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恐部队训练基地探秘(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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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8月01日11:15 沈阳今报 | |||||||||||
李长生王齐波记者李洪飞/文汪兴宇/摄 ①排爆,胜败在于最后一剪。②排爆机器人,不可或缺的帮手。③④训练尝苦,实战方能品甜。 训练:常人无法忍受的艰苦 位于群山深处的训练基地透着一股神秘气息。营帐外挺直站立的战士,露营车内棱角分明的被子、毛巾,一字排开的鞋子,连牙刷、牙膏都有着一致的朝向。 艰辛枯燥的日常训练是这些年轻战士的全部生活。“远离喧嚣的都市,青春在这里充满了血色。”负责训练的首长意味深长地说。 7月25日上午11点,气温35摄氏度,骄阳如火。战士们穿着长袖军装,背负沉重的装备,在进行百米冲刺。“我们每个战士的脸都红得发亮,这是每天户外超常规训练打造出的军人颜色。”排长说。 反恐排爆队员的训练近似于残酷,无论是体力训练还是心理训练都是在挑战人体极限。“严格要求是因为他们所担负的任务往往是不可预知的,充满了危险。执行这样的任务,生死系于一发。”首长望着自己的战士自豪地说。 11点30分,上午的训练结束,战士们开始洗漱。看着旁边一个小战士一瘸一拐地爬上露营车,挽起湿漉漉的裤管,露出红肿的膝盖和掉了大片皮的大腿,班长徐磊皱了皱眉头对记者说:“我刚入伍的时候也是这样,胳膊腿刮破,是常有的事。练投弹胳膊甩肿了,手都拿不住筷子……”实战:胜败在于最后一剪 徐磊,22岁,反劫机中队排爆班班长。年初,他先后两次执行实战排爆任务,曾荣获“十大士官标兵”称号。 讲起排爆时的情况,徐磊的语气出奇的平静。 年初的一个周末,徐磊接到排除一居民楼内爆炸物的任务。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排爆班组建以来接受的第一项任务。“当时我穿上40公斤的排爆服,戴着厚重的头盔,独自一人走进楼道。” 在楼道口缓步台墙角的上方,他发现一个玻璃瓶,瓶子用胶带固定着电池,一端顺着楼梯固定在不远的墙上,一但有人路过触动了引线,就很可能引起爆炸。 由于楼道内物品杂乱、空间小、光线暗,相关的检测仪器根本用不上,徐磊只好凭经验进行爆炸物排除。经过仔细观察,徐磊找准了爆炸物的引线,他取出工具,身体前蹲,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剪断了连接爆炸物的引线。然后双手轻轻捧起爆炸物,转身一步一步地向楼外的排爆车走去……手稍有不稳,就可能会引爆爆炸物,这短短20多米,成了决定他生死的距离。3米、2米、1米……徐磊缓缓地迈步上车,将爆炸物放进排爆罐。 整个排爆过程历时50分钟。徐磊提及的每一个惊险瞬间都令听者心跳加速。但他对此的总结却只有一句:“排爆就是这样,耗心耗神不耗力,往往分析研究到最后,只是简单的一剪。”情感:将爱情深埋在心底 排爆队的战士们平均年龄不超过22岁,他们也有着和同龄人一样的喜怒哀乐。 战士金义今年24岁,在他的家乡,这个年纪早该娶妻生子了。在他的本子里夹着一个美丽姑娘的照片。“我挺喜欢她的,可她不算我的女朋友。执行排爆任务生死未卜,我根本不敢对她表白!”金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上星期我妈给我打电话说,她已经结婚了……”排爆队的十几名战士都没有谈过恋爱,虽然他们渴望爱情。 生活:简单之中的喜怒哀乐 营地地处偏远,全中队仅有的一台电脑不能上网,仅有的一台电视也只能收到3个台,战士们只有在周末才能看看新闻和影碟。“平时训练结束,洗洗就睡了,睡不着的时候就拉拉家常。想家了偶尔可以打个电话。一周我们会有一个战士被允许外出,不过只有3个小时的时间,只够到城郊的小商店买点日用品。”由于封闭训练,他们与外界没有更多的接触。“最喜欢听什么歌?”听到这个问题,帐外的音箱传来一阵悠扬的旋律,“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刀郎的声音低沉却不失嘹亮,徐磊也和着音乐忘情地哼起了歌。音乐的间歇,他对记者说:“我最喜欢的就是这首歌,咱们休息的时候总放。”这首沈城大街小巷都能听到的歌,从徐磊的嘴里唱出来别有一番味道。“我们平时了解社会都是通过报纸,对最新的形势与动态我们并不落伍。我们自己也清楚,一旦我们离开部队,融入社会,最缺少的就是适应社会的经验。” 徐磊的话中带着一丝感慨,“当新兵时,满脑子想的就是训练,整理内务,闲下来的时候,大伙儿喜欢谈谈过去。老兵就不一样了,总得想想未来,想想复员回家干点啥。国家花了很多钱培养我们,如果复员后能干警察或者保安之类的工作,也不白废我这一身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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