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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观点交锋圆明园重修 圆明园问题需公众参与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5月27日08:22 东北新闻网

  陈立群:“重修派”牵头人。

  北京市政协常委、北京市工商业联合会副会长、北京市百万庄园实业(集团)总公司董事长。曾远赴希腊、英国求学,获牛津大学MBA。

  核心观点:

  我们主张用企业行为重修圆明园,主要是担心一味等待国家财政投入,大概需要再等50年,可是,圆明园恐怕等不及了。圆明园不能再这样衰败下去了!

  应确定修复方案

  我在提出方案之前,曾去过圆明园几十次。圆明园现在的“保护”水平太低,法国著名作家雨果对我们这个万园之园的认识高度,可能比今天有些国人的认识还要高一些。修复圆明园,无论如何应确定一个大致的方案了。

  遗址公园现在的修复,太粗糙,但废墟未修复的部分,更加令人失望和痛苦。废墟的相当部分已经变成了垃圾场。英法联军抢掠、焚烧了万园之园,这是中国人的国耻,一百多年后,废墟又在我们自己手里继续“毁灭”,这算不算更大的国耻?不忘国耻是正确的,但是,中国不能奋发图强,才是最大国耻。今日圆明园里的垃圾,可不是英法联军放进去的!

  用企业行为重修

  我们主张用企业行为重修圆明园,主要是担心一味等待国家财政投入,大概需要再等50年,可是,圆明园恐怕等不及了,再过50年,圆明园不知会“沦落”、“破败”成什么样子。还有,一个不经修复的圆明园留下来放在那里,人们能够见到她的原貌吗?中国古建筑多为砖木结构,如果不加修葺,很难完好保存几百年。天安门、故宫、颐和园、黄鹤楼、万里长城,哪座现存的古建筑离得开不断地修葺和加固?

  今天的颐和园,是慈禧太后1860年返京之后重修的。她主持的颐和园工程因为动用了浩大的清朝海军军费而招致后人的不断责骂,可是,颐和园是否因为一百多前的慈禧曾经修复过,我们就应该去拆除?

  并非主张全修

  我并非主张百分之百地重修。我也不会因为今天建议重修了圆明园,明天就去建议重修阿房宫。而且,重修圆明园,我们也绝对不会修到1860年英法联军焚烧圆明园的痕迹都看不出来———我们还不至于糊涂到那种地步!

  保留历史上的焚毁痕迹,保留国耻,保留几大块焚毁遗迹,这都是必须的,但修复部分应大大超过焚毁部分。我认为,修复与不修复只有对照起来看,才能给国人留下更加深刻的印象。历史上真正的圆明园核心部位,今天是垃圾堆、是贫民窟、是杂乱无章的外来人口聚集区,怎么能让人感受到那就是举世闻名的万园之园呢?

  修复今不如昔之心态

  圆明园是世界园林之冠,有多少人搞清楚了圆明园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美好?我主张,不仅要修复圆明园,还要修复某些人的一种不健康心态。有人说,古建筑力量,今不如昔。我承认,在有些方面我们可能无法企及古代工匠的水准,但另外一些方面,今天的设计和施工人员应该能够超越古人。天安门重修过,天坛祈年殿重修过,今不如昔的心态,应当在修复圆明园的过程中一并予以修复。

  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把350公顷的一大片遗址荒废、糟踏了一百多年而仍然顽固地坚持“不允许任何形式的修复”?如果一切保持原貌,是保留1860年英法联军抢掠、焚毁的原状呢,还是保留1860年之后慈禧太后的修复原状?是保留1900年之后,清朝兵匪沆瀣一气抢掠、拆除的原状呢,还是应该保留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在北洋政府和国民党统治时期,圆明园被中国人自己大肆掠夺的原状?又或者,我们应该保留“文化大革命”时期对圆明园的最后摧残?

  叶廷芳:“禁修派”牵头人。

  中国社科院外国文学所中、北欧文学研究室主任,博士生导师,中国环境艺术学会理事,全国政协委员。1956年—1964年,叶先生在北大读书、任教。

  核心观点:

  我不赞成重修,因为这样做只会导致对圆明园遗址的破坏,使她失去历史文物的真正价值。拒绝任何人借“复修”之名,行商业目的之实。重修,只能得到一件“美丽”的仿制品。

  重修会破坏遗址

  近年来,社会上有部分人紧锣密鼓地积极呼吁和策划“重修圆明园”,他们中有专家学者,当然也有企业家。在排除反对者参加的情况下,他们开了不止一次的“研讨会”,最后达成如下共识:先修圆明园最精华的部分,即“九州清晏”。他们认为,把这一部分修起来,就可以让世人看看我们祖国的园林艺术曾经达到过多么辉煌的地步,而帝国主义把她毁掉了,这样可以激发国人的爱国主义,云云。我们不怀疑他们的良好愿望,但我不赞成他们的意见和计划,因为这样做只会导致圆明园遗址的破坏,使她失去历史文物的真正价值。

  拒绝借修复搞商业

  像圆明园这样重要的遗址,应由国家文物局协同文化部、建设部、北京市相关单位统一管理,凡大的举措,必须经过人大常委会讨论批准,不能由北京市的一个区来主管。当务之急是清理民宅,清除垃圾,呼吁归还那些先后被老百姓陆陆续续拿走的东西,借此进行一次爱国主义教育,拒绝任何人借“复修”之名,行商业目的之实。

  现在的遗址公园,品位不高,我当然有意见。我们主张保持原有模样,也不是无所作为,部分废墟应该围起来供人参观、凭吊。文字说明和照片说明,应该大大增加,其修建制造的质量,也应大大提高。更多废墟(景点)的前面,可以植树种草,同时树立纪念碑加以说明。

  废墟也是一种美

  圆明园遗址之所以宝贵,正因为她是帝国主义强盗行径在中国的“作案现场”,是永远的历史见证,是历史镌刻在中华民族心灵上的耻辱标记,是永恒的国耻纪念地,她的存在永远是无声的控诉,又永远是鞭策的警钟!

  从文物角度来讲,文物的价值就在于它的历史原初性,因此凡是文物保护得好的国家和地方,人们都有这样的认识:废墟也是一种美。因此,今天罗马城里的那一大片有名的废墟,无论是残垣断壁的竞技场,还是乱石遍地的元老院,从来没有人要求在原址上重修她们。

  重修只能得到仿制品

  重修圆明园遗址,等于是为了得到一件“美丽”的仿制品,竟要把入侵者的作案现场也毁掉。再说,美是不可以重复的,因为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审美风尚。圆明园当年的建筑风尚早已过去了,我们现在拥有的木构技术和艺术的建筑力量,岂可与过去同日而语?再有钱也不可能重现圆明园昔日的辉煌。他(们)到底是重现了古建筑的辉煌,还是糟踏了古建筑的形象?

  如果真有那么可观的钱不好打发,何不让我们现代的建筑师,利用我们这个时代的建筑学原理,采用现代的建筑材料,根据现代人的审美要求,建造一座标志我们20世纪或者21世纪的园林景观,那岂不是更有意义么?为什么那么热衷于一味仿古呢?今天仿了圆明园,明天又会仿造阿房宫,这类已被国人讥为“假古董”的“建筑垃圾”,浪费的钱财难道还少吗?

  圆明园,一部苦难史

  1860年,圆明园经英、法侵略军焚劫之后几乎化作一片焦土,但所幸的是,仍余留下“双鹤斋”、“紫碧山房”等16处重要景观。

  1873年,为迎接慈禧40岁生日,圆明园曾进行部分整修。

  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圆明园再度遭到严重破坏。此后,八旗兵丁、土匪地痞,趁火打劫,把园内残存及陆续修复的共约近百座建筑物,几乎拆抢一空。现散落于北京胡同、四合院内的圆明园石刻文物,多源于此。

  辛亥革命后,圆明园无人管理,园中遗物被大量盗走。例如,张作霖修建墓地,从圆明园运走了汉白玉石料,现中山公园中的兰亭八柱及兰亭碑,北京大学未名湖西侧的翻尾石鱼和湖畔的安佑宫华表,也都是在这段时期从圆明园中被运走的。

  民国成立时,每天仍有装满石料的车辆出园,共持续了二十余年之久。园内的大城砖、虎皮石、云片石乃至西洋楼残存的大理石石柱等,都被多次公开出售,终致圆明园沦为一片废墟。

  建国后,前两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均无圆明园。文革期间,圆明园多处山形水系,再次被挖掘填平,其间,曾一次拆除围墙800余米、砍伐树木1000余棵、运走石料几十车。

  1988年,圆明园才被第三批列入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圆明园开放小史

  1977年,圆明园在业务上,隶属于北京市园林局;在党政关系上,隶属于海淀区建设局;自辛亥革命之后开始在圆明园内种田、居住的世代农民,则归海淀区海淀乡管辖。

  有数据显示,截止到1993年,圆明园管理处共办理农转非4000多人,安置劳动力3000余人。整修之后的圆明园,于1988年6月29日开始售卖门票。在这之前,海淀区政府按人头数给圆明园拨款,供管理处发放工资,市园林局则按照圆明园的工程计划,不定期地拨款,以供圆明园进行园林养护和植树绿化。

  1988年,圆明园开始售票,当年票价1元,当年游客达56万人次;1990年,游客人数上升到196万人次。1988年,报经上级批准,圆明园门票价格上涨到10元。2004年,圆明园门票收入为2100万(颐和园的同比数据为:2004年,门票价格20元,旺季30元,通票价格50元,当年游客600万人次,门票总收入1.6亿元)。作者:方正

  圆明园问题需要公众参与

  在一个多世纪的漫长时间里,圆明园承载了沉重的负荷,掠夺、焚烧、侵占、毁坏。能够达成共识的是,今天圆明园已经从一座浩大的皇家园林变成了整个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遗产,但是,在这个庞大遗产的“前途”问题上,却一直缺少社会各阶层的共同关注和一体关怀。

  圆明园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特殊符号,恐怕所有的中国人都对其怀着特殊的情感。大清王朝的辉煌和屈辱,民族抗争的鲜血和火光,多少人曾在它的废墟上感受风寒断壁、月冷残垣,惨淡的历史和奋起的决心都在同一个地方交汇。

  这样一个聚集了太多民族情感的特殊地方,过去却在封闭的环境里、在公众的视线外默默地变化着,以至于“长期累积”、“历史遗留”,以至于沉疴难医、积重难返。

  现在,关于圆明园的未来,无论主张重建还是主张保持,争论也一直囿于在专家和学者等“精英阶层”之间。我们发现,公众再次缺席。

  圆明园的问题应该让整个社会来参与解决,因为任何涉及圆明园未来的决策,都有可能对整个民族产生长久的影响。因此,对其前途的规划,需要通过群贤毕至、少长咸集的大讨论后再行定夺,而不能由几个部门单独决定甚至拖而不决。当然,群体讨论的结果可能会众说纷纭,但一个正常的社会本来就允许不同的意见和不同的声音同时存在,科学的决策也通常都是建立在大众的智慧之上,这是一个基本的规律。

  我们有责任把曾经说过的话再说一次:公众是我们这个社会最不该被忽视的主人,就像我们不能忽视专家的专业意见。我们还要对热心参与圆明园事件讨论或其它公众事件并提出建设性意见的人表示敬意。中国社会的进步,需要这样的人。(新浪网华夏时报) [编辑: 周鑫]1

  社科院学者提第三种方案

  6年前,“圆明园该不该重建”的争论,再次因两派专家各执一词以及传媒争相报道而成为京城热门话题。中国社科院博士生王彬生提出第三种方案:保留圆明园主要废墟遗址,并在圆明园地区创建一所全新顶尖级文科大学,使之与清华、北大成三足鼎立的犄角之势。他说:为振兴教育、振兴中华,应该让“大圆明园区”

  在新世纪来临之际重现辉煌,成为中国的牛津、剑桥区。

  修复方案不可取

  要想完全修复圆明园,使其恢复当年皇家园林的恢弘气势和精雕细琢,不仅耗资巨大,而且工艺上也很难达到昔日水准。历史毕竟已经成为历史,不伦不类地修复它,我们能从文化上得到什么呢?修复不可取。

  反对修复,从理论上说对保护遗址十分有利,但理论不能脱离实际,只要你一天不制订坚决的、并且是可供操作的方案,剩下的一半圆明园就只能继续破败下去。这种破败,同样不可饶恕。禁止修复不可取,尚未对外开放的这大半个圆明园证明了这一点。

  建成中国“牛津、剑桥区”

  科教能兴国。为使中国更迅速地崛起于世界东方,王彬生建议把上述两种针锋相对意见的合理部分,揉和在一起,譬如,双方都认为今天对外开放的“遗址公园”品位不高,双方都认为未开放区的现状必须立即彻底纠正。于是,他在两种方案的基础之上,设想出第三种方案:在大圆明园地区,建设一个国家级文科大学和文科研究基地(他特别强调,在设计圆明园的未来时,应有“大圆明园地区”的概念,它不仅包括今天圆明园的开放区和非开放区,还必须包括圆明园的周边地区)。

  其具体设想是:把中国社科院的研究生院、中国人民大学、中央音乐学院和中央美术学院等迁至此处,集中重修。新校名可以叫“东方大学”,也可以保留原来名称。集中在圆明园地区重建新大学的目的,是要借用圆明园遗址以及清华、北大浓厚的历史、人文、学术氛围,把整个圆明园地区建成中国的“牛津、剑桥区”。

  全球范围内招标

  我国的改革开放正在进一步深化,国力也在迅速增强,但众所周知,我国财政状况仍然不够宽裕。为此我建议,新大学的建校经费应从3方面筹措:一是政府投资,其次是全球华人捐赠,最后特别要利用上述单位良好的市区位置,利用市场经济“级差地租”的规律去筹措。其拆迁、再建工程须由中央政府掌管,其具体设计方案和管理人才,可在全球华人范围内招标、招聘。

  建成爱国教育基地

  新大学区的建设与“遗址公园”今后的对外开放丝毫也不矛盾。圆明园遗址之中的大水法、西洋楼景区,仍旧可以被清华、北大、东方大学(我权且这样称呼之)的莘莘学子以及全世界的华人继续“共同享有”,任人凭吊追思,继续保留其“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功能。

  与此同时,我们更可借鉴发达国家大学的设计经验,建成无围墙、开放式的新大学,让千千万万前来凭吊圆明园的中小学生,同时参观、考察东方大学,激励他们从小发奋学习。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八九十年前,清华、北大先后在此立校兴教,并使之成为全世界华人为之骄傲的高等学府。倘多数学者同意在此修建新大学,倘中央政府同意在此修建新的文科教学研究基地,那不仅北大、清华的师资力量和图书资源可以与新大学共享,圆明园现有的“激励”资源,也可以3校共享。

  圆明园命运寄望国家行为

  6年后重访王彬生,见面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些日子,大家都在责怪、抱怨甚至批判圆明园管理处,我看这不公平。圆明园的防渗膜、湖心岛出租,依我看不算什么大错误。说到底,你让他(管理处)管,他就只能管成那个样子。圆明园属于整个中华民族,让管理处承担责任,让海淀区承担责任,他们当然很吃力!圆明园未来的命运,正在考验我们整个中华民族的智慧!”

  清华北大也“占了”圆明园土地

  有人说,防渗膜的铺设,涉及圆明园的生态环境。可是,圆明园的生态问题,能赶得上我们黄河、淮河生态环境的严重吗?不要说黄河,就是怀柔水库、官厅水库铺设了防渗膜,会有这么多人关心吗?

  北京城里,铺设了防渗膜的湖泊,可不止圆明园一家。如果仅就环境影响评估,我看(圆明园)连昆玉河的环境整治都比不上,为什么大家单单关心圆明园?

  还有记者追踪万春园别墅,说应该让它搬迁!6年前我们就去探访过,人家也是不让靠近,不接受采访,可是,有多少人知道,清华、北大同样也“占了”圆明园的土地。这些日子,北大的畅春园正在盖楼———请注意,这个地方,严格地说,也属于大圆明园地区。我们常常说“火烧圆明园”,错了,这6年来,我一直在不停地追踪着,历史事实是:1860年,大火几乎把今天海淀的这一带都烧了,今日北大、清华所在的地区,烧了,玉泉山,烧了,颐和园也烧了一部分。只有两处算是侥幸没有“过火”,即北大的六公主园和香山的养心斋。

  这些日子,有人激烈建议:万春园别墅的地,必须退出来,必须追究责任人,那么我问:清华、北大要不要退还“侵占”圆明园的土地,“退还”北大从圆明园搬走的“华表”?这些历史,有多少人知道?

  其他大公园也有出租现象

  表面看,公众的愤慨,似乎是不允许有人往我们民族的伤口上“撒盐”,可是,伤口已经形成,抱歉,让你(指记者)去管圆明园,你能怎么办?你该怎么处理圆明园的这些深深的“历史创伤”?热敷(重建),不行;冷敷(不予重建),肯定也不行!

  有人对出租湖心岛义愤填膺,我这里不点名,只问一句:其他国家级大公园有没有这种现象?我查了,也有!国有事业单位(包括清华、北大)出租国有办公楼的现象,难道不是司空见惯。

  要我说,这些“错误”,不过是“小山羊看白菜”,根本不值得深究。要知道,中华民族近百年的屈辱史“压”在圆明园管理处这几位主任身上,让北京市海淀区的一个处级单位承担着国家级的重点文物保护“重任”,他们承受不起!

  说到底,关于圆明园的明天,争论、探讨了许多年,但究竟怎样“治愈”圆明园所遭遇的巨大历史“创伤”,我们仍然束手无策!

  不能让遗址继续“破败”下去

  6年前,我正在读博士,还是有点幼稚。其实,新大学名称,根本不需要我考虑,什么大学搬迁过去,或者干脆建设一座新大学……怎样做都可以,就是一条不行,让遗址继续“破败”下去不行。

  清华大学围墙内的面积,是4900亩,北京大学大约是2500亩,人大近一千亩,理工大学1300亩,但是,现有的整个圆明园地区,面积有7000多亩。我早就说过,任何人,如果他不借助交通工具,连现在开放的圆明园公园———一口气都走不下来,如果真按照圆明园《规划》,把现在非开放区的101中学、化工机构、骨灰堂全部搬迁走,把圆明园做成一个大大的遗址公园,那么这座“公园”的游览,就必然会使用串式电瓶车,我估计,就为这个问题,专家们大约又会争论10年。

  周恩来曾批示在遗址建“新人大”

  人大的张春生教授,提供了中国人民大学大事年表的珍贵史料,该书第103页引用了这样的历史:1950年8月11日,(政务院)“周恩来总理在我校(前身为‘华北大学’)选址报告中批示:应在西郊圆明园遗址建新校舍。”很可惜,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查到《选址报告》的原文,也无法揣测周恩来总理当时为什么会作出这样的抉择和批示,要在圆明园遗址之上———建设“新人大”。

  我只能猜测,8月11日之后的2个月,朝鲜战争爆发,华北大学部分迁移到今天的联想桥西北侧“定居”。可是,如果我们1950年真的那样做了,今天,谁会提出“让中国人民大学从遗址里搬迁出去”?

  我们常常说圆明园是爱国主义的教育基地,清华大学呢?北京大学呢?这两所名闻遐迩的中国大学,难道不是爱国主义的教育基地?连战、宋楚瑜先后在北大、清华演讲,两位台湾在野党的领袖为什么没有选择去圆明园演讲?夕阳西下,满目苍凉,在西洋楼发表两岸和平、中国崛起的演讲,不是也很有创意吗?可惜,几乎没人提出这种建议。

  但是,如果华北大学1950年迁入北京之后,把新校址选在了圆明园遗址,各国政要或者连、宋二人去人大演讲(也即圆明园遗址),就有了很大的可能性!

  创建圆明园新大学

  在国家环保局组织的“听证会”上,我提交了书面报告,里面有一句话:管理处的防渗膜铺设问题之所以引起轩然大波,主要是因为他“踩到”了中国近代史的颈椎处,因此激起公众的“过度反应”。

  可是,中华民族的苦难历史和我们民族的明日崛起,能不能找到一个“结合点”呢?在清华大学讲课时,6年前我说过了。

  前些时候,我去北京工商大学讲课(原北京商学院),当我讲到在圆明园建设一座新大学———把北京工商大学从现在的西三环航天桥附近———搬迁到圆明园遗址时,所有人都聚精会神、鸦雀无声,随即课堂上响起了掌声!

  对了,我这里说的意思,不是一定要把商学院搬进去,只是打个比方!说白了,6年过去,我还是主张:在圆明园的巨大的、深深的伤口上,创建圆明园新大学!让圆明园从中国近代悲惨历史的阴影中,昂首阔步地走出来。

  新大学肯定有人捐款

  我不知道这些年来,有多少海内外华人给圆明园遗址捐款,可以查实的一笔大额捐款,是香港著名爱国商人曾宪梓,为修建圆明园围墙,一次性捐赠了800万港币。

  可除了他———似乎没有人大笔捐过款!你去查查,清华、北大,有多少人捐过多少款?这是为什么?因为如果让我给过去的悲惨历史捐款,我的兴趣不会大,但如果中央决定:在圆明园遗址之上,建设一座新大学,海内外会不会掀起捐款高潮?我肯定没有机会去读这所大学了,但我的儿子、我的孙子呢?

  人们愿意给灾民救济,绝不是让他重回苦难的过去,而是寄希望于这个悲惨灾民能够在明天站起来。总之,为了圆明园大学的诞生,我愿毕生为之奋斗!(新浪网华夏时报) [编辑: 周鑫]

  2(来源:东北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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