不讲呢,因为酒还没到,它能刺激你的感官神经,刺激你的想象力。让我最痛苦的莫过于演出完了以后不让我喝酒。有时为了喝酒,我饭可以不吃。

  记者:看来我这个问题是问对了,你们是不是演出完了以后就喝酒?

  李心草:演出完了以后在音乐厅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抽烟,然后再到达某一个地方就先喝一杯,我是喝啤酒的。(胤胤呢?)我是喝葡萄酒为主。

  记者:像你们这样喝酒的在圈里不多吗?

  赵胤胤:蛮多的,所以经常搞到那些演出费不知道去哪了。好像这次你们团的财务在演出后把演出费装到一个信封里面给我,我顺手就把它放在兜里,然后就去喝酒了,睡醒以后才发现信封是空的。

  李心草:好像大家熟悉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通常是当地时间上午11点举行,我们这边是下午6点钟,他们通常是有三场的,头两天各有一场,但没有向外直播的,有一场是面对政府官员的,一场是面对他们的军队的,就是在12月31日那天晚上,他们乐队的首席和拉四重奏的人都会去酒吧喝一个晚上的酒,到了将近早晨的时候,就会回去拉那个四重奏一直拉到早上,吃完早饭以后就去音乐厅向全世界表演,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趣致提问

  赵胤胤每次演出前必须洗手

  记者:你们俩一个是指挥家,一个是钢琴演奏家,你们有没有一些吉祥物?

  李心草:吉祥物倒没有,但是我多年来就形成了一个习惯,我们团的人都一清二楚,就是每次演出前,在试音的时候,一对音我就开始打嗝了,他们还通常会数我一晚打了多少个嗝,不过一开始演出的时候,这种症状就会消失。

  记者:我看霍洛维茨演出的时候琴都会跟着他?

  李心草:对。

  记者:从演奏家的角度来说,是不是到了最后都有这种的要求?

  赵胤胤:如果有这样条件的话,是每一个钢琴家梦寐以求的,因为演出最大的问题就是乐器的问题,每一台琴的性格都不一样,星海那台算是我比较熟悉的一台,但我这次进去以后发现它跟上次又不一样了,因为一直有人在用它,而它自己也在不停地变化中。说回刚才所说的问题,我也没有什么吉祥物,我的习惯就是每次演出前必须洗手,我如果不洗手,脏的手是弹不出干净的音来的。

  李心草:这也是世界上所有艺术家上台前的习惯。好像演出《猫》全长120分钟,你之前不放松一下就麻烦了。

  李心草希望观众熟悉我的正面

  记者:凤凰卫视有个世纪大讲坛,有一次把吴天明请过来与北京电影学院的人作交流,当时主持人要他跟观众说一句有关他对电影的话,他就说“像选择爱人一样选择了电影”,我也想让你们说一句类似有关音乐的话。

  赵胤胤:任何一个艺术家或跟艺术有关的人是别无选择,一心向艺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你绝对不会选择音乐,就是说可以把你的身体从音乐中抽出来,可以从第三者看,比如说让我选择是做钢琴家还是做生意,我肯定是选择做生意,不做钢琴家。我曾经有个同学,他是纽约大学商科毕业到茱莉亚读钢琴硕士,再考到哈佛继续学商业,又读了一个硕士,他说如果从经济学上说艺术永远是个失败者,直白地说,无论你的出场费达到帕尔曼或马友友的那个水平,还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到外面几十元钱做一场演出,这都是精神的付出。

  李心草:我现在有一句话是跟音乐没有关系的,是跟观众说的,就是希望观众能够多熟悉我的正面,因为我老是背对着观众,一场演出下来我面对观众的时间加起来只有几分钟,而且有人还离得很远。

  记者:你想让他们怎样熟悉你的正面?

  李心草:邵恩曾经说过一句话,当我背对观众的时候所有女人的眼睛都集中到我身上,但当我面对观众的时候就只有我老婆的一双眼睛。(晓航/编制)


推荐】【 小字】【打印】【关闭
 
新 闻 查 询
关键词一
关键词二
免费试用新浪15M收费邮箱 赶紧行动!

 
 


新闻中心意见反馈留言板 电话:010-82612286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Copyright © 1996 - 2004 SINA Inc.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新浪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