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卖苦力车主“卖猪仔” 记者亲历民工打工路

　　新桂网-南国早报记者梁贵 陶海华 唐海波见习记者余锋赵敏春运高峰又至，各类客运车辆又开始活跃，种种不正当拉客手法让急着出门赶路的人们吃了不少苦头。本报昨日刊发的《转运“快巴”上的惊险历程》引起读者的强烈反响，纷纷致电本报“市民之声”，反映他们遇到的类似遭遇。为充分体验春运期间“在路上”人们的怒与忧，记者兵分五路，乘坐民工客流量较大的跨省长途客车进行暗访，发现在长途客车上，“卖猪仔”是乘客们痛恨而发生得最平常的事，黑心车主们张开血盆大口，把坑蒙拐骗各种伎俩全用上，让旅客防不胜防

。苦等、肮脏、超载、野蛮……春运的车轮载着离家的乡愁，让出门之路变得很不平坦。

　　【路线】广西南宁——广东汕头

　　【遭遇】搭公交练长跑车老板率客追大巴2月20日下午，记者登上车牌号为“闽ＢＹ60××”的卧铺车，随20多名广西农民工踏上前往广东普宁、汕头的旅程。

　　“野马车”出现在车站

　　2月20日下午3时50分，记者来到南宁市金桥客运站，不少自称车主的人正围住身带行李的乘客游说他们坐自己的车。记者经过一辆开往福建莆田的车前时，一名自称郑老板的男子上来打招呼：“兄弟，要到哪里？莆田、厦门、广州随你挑，给你实惠价……”得知记者欲前往汕头时，“郑老板”拍打着记者的肩膀说：“看你人面善，不收你430了，收你400元得了，还可以帮你挑个好位置。”不等记者回答，他立即拉上记者前往车站售票处询问到汕头的票价，当售票员回答票价是430元时，他冲着记者得意地笑了。记者正打算掏钱购买车票，“郑老板”连忙将记者拉到一个人少的地方，说：“现在的运输生意不容易，车站还要从我们的辛苦钱里划走一半。”他边说边“诚恳”地望着记者说，“不如你直接交钱给我，我再给你20元钱的优惠。”看见记者犹豫，“郑老板”又轻轻说：“从车站买票的，到时候不会按照票上的座位号分配卧铺，你直接交钱我就帮你调到前面舒服的位子上去。”记者掏钱后，他在一张单子上写上发车时间递给了记者，然后把记者推上了车，随便在车里指了一个位子就离去了。车上已经坐了八九名乘客，而此时车站还没有开始剪票。

　　直接交钱确有优待

　　记者刚上车，看见“郑老板”用同一手法，又开出了一张自制的车票。随后上车的男子还来不及坐下，“郑老板”就喊道：“大家下车到车站外面再上车。”10名已经交钱的乘客只好下车随着“郑老板”，来到车站外的公交车候车点，搭乘公交车离开了车站。途中，因为“郑老板”的疏忽，坐过了站，10名乘客又只好跟着“郑老板”往南宁市二塘立交桥走。不久，已经出站的那辆大巴在立交桥下停了下来，“郑老板”急了，奔跑起来，乘客害怕被落下，也跟着他跑，路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10多人拼命地奔跑。终于又上了卧铺车，记者发现车上已经有6名乘客，都是从车站售票点买的票，都躺在车厢最后两排的位置。一名中年女乘客喘着气奔上车后，发现自己原来定在倒数第二排的位置被人占了，大骂起来。占位的乘客也不示弱，说：“我的票才不是这么后面的，是司机安排的。”“郑老板”听到吵声后，挤到后排来，对中年妇女说：“别跟他吵，我给你安排前面的位置，更舒服。”吵闹中，车辆已经开到南宁市望州南路，车门打开又钻上来10多人。刚才还在为位置争吵的乘客赶紧占了一个位子，躺好不再出声。后面上来的乘客还没找好位子，车辆又在南宁市明秀东路的旧货市场前停了下来，又上来了两名乘客。下午5时10分许，卧铺车开上了高速公路。此时车上已经有31名乘客和4名司乘人员，刚好满员，其中只有6名乘客是通过车站的售票处买到的票，全被要求坐在车厢最颠簸的后部。

　　修车耽搁两个多小时

　　晚上7时许，车驶到贵港市郊时，车门打开，两名司机从自己的位置上起来，让给了新上车的两名乘客。“郑老板”还和车下的一男子热情地打了招呼，感谢他提供客源。这次停车过后不到20分钟，车辆又在路边停下，司机拿着工具下了车，随后就把车门关上，不让乘客下车。静止的车厢内，烟味、袜臭味、呕吐物味交杂在一起，幸好20多分钟后，车辆又重新开动，才冲淡了味道。然而只行驶了不到半个小时，在桂平市郊外又停了下来，又是车坏了。几名司机折腾了半个小时后，回到车上，坐在“无烟车厢”的牌子下抽起了烟。

　　【路线】广西宾阳——广东中山

　　【遭遇】乘三轮坐“闷罐”躲躲闪闪上大巴2月19日下午，记者来到宾阳县新宾大转盘，等发往广东中山、珠海方向的客车。记者得知，发往广东方向的“野马”车，都聚集在这个大转盘周围，每到傍晚，这里还相当热闹。路边乘客超过百人当天下午6时20分，记者远远就看见，新宾大转盘旁边的两个变压器下，聚集着不少的乘客，他们都大包小包地在寒风中等待着。刚走近这群人，3名中年妇女便迎了上来，操着宾阳本地话急急问记者要去哪儿，想坐什么车。记者问，是否还有去广东珠海的车。一名穿着皮夹克的妇女忙介绍：“去珠海现在已经没有车了，你搭车去中山，到了中山转车去珠海很近的。”说着，她刷刷几下，为记者开了票，票价200元。记者粗略地数了一下，停留在这里的乘客超过百人。几名宾阳新宾镇的民工告诉记者，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3个多小时，之所以选择路边的客车，是因为这些客车的车票要比车站便宜几十元。“那你们是否考虑到这些车的安全呢？”记者问。“这些问题我们才不去想。”他们的回答让记者有些惊讶。说起票价，几个人都说记者上当了，在车站买到广东中山的票每张190元，他们从拉客人手上买170元，记者被骗了。记者留意到，在大转盘周边除了几辆短途中巴以外，并没有发现发往广东方向的卧铺车。“不要担心，等搭车的人够了，车子自然就会出现。”这名穿皮夹克的中年妇女很神秘地告诉等车的人们：“车子会很安全地把大家送往目的地，但不会在宾阳县城上车。”连换三辆车才上路晚7时30分，大家在寒风中等得有些不耐烦时，三辆机动三轮车出现在人们面前，中年妇女和一名男子指挥大家上车，一辆小三轮车要挤十几人。虽然乘客们很不情愿，但是已经没有选择。三轮车一路颠簸，记者被挤得呼吸困难。往城外行驶了10分钟后，三轮车在一家加油站门前停了下来。本以为可以搭车了，然而出现在乘客眼前的，却是一辆由南宁开往黎塘的中巴车。40余名乘客被“压缩”进了这个只能坐20多人的“闷罐头”，其中十几个乘客无座位，在一番抗议无效后，乘客们面无表情地挤在通道上。好不容易把车门关上，中巴车像一匹野马颠颠簸簸地向黎塘方向狂奔。中巴车经过黎塘镇时，时钟指向晚上8时22分。车子并没有停下来，直到8时40分，中巴车拐进了一家加油站。记者以为停在加油站的那辆红色双层卧铺车，就是要搭乘的车子，没想到那名一直随车的皮夹克妇女却说还不是。大家迎着冷风，搓着手继续等待。9时20分，一辆客车拐了进来。终于等到了车！然而仔细一看，却是一辆快巴车，车号是桂Ａ116××，直达快班车为什么要如此神秘地在路边上车？记者反复问车上的司乘人员，他们却含糊不肯回答。庆幸的是，坐上这辆快巴后，一夜无话，顺利到达了目的地中山。

　　【路线】广西南宁—海南海口

　　【遭遇】坐“小面”“逛”南宁一个小时才出城“去海口吗？下午3点就发车，四点多的也有！可以优惠啊。”2月20日上午11时许，记者刚来到南宁市江南客运站，就有几名拉客者上来搭话。下午2时50分，一个拉客者领着记者上了站内一辆牌号为桂Ａ010××的开往海口的卧铺车，收了记者220元钱后，却开了一张印着“广东中山小榄车站”字样的车票。找到座位后，记者下车买食品。但再上车时，却遭到一男子阻拦。对方让记者随一名穿黄色夹克衫的男子，到邕宁那马镇乘车。半小时后，桂Ａ010××的卧铺车从站内出发，该男子领着记者和6名没有正式卖票的民工，上了客运站旁一辆面包车。随后，该面包车在大沙田广场交叉路口甩开车站稽查人员的车辆后，又在环城高速公路上兜了一个小时。几名民工纷纷抱怨：“早知道要兜这么大的圈子，还不如在车站买票还好。”负责送客的男子“开导”说：“带你们看看南宁也好啊。而且现在生意不好做，为什么要白白给车站20％的手续费呢？”下午4时20分，面包车在那马收费站附近的南北高速公路边停下。此时，那辆桂Ａ010××的卧铺车，已在路边等候多时。上车后，记者数了数，车上已经超载5人，这还不包括4名小孩。两广交界再次下车“前边就要出广西了，没有座位的跟我下车。等过了收费站和交警值勤点后再上车。”当晚7时，卧铺车行至山口镇收费站前500米处时，车主喊话。5名民工很不情愿的下了车，随他从另一条公路步行而去。7时05分，卧铺车行至山口收费站。交警见没有超载后放行。7时30分，卧铺车驶出交警值勤点约1千米远后停下，这时原先下车的那5名民工，从旁边的树丛中钻出并上了车。5分钟后，车子在一个名为“星湖客货车餐厅”停车。司机催促所有乘客下车，并关上了车门。记者下车后，发现这个餐厅前停了9辆客车，走进餐厅一楼，看到近100多名乘客正在用餐，一问得知每份饭菜8元。见记者犹豫不决，卖饭的中年男子不耐烦地说：“要吃就快点，别人还等着呢！”记者点了一份一尝，实在难以下咽。记者还看到，餐厅旁有一间不足15平方米的厕所，一男一女在厕所外摆了一张桌子，每人次一律1元。“小便也要一元，太贵了吧？”一些民工抱怨，答复是“嫌贵你就别上！”无奈之下，这些先前还“较真”的民工只好交钱。海口车站也见拉客者当晚20时10分，记者乘坐的卧铺车离开餐厅，取道广东湛江、雷州，向海安方向驶去，21日凌晨2时20分，过海渡船载着客货车离开海安港口取道琼州海峡，一个小时后抵达海口市新港泊岸。“去三亚吗？”记者一下渡船，就有几名拉客者缠住了记者。记者称21日下午回南宁，能不能找价钱可以“优惠”的车。一中年拉客者看了看记者，小声说：“可以，我帮你问问看！”记者借故离开，可是对方一直跟着，直至记者上了出租车后，才重新与其他乘客搭讪。“那种车最好别上！会吃亏的！”出租车师傅许经告诉记者，在海口市客运东站及新港附近，多年来一直活跃着一群拉客仔，“这些拉客仔将你骗上车后，将你卖了都不懂！”21日中午，记者在海口客运东站、新港一带走了一圈，发现这里也有拉客者。在海口客运东站，一名值班的保安人员告诉记者：今年春节前，东站内有一批专门为黑票窝点拉客的人，男女都有，有40多人。这伙人像狩猎一样，专门盯着从下面县、市坐车到海口过海回家的农民工，把他们骗到黑票点卖假票敛财。这位保安说，1月中旬的一天下午，他看到看到一民工背着包走出车站，这时，一拉客者快步赶上该民工欲拉其上车，遭到拒绝后，拉客者恼羞成怒，拖住民工的胸前衣服，挥拳就打。他发现后立即上前制止，拉客者这才作罢。

　　【路线】广西宾阳——广东东莞

　　【遭遇】假承诺 真超载 睡在过道到东莞

　　2月19日晚上，记者搭乘了一趟“辛苦”卧铺车。站外拉客热情似火当日下午6时30分左右，记者从宾阳县人民医院前搭乘一辆公交车，来到该县新宾大转盘附近，远远就看见不少人聚集在那里。公交车司机告诉记者，他们都是前往广东方向打工的人，在这里乘车比到车站便宜，所以他们大都在这里等车。走下公交车，两三名中年妇女看到记者提着大包行李，远远就跑过来招呼。其中一人拉扯住记者的衣服，热情地说：“去哪里，我这有车。”“去东莞多少钱。”记者问。“你去东莞，跟我过来。”这名妇女把记者带到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身边。“是直达东莞吗？在中途不用转车吧？”记者问。“肯定不转，现在已有30多人，快凑够一车了。你赶快交50元订金吧，不然等一下就没位置了。”该男子不停地催促。“肯定不转？”记者担心半路被“卖猪仔”，又强调了一遍。“绝对不转车。”该男子说。记者决定就乘坐该趟客车。该男子收了订金后，把记者带到一大堆人中说：“他们都是去广东东莞的，你就在这里和他们一起等吧。”十多乘客无位置下午6时40分，一辆车牌号为桂Ａ13×77的双层卧铺车开来，收订金男子大声喊道：“广州、东莞的，快点上车。”经过一番争抢，记者上车坐在了左上铺二号座位。这时，记者才发现，要搭乘这辆车的乘客远远不止那男子所说的“快30多人”。当33个卧铺全部睡满人后，过道上还有20多位乘客没有位置。这些乘客极其不满，不停地大声叫喊：“怎么没有座位！”“在黎塘还有一辆车，到那里后再转车。”该男子连忙解释。一名前往东莞打工的小何对记者说，他每次去打工都是在这里坐的车，他发现车主都是在这里载满了一车乘客，然后到黎塘或者其他地方把乘客“倒卖”给其他车。晚上7时20分，车子终于启动了。无缘无故“卖猪仔”晚上8时20分左右，车子过了黎塘收费站，在一家名为桂星律师所的前面停了下来。“没有座位的乘客下车，这里还有一辆车，你们就坐那一辆。”跟车男子大声说。一直站着的乘客一听有车有座位，都赶快下了车。此时，记者数了一下，站着的乘客共有17名。正在这时，司机突然走到记者卧铺前说：“你，去东莞的，给我下车，到那趟车上去。”“为什么要去那趟车？不是说中途不转车吗？”记者满腹疑惑地问。“下去就是了，我这趟车不去东莞，只到广州。”司机很不耐烦地对记者说。记者只好下车，跟司机来到另外一辆车牌号为桂Ａ11×95的卧铺车上。筋疲力尽抵达目的地“座位在哪里？”记者问。“走到最后面就是了。”该车司机说。当记者走到车厢最后面时发现，先前和记者一起上车的小何正无奈地坐在发动机盖板上。“没有座位了，司机叫我坐在这里，我又被‘卖猪仔了’。好倒霉啊。”小何对记者说。记者发现，该车上原来只有33个卧铺位，但都已睡有人，小何和他一个老乡则坐在发动机盖板上，不停地叹气。记者一摸发动机的盖板，双手顿时变得黑黑的。这几个位置也没有被子，几块又脏又臭的破布放在发动机的盖板上。“没有被子，晚上怎么过夜啊。”小何向司机嚷着。“没有被子了。”司机只是摇了一下头，便不再理睬。晚上10时多，记者和小何3人实在坐不住了，只好把破布铺在过道，把行李袋放在发动机盖板上，头枕着行李袋，侧着身子入睡了。20日凌晨2时30分，车子开到广东罗定休息站时，记者和小何在洗手间才发现，一双手已经像两块黑木炭一样了，身上的衣服也脏得无法形容。在半睡半醒中，20日上午7时30分，卧铺车终于结束了这次长达12个小时的“旅行”，抵达目的地东莞，但记者和小何3人都已经不成人样了。

　　【路线】广西南宁——广东深圳

　　【遭遇】“九八佬”拉上车 拖拖拉拉难出门

　　路边车的情况比较糟糕，那么，从正规车站出来的车怎样呢？晚点两小时发车2月20日下午2时许，记者来到南宁市北大客运中心，一名中年妇女一见记者上前，忙迎上前询问记者去什么地方。“到深圳龙岗有车吗？”记者提出不购买车票上车，中年妇女随之答应带记者上车。记者随着中年妇女来到北大客运中心停车场，妇女将记者带上了一辆车牌号为桂Ａ23×38的卧铺车。记者向其交纳260元后，中年妇女帮记者找了一个位置后离开。该卧铺车有36个位置。记者见车上已经有8名乘客躺在了各自位置。上前打听后得知，这些人都是被车站周围的“九八佬”拉上车的，并没有直接从车站买票。票价也从250元—280元不等。记者向车主打听发车时间，司机告诉记者，该车大约在下午4时30分发车。但到时间后，卧铺车上仍只有8名乘客，车主仍然没有发车的意思。此后，不断有乘客拖着大包小包上车。直到下午6时30分，在拖延了两个小时后，该车才从北大客运中心发车。中途上了十多人晚上8时许，卧铺车来到南梧二级公路黎塘收费站附近，该车突然拐进旁边一个加油站停了下来，十余个提着大包小包的乘客在中年妇女带领下上了车，最后发现多出两名乘客没有位置。“先上车吧，到时再想办法。”中年妇女说。后上车的一位女乘客告诉记者，他们一共上来14个人，都是在宾阳县城搭乘一辆较破旧的卧铺车上车的，票价为200元，司机答应将乘客拉到深圳，但一到黎塘，司机就叫他们下车，并说为他们另外找一辆车。折腾了半个小时以后，卧铺车继续行驶。晚上9时许，卧铺车到达贵港市覃塘区一个停车场内，司机招呼车上的乘客下车吃饭。记者下车后才发现，这是一个四周用红砖围堵起来的一个小院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快餐价贵质差，如厕每人1元“饭不吃还可以撑撑，尿不撒就会憋死人。”记者身边的一位乘客开玩笑说。转手“卖”掉两乘客晚上10时许，卧铺车行驶到贵港市市区。“哪两位是去广州新塘的乘客。”车上的售票员对着车厢叫。两名去新塘的女孩忙爬起身。“我们车上超员了两个人，其他的都是到深圳的，只有你们两个是去广州的，我帮你们另外找车。”无奈的两名女孩只好提起行李下车。10余分钟后，一辆南宁—广州的卧铺车被售票员叫停。售票员和该车司机一番交谈后，两名女孩上了该车。21日上午9时许，汽车终于停靠在深圳市龙岗车站。学生和民工最易被卖进站坐车最有保障海口市最近完成的一份春运安全状况调查显示，急于返乡的民工、学生最容易成为被卖的“猪仔”。一个很大原因是他们防范意识较差，而且缺乏足够的反抗意识。如果想避免旅途被卖，省去不必要的麻烦，进站坐车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则。据交管部门有关负责人介绍，两种车辆最有可能是“猪仔车”，一是不敢进站经营或不具备进站经营条件的车辆；二是途经的外地车辆。由于缺乏必要的监管，这些车辆容易浑水摸鱼，而且一旦发生事情后，旅客往往索赔无门，根本找不到车主。交通部门提醒，为确保安全，购票必须到正规的售票点，并记下所乘车辆的车牌，保留有效凭证，尽量不在站外坐车，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据《海口日报》（来源：新桂网-南国早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