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人物周报:刘德华初恋女友喻可欣(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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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3月21日17:07 时代人物周报 | ||||||||
喻可欣今年四十岁。浓妆之下,脸上还是有种难以掩饰的憔悴。尽管她和喻妈妈都说起当年她如何的美,如何受各方看好。但她无法走红,也许并没有过多外因,纯粹自身性格使然。
照喻妈妈说法,喻可欣很固执。出道以来,坏人角色不演,反派角色不演,“她要她的人生一定是美好的,正旦角色、楚楚可怜的角色才会接。”三十五岁,喻可欣决定突破自己接拍《Playboy》封面女郎照,但就算这样,她也得在妈妈陪同下才能进行。 拍摄写真使喻可欣的事业有了新的高潮,但这个高潮并没有对她产生太大帮助。“写真天后”的称呼给她带来的尽是些三级片片约,但她都拒绝了。 喻可欣的父亲是港台报业颇有威望的出版人、编辑,历任港台几大报副总编辑、总编辑。按喻可欣的说法是“我出身在书香门第”,喻妈妈则认为“我女儿是玻璃房里长大的。她企图心不重,不用那么辛苦博个‘红’字。就算不赚钱,家里也有钱,对名利的争取都不积极。” 而她遇上的,是“贫苦人家出身、很勤奋很吃苦,后来终于大红大紫”的刘德华。 实际上,《情海星空》所说的事情,在以往已经有许多版本。比如胡兰成描写他和张爱玲爱情的《今生今世》、比如乔伊斯·梅纳德的《我曾是塞林格的情人》……男女爱情演变为命运的竞争与纠缠。生命力强大的那方对往事保持一种时过境迁的缄默,而另一方则一生笼罩在其阴影之下,对过往岁月顶礼膜拜、苦苦追忆——在这些人写作的书里,对方的影子无处不在。即使他(她)们谈论的是自己的一生,其主导思想依然是对方的灵魂。 写作一本回忆前尘往事的书,往往会被处于生命弱势的这方当作“突破自我”的转折点。她(他)们以为自己终于走出梦魇,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喻可欣就庆幸地说,自己“终于放下这段感情”。 但这是不可能的。以回述的方式“突破自我”、获得新生无异是痴人说梦。喻可欣的脸上更深刻地刻下“刘德华”的烙印——和许多战败的前人一样,这是一个生命彻底改变与吞噬另一个生命的过程。 这段时间,由于这本书和她“转战”各大媒体的频频出镜,看客们似乎参加了一场喻可欣的庆典。也许她确实真诚地寻找“一个自己发声的管道”,也许她完全出于商业利益的考量——这些都不再是道德评判范畴的问题了,更重要的是,他不再爱她,而她的一生,从前、往后,被他深刻地改变了。 无论如何,喻可欣是最惨重的人生受害者。 认识刘德华,是个偶然 和刘德华的认识,是一个偶然。只是这样一个偶然,在我的记忆里,却依然那么清晰。 那时是一九八三年的秋天,台北新艺城分公司的公关W小姐,看公司还没有开新片给我拍,怕我闷,邀我出去玩。她说:“有一位小朋友从香港来,叫做刘德华,他在台湾没有朋友,反正你以后也会去香港拍戏,干脆明天大家一起出来玩,认识新朋友也好。” 她口中的这位小朋友这次是因为客串张彻导演的《上海滩十三太保》,从香港来台湾拍戏。那时他在香港演出的电视剧录影带,已经在台湾受到相当的欢迎,只不过大多数的人对于他的印象还不深刻。 我不喜欢应酬,借口说有其他的事情,婉拒了她的好意。不过她依然很认真地说:“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不来我会很失望喔!而且我还有邀请田×,晚上一起吃饭,再一块出去玩吧!”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她。 第一次见到刘德华的时候,已经接近当天的傍晚时分。饭店的大厅的灯光和窗外的暮色融合在一起,有着慵懒而浪漫的氛围。“也许今天晚上会很好玩吧!”我心里忽然有这样的预感。 这时刘德华在我面前出现了,他穿了一件蓝色的牛仔裤,搭配着白衬衫,红格子鞋;我和他之间好似有默契的搭配;我也是穿了一件牛仔裤,白衬衫,我的布鞋是黑色的,肩上却披了一件红毛衣。他看到长发披肩的我,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睛一亮,这世界仿佛静止了,在这一刻,只有我们相对的两个人。他深邃的眼睛正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我。 一路上,我一直感受到他炙烈的眼神正偷偷地盯着我看,被我瞄到,他却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当我再次瞥见了他,他又像吸铁般地盯着我,一来一往,我和他的眼神数度撞个正着,他却像做贼被人发现一样,调皮地很快转过头去。可是他一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人穿透似的。我真的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看过,只觉得他好调皮,也很有趣,对他一点也没有防备之心。 为了庆祝W小姐的生日,我们选在希尔顿跳舞。轻快的节奏,旋转的灯影,狂热的气氛,我真的很喜欢跳Disco,听到阴氈的节拍就像个跳舞娃娃,早就迫不及待地奔进舞池,随着节拍摇摆,忘却一切烦恼。 在慢舞的间奏时,我才挥着汗回到座位。一坐下,跳舞娃娃的发条停止了,我安静地坐在那儿不说一句话,这时的刘德华却在旁边一直细心地默默地为我加水果。 “你很静。”他开口了。 “嗯。”我笑了一下,一字也没多说。 音乐的节奏流窜在我们之间的沉默中,他不放弃,主动找了一个话题:“我有些东西要买,我不认得路,不知道要怎么去!” “你台北的朋友可以带你去呀!如果他们真的没空,你找我,我可以带你去。”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他的语气委婉而坚定。 从来没有人有这种方式向我要电话,我毫无心理准备,也不知道如何拒绝,就把电话号码给了他。 其实在我当时的感觉中,刘德华有些调皮,但是一个平实、言之有味的小男生。在当晚的舞会里,他很明显地看出其中一位受邀的小开想追求我,当时我并不清楚那位小开的目的,而聪明过人的刘德华,却不着痕迹地一直抓着我的红毛衣不放手,所以他走到哪里,我就只好跟到哪里。那晚我们真的都玩得很尽兴,散会时小开要送我们回家,刘德华还是拿着我的毛衣。 刘德华坐前座,我坐在后车坐,一路上只见那位小开对着我,指着一间间的房子,对我说:“这是我家的房子,这也是我家的房子……”小开不停地指东指西,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刘德华下榻的碧富邑饭店。刘德华下车后,小开要继续送我回家,为了礼貌,我从后座下车准备坐到前座。 想不到,刘德华却突然开了口对着我说:“我有样东西给你。” 刘德华不让我坐小开的车,他拿着我的毛衣,要我跟他下车。 我本能地下了车,他却说:“我送你回家。” 望着他手中的毛衣,我傻傻地跟他下了车。 当时我的家在新生南路,离敦化南路的碧富邑有好一段距离,我只是闷着头,一直快步走,一路上他头低低地跟着我,也不讲话。他当时有点胖,走到后来居然脚步沉重,在宁静的夜里,我听到好重、好重的喘息声。不知怎么的,我心里觉得好好笑,只是没敢表现出来。 他对那位小开在沿路上不断炫耀自家财富的态度耿耿于怀,他不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受,只是简短地说:“其实我将来不会比小开差。” 这真的是一句令我印象深刻的话。 终于,我们走到了我家的门口,也让他轻易地知道了我家的地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