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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两个女人 一场孽缘在成都上演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7月13日04:46 四川在线-天府早报

  倾诉者:秦伟

  目前状态:正在成都市五桂桥东桂村一租赁房内进行戒毒后的调养。倾诉导入: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初龙莉的网名不是那么古典,那么诗意,我和她的人生进行曲都不会演奏得那么悲怆。我们都不会成为关进监牢的异类分子。她不会家破夫离,她将继续做她的高级白领,一如既往地优雅下去;而我,也将靠着自己的精明能干,让广告业务更上一个台阶,我
将守着妻儿过着小老百姓平庸和平静的日子。

  无奈奉子成婚网遇“昨夜红袖”

  5年前那个燥热的下午,我去上网了,遇到了龙莉,无可逃遁地遇到了她。在网络世界,用“红袖”作名字的不在少数,但是冠以“昨夜”这样一个前缀,就风韵顿生了,就有一种既暧昧又悠长的诱惑力。虽然我的学历只是高中,但我从小就迷恋唐诗宋词,对一切古典的东西都有着近乎偏执的爱好。

  我们的聊天充满了古典诗词的意味。她要问我在何处时,就会发一首改编了的唐诗过来:“君家住何处?妾家在成都;网上借相问,或恐是同乡。”我则告诉她:“君住府河头,我住府河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同饮府河水。”这样的聊天,跟往日平白寡淡的“你在哪里呢,我在成都”比较起来,真是别有意趣。

  对一个正为结婚感到恐惧的人来说,这样的聊天实在是一件让精神解脱的美好经历,我感觉身心俱愉,口齿生津。那时,未婚妻黄颖的肚子已日渐隆起,我正在奉子成婚。

  认识黄颖时,她在我工作的广播电视台广告部附近的一所艺术学校学裁剪,22岁,是一个丰满的女人。最开始那段时间,她对我确实充满诱惑力。但在最初的诱惑平息后,我问自己:“你爱她吗?”我找不出爱她的理由:我喜欢谈论文学,她却认为开家铺子赚钱最重要。可是她居然怀孕了。

  婚礼正在筹备,那段时间,任凭黄颖对我柔情万千,我的心对她却是冰冷的。就在这时遇上了龙莉,这个网名叫“昨夜红袖”很对我胃口的女人。黄颖忙忙碌碌地筹备婚礼,我乐此不疲地上网聊天,广告业务也懒得做了,回家连话都不愿意跟黄颖说。我也曾被黄颖的哭泣从梦中惊醒,可我没有心思安慰她。

  走下虚拟网络

  我们真实相爱

  大概10天后,我又在QQ上遇到了龙莉。我们谈到了她丈夫,他是一家大公司的副总。

  第二天下午,我们约在春熙路见面。那里离她上班的商场近。龙莉在一家全国都有名气的百货商场当办公室主任。她在QQ上对我说:“要是你不能第一眼把我认出来,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春熙路人行天桥上,人来人往。一个红色的影子映入我的眼帘,我拦着她的去路,坏笑着,摆了个自以为很酷的造型。红衣女人面颊飞霞,声音很轻:“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回答:“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笑笑,挽起她的手,她没有拒绝。

  我要说的是,我和龙莉,我们其实都是这个欲望城市的欲望男女,不管我们口头上的诗词多么古典,不管我们在精神上多爱对方,可事件的逻辑到最后总是肉体。在看完一场电影后,我们相拥着,朝一家宾馆走去。

  晚上,当我回家时,黄颖正忙着写请帖。我心里浮起浅浅的愧疚。我坐下来,陪着她写请帖。那天晚上,她嘤嘤哭泣起来。或许,她已感觉到什么。女人总是敏感的动物,我没有去拂拭她的泪水。

  她竟为我离婚

  我们相约去死

  婚礼一天天临近,我和龙莉在一起已近两月,我没有告诉她我要结婚了。在我的潜意识里,跟黄颖的结婚,是我青春枯萎的标志,我要抓住这最后的欢愉。那天下午,离婚礼还有3天,我告诉黄颖:晚上有个约会,我不回来吃饭。在转身走过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她的眼角有泪水溢出。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停止脚步。

  在成都市水碾河附近一家宾馆,我看见了龙莉无意间掉在地上的“离婚证”,这3个字涨得我的眼睛发痛。龙莉看出了我的异常,她说,我离婚了啊你不高兴吗,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啊,你不愿意吗?我是为你才离婚的啊,车子房子存款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啊。我被龙莉摇得头晕目眩,我努力咽下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告诉她,可是,可是3天后我就要结婚了。龙莉的脸色刷地白了。

  龙莉摇摇晃晃倒在床上,虚弱地向我挥手,你走,你走……

  我不能不走,提着酒瓶子,一直走着,从头天下午走到第二天凌晨,凌晨3点的成都真寂寞啊。这时候,手机响起,是龙莉打来的,她酒意朦胧,说:我们死吧。

  好吧,死就死吧,我说,我们去上吊吧。

  龙莉居然咯咯笑起来,这笑声有些疯狂的味道。她说:我们喝毒药吧。

  酒精让我晕头晕脑,我说:好啊,听你的,我从夜啤酒摊子上买几瓶酒来,可是你怎么能搞到毒药呢?

  她说:你一走我就上街了,我买了好多老鼠药哟,你敢来吗你!

  新婚第二天

  我逃离妻子

  我抱着四五瓶酒来到她的房间,五六个啤酒瓶子东倒西歪,啤酒泡沫在地板上流淌。

  酒瓶子被开启,龙莉把黑色的老鼠药注入黄色的液体中,她微笑着,我也微笑着。

  我接过龙莉递过来的啤酒瓶子,张开嘴……啤酒瓶子猛地被拖开,扔在地板上,玻璃破碎,液体飞溅。龙莉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鲜血直流,染红她的牙齿:“冤家啊……”

  那天早晨,我拖着近乎虚弱的身子回家,头天晚上,黄颖为我准备的晚餐还摆放在饭桌上。她躺在床上,身体蜷缩着,她似乎感觉有点冷,似乎在寻找一个拥抱,她的眼角有湿润的痕迹。我站在她面前,看着这个怀着我的骨肉的女人,看着这个一心要做我妻子的女人,想起昨天晚上和龙莉那疯狂的一幕,想起那黑色的药物,我的心颤抖了一下,我有种弯下腰轻轻吻她的温柔感;她的睫毛动了一下,她伸手搂着我,我们睡在床上,谁都不说话。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我担心着龙莉,我不知道我的生活到底怎么了?

  婚礼进行得很热闹,我们喝了交杯酒,我们给对方送了信物,我们当着所有的宾客大声说“我爱你”。

  宾客散尽,繁华褪去,在大红喜字的新房里,坐着我和龙莉,相顾无言。一夜无眠,两个叹息的人。天亮后,我找到龙莉,因为我的婚礼,她把自己折磨得脸色苍白如纸。我们租了套房子,我再也不回家。

  早报记者罗巨浪记录整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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