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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讲述】白发苍苍后 我们再永不分离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5月17日10:37 武汉晚报

  姓名:侯戈年龄:38岁性别:男职业:商务代表地点:本报九楼见习记者:王琼

  那天侯先生是自己驾车来的,因为停车问题而折腾了好一阵。见面后他又改变了主意,不打算说了。我送他下了电梯回到办公室,却又接到他的电话,表示既然来了一趟,还是想谈谈……我一直在猜,这样左顾右盼、摇摆不定的心情下会是怎样一个故事。

  可能因为经历的事情多,任何一个细节上,侯先生都会发表他对人生的一番看法。而讲述的过程中,他更是经常问我:“你会不会不相信?”——他讲的是与初恋女友发乎情而止乎礼的“婚外情”故事。老实说,我对他的故事确实是有些疑问,可是,我还是宁愿选择相信——因为这世上有很多这样的事和那样的事,我不理解的并不能代表它不真实。多了一点自尊,我和她分开了

  我22岁时是个大厂的宣传干事。性格活泼开朗,又很得领导的重用,所以身边总围聚着许多人,很多女孩暗地献殷勤,时不时给我织件毛衣、送条围巾什么的。我装着看不出来她们的心思。并不是我高傲,而是我心里有自己的想法——我是从农村读书读出来的孩子,看够了城里女孩的骄横,心里一直想找个与我一样出自农村的女孩;再就是,我母亲去世得早,只有我与父亲相依为命,我觉得只有来自农村的女孩才会真心尊重他,不嫌弃他。

  一次朋友聚会中,我认识了雨梧。她读完中专分配到附近的工厂,那年才18岁。很安静、很腼腆,动不动就会脸红。我却对她很有好感。

  交往一直是私下进行的。半年吧,我们的关系有了质的改变。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她却一脸平静地对我说:“我相信你会娶我。”我点头,我也相信自己肯定会娶她。

  可是不久,领导间出现派系之争,我身不由己地卷了进去。最后因为所属阵营的失利,我下放到车间。

  从办公室到车间,那种落差对于当时年轻气盛的我是不可以承受的。我不想见人,身边的朋友当然也就一一离去。雨梧的家人也开始反对我们来往。平心而论,那种反对并不激烈,我却因为各方面原因对雨梧变得冷淡了。我并不想离开她,只是自尊心太强,认为她应该理解我的处境,主动关心我。没有想到,这种态度也伤害了她。

  一年多的时间,我们见面很少——非得她主动找我,我才去找她。1991年4月,雨梧来看我,我们在宿舍坐了会,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话。她走时问我后天会干什么?我说:“不知道,要不去找你玩。”她笑了笑,说不用了。

  第三天,我还是忍不住去找她,结果她母亲告诉我,她旅行结婚去了。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家的。我两天没上班,一直躺着,不想吃也不想喝。第三天我起床,开始像往常一样过日子,没人知道我的心曾怎样痛过。我和妻子婚前只见过一次面

  为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我主动要求到县里的分厂工作。26岁时,父亲逼我结婚,我只见了一个女孩,是农村的,看着还过得去,我开口就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她愣了半天,红着脸回了家。第二天,她家派人来表示同意。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27岁时,我因为工作出色调回了总厂,那时我有了一对双胞胎孩子。日子过得马马虎虎,妻子没有工作,也不想工作。她是那种不喜欢操心的女人,也不太会做家务,但对我的父亲很尊重,我们也算是世人眼中的“相敬如宾”吧。

  一次我跟几个同事去医院看望病人,大厅里突然看到了雨梧——她是陪朋友看病的。太没有心理准备了,我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转过头,跟同事说别的事情,装不认识她。到楼上的病房后,我平静了些,找了个理由先下来了。她也没离开,我们就找了个地方坐了会。她看上去不快乐,其实我一直关注她的消息,知道她过得并不好——因为不是处女,老公结婚第一天就开始打她,现在她有了一个儿子,可是情形并无好转。

  那次会面时间很短,沉默的时间比谈话的时间多。我怕被人撞见对她不好。临走时我对她说:“你好好过,两年后,我们再见个面。”她点点头。

  武汉很大,要遇到一个人非得有很大的缘分。我虽然仍关注她,探听她的消息,却不参加朋友聚会,直到两年后,我才参加有她的聚会。我和妻子走到离婚边缘

  我的婚姻也出现了危机。妻子是农村人,家里有父母和两个弟弟。结婚时她就提出希望我能多照顾她的家庭,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这一娶就是娶一家子。可是没想到我成了他们的依赖。两个老人没工作,多负担没什么。可是她的弟弟们年轻力壮,却不努力,出了什么事就找上门。开始,我在厂里做了个小干部,经济比较活络,对他们有求必应,可是随着厂子效益下滑,我自己都面临下岗,就有点力不从心了。可是妻子却毫不体谅。有次,我气极了,说:“你们这样抽我的血,就算我天天吃补品也受不了呀。”那次我们吵得很厉害,她甚至说:“我就是卖身也要帮他们!”真是又愤怒又羞辱,我提出离婚。父亲知道后不准我拆散家庭,我只能做罢。

  34岁时,我下岗了,心情郁闷。而妻子好像完全感受不到我的紧张、焦虑,仍一派天真地过日子,我不知道是她对我太信任,还是真的缺根弦。那段时间我与雨梧联系频繁,她一直安慰我,要我重新振作。情势所迫,那年年底,我跟着一群失业的人去了海南。

  那是一家贸易公司,我从仓库员干起。一切从头开始,很苦。我每天写日记,打算留给孩子们看,让他们知道生存的艰难。

  工作半年,我被提为管理人员,参与各种贸易活动。36岁时,我派回武汉,做武汉分公司的代表——我终于重新闯出了一片天。我与雨梧无法分离

  回到武汉后,我和雨梧又联系了。我没有要她的联系方式,她给我也不要——担心自己忍不住打电话给她影响她的家庭。开始,我们每天都见个面,渐渐,我们发现这样见面让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危险,就决定不见面了,只打电话、发短信;可是,打了几天电话后,总会有人似乎不经意地提出见面,然后,所有的决定就作废;接着,又感觉到这样下去会出问题,又决定不见面,可是,最后又会见面……

  我和雨梧见面也就吃个饭,或是开车带她兜兜风。我知道要一个女人同时面对两个男人会很痛苦,我们如果不能走到一起,我宁愿与她的关系纯洁一点。

  当然也讨论过各自离婚在一起的可能性。工程太浩大了,要伤害的人也太多了。拆散两个家庭成全一个家庭,孩子能接受吗?彼此的良心能接爱吗?

  “等孩子们大了,我们老了,再在一起吧。”这是雨梧发给我的短信。有时候我真的很希望时间能快点过去。没有负担、没有牵挂,我们能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来源:武汉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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