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容颜后,她哭着求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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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3月16日04:32 山西晚报 | ||||||||
也许这是一个外在美得到空前崇尚的时代,因而医学整容业也似乎在一夜间空前繁荣起来。在漫天“人造美女”和诸如此类的商业宣传之中,我们可否听到那些花季女子遭遇失败手术后所发出的无助呻吟?她们是被尚未规范的整形医疗市场所欺骗和伤害的一群势单力薄的人。而在有关部门对某些职业道德低下、医疗技术粗糙的医疗机构监管不力的今天,悲剧仍在一次次重复上演,也引得大家一次又一次地去关注她们的痛和她们的伤。26岁的阿莎(化名)从香港来到深圳工作,身边一位小姐妹告诉她:她们有十几个女孩子这几年陆续都做
“身上像插满了尖刀” 去年7月,阿莎来到深圳一家民营医院咨询医学整形事宜,仅仅几分钟的交谈、简单查看了一下阿莎的乳房、鼻子、眼皮,接待她的医生就为她预约好了两天后的“三合一”整形手术,主刀的是“从北京飞过来的专家”。阿莎父母不在身边,她也没敢将整容的事和男朋友说,就在手术书上签了名。她在局麻下被推上了手术台。医生在她的鼻子里植入一枚假体,这样使她的鼻子看起来比原来高挺一些;将原来不太明显的双眼皮去脂、深划,让双眼皮变得明显起来;接连接受两次手术的阿莎继续躺在手术台上,接受全麻后,又开始了隆胸手术。“我不知道在手术台上躺了多久,也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流了多少血……”阿莎醒来的时候已是术后第二天,“我感觉上身像是插满了尖刀,痛得要死。隆胸手术是从右腋下开的刀,醒来后,我的两个腋下一边外接了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滴滴嗒嗒地流着脓血……”阿莎痛得近一周不能吃、喝,全靠输液维持生命,解手也只能躺在病床上进行。 “求医生给我一针” “那种惨裂的剧痛至今不敢回想,我求医生赶快给我一针吧,我哭着求他给我一针好快点让我死……”而接下来的三个可怕事实又让阿莎在惨痛中几乎昏厥:她的左乳房术后明显下坠、掉垂,用手可清楚摸到那个植入的人造假体在肉体边缘流动、分离!鼻子里植入的假体尺寸太大,高高的鼻顶直耸到眉毛边上!左眼皮下挖太深,整个左眼看上去明显下陷!医院极力稳住阿莎说这没什么大不了,只要用绷带把下坠的乳房绑起来吊住固定几个月就长好了。其余的也都会慢慢长好,马上就没事了。“伤口从来就没有正常愈合过,左右两个腋窝边的刀口不断渗着脓水,结着黄黄的湿湿的痂子……”然而就是这样,阿莎在术后第七天被通知出院,医院在塞给她的一叠《出院小结》书上竟写着:可食睡、大小便正常、胸部加压包扎完好。 比正常切口大两倍多 阿莎像一名走下战场的重伤员一样回家了。胸部绑着层层绷带再吊搭在肩上,两只手臂痛得无法抬起,而腋下8公分长的刀口,竟比别人正常手术的2.5公分切口整整大出两倍多!巨大刀口像一只丑陋的蜈蚣一直从腋下爬到胸际,悲伤欲绝的阿莎两次欲服药自杀,幸被好友撞见打落药瓶救下。一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莎莎乳部的剧痛丝毫没有消退,左乳依然下坠未愈合;给鼻子做了三次返工手术,却仍然流着黄水无法愈合。失败的手术让原本白晰、清纯的女孩满面黑皮、嘴唇发黑。她一夜夜被痛得满头冷汗无法入睡,她再也不相信医院的种种托辞,拖着残坏的身体找院领导要求讨说法。 深圳会诊、北京“返工” 去年12月底,为阿莎做手术的那家民营医院终于想出“办法”:免费送阿莎到北京协和医院返工手术,第一期工程为,取出患者体内不当的鼻部假体和乳部假体;如果莎莎可以不声张自己的冤情,医院还可再请高明为莎莎重做二期返工手术。所有这些,均要求阿莎签字画押立下“责任自负”之保证。圣诞来临了,而莎莎无法返回香港过节。她孤伶伶地躺在北京的手术台上,接受再一次生不如死的撕心裂肺的惨痛。莎莎为失败的手术失去了工作、丢失了生活的勇气。由于费用为原医院所付,莎莎认为所用消炎药都是效果一般的便宜药,胸部剧痛、鼻子滴水,她的伤口和内部感染至今仍未消除。阿莎不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还可不可以等到赴北京进行第二期返工手术,因为,她对深圳一些医院医生的话再也不敢相信了。深圳《晶报》供稿(来源:山西新闻网山西晚报网络编辑:金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