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少女爱上姐夫 尴尬畸恋令她生不如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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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9月14日08:09 桂龙新闻网 | |||||||||
张小娟,女,36岁,北方人。小娟21岁那年,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姐夫,姐夫同样钟情于她。亲情与爱情的激烈冲突,快乐、痛苦、绝望、内疚的纠缠交织,令她生不如死。小娟为此付出了惨重代价:两次离婚,痛失爱子,背井离乡,孤独天涯。萌生爱意 小娟双眉紧锁,眼皮有些浮肿,满腹的哀愁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已经开始松驰的脸上。
“21岁前,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小娟喃喃地说。15年前的往事骤然重现。那年春天的一个下午,她独自呆在家里织毛衣,突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眼前站着一个挺拔伟岸的小伙子。他是来找三姐的。 “不在。”小娟淡淡地说。 小伙子看了她一眼,慢慢地转身离去。 他叫高平,三姐的男朋友,长她2岁,比三姐小3岁。 小娟是家里幺女,因为得宠,任性而倔强。那时,她正值青春华年,长相俊秀。 三姐和高平认识不久,便同居了。他们开了一家小店。 小娟常过去帮忙。高平每次见到她,眼睛闪闪发光。他来自农村,家境贫寒,高考落榜后,只好出来打工,人很聪明,也非常勤快。 高平身上的优点像磁铁一样吸引了小娟。她喜欢和他交谈,彼此心有灵犀。有时,他才说出上句,她便能接过下句。而看她的一个眼神,高平就能明白她心中所想。 “他似乎就是我一生想要寻找的那个人,可他偏偏不属于我。”痛苦侵袭了小娟。 小娟开始回避,回避高平,回避那份刚刚萌芽的感情。 但几天不见,高平便会以种种借口,打发三姐回家去叫她来帮忙。 小娟的理性是脆弱的,拒绝显得苍白无力。她时常情不由己。 “姐姐,不要再来叫我了,要不,你会后悔的。”她好想对三姐说。三姐心地善良,性情温和,从小到大待她不错。血肉之亲,手足之情,她不能伤害这份亲情。 小娟想到了一个解脱的办法:恋爱。 很快有人帮她介绍男朋友,她去见了对方。高平得知,再三阻止,说那个男人没有责任感,不适合她。小娟明知他“居心不良”,但还是信了。她每次去相亲,高平总偷偷地对她说:“去看看可以,千万不要同意。”见了几个男子,小娟毫无感觉,恋爱计划一次次落空。 “真希望你不要找男朋友,我害怕失去你。”一年后,那个细雨绵绵的春夜,高平对她说了一句隐晦的话。 小娟有些震惊。如果他不表白,她永远不会说出来,而将那份爱一直埋在心里。那么今天的回忆也许就会很温暖了。 尴尬畸恋 28岁的三姐想结婚了,可高平总是躲躲闪闪。 姐姐非常痛苦。小娟很不安,觉得有必要找高平谈谈:“我姐年纪不小了,希望你能跟她结婚。”“我还没想过跟谁结婚呢。”他口气生硬。 “你是不是在利用我三姐,到有一天,你再一脚把她踢开?”小娟很恼火。 “好吧,听你的。”高平无可奈何。 不久,三姐终于做了新娘,他们回到高平老家摆酒席。那天,小娟独自守着小店,守着一窗寂寞的飘雪,心如冰冻。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心中隐藏的快乐、痛苦和内疚刹那间被清空,小娟感到很失落。 几天后的晚上,风寒雪冷,小娟在店里烤火取暖,高平突然推门进来,他们刚从老家返回,三姐很累,先回家休息了。 他脸上没有新婚之喜,反而显得郁郁寡欢。 “我无法保证爱你姐姐,我和她没有共同语言。跟她结婚,完全是因为你……”高平说完,双手捂着脸,竟无声地抽泣起来。 高平的表白和眼泪,令小娟绝望,甚至恐惧,遏制下去的感情重又澎湃起来。 那晚,他们在一起呆到天明。 “我要离开。”小娟的思绪和早晨一起清醒过来。 “你想逃避。”高平忧愁地望着她。 小娟准备投奔柳州的姑妈。 “我们一起去,玩够了再回来。”一天,高平买回3张火车票:“我不想失去你,如果你愿意,我们三个人过一辈子,我养你。”小娟如一尾小鱼,撞进密密麻麻网中,徒劳地挣扎着。 柳州之行很快乐。游览鱼峰山时,高平趁其不备,狠狠地吻了小娟。那一吻令她神魂颠倒,仿佛一把钥匙,开启了欲望之门。 回到北方,他们偷偷地相爱起来。 一边是疯狂的爱情,一边是伦理道德,爱与不能爱时刻折磨着小娟,令她发狂。一天晚上,从不喝酒的她,买了瓶白酒,一饮而尽。 她昏了过去,高平以姐夫的名义守候着她。 当她再次大醉时,三姐似乎明白了什么:“也许我们三人当中,得有一个人退出才会安宁。”说完,含怨地看了她一眼。 小娟无力自拔。 三姐怀孕了,身体不好,回到高平老家去调养。 当天晚上,高平叫她过去。小娟知道过去意味着什么,但还是情不自禁。就像打开闸门的洪水,爱与欲望汹涌澎湃。 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责任、道义与羞耻荡然无存。 一个月后,小娟也有了身孕。高平希望留下来,但她还算清醒,走进医院处理掉了。 家中无人知晓,即使是三姐,也未曾料到这一点。她以为,他们两人之间不过有些喜欢,不至于背叛她。 “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不可能成为我嫂子的。”高平的妹妹看出了破绽。一语惊醒梦中人,刹那间,小娟感到这份爱已经走到了尽头,她必须刹车,否则万劫不复。嫁人躲逃 小娟苦思苦想:只有婚姻才能把她解救出来。她很快结识了一个男子,迅速谈婚论嫁。 高平不顾一切制止,甚至以跟她三姐离婚作挟胁。但小娟立场坚定。 “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吧。”他苦苦哀求。 “我办不到。”小娟哭了,她觉得那样太自私,太对不起三姐,她的良心会受到永远的谴责。 她突然莫名其妙地恨起高平来。为刺激他,她把自己跟男友怎么同居,怎么相爱,一一告诉他,看到他痛不欲生,小娟得到了一种满足和快感。畸形的爱恋让她几近变态。 男友很快变成了丈夫。婚后,小娟才知道他的真面目:游手好闲,又赌又嫖,还坐过牢。 小娟感到透心凉,但悔之晚矣。 她不久又有了身孕。 丈夫时常夜不归家,经济上也不能帮她,相反还伸手向她要钱。为了生活,她只得挺着大肚子出去打工,直到7个月,她才停歇下来,回娘家休养。 儿子生下不到半月,丈夫便人间蒸发,无影无踪。 父母留她住下。一年后,她到法院起诉,结束了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孩子归她。家里人跳了起来:“带个孩子,你以后怎么办?我们不可能帮你一辈子呀。”小娟走投无路,找到了高平,很想伏在他怀里痛哭一场。“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随便嫁人。都是我害了你,让我帮你吧。”他说。 爱恨纠缠,令她心乱如麻。 小娟最终选择了放弃,放弃家乡,放弃亲情。 那天,她把儿子带到丈夫的哥哥那里,对方爽快地接纳了,还表示一定会善待孩子。 “妈——”离开时,呀呀学语的儿子哭喊着,挣扎着。她不忍目睹,转过身子,像逃难一样逃走了。 一个月后,小娟背起行囊,准备远走他乡。她来跟儿子道别,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在告诉她,孩子已经送人了。 小娟如雷轰顶,直想找人拼命。 她想拿起法律武器讨回儿子,但家人阻止了她。 孤独无援的小娟带着破碎的心,第二次登上了开往柳州的列车。 那一年,她25岁。终极悲剧 陌生的龙城,寂寞的心绪,刻骨的伤痛,小娟仿佛行尸走肉。为了生存,她什么活都干,端盘子,卖米粉,进工厂……白天流汗,晚上流泪。 她时常感到绝望。 最终能让她安静下来的,依然是那个人和那份无望的爱。 在她眼里,其他男人都不存在,高平满满地占据了她的心灵,占据了她的快乐和忧伤。 小娟很少回家。一晃过了六年,突然传来父亲离世的噩耗,她肝肠寸断赶了回去,一切已物是人非。高平已经做了大老板,成为有钱人,对她态度似乎冷了许多。 “那时我们太年轻,太幼稚了。”高平淡淡地评价那段往事。 小娟好像挨了一棍,突然惊醒,原来爱和死亡一样,都是稍纵即逝,一去不复返。 她再次别离故乡和亲人,来到了柳州。 不久,小娟认识了一个比她大15岁的男人,她轻易地把自己交给了对方,打算就此度过余生。 那个男人的家庭很复杂,有几个不能容忍小娟的姐妹,还有一个急切想抱孙子的老母亲。两三年过去了,小娟还没有怀上孩子,老人十分不满:“你这么没用,我们要你干嘛?”小娟坚决否认是自己的错,她拖丈夫上医院检查,问题果然出在他身上。经过治疗努力,小娟终于有了。 造化弄人,就在小娟沉浸在将为人母的喜悦中时,灾难又当头一棒,7个月大的胎儿突然不行了。小娟独自走进手术室,体味刻骨铭心的疼痛和伤悲。 小娟身心遭受重创,丈夫一家人对她冷若冰霜。极度虚弱的她只好向远方的家人求助。母亲接纳了她。 “病床孤灯岁寒尽,漫天风雪故人来。”回到老家,小娟十分渴望能见上高平。然而,数月过去,他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半句问候。她听到许多关于他的消息:身家百万,外面有了相好女人。小娟既为三姐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当年的付出追悔莫及。 曾经刻骨的爱,顿时化作刻骨的憎恨。小娟采取鱼死网破的报复方式,将隐藏心中10多年的秘密公诸于众。 “真不要脸!”母亲骂她。 “我替你害臊!”哥哥鄙视她。 三姐更是伤心欲绝,差点发疯。 高平对她嗤之以鼻,充满了蔑视。 本想举刀伤人,谁料反被刀伤,小娟身败名裂。 故乡再也没有了温情,难以让她眷恋,在一个凄风苦雨的暮春傍晚,她悄然离去。 前不久,小娟与丈夫分道扬镳了,她一无所有。未来的路怎么走,她茫然不知。 采访手记 这份有悖人伦的尴尬感情,一开始就注定了其无奈的处境和悲剧的结局。 小娟虽曾抗拒过,挣扎过,但不够彻底,结果不但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还伤害了深爱她的亲人们。 她最后丧失理智的报复,不惜撕破自尊,最终摧毁了亲情,导致四面楚歌,众叛亲离。 人生的悲剧往往是性格的悲剧。记者眼中的小娟,性情急躁易怒,惟我独尊,但愿她能内省反思,重塑自己。 明天不一定美好,但美好的明天也许一定会来到。 来源:南国今报 责编:金秀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