翱翔的金凤时代的骄子

　　（上接第一版）　不日，省委组织部、省委宣传部在对巨粉娥事迹抓紧调查了解之后，同时向省委打报告，要求作为重大典型推出。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部长杨士秋，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马中平，先后深入到长武县巨粉娥工作过的地方，亲自进行调查研究。2005年元月18日，省委作出了《关于追授巨粉娥同志“优秀共产党员”称号的决定》和《关于在全省党员干部中开展向优秀共产党员巨粉娥同志学习的决定》。省委的决定，对于先进性教育办公室来说，就是一道庄严的命令。

　　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新闻宣传组反复研究如何贯彻省委决定，把学习宣传先进典型巨粉娥的工作组织好、落实好，两次下发了在先进性教育活动中关于向巨粉娥同志学习的宣传方案。元月20日、28日，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又两次下发了在先进性教育活动中开展向巨粉娥同志学习的通知，并与陕西日报商定，在公开登出省委两个决定的同时，配发巨粉娥的事迹材料和评论员文章。也就是在系统全面地搜集、整理巨粉娥先进事迹材料的时候，我深深地被感动了，热血沸腾了，心灵震颤了，手中的笔放不下了。巨粉娥———在我的心中树起了一面旗帜，成为一个超人，一个特殊材料制成的、纯朴善良而又无比高大的人。连续几个昼夜，一桩桩、一件件感人肺腑的事实，撕扯着我感情的神经，泪水不时模糊了眼睛，流淌到疾驰的笔上、手上和纸上，那一连串牵心挂肚的事实，也像过电影似地出现在眼前：她强行让两个孩子中学寒暑假到咸阳去打工，一个卖冰棍饮料，一个在修车摊打杂，挣钱贴补学费和家用；她一天忙到晚，顾不上休息，顾不上吃饭，回来饿得瘫坐在对门老乡家里要一口馍吃，一口咬下去，又半天噎得喘不上气来；她把两个学龄前幼儿放在家中无人照管，冬寒天冷不小心关了门进不了屋，等到晚上10点之后回来，一把将两个依偎在门口快要冻僵了的孩子搂在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是一个西北农学院毕业的大学生，矢志不移献身农业、农村和农民利益，一干就是27年，4次放弃以优厚待遇为条件的调动机会，执意不离开自己的岗位；她一生艰苦朴素，勤俭持家，先后为农民赊去5.3万元的农药、籽种等费用，而身后家里却债台高筑；她因不给女儿帮忙说情找工作，女儿负气出走，在千里之外的邯郸市应聘了一份工作，结婚、生子，三年未归。三年后回来见到的母亲，竟是双目紧闭的面孔和冰冷的身躯。为巨粉娥送行，撼天恸地的哭声，不只是她的家人，而主要是十里八乡的数千名妇女和村民；年迈苍苍、寡居半生、不知粉娥已去的老父亲，思念和呼唤女儿的声音……只要是有感觉、有良知的人，只要是有七情六欲的人，谁能不深深为之动情、为之动容呢？就这样，我手跟不上眼，眼跟不上心，硬是把一份事迹材料写成一篇9000字的长篇通讯《一个献身人民利益的好党员》，同时又亲自起草配发言论《做巨粉娥式的新时期合格党员》。我是想，对于巨粉娥的宣传，无论怎样浓笔重墨都不为过。

　　二、两次进京，我们含泪向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汇报先进典型

　　巨粉娥事迹的先进和感人，使我们产生了新的冲动，决心向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汇报，争取在更大范围内宣传。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活动办公室领导派我带队，由宣传组两位处长、咸阳市委组织部一位副部长和长武县委一位副书记等6人组成汇报小组，于元月31日至2月2日进京汇报。31日下午飞机抵京天已黑了，我们在万寿庄宾馆登记入住，草草吃了饭，立即进入工作。临行前我们已联系到原在陕西省委组织部工作，现任中央组织部《党建研究》总编、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常务副主任齐玉同志。但齐玉第二天要外出，我们只有在晚上11点后深夜造访。齐玉办公桌上摆满了文件、材料，赶快招呼我们坐下，由我作主汇报。我随手送上我们临走前准备好的巨粉娥事迹合订集子，谈到巨粉娥事迹的几个感人情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刷刷流了下来。我说：“在省委工作多年，我很少见到事迹这样过硬和感人的典型。”齐玉被我们的汇报深深感动，当即表示一定向领导汇报。回到宾馆已近12点，可我心里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对同行的同志说：“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缺乏控制力，竟然流泪了！”同志们安慰说：这只能证明事迹的生动和我们的真诚。

　　2月1日上午约9时，我们联系好直接向中央组织部部务委员、组织局局长、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主任欧阳淞同志汇报。欧阳淞很忙，已经有几家兄弟省市领导和同志在排队等候。在简要汇报陕西先进性教育情况之后，我们重点汇报了巨粉娥同志先进事迹，并报告陕西省委已经作出追授巨粉娥为优秀共产党员和向巨粉娥同志学习两个决定，以及全省深入宣传学习的情况。欧阳淞听后十分重视，明确指示：“这次先进性教育活动坚持以正面教育为主，我们很需要像巨粉娥这样的好典型，推出这个典型很及时。”他说，“巨粉娥的事迹听后让人深受教育和感动，一定要学习宣传好。一是陕西首先要结合当前正在开展的先进性教育活动总结、学习、宣传好；二是我们会适时安排中央电视台在新闻联播《时代先锋》栏目播出；三是争取作为重大典型在全国宣传推出。”上午10时30分，我们接着向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宣传组作专题汇报。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宣传组组长、中宣部新闻局副局长刘汉俊，宣传组副组长、《人民日报》国内政治部副主任张严和中宣部宣教局党员教育处副处长李小鹏听取了汇报。刘组长提出了三条意见：第一，巨粉娥事迹的先进性和典型性都很强，我们会首先安排在《时代先锋》栏目推出；第二，我们要向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领导小组及中宣部、中组部起草一个报告，在春节后适当时候组织各大新闻媒体集中采访宣传；第三，省上还可通过农业部门向中央打报告，加强推荐力度。同时指出：你们要进一步全面调查和挖掘打动人、教育人的重点事例，加强思想精神方面的提炼，受众面和定位要明确。还特别列举了任长霞、郑培民、宋鱼水等典型的宣传事例，要求我们进一步高度重视，做好扎实细致的工作。

　　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领导的一系列指示和要求，为我们指明了努力方向，使我们受到了极大鼓舞。我们昼夜兼程，在飞机上、汽车上都不断地研究起草和修改材料，于2月2日，就向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领导小组写出5000字的书面汇报。紧接着，在春节前仅有的几天里作出一系列安排：制定了深入宣传巨粉娥事迹的实施方案，要求咸阳市进一步做好全面深入的事迹调查和宣传；安排收藏遗物，举办事迹展览，启动深学、细学；组织巨粉娥事迹宣讲材料及宣讲活动。令人受鼓舞的是，我们汇报工作特意提到陕西省委将在春节收假第一天由省委书记、先进性教育活动领导小组组长李建国同志讲党课，进行春节后的再收心再动员，欧阳淞同志当即表示极大的兴趣，并亲自安排在春节后收假第一天当晚，于新闻联播头条播发了陕西这一活动新闻。此前，又于春节期间2月12日（正月初四）转播了省委常委以普通党员身份参加先进性教育活动的消息。全国“两会”后，各大新闻媒体在认真采访的基础上，于3月22日、23日集中宣传了巨粉娥先进事迹：中央电视台《时代先锋》连播3集；人民日报通讯《把生命融入黄土地》；新华社通讯《质朴人生》；光明日报通讯《心中全是百姓，惟独没有自己》；经济日报《粉娥已走，捐款单上又见她名》；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通讯《农民身边的先进性》；科技日报通讯《她把生命融进黄土地》；中国青年报通讯《献身农业科研推广事业的好党员》；工人日报通讯《记献身农业科研推广事业的好党员巨粉娥》；中国妇女报通讯《粉娥是咱心头肉》；农民日报通讯《生命的绝唱》；法制日报通讯《质朴人生》等等。连同省内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信息简报和各大媒体深入集中宣传、巨粉娥事迹报告在咸阳地区的巡回试讲等，学习宣传活动很快掀起一个高潮。

　　为进一步实现把这一重大典型推向全国的心愿，4月12日，我们按照省委先进性教育领导小组要求，由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常务副主任何安聚带队，我及中组部在宝鸡下派干部、宝鸡市委常委、副市长吴虹，咸阳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方玮锋等一行再次赴京汇报，并以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领导小组办公室正式报告，请求将巨粉娥作为全国重大典型予以宣传推出。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非常重视，办公室主任欧阳淞同志、负责宣传工作的副主任李小满同志、宣传组组长刘汉俊同志、指导协调组组长李立金同志及有关工作人员共同听取了汇报。安聚同志先作全面工作汇报，我和玮锋、吴虹同志从不同角度对巨粉娥事迹进行了重点汇报。从我个人来讲，第一次汇报注重了主要事实和情节，这次汇报有了思想上的深度升华。我说，巨粉娥作为重大典型推出，有三个方面的足够理由：其一，她是一个典型性很强，形象丰满、“五位一体”的典型：一个忠实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新时期优秀共产党员的好典型，一个扎根山区、爱岗敬业、奉献“三农”的优秀知识分子的好典型，一个长期与广大人民群众朝夕相处，血肉相连，满脑子装的都是工作，四时八节想的都是群众利益的农村基层干部的好典型，一个朴素无华、纯正善良、品格高尚、自强不息的新时期中国妇女的好典型，一个勤俭节约、艰苦奋斗、严谨务实、廉洁自律的基层领导干部和人民公仆的好典型。其二，她的典型性有四个超常：27年如一日，一生奋斗奉献，一直先进，在先进性的时间、空间上超常；所从事的农作物病虫害防治及科技成果推广研究服务于“三农”，服务于陕甘宁三省，直接使3150余户、16300多农民致富，政绩和受益面超常；既是农村广大党员干部群众、也是广大妇女干部、知识分子、领导干部学习的榜样，受众面和教育范围超常；殉职后那么多干部群众纪念她，感情上离不开她，宣传教育之后反响极为广泛强烈，激励面和回馈力超常。其三，按照中央关于重大典型推出应具备的条件，即事迹真实过硬、经过地方党委表彰、学习宣传一年以上且教育激励作用大的要求，巨粉娥的事迹已经具备了作为全国重大典型推出的条件。

　　值得一提的是，吴虹同志的主动请缨和出山，对参加推荐巨粉娥工作带来了活力。她性情开朗，快言快语，和中组部、中宣部、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的领导和同志们都很熟，而且过去带着孔繁森事迹宣讲团在全国巡回宣讲，很有组织协调和专业经验，讲话也很有说服力。她汇报说：“巨粉娥的事迹与孔繁森相比，从感人和过硬的程度来看，从当前先进性教育活动和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需要来看，都是值得在全国作为重大典型推出的。我听过她的事迹报告，她的精神境界和先进事迹，可以使任何党员干部心服口服”。她说，“对巨粉娥事迹在全国作为重大典型宣传和推出，我举双手赞成，我从宝鸡腾出工作时间，主动为推出这个典型而呼吁！”

　　听完汇报，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四位领导一致同意作为重大典型推出的意见，欧阳淞说：“巨粉娥的事迹和精神，是一笔很丰富的资源。贺国强同志已批示我们予以认真研究。感谢陕西为我们推荐了这样的好典型，感谢你们对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工作的支持！”李小满同志说：“根据受众面和教育面的需要，应安排在第二批先进性教育活动中作为重大典型推出，在粉娥因公殉职一周年的时候，再集中宣传一下。”大家都很赞同。刘汉俊同志说：“这个典型我很动心，很感兴趣，立得住、过得硬、走得远！”与此同时，几位领导还给我们出了一些如何抓紧落实的主意，包括直接向中宣部汇报、请新华社帮忙反映、以省委名义向中央写报告等。我们回陕都一一作了落实。

　　三、六易宣讲稿，巨粉娥事迹报告震撼三秦大地

　　巨粉娥事迹宣讲团的推出与成功，一波三折，令人难忘。元月29日，巨粉娥事迹报告首场在咸阳宣讲。省委先进性教育办公室由我带一名处长参加观摩听讲。当时，咸阳市党政主要领导宋洪武、张立勇等同志及所有副县级以上干部600余人参加大会。当时的报告团已经在咸阳各县讲过几场，反响很大。但这次听后存在的主要问题是：时间总长超过2小时；总共有7人发言，讲稿内容大部分不够集中，相互交叉较多，且有些散乱；最后增加的诗朗诵，虽然增加了气氛，但助长了“演”的成分，不够和谐；讲演人的技能掌握差异较大。特别是农民原型鱼长友老汉，近70岁的人了，在台上控制不住自己，讲起来走题，东拉西扯，还来回转圈儿，不停地要喝水，引起哄堂大笑。讲演结束后，由方玮锋同志召集现场座谈，我们谈了修改意见，但意犹未尽，言犹未达，回来后心里很不舒服，很快向士秋、安聚作了汇报。领导和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认为一定要把握时间，一定要清除让人感觉是表演的成分，一定要把主要事迹反映出来，一定要真真切切，真实感人。根据这些指示精神，我们果断提出几条大的整改意见：第一，换掉鱼长友老汉，很快物色新人选；第二，前边介绍发言和记者孙凯发言整合为一；第三，去掉最后的诗朗诵；第四，总人数由7人减少到5人；第五，宣讲稿内容再按角色集中，减少交叉；第六，很快将新的讲稿修改后送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审改。将这几条意见，以正式文字通知要求咸阳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逐条落实。

　　和打仗一模一样，咸阳市宣讲团的同志们、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和组织部、宣传部有关领导，以及起草讲稿和业务指导的同志们，整个春节只休息了三天，夜以继日地艰苦工作。咸阳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方玮锋，宣传部副部长王芳闻与同志们昼夜一起苦熬，按照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的指示和要求开展工作。但是，世界上许多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不易。宣讲团成员来自“五湖四海”，巨粉娥的女儿李瑛（大名李冬梅）家在邯郸，正在任教，孩子太小，长时间集中训练和宣讲，不仅会给工作和生活带来许多困难，还需要省与省之间通过组织做工作疏通；替换鱼长友的农民代表角色，换了几个都不行，不是没文化，就是上不了台；讲稿已按原来的内容和习惯讲了几遍，要更换新的内容，又得重新背下来。更重要的是，起草讲稿的同志已经尽到了自己的最大努力，要按照省上的要求修改到位，实属不易。好在领导非常重视，方玮锋同志一股作气，把这件事一直抓在手里，与我们保持热线联系，一条一条坚决落实，最后确定：把前两个发言按要求合为一个发言；鱼长友的角色由长武县广播站记者朱晓燕顶替，如出席必要的场合，老汉亮相就行；由省上直接协调，从巨粉娥原来的母校、现在的西北农林科技大学选来植保学院博士、巨粉娥的校友王阳，增加一个新的角色；再加上原有的巨粉娥生前助手高晓红、巨粉娥女儿李瑛，由5人组成新的宣讲团，同时把咸阳修改过的讲稿于春节收假后送达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

　　宣讲员等着背讲稿，修改讲稿是一场攻坚战。我们将咸阳送来的讲稿印送办公室各副主任和有关同志提意见，最后归到我这里进行综合修改。这件苦差事落在我肩上，一是我分管，二是要通过自己的劳动，真正为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为殉职的巨粉娥负责。白天，我事情太多，只有晚上加班。从2月10日至20日，每天晚上工作到两三点以后，逐字逐句逐段，翻阅和对照所有事迹材料与原始材料，整整修改了五遍，然后送士秋同志审阅。士秋百忙中又逐句逐段审阅一遍，认为可以，讲稿终于修改定稿，然后立即出样送达宣讲团。

　　按照新的讲稿，宣讲团又艰苦训练10余天，于3月7日联系在省财政厅观摩试讲，为3月14日全省厅级以上领导干部参加的大型主场报告进行预演。这一场报告是否成功，我们握着一把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报告会由财政厅党组书记、厅长刘维隆主持，机关400余名党员干部参加，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由我和王兆吉、田晓东、强义副主任及7位副组长参加观摩。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次总体效果很好，宣讲发言总时间控制为78分钟，听众鸦雀无声，都流了泪，维隆同志主持会最后讲话前还在擦眼泪。但我们也发现，宣讲中仍有随意添加、不按修改稿宣讲的问题。会后我们把宣讲团留下来，召开座谈会再次提出了修改意见，明确要求：14日的大会宣讲，一定要高标准、严要求，保证一炮打响，回去要封闭苦练一周。

　　3月14日这一天，由省委组织部、省委宣传部、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在曲江会议中心联合举办巨粉娥事迹报告会，因建国、德铭同志在北京开会，其余省级几大班子的领导、部分省级离退休老同志，以及千余名市厅级领导都要参加报告会，由董雷同志主持大会。但3月12日，方玮锋同志告诉我因为压力太大，三个宣讲成员都病了，一个还挂着吊针，我听了非常担心，当天晚上驱车前往咸阳，召集他们座谈、交心、鼓劲，帮助调整好状态，同时再次提出要求，直到都高高兴兴、满怀信心，我才离开，回到西安已经是凌晨1点。报告会的先一天晚上，我借晚饭时间又对大家进行鼓劲。第二天的报告大会，场面隆重庄严，但我的心一直紧缩着。看到宣讲团的同志们一个个精神抖擞，衣着整齐，面貌一新，我坐在前排左侧，屏着呼吸听着他们一个个登台宣讲。听完孙凯、王阳、高晓红三个发言后，我心里蹦出三个字：“成功了”！因为后边朱晓燕、李瑛的发言效果我是知道的。一声声真情，一阵阵掌声，全场领导干部尤其前排的领导以及老同志擦着眼泪，加上董雷同志结束时铿锵有力的讲话，给这次报告大会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会后，省上领导接见报告团成员并一起合影，同时进行认真座谈，再提新的修改意见。省内各大媒体作了报道，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以《巨粉娥同志事迹报告震撼三秦》为题发了简报。

　　去西安市作报告，由我和玮锋同志带团。报告之前，袁纯清、杨范清、王京书等市上领导再次接见了报告团成员，纯清同志简短讲话并询问了李瑛的情况，同时谈到了自己也有过早失去亲人的经历，鼓励她自强努力，说话间眼泪又夺眶而出。在关中其余几市的巡回报告中，都由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派宣传组副组长张超带队，效果一场比一场好。

　　四、秦腔剧提供了充满乡土味的艺术载体，先进性教育赋予活生生的灵魂

　　按照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的安排，巨粉娥事迹的扩大宣传和推出，要运用各种载体，包括戏剧、电影、小说、民间艺术等形式，逐步形成氛围，深入人心。这也是文化艺术工作战线一项政治任务。4月12日，在我们二次进京汇报期间，长武县委、县政府经过一个多月紧张努力，调兵遣将，组织编排了秦腔现代剧《巨粉娥》在县上首场试演，邀请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的同志审察观看。我们派新闻宣传组副组长张超等3位同志前往。他们看后汇报说：县上下了很大功夫，内容较好，但要走出长武难，而且争议大，有的甚至提出要枪毙。他们提了正面意见，鼓励市、县下功夫修改。我当时明确要求：演员是“地产”的，但导演、作曲应当是高水平的，否则难以跳出长武、跳出咸阳。4月22日晚，剧组在咸阳再次试演，我和王兆吉主任并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各组7名处长亲赴观看。由于当晚时间太紧，看完后返回西安，由新闻宣传组负责收集参加观看的9位同志意见，从内容结构、演员阵容、剧情处理、整体把握等10个方面，整理归纳成文字性修改意见，通知咸阳剧组认真修改，尤其是首尾和主场内容部分。要求将修改后的剧本直送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审改。

　　拿到送来的剧本，我心里又压上了一块石头。演员都是业余的，演员队伍也是东借西凑的，专业素质和水准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提高。作曲、导演请了戏曲研究院的罗新昌和易俗社王群同志，剧本内容生活气息较浓，但细一品味，“粗、散、低、平”的问题十分明显。最要命的是，编剧尚宝雪、主演巨粉娥的杨宝丽包括导演，他们竟无一人是党员，要编、演、导出一个新时期优秀共产党员巨粉娥的高大形象，真正找到“感觉”，对他们是一道难题。按照原剧演出来的戏，巨粉娥只是一个很好的好人，尚未破题。这不仅表现在剧情的处理、中心唱段的内容，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揭示一个优秀共产党员的内心崇高境界，如此重要的剧作，必须要有最能打动人、激励人、教育人之笔，必须要有点题、破题和灵魂之笔，必须要有符合乃至超越生活原型的最能净化人灵魂的出彩之笔，达到政治与艺术的高度统一。

　　修改剧本，我并非专家。但时间紧急，重新组织人大动干戈，来不及了。有两点我倒是有信心的，一是，从在西安市委工作算起，我专、兼职总编当了20年了，就是到了省委，总编也当过10年，剧本、小说、电视剧接触不少，也有亲自操刀创作的时候。更重要的是，从事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的工作从去年3月准备阶段算起已一年多时间，一直对巨粉娥这一典型的宣传抓在手里不放，从跟随领导去长武调查，到反反复复亲自动手修改、整理事迹材料和宣讲材料，对巨粉娥的事迹峰脉，对于她的精神境界和那平凡而伟大、朴素而高尚的品格与情操，印象已经很深了。人上了点年纪，眼睛软了，每整理修改一次材料、每审一次演出、每听一次报告，都要流泪，前前后后总算起来流泪也有十七八次了。记得春节后儿子大学毕业正巧招聘到河北廊坊要去上班，我把爱人和儿子叫到跟前，给两人讲起巨粉娥怎样严格要求子女，怎样叫孩子从小打工挣钱补贴学费和日用，怎样让孩子自谋生路去邯郸任教等，讲着讲着，又流泪了，凭我的直觉，爱人和孩子也深受教育。

　　没办法，接连一熬又是几个晚上，也只有在晚上才能静下心来，对剧本进行认真修改。第一目标，是解决“粗、散、低、平”的问题；第二目标，是把剧本的“灵魂”改出来。整个文字只是顺顺而已，无时间细抠；但关键的几个地方和有关方面，我抓住不放，铁了心一定要改过来。一个是：必须提炼寻求巨粉娥思想境界的“制高点”。刻画人物形象，以家庭中与丈夫和女儿思想矛盾的处理来反映铺垫，固然是揭示人物真实思想境界的很好层面。然而，巨粉娥是人民的巨粉娥，是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终生奋斗在三个文明建设和生产工作一线、与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的巨粉娥，她的主要空间在家庭之外。舍弃家庭、个人利益的一切奉献和牺牲，也都是为了人民、为了家庭之外的事业。因此，对她病倒在家打吊针的主唱段和人民群众来看她的唱段中，作了大的修改。一是巨粉娥唱段原只涉及一个村、思念几个善良的群众代表，修改时在原句型不变的情况下，放开了视野，提高了境界和厚实度，改成“为三农肩负着千斤重担，防病害我心系农户万千；山区人奔小康任重道远，思乡亲念真情彻夜难眠”，而后紧接着导入具体的角色。这样，还巨粉娥服务于千家万户的本来面目，从为小范围群众服务的误区中解脱了出来。二是抓事迹的“制高点”。巨粉娥忙忙碌碌，她的服务对象直接大量的是身边的农民群众，但她的科研成果和工作成效涉及面之大，惠及陕甘宁三省。因此，小麦病害危及大奎的300亩地也好，巨粉娥请缨主攻课题调研也好，唱段中特意改为“条锈病肆虐陕甘宁，是关系农民增收的大事情”。三是抓住和集中反映人民群众对巨粉娥的真实感情，还其以真实广泛的群众基础。原剧中，大伙儿来探望巨粉娥病情，除了二牛二嫂搞笑的几句话、几声问候外，再没词没戏了，很不利于深化主题。该到酒酣茶浓时，反而没有表现之笔，不能将剧情推向高潮。所以加上了群众的四句唱词，也是他们感激赞誉巨粉娥的肺腑之言：“粉娥染病大伙急，是为咱农民累倒的，她是咱庄稼的保护神，她是咱农民的贴心人”，一下子对剧情产生了升华，搞笑、丑艺就只能作为和谐陪衬了。四是赋予艺术境界以政治灵魂，谓之点睛之笔。长武紧邻甘肃陇东，群众善听陇东道情，导演王群谓之为“蒙太奇”。但这个“蒙太奇”原来的四句歌词是：“天上飘来云一朵，鹑觚原上唱山歌，春夏秋冬四季过，歌伴黄土落山坡”，“蒙”而不“奇”，索然无味，无深刻寓义。将第二句改成“金凤展翅云头歌”，这个“奇”就出来了，鹑觚原上、三秦人民心目中的金凤凰就是巨粉娥。五是主体事迹一定要与典型的事迹原型基本吻合，因为我们演的是特定先进典型人物。启幕大奎追春芳情节太长，几番靠不上题，让人莫名其妙，后来我们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同志一致提议作了压缩处理。第六，也就是剧本修改，我认为必须达到高潮、必须给人们以最清楚回答的破题之笔，即在剧终唱词中，涉及对巨粉娥一生的评价，这个评价，既是组织的声音，更是人民的声音，原作收尾句是“冰清玉洁留人间”，全剧自始至终都没有巨粉娥是优秀共产党员的破题之笔，最后再不点透，我们讴歌谁呢？我们旨在教育广大党员的先进性教育对谁而言、言谁而终呢？因此改为“您是我们心中最优秀的共产党员”。但句型中增加了几个字，涉及谱曲问题，5月16日晚在三原的观摩演出中，最后一句唱词还未改过来。这时我真的生气了，严肃指出必改。5月18日晚在西安首演，直到当日上午，才把最后这一句改好、练好。当晚的演出，由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直接通知省级部分机关单位党员干部观看，董雷、马中平同志及组织部、宣传部、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和文化厅负责同志参加观看，一炮走红。一个土包子山村剧团开始想也不敢想的梦终于实现了，山里人因为演巨粉娥而登上了人生巅峰———掌声连响21次，剧终时长时间鼓掌，泪水、鲜花，领导接见、合影鼓励，演出在《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雄壮歌曲中落幕。

　　五、巨粉娥永远活在我们心里，学习宣传巨粉娥活动要重新开始

　　咸阳剧组主演的秦腔现代剧《巨粉娥》，自5月18日之后又在西安连演了三场，场场轰动。后三场演出我虽然没有观看，但最后两场挪到了易俗大剧院，观众上千人，我们办公室新闻宣传组每晚派一名副组长轮流监场。在此期间，导演王群，易俗社老社长冀福记，省著名艺术评论家杨云峰等，不断打来电话表示感激与祝贺，不少肺腑之言、溢美之词，甚至欣喜若狂，非要一块喝个酒不可。但我们心里是十分清醒的，按照省委和全省人民的希望，按照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的要求，我们要做的工作还很多，路子还很长。

　　5月21日晚，我们召集所有演职人员，包括编、演、导、评、专家和各方代表，由咸阳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方玮锋同志主持召开座谈会，我作为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负责人出席。一是表示送行，更重要的是总结经验，研究下一步修改提高意见和巡演活动安排。座谈会上，我感觉大家的思想和感情被先进性教育活动的大背景和氛围推向了极致。专家和同志们一致认为，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对秦腔《巨粉娥》现代剧从诞生到走红，直推直抓，力度之大前所未有；作风扎实深入，在剧本的修改上“击中了软肋”、“给予了灵魂”，“推上了一个新的平台”。的确，没有省委领导的重视和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的直接帮助与指导，没有县、市、省三级有关领导和部门的全力支持，这个剧组不会走到今天。与此同时，大家更多地把精力集中在多提修改意见方面来。见仁见智，集思广益，金点子多多。这时，我顿然感觉到，我们三秦大地确实有着丰厚的文化底蕴，确实人才济济，高手云云。根据大家的意见，我们对剧组提出了进一步走出去、走得远的新的整改要求。会后，办公室新闻宣传组从剧本内容、设施配套、演技提高、队伍建设、收集反映、运作形式、整合宣传、力争新高等八个方面，提出了38条具体修改、整改意见和预案，又以正式文字通知剧组，要求切实改进工作。另外，我个人心里始终感到不足的是，《巨粉娥》剧的创编和演出，似应从全省通盘考虑整合力量。我同秦天行厅长一起说到，我们最强的演员阵容并未上来，我们的梅花奖获得者，四大、四小名旦获得者，只演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未演现代英模人物，委实是一种缺憾。但我们因财力不足，加之体制原因，这么好的一个展现平台，却无法更好运用。依我之想：要把《巨粉娥》剧打造成精品，像《任长霞》剧一样推出去，最好再选配一个省级专业演员阵容剧组，方显我文化大省、秦腔大省之魅力。那样的话，无论是省内省外，进京下乡，两个剧组各展其长，竞演竞争，定会达到最好的宣传氛围。

　　目前，全党全国范围开展的先进性教育活动，第一批就要圆满结束，第二批即将开始。第二批先进性教育的对象日益贴近基层，因此，按照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和省委要求，学习宣传巨粉娥先进事迹，全面推进第二批先进性教育和各项工作的时机更佳，对象更直接。所有乡镇干部，都有学习巨粉娥事迹，直接面对和服务“三农”的问题；所有企、事业单位的党员干部和知识分子，都有像巨粉娥那样与人民群众相结合、为生产实践和经济发展服务的问题；所有的城市、社区，包括新经济社会组织开展先进性教育活动，巨粉娥的先进事迹和精神品质，都是学之不尽、取之不竭的源泉。在结合第二批先进性教育学习宣传巨粉娥先进事迹中，条件也更加成熟、资料更为充足。材料、光盘、展览、宣讲、秦腔剧巡演以及各大媒体的全力展示和采访挖掘，蔚成我们的政治优势和氛围指日可待。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明确指示，要将巨粉娥先进事迹在第二批先进性教育活动中努力作为重大典型予以推出，我们陕西只有首先学习好，才有可能在全国推得开、学习好。而我们下一步学习巨粉娥，包括学习省委将要表彰的一大批巨粉娥式的先进典型，要真正解决好的问题，就是如何真学，如何深学，如何学有成果，学有实效。

　　在秦腔剧《巨粉娥》中，需要修改升级的方面也有许多工作要做、许多细节要完成。其他许多具有生命力的群众所喜闻乐见的小说、诗歌、散文、电影、电视剧等宣传载体和形式，还应依据群众的创造力进一步推出。日前，我与新华社边江、牟柏苍等资深记者谈到：巨粉娥的事迹，我们的确还要进一步深挖、采访和研究。比如，巨粉娥的丈夫李庚生过去本身就是一个转业军人、共产党员，他四调妻子不走，违心调回陕西，上世纪八十年代，工资在油田是108元，回到县上经过重新换算变成了46.5元。夫妻二人思想有碰撞，但最终还是两个共产党员以大局为重走到了一起。李庚生回地方后重新学业务，工作上成了巨粉娥的助手，在家里成了后勤部长，境界也是十分高尚的，没有他的支持，巨粉娥也不好办。但一般事迹宣传尤其是文艺载体，都会刻板地把李庚生演成一个思想落后而受转化的角色，这对他来说当然是有失公允、公平的。从我们宣传、新闻业内来讲，也要不断克服采访调查的浮躁症。总之，对英雄典型人物，对巨粉娥的事迹，一定要进一步全面深挖深学，不能满足于知道了、学过了，甚至认为学得差不多了。

　　目前，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正在准备第三次进京，汇报巨粉娥同志先进事迹的学习宣传情况，进一步做好在第二批先进性教育活动中作为全国重大典型推出的请示和争取工作。对巨粉娥事迹的宣讲活动，还要对讲稿再次整合、修改，继续做好巡回报告。秦腔剧的演出，进一步努力和修改的任务更重。因为，我们越来越觉得，正如中央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领导所说的那样，巨粉娥的先进事迹和思想品质，既饱含着党的优良传统的光辉特征，又闪耀着时代精神的绚丽光芒，是一笔十分珍贵的思想精神财富。优秀共产党员巨粉娥，永远是三秦人民的骄子，永远是新时期我们共产党员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保持先进性，不断发挥先锋模范作用的楷模与榜样！

　　（作者为省委先进性教育活动办公室副主任兼新闻宣传组组长）（原载2005年6月17日《陕西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