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中的那些人那些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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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年10月22日00:01 华夏时报 | ||||||||
我的音乐和感情与你共享———DJ杨兵在“九霄”第一次见到杨兵的时候,他正在台上打碟。远望看不清面目,只见一个梳着朋克头的男人不时更换唱片,音乐在他具有魔力般的手中汹涌而来,“啾啾”声又如钢针直刺神经。 当时只知道他就是杨兵,被称为“中国最好的DJ”。
几天之后,杨兵斜倚在后海一家酒吧的沙发上告诉我,做DJ也有十多年,他是看着北京的酒吧慢慢发展起来的。 1995年,他打出了自己演出的第一张广告(复印纸的那种),标榜的RAVE引来了不少客人,可自己也不明白这个时髦的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又过了几年,他和两位朋友组成了“中国打气工厂”,在圈子里名噪一时。再后来,杨兵多次参加国际音乐节,并在苏黎世和里约热内卢等地为上百万人进行表演,这对中国DJ来说是第一次。 杨兵说,DJ就是通过机器把数种音乐融合为一,并用自己的理解、独特的风格让舞池中的人引爆激情,疯狂起舞。“一直玩儿了3年,我才知道了这种音乐的精神是没有国界、种族和语言的界限,是真正的爱的交流。” 鸡尾酒是握不住的花火———调酒师高明生夜色中的酒吧,除了那些风骚明艳的女孩以外,好多人愿意把目光投到调酒师那里。高明生做的就是这种工作:简要听顾客的意见之后,就要去摆弄许多莫名其妙的瓶瓶罐罐,片刻端上一杯美妙鸡尾酒,如同一个精通炼金术的巫师。 这个吉林男孩蓬松着头发,很难想象在酒吧工作的他居然很容易害羞,开始几句话是脸红的。高明生说,对调酒师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和别人沟通,人缘要好,其次才是经验和感觉,“毕竟让顾客满意是最重要的”。有的时候,他还要表演花式调酒,把点了火的瓶子不停地抛向天空,不停换手,不停点火,不停加瓶,最后还用嘴吐出一团火焰,很好看。 花式调酒是很需要功夫的,高明生想表演给我看,但可能是因为紧张吧,抛了几次就失败了。“今天手不顺。”他说,刚开始练的时候摔碎了1000多个酒瓶。 没有几个女朋友的调酒师肯定不能算成功的,但离开酒吧寂寞也将来临。“这只能是工作,浪漫是不属于我的。”每天高明生都要到凌晨三四点钟才回去睡觉,这种夜晚是专业的,不需要看见第二天的朝阳。他租的房子有点远,骑自行车要半小时。 躲进酒吧,把世界关在外面———蔺兰国贸一公司职员在“猜火车”酒吧见到蔺兰的时候,她正一个人把玩着红酒。看她对面的位子空着,就问“我可否坐下”,她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灯光明灭,她的表情有些冷漠。好在有不错的DV片可以看,讲一群艺术家的流浪故事,到精彩的时候,我们也会聊几句。 蔺兰说自己在国贸的一家保险公司上班,这让我很奇怪,一个女孩子怎么跑到望京来了?她却说,自己不喜欢在公司附近玩,工作是工作,休息是休息,“我只想躲到酒吧里,把世界都关到门外,一个人静一静”。 去年,蔺兰大学毕业后,一个人从贵州跑到北京找工作,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觉得总是在漂着。收入还不错,但就是忙得要命,难得有机会坐下来清静一下,所以,她在酒吧里是不愿和别人搭话的。 逃离酒吧街的“吧客” ———设计师艾未未说起艾未未,认识他的人大多都会说他是一个真正的“吧客”,三里屯的一个项目还专门把他的名字摆出来,用于标榜项目在品位上已经得到认可了。 可艾未未不这么认为,虽然在三里屯王朔经营的酒吧和工体北路的一家酒吧都是他设计的,可他觉得自己就只是设计而已,虽说有的时候去喝两杯酒。艾未未告诉我,他快两年不去三里屯北街了。“那里的风气太差,好像大排档一样。喝酒是很洒脱的事,可是居然那么多人拉客,真是荒唐!拉我就去吗?” 艾未未说,他以前喜欢酒吧,尤其是三里屯南街的,那里还有些艺术气息,可是南街要拆了,他就哪里也不去了,后海还有其他酒吧街都不去。他说,北京的酒吧好像都在拿着一个空架势,好像高雅得了不得,其实在品位上比国外差远了,也不如上海和广州的酒吧精致。所以,他现在要是闷极了,就会到蒙古草原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其余时间更愿意呆在自己设计的院子里。原作者:来源:华夏时报共有1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