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第一爆——马兰基地纪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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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2月14日08:49 南方日报 | ||||||||
报告文学 晏凤利 刘友军 梁健中 著 “有时实战演练,我们坐在全封闭的吉普车上,故意选择崎岖、颠簸的路段,车速提高到每小时80至90公里,训练耐力,我们被颠得把饭菜甚至是胃液都吐出来,但还得再吞进
“我们在规定时间内,在方圆1公里徒步找到放射源,并测出数据。那种训练特别苦。” 刘兆柱说:“车辆洗消的训练中,洗消人员穿着近10公斤重的胶质防毒服,从准备喷枪到打出第一个水点,30秒是优秀,打点讲究准、狠、干净、彻底,对时间控制得如此短暂,是为了使实战中人体少受沾染。 “然后是打线,从喷枪口到洗消点,要求水柱高必须是5厘米,而且第一个点必须打上,接着成扫射状,左右上下摆动洗消。 “一次训练下来,一个洗消员要打两车水。中间休息时,再热再渴也不能脱防毒服,摘防毒面具。一身的汗水,只穿着裤头背心的身体,一脱就感冒了。” “就是靠这样的训练,才锻造了一批批最优秀的防化兵,才顺利完成了一次次核试验任务!”李文松感慨地说。 老专家哭了 是什么力量支撑着防化兵们一次次不顾危险,冲进爆心呢?沉默了许久,李文松缓缓地讲了一个他亲身经历的故事: 一次,地下核试验研究所各取样小组在爆后5分钟都闪电般地向爆心抢收抢装试验样品,冒着危险抢回几个月甚至多年来探索的研究成果。 但有一个研究组,他们的试验样品需在“零后”开挖才能拿到,这个组的研究员就焦急地等待着,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几天后,工兵部队开始挖洞,几位研究所的老专家,不顾放射性污染,昼夜盯在现场。 当开挖到取样地段,几个老专家冒着随时塌方的危险上前抢收样品。但由于安装的管道有近百米长,核爆炸巨大的冲击波挤压坏了管道,本来一根钢丝绳就能拽出的样品,在损坏的管道中被卡住了。有个老专家当时都急哭了,自己再累、再苦无所畏惧,但为之奋斗了一年多的试验成果拿不到手,他们怎能甘心呢! 在工兵部队艰难地战胜一氧化碳中毒、放射性沾染及一次很危险的大塌方后,老专家们终于拿到了满意的试验成果,当时就激动得哭了。 说到这,李文松激动地说,这些专家、研究员把试验样品看得比自己的命还珍贵,作为保障取样安全的防化兵,如果不能尽到我们的职责,我们对得起奋战在核试验基地的数千研究人员吗? “虽然我们参与了多次核试验任务,可每次‘零时’后都要坚守在洗消岗位上,至今没有看到核爆炸的景观,虽说有些遗憾,可想起每次试验成功都有我们一份功劳,也就心满意足了!”刘兆柱的话里不知包含了防化兵多少苦辣酸甜。 在离开团部时,记者看到了墙上贴着这样一副对联:“战核魔冲爆心,当开路先锋;顶风沙斗酷暑,做军营好汉。”基地陪同同志说,这副对联写出了防化兵的英勇风采,但记者却深深地感受到了防化兵的悲壮。 走过爆心品和平 碑下倒着的铁塔架曲着身子,宛如张牙舞爪的恐龙骨架,铁架身被火灼烧成的酱红色还没有褪去.(15) 图: 首次核爆爆心遗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