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明星悲痛之余更多的是互相劝诫与警醒张政搀扶着倪萍离去。人们排着长队等待看牛哥最后一眼。歌唱家李双江悲痛地站在人群中。英达与李建华都替牛哥惋惜。李方宇／摄 昨天清早，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雨，到八宝山来为牛振华送行的人们大多顾不得打伞，在雨中静候告别仪式的开始。想起牛振华生前给大家带来的欢笑，前来送行的人们更觉得心中悲痛。告别仪式定于10点30分开始，但还不到9点半，灵堂前便已经站满了人。不少人含着热泪，在签到处为牛振华写下缅怀的对联。陪伴人们泪水的是几十个来自社会各方的花圈，在其中，我们看到了张树荣、刘威等人的名字。从10点开始，冯巩、巩汉林、孙海英、吕丽萍等明星相继走进灵堂，和牛振华进行最后的告别。牛振华生前的同事、好友在灵堂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大家等了1个多小时，期间能听到不少人的惋惜之辞。大约11点左右，记者随人们一起走进了灵堂里。肃穆的白、黄色菊花环绕在牛振华遗体的四周。他身着藏蓝色西装，盖着白色布单，安静地躺在花丛中。虽然他经历了极其严重的车祸，但他的同事们都惊叹，他的遗容一如生前那样完好。只是，这时的牛振华不见了平日里脸上的幽默和滑稽，他那张总是逗人开心的脸孔再也无法展开灿烂的微笑了。他的妻子已经悲痛得无法站立起来，当记者最终握住她的手时，感到她有一种无言的绝望。在到场的牛振华圈中好友中，最为悲痛的恐怕就是蔡明了，由于过度的哭泣，她不得不被人搀扶着才走出灵堂。同为喜剧明星，又是牛哥“铁哥们”的刘金山，也难掩悲伤，“发生这种事，只能说是遗憾，我当时还不敢相信是真的，他这人非常好，这次车祸就是教训，告诫我们不要酒后驾车。”歌唱家李双江的出现引起了现场的一阵骚动，“他这个人特别好，我表示对他的怀念。他是一个非常讲感情的人，我们之间非常融洽，有的时候都用不着语言的交流，完全是那种像亲人一样的感觉。”而素面出现的陈小艺，也对牛哥的离世伤心不已，“第二天一大早有人打电话通知我说牛哥出事了。牛哥确实是挺爱喝酒的那么一个人。对于他的突然离去我也觉得很可惜，酒这东西虽然可以增进大家之间的感情，但是喝完后是绝对不要开车的，否则出了意外是多少钱也无法弥补的，而且给家人和朋友带来的伤痛也是巨大的，后悔药是买不到的。我想如果事情可以重来的话，他绝对不会选择这样的结局的。”演员王奎荣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讲到了关于交通安全的话题，“生命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我要劝诫大家一定不要酒后驾驶，否则这对于你和你的家庭都是一种伤害。”在遗体告别仪式举行过后，送行的人们久久不愿散去。他们自发地站在灵堂门口，手捧牛振华的遗像，静伫在小雨中。雨就这样久久不停地下着，仿佛上天也在为早逝的笑星哭泣。信报记者王菲吴冬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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