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儒,我为你骄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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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2月04日08:16 天津日报 | ||||||||
谢莉 牛玉儒同志妻子谢莉 同玉儒携手相伴25年,我们总是聚少离多。在玉儒生命最后的90多个日日夜夜,是我和他一生相守最长的日子。
和玉儒生活了25年,我深深地了解他,他是一个永远不知疲倦、忘我工作的人。就连我们结婚3天的婚假,他都因为工作忙没有休息。以后的日子更是如此,特别是他走上领导岗位后,就更顾不上家了。 玉儒的工作总是那样超负荷、快节奏。我能做的,就是每天晚上为他准备好泡脚水,等着他回来。有时,等我把泡脚水端到床前,他却已经睡着了。看他累成这个样子,我既心疼又担心。 为此,我多次劝说他,要注意身体,可他说:“我必须得这么干,上有组织的重托,下有对老百姓的承诺,我别无选择。等我将来退休了,一定好好在家陪你。”然而,最终我也没能等到这一天…… 当玉儒的病情被确诊后,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好好陪他度过这最后的日子。可是,我竟连这个愿望也没能实现。 4月26日决定手术的那天,玉儒就恳求大夫尽量在“五·一”假期为他做手术,争取3天下地,7天拆线,15天后就回去工作…… 医院被玉儒的执著打动,5月3日,为他进行了手术。当大夫端着托盘从手术室出来,指着刚截下的一截肠子对我们说:“你们看看这个洞,已经溃烂成这个样子了,他怎么能不疼呢?真没见过这样麻木的人。” 手术后的第3天,玉儒就下地行走了。为了能恢复体力,早些回去工作,他以顽强的毅力和病魔抗争着。 体力稍有些恢复,躺在病床上的玉儒就又进入了工作状态。他把病房当办公室,一早醒来,电话就打个不停,工作部署个没完……可当一整天的忙碌结束后,病房只剩下我们两人时,他常常是连和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想要什么东西,只能用眼神、用嘴来示意我,然后就伴着低低的呻吟昏昏睡去。 工作是玉儒生命的全部,多少年来,我早就理解和习惯了他。但我知道,他不论多忙,走得多远,心里始终想着我和孩子们,想着我们这个家。我曾经做过两次手术,每次玉儒都整夜整夜地陪伴在我身边,精心照料着我。他总是对我说:“我们这个家,没有你就不称其为家!只有你健康了,我们才能幸福!” 玉儒很疼爱我们的两个孩子,每天早出晚归的他,难得跟孩子们沟通。但不论回来多晚,他总要轻轻地推开房门,看一看孩子们。他对孩子们要求特别严格,就是孩子们上了大学,他还一再强调,要他们自强不息,凭自己的真本事去做人、做事,不要抱有任何依赖思想。 玉儒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对与他素不相识的百姓,玉儒总是竭尽全力地帮助他们,可他从来没有用手中的权力为家人和亲戚谋私利。前几年,老家的妹夫下岗了,曾两次来找玉儒安排工作,可玉儒每次都是让妹夫失望而归。妹夫走时,他给了3000块钱,要他暂度难关。在玉儒面前碰了钉子的亲戚们,都去找玉儒的老父亲给说话,对此,老父亲每次都打来电话告诉玉儒:“不要怕亲戚们埋怨你,老百姓信任你就行……”对玉儒有过养育之恩的二叔一家至今仍生活在通辽农村,住着当年的土坯房子。2004年春节,玉儒专程回去看望二叔,听说二叔要盖新房子了,玉儒很高兴,就让我给二叔留了些钱。可在返回的路上,他心里一直不好受,觉得自己对二叔的帮助太少了。 常言道,忠孝自古不能两全。2003年腊月的一个晚上,通辽老家打来电话,说父亲因脑血栓住院抢救,让玉儒赶快回去。可玉儒第二天一早就要赶赴大连洽谈项目了,随行人员和洽谈方都已做好准备。他在电话中对二哥说:“如果有可能,就从大连直接回去。”放下电话,玉儒哭了。生活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他这么伤心。他跟我说,母亲去世的早,父亲既当爹,又当娘,把兄妹6人抚养大,可他这些年来因工作繁忙很少能回去看望父亲。整整一夜,他没有合眼。直到春节放假,才抽空回去陪了几天仍在住院的老父亲。 8月14号凌晨,玉儒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他真的走了,永远地离开了我和孩子。他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党的事业,献给了人民群众。他给我和孩子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和长久的思念。今天,党和人民给予他这么高的荣誉,作为妻子,我为玉儒感到光荣和骄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