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也要吃苦欧洲游遭遇一场尴尬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8月31日16:39 上海星期三

　　欧洲游终于得以换成平民的姿态走来，尽管至今为止，上海欧洲游首发团还没有盖上真正的旅游签证，但是毕竟从这个月起，欧洲游将脱去“商务”的外衣，真正暴露在阳光下，许多“商务考察团”也因此可以大大方方地揭去遮羞布。对于旅游业内的大多数专业人士来说，首发团的全线飘红并没有让他们觉得目前的工作与以往有多少不同，因为这个市场在开放之前已经成熟运营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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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这个话题现在再被议论的时候，许多人开始意识到欧洲游其实是在遭遇一场尴尬，不仅议论的人，甚至已经从兜里摸出钱的人，他们从准备踏足欧洲的第一步起就已经碰到麻烦。

　　传媒对欧洲游的报道是乐此不疲，市场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们的兴趣，尽管这种热情在旅游业内甚至可以被当成笑话，但起码已经让欧洲游成为了一个公众的话题，一个境外游的热点。

　　冲着首发团的大多是对欧洲心仪已久的旅游者，他们也许曾经游历过国内的山山水水，也许多年前就享受过东南亚的风情，但是如果带着这些已经形成的旅游心态和经验去玩欧洲，那么无论是对旅游价格上的挑剔，还是对“玩”的追求，必将遇到许多尴尬之处。

　　欧洲游其实是对国人旅游理念的一次重新“洗脑”。即使是旅行社，他们也将迫不得已对这个市场开始真正的学习，尽管他们在欧洲游市场面前已经不算是个新人。但是他们面临更多的将是从目前东南亚旅游市场分流出的，可能不懂欧洲文化但更喜欢凑热闹、更喜欢随着潮流走的游客。曾有调查数据统计，中国人最想到访的出境游目的地国家中，欧洲以27.4%排在首位，而这拨人中都有着东南亚旅游的经历，更可怕的是东南亚的旅游经验可能就是这拨人仅有的出境游的经验。

　　在上海，这种热情和愿望随着城市生活水平和知识水平综合素质的提高更是水涨船高。但也许正是闸门初放的这股热情让旅行社在生意盈门的同时也觉得很是尴尬。他们尴尬于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么一个复杂的市场，这么多国家，这么多旅游资源，因为可以设计的旅游产品实在太多了。他们尴尬于在赚钱的同时不知道该怎么一步步地培育这个市场，产品可以有许多，市场培育的能力是否可以跟得上？任何一个机会都可能是把双刃剑。一位旅行社的欧洲市场部经理说：“目前的产品都是根据市场的需求而设定的，但是事情在刚开始就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就拿首发团的数量来说，我们都估计到生意会好做，但是仍然小心翼翼，事前都只策划了一个首发团，但是还没有市场推广，电话就纷纷打进来，目前我们已经组织了四个首发团，有近两百人。但是对于产品的设计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如果把握不好，就可能剑走偏锋，赔了夫人又折兵。”

　　首发团仅是作秀？意义大于形式由北京六家旅行社共同组织的赴欧“首航团”56名团员，顺利地拿到了由意大利驻华使馆颁发的ADS签证，与一般的申根签证不同，ADS签证旅游签证　上加注了“旅游”字样。而上海的游客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所谓首发团，意义大于形式，因为目前上海多家旅行社组织的二十多家首发团都没有拿到真正的ADS签证。

　　国旅欧洲游市场部副经理赵德祥说：“现在签证还是老样子，目前开放目的地国的领事馆还不能为旅行社办理旅游签证手续，所以抢‘首发团’第一波行情的旅行社还是沿用以前商务签证的形式。”国家旅游局在8月初已经向各领事馆下发通知，要求加快与我国旅游企业进行沟通，但按照惯例，领事馆接到政府通知后，还需要一段时间进行审批签证的准备。所以9月初的“欧洲游”首发团在“形式”上与开发前的商务团没有大的变化，消费者首先需要提供可挪动的资产证明不低于5万元人民币，还必须附上所在单位的担保信(英文)和单位有效的营业执照复印件；其次户口簿上的单位必须和单位担保信上的名称一致，但由于近年来人们择业观的变化，流动已是家常便饭，所以这些手续也成了出游的“绊脚石”。

　　ADS签证慢一拍，可能与此次欧洲集体开放有关。据了解，此次开放的27个欧洲国家，不但签证种类复杂，因为国家多，送签所需周期也长，相对应的费用也高。除了奥地利、德国等国通用的申根签证外，另外有不少欧盟国家需要另外送签，如匈牙利、捷克等国。以东欧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四国的送签而言，按每个国家一星期为例，四国至少需要3周，相应的送签费用接近1000元。如果这种繁复的送签手续无法精简，显然会影响到今后东欧游线的报名。(下转3版)

　　欧洲游遭遇一场尴尬

　　旅行社最担心的还是，如果送签程序持续不明，会对“十一”黄金周的欧洲游市场带来致命影响。“希望能早点得到ADS签证的具体操作手续，这样对即将启动的黄金周游也可提前准备。”尽管旅行社都把9月1日的首发团当作了“练兵”，但对于慢一拍的ADS签证，不少旅行社已经开始担心起“十一”黄金周了。

　　价格自然是“首发团”的重要环节，九月并不是长假的黄金时段，更多的人考虑到的当然还是价格。“这次其实是送我父亲出去玩玩，我们都上班，只有等到‘十一’长假，主要考虑到首发团价格上可能会比较便宜，因为是首发团，旅行社都会大张旗鼓地宣传，竞争一定也比较激烈，再说首发团人气可能旺点，就像我们选饭店，总是选人气好的嘛，这样综合一分析，首发团价格一定也会比较适中，再说也是避开旅游高峰，把老人送出去开心开心，只可惜我妈妈身体不好，不过她特支持让我爸爸去。”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在国旅的营业厅里遇到，还没来得及问他姓什么，就急匆匆地奔上了门口的POLO，他的边上已经坐着一位中年人，正怡然自得地翻阅印刷精美的旅游画册。首发团后价格涨一千？

　　真的像那位先生说的那样，首发团的价格已经优惠得动了真格吗？关于价格的预测从谈论欧洲游开始就不绝于耳。各个旅行社也是为了首发团的价格各显神通，比如国旅就一直在宣传它的包机包座的做法，给人的感觉这应该会是很具价格竞争力的做法，但是却没有一家旅行社愿意站出来直接承认他们是在以价格吸引游客。

　　据了解，锦江推出的欧洲游首发团线路主要为法国、意大利风情10日游和欧洲10国15日全景游，价位在13000元到14000元左右，原本只有1个首发团，结果到目前6个团都已经报满，且报名的全都是散客。其负责人表示，如果还有足够的机票，10个团都不成问题。同样情形也出现在青旅，9月3日的首发团主打“法意瑞”，组了4个团。国旅和中旅更是早早挂起了免战牌，各4个首发团队早就满编。

　　中旅出境旅游部郁伟华副总经理说得很直接：“没有哪家公司会在市场的热头上开打价格战，这是种两败俱伤的做法。就连航空公司，他们也不会说因为生意好而让利消费者。这一切只有在市场萧条的时候，或者竞争非常激烈的时候出现。但拿首发团和这个月今后的其它团相比，还是有其价格上的竞争力的，因为生意一好，航空公司的上座率就会满，到时候别说航空公司费用涨价，就连座位也会非常紧张。航空公司和当地酒店并不会因为中国的开放而放低价的，反而因为团量增加涨了不少。因为航空公司临时涨价有的旅行社甚至亏本在做首发团。由于首发团的热销，近期中欧航线的机票价格也是直线上升，原本属于淡季的票价已达到‘黄金周’的价格。”

　　主要经营商务旅游批发业务的上海新康辉国际旅行社的叶经理介绍说，这个季节去欧洲其实是比较“吃亏”的，理论上，德国LTU航空公司、海航和南航因为提供包机，所以可在机票上拿到1000元左右的降幅，但是九月份是欧洲商务会展高峰，旅行社很难真正拿下。而且欧洲接待能力也会显得捉襟见肘，如果中国游客蜂涌而至，食宿也难保证，只能选择一些市郊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旅行社也不敢再卖力“吆喝”了。目前业内比较一致的看法是，首发团后的各个欧洲团将会有1000元左右的涨幅。兜里有钱也有尴尬事

　　“欧洲游其实就是贵族游，而且今后也不会平民化。”张磊是一位从事多年欧洲商务游业务的导游，对已经开放的欧洲游市场他仍然坚定地下了这个结论，“别看现在媒体上大肆渲染欧洲游，但去欧洲的还是那些人，现在的首发团大多数是这个市场的潜在消费者，但即便如此，花上一万多的团费也仍然不是普通工薪阶层能够支付得起的。一般的游客只图旅游的娱乐性，他们会把旅游目的地定格在东南亚国家，甚至每年都会去，人均消费三四千元，但如果让他们去欧洲，就是要他们失去四五次的出国机会，更何况那里除了高鼻子蓝眼睛和自然风景、城市建筑外实在没有太多吸引他们的地方，欧洲游的消费群体更多追求的是文化。有钱而又有文化，起码也得是精神上贵族化的白领了。”购物、吃饭遭白眼

　　兜里有钱当然是去欧洲的首要因素，无论是团费，还是自己需要的花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事实情况也确实如此，欧洲的高级百货公司对中国人的身影已经越来越不陌生。新康辉国际旅行社的叶萍说：“上海人去欧洲仿佛就是为了购物，而且是专挑名牌，事先甚至有张写得满满的各种名牌服饰的清单，可能也有帮朋友带的，但是出手都比较阔绰。但是在消费的过程中，却总会有点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比如会遭遇老外别样的目光，因为在国外购物，尤其在大的高级百货公司里，很讲究购物环境，我们这些游客过去，就会大声喧哗，一惊一炸的。去一趟容易，但是真正要得到旅游国国民文化上的认同，那旅游才会真的有意义。”说到这里的时候，叶萍讲了自己遇到的几个经历。

　　有钱也要吃苦

　　“最让人吃不消的是吃饭都吃不饱，还不能离团活动。每次吃饭，我还没动筷子，后面就排了人在等我的位子，欧洲的桌子小，几个人一小桌，每天吃饭的时候就有种被参观的感觉，后面有几拨人在等我位子，被别人盯着吃饭，这怎么吃得下呢？”

　　一个多月前记者的一个朋友钱先生参加了欧洲十国十四天的商务旅游，在国外才待了一个星期就要求提前回国。之后逢人就说欧洲不能去，乍一听，还真以为老钱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冤屈，仔细一打听，原来，钱先生是第一次跟团去欧洲，倒也不是因为经济上拮据才选择了欧洲多国游，他说：“我要多国游，那也是旅行社建议的，说不仅花钱少，而且还节省时间，跟我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条线路有多经典，全是欧洲的精华，玩什么呀，就是逛逛博物馆，指着房子跟我讲故事，天天像赶场，连吃饭都这样。早上早餐全是冷的，导游说欧洲就是这种欧陆式早餐，跟餐馆要水，就用杯子等着自来水龙头，我知道那水卫生，但统统是冷的，一大早怎么吃得下呢？许多中老年人，吃了冷的，肠胃就立刻闹革命，后来谁都不敢这么吃了，都去讨热水冲泡面。”

　　　 “曾经带客人在巴黎购物，一位在外企的张小姐可能也是帮朋友带东西，大包小包拎得很满，也许赶时间，走路是风风火火，刚走进店里，就迫不及待地把手里的东西摊了一地，别的客人进门都要尽可能地让着她，可能是嗓门大的原因，每次说话都要吸引身边许多人的目光，不仅如此，她还特别热心，一个劲地帮别的团员参谋买东西，这个好啦，那个不行的，最后，连她自己也注意到身边的老外都向她投来异样的关注的目光。这些可能来自于我们身上的习惯在欧洲有时候就会让你觉得尴尬。这些细节如果在东南亚国家旅游也许并不会招人白眼，但是这是欧洲，这里的人习惯于轻声轻语，哪怕在饭桌上。我们去的客人经济上一般都没有问题，有时候我们去吃大餐，许多时候他们自己也会觉得大声说话给他们带来了压力，当然这种压力会让他们觉得有点不自在，不太好意思，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要改那可是非常难，到了第二天，或者换个地方，又我行我素了。”

　　“客人出去，还有个最不好的习惯就是不给别人小费，其实许多客人并不是经济上的问题，他们可以花上数千上万元买名牌，但是却吝啬给服务生1欧元的小费，这其实是对别人劳动的极不尊重，欧洲许多地方的服务生是靠小费生活，在正常的情况下，你就要付小费，当然你不付，别人不会说什么，但有时候也会表现在脸上，起码他会记得你有张中国人的脸。有时候我们导游看不下去就会替游客付。”

　　欧洲游遭遇一场尴尬

　　经济游别步低价泰国游后尘为了赶日程，一天游两国的情况也在经济游里时常发生，用“长途奔袭”来形容欧洲经济游一点也不过分。过于追求欧洲多国游的，到后来可能连国家都数不清。旅游市场现在甚至传出“欧洲游价格跌破9000元”之类的消息，个别旅行社也以此刊登广告招徕游客。专业人士提醒，欧洲和东南亚国家不一样，欧洲的旅游一份价钱一份货，出游欧洲应理性对待旅游价格，懂得判别这些“突破价”的真伪，以免步低价泰国游的后尘，到头来便宜没占到，旅游也没游好。

　　价格的表象是如此具有诱惑力，国旅的赵德祥说，许多人电话咨询只是问一个总的价格，别的怎么走线路，去哪些景点，什么样的住宿条件等等细节，什么都不问。有些旅行社把总的团费降低了，但却把原本包含在总团费里面的一些项目列作自费项目，最后，对游客来说，总的团费也没有下降。更恶劣的是，极个别旅行社把团费压得很低，甚至是“零团费”(即无需交纳团费)、“负团费”(即向参团者倒贴钱)，而一旦到了目的地，除了把所有游览项目变为自费项目之外，更连续不断地把游客带到一些挂钩的购物点去购物、消费，而这样的购物场所的东西，其价格往往是普通商场的一倍甚至数倍、数十倍，最后，组团的旅行社却从购物中获取更多的收入。

　　各国旅游局：旅行社没有推最好的景点事实上，许多公司已经开始了深度游市场的培育。不过，各旅行社的老总也坦言，最终能开出哪条线，关键得看能不能抢到合适价位的机票，要仰仗航空公司的“垂青”了，毕竟赚钱是旅行社设计线路的最重要的原则。比如目前的欧洲线路中只有葡萄牙没有西班牙，这主要就是因为考虑到线路的经济性和路程上的合理性。

　　法国、荷兰、瑞典旅游局的官员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也说，许多真正好的景点产品并没有被开发出来。以荷兰为例，中国区代表蔡季说：“当然木鞋、风车、郁金香是必看之物，但是荷兰有很多十七世纪黄金时代的艺术作品及当代的摩登建筑，是需要多一点时间去浏览研究的，我最担心的是，万一旅行社流于价格竞争，以SHOPPING团为手段，让消费者花钱花时间，却得不到行万里路的好处。”

　　法国观光局的一位官员在聊天的时候曾说，目前许多法国线路的浪漫及艺术氛围，不能采取讨巧的手法，仅体现在对人们熟知的卢浮宫、凯旋门、香榭丽舍的走马观花之中，要真正动脑筋想一想中国游客对法国已经了解或很想了解的有哪些，人们对法国的文化和艺术家还知道些什么。譬如法国的艺术家安格尔和罗丹，就是中国许多游客十分熟悉也十分接受的人物。罗丹的雕塑展曾两次在北京举行，结果是每次的参观者都排出了巨龙般的长队。游客在有了这样的审美心理铺垫后，到巴黎看罗丹美术馆，无疑会成为一大心愿。但很惜的是在以往旅行社安排的欧洲5国游、8国游行程中，巴黎的那座荣军院附近的旧宅收藏有“思想者”、“吻”、“地狱之门”等不朽名作的罗丹故居，却总是与中国内地来的旅游团队失之交臂。

　　还有中国的欧洲游游客中，中老年游客的数量一直是比重极高，尤其是此次的首发团。这部分人对欧洲游的冥想，许多是来源于那个“读马列著作”时代的浸染。旅行社要想满足这些游客的需求、提高他们的游兴，自然不能忽略从他们的复杂心绪中找寻物化表象。到巴黎的拉雪兹公墓，凭吊巴黎公社烈士，遥想一下雾月十八的血腥，这样的看点可能会比春天的百货店更吸引他们。

　　不过在传统多国游产品为主打的同时，深度游在上海已经慢慢展开。国旅此次首发团中法意、地中海浪漫10日游的线路比较受欢迎，已经满员，而且这条法国意大利线是每个礼拜一都有一个团。线路方面也明显往深度游在发展，如奥匈8日音乐之旅、法瑞意等经典国家线路串起来等，比较于十国，现在可以更多看到三国、五国的路线了。但目前像西班牙、葡萄牙这些2万以上价格的线路，游客问津的较少。新康辉的叶萍说，过几个月，专门的德国音乐之旅和北欧的圣诞节主题产品也将上市，这家公司上个月一个月就将600人送去了欧洲。对于他们来说，设计的差异化产品已出台，如与卡塔尔航空公司联手推出了蜜月假期优惠套餐。对着蛋糕，

　　旅行社也为难　

　　　如果有哪家旅行社自信到以为自己在东南亚旅游市场上进行了多年的实践，照抄照搬将经验拿到欧洲旅游上来即可，那结局一定是不太美妙。譬如，东南亚旅游中几乎没有遇到的罢工问题，在组织欧洲旅游时就一定会遇到。

　　每年的七、八、九阳光最充沛的三个月夏天大假期之后，法国往往就会进入到罢工的高峰季节，银行、邮局、电力公司、航空、铁路、地铁、公共汽车的职员罢工十分常见，因而会对游客的行程计划完成不无阻碍。对于这些罢工造成的不便，多数法国人都表示理解。但是，总共没有几天的旅游团的正常旅程受损，却是无论如何躲不开的。中国的旅行社在面对这样的一些问题的时候，尤其是返程的国际航班受到波及，如何应急处理？遭遇信任危机

　　有些市民认为，全面开放后，欧洲游价格会全面下调，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恰恰相反。原本的商务旅游是无需派领队的，而现在由于旅行社要按国家有关规定，在赴欧团队中派出持证领队，在无形中又增加了成本，价格上涨成为不争的事实。

　　由于东南亚旅游市场的混乱，许多消费者已经变得不是精明，而是过敏，一位旅行社的朋友说，最近总是遇到一些他们所谓的“刁民”，光合同的附件就要贴上两张打印稿，甚至许多人还是带着律师前来签合同，碰到这种情况，他们也是左右为难，一方面为维护公司声誉不能拒绝消费者合理要求，另一方面，就意味着团队中多了几个特别“保护对象”，增加了许多工作量。

　　事实上，不少通过商务签证从欧洲回来的游客，已经开始抱怨。有的说，由于现在客源不足，一家旅行社往往组不成一个团，就由多家旅行社客人拼凑，领队由客源最多的旅行社派出，他们只知道关心自己的客人，大部分游客受到冷落，整个行程闷闷不乐。有的说，当地导游天天换，水准良莠不齐，许多是滥竽充数。有的说，整个行程就像急行军，从清晨跑到深夜，根本无法品味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