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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公众瞩目的政治人物:陈文茜(3)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7月26日14:58 新闻会客厅

  2004年,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陈文茜开始为连宋竞选出谋划策,力挺连宋。

  陈文茜:“我觉得人人我都要帮,不是帮连宋,帮自己找一个未来。”

  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陈文茜全力以赴,但是三一九枪击案和选举失败却让她无比的失望和伤心。2004年12月,陈文茜宣布离开政坛。

  陈文茜:“我觉得想要领导一个跨世纪的政党,任何一个政党的政治领袖我觉得很重要的一个抱负之一,就是你应该其实有的时候愿意把权力割舍,然后来学习一些社会的事务,懂得跟社会对话。”

  不再处于政治权力斗争中心的陈文茜,开始更多的把时间和精力花在写作上。2005年,她还在香港凤凰卫视开播新栏目《解码陈文茜》,她自己戏言,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更多的华人了解自己。

  白岩松:我也听到文茜说,不应该只让2300万的台湾百姓认识,我也应该让大陆的13亿人都认识,是不是觉得在这面好多事情已经做到头了,也许换一个方向去做,也同样可以去促成你希望促成的很多事情?

  陈文茜:几个原因,一个是年龄,而且第二是台湾的事,重复性,台湾现在就是一个停滞的社会,所有的政治、经济、社会现象全部都停滞在那里了,它停在那里,可是我岁月一天一天落,我不是二十几岁还跟着它停滞就算了,我已经到了一个年龄,我说我人生还可以在某些事情上可以比较有它的发挥,就那么十年,我觉得到了这个年龄,到了台湾这个时局,其实这个年头全球化跟整个中国的崛起,大陆的崛起,你也没有必要死守一个小岛,所以你就逼自己要学,看更多的东西,学更多的东西,把专注,把各方面的背景往那个地方去移动。它给我一个感觉,你好像重新年轻了,你觉得你好像又变成第二个人生,第二个童年,第二个开始这样,有好处,这对中年人绝对有好处的。

  白岩松:你面对两岸关系的时候,你希望的下一步应该怎样走,是一个你特别愿意看到的局面?

  陈文茜:我希望让目前台湾非常多的人民可以在大陆发展的路线大幅度走下去,你今天把台湾老百姓关在海峡的那一边,然后告诉他说大陆的崛起,大陆很强,你越强我越穷,你越强我跟你的冲突关系就越深。其实有一次我到台湾的南部去,我去看了一群农民,他在台湾这么富裕的社会里头,很热的夏天,30、40度的,他脸包起来,身上统统都包着布,两眼呆滞地看着前面,三四个人坐在一个很小的卡车里头,这在一个穷苦的社会里头是常见的,可是在台湾富裕的社会里头,你会惊讶的说他跟我是同一个地方的人吗,一天只有三百块钱台币,等于人民币只有七十几块钱的工资,这个在台湾现在的生活水平太低太低了。你看到这群人不用说太多的分析,你去看他的眼神,看着前方呆滞的样子,旁边开的是宾士各种轿车。我请问你,他除了追求所有台湾人的尊严,他能追求什么,因为他的人生是没有希望的。所以给他希望,改变他,让他觉得说他不要去追求那种虚幻的、假的台湾的意识,而他可以很理解,很理性的看整个大局势的改变,然后抛弃掉这个地方给他的那种满足性的吗啡,是解决这个问题惟一的办法。所以你问我说Say yes,这个yes不是靠说中国人、民族感情,我们一家,不是的。因为他没有了未来,给他未来,他没有了希望,给他希望,你把整个中国崛起的希望让台湾当地的老百姓一起共享,我觉得这个局面才是真正改变的方法,否则如果没有这种质变,政治人物、少数领导者的操纵跟一时选举的胜败,就使得这个问题永远只是钟摆,在那个地方,是不会动的,而且随时爆发危险,这是我的看法。

  白岩松:如果有一天海峡两岸的问题得到了很好的解决,双方都接受了,你会热泪盈眶吗?

  陈文茜:会啊,我看连先生到北京去,就已经是了。我其实是一个很容易被历史,历史性,就是你很容易被“历史性”这三个字迷恋的人,就是说会被那个东西感动,所以我到北京去会感动,在上海的黄浦江你想到,当时黄浦江怎么样,外滩怎么起来,然后日本人进来,然后国民党最后汤恩伯军队撤走,那条江有多少悲剧,你就会很感动,就是说那种历史性这三个东西对我的召唤好像超越常人,有一点魔幻的,好像魔术,一按你的眼泪就会掉下来,会的。

  白岩松:写文章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陈文茜:你好像拿了一个笔杆,然后就觉得我还在,我好安静,我不受外界影响,我自己在那个地方跟自己对话,所以在这个时刻写文章,它是你的一切的家庭、亲人、情人、爱人一切,在那个里头你有一种,你知道吗,你就会得到很大的一种平静,说不出来的。你知道我写的很多作品,像我写一篇文章很有名,叫《女人夕阳情》,写一个中年女子,我当时住院出来,被抓到“立法院”表决,后来前面吵架,我就在后面写写写,它有点像和尚在念经,心情就一边写一边好,好像休息一样就很平静。

  白岩松:非常像季羡林,季老曾经跟我讲过,他的好多文章是开会的时候写的,这个耳朵听着会,这边这个耳朵传出来的是自己要写的东西。

  陈文茜:反而特别平静,在乱世里头,这个以前《西线无战事》,他们就这么写下来,在战壕里头写,在回到家乡里头,看着马铃薯,没有战壕就写不出来,你对和平的渴望在战乱中特别强,真的战乱结束的时候,那个和平就没那么美了,你知道吧。

  白岩松:在大陆的杂志上偶尔看到你的文章,去凤凰做节目,连宋行的时候你在大陆媒体经常露面,陈文茜来了面对大陆来了,你希望带来什么?

  陈文茜:我觉得我想告诉他们中国大陆崛起的时候应该如何面对世界,中国的文化对我来讲,因为我自己本身以前小时候完全是文化人出身的,我觉得就是说在这样的一个全球化的过程当中,中国怎么去维持它独特的文化的主体。像我特别爱北京,我也很喜欢上海,20年代、30年代的风格,可你不能像这样搞一个新天地,全部通通都是星巴克,都是外国的浪潮,这是中国,这个古老的文明国家,而上海虽然不古老,可是它总是20、30年代全世界最美丽的爱奥尼克式的城市之一,你怎么会搞的全部都是像那种,非常无趣的西方样式的复制。

  白岩松:所以文茜特别喜欢北京是吧?

  陈文茜:特别喜欢。我好喜欢,对于北京。

  白岩松:而且一定不是新东方,而是类似故宫、颐和园等等。

  陈文茜:当然,而且我觉得北京对我来讲不是一个城市,它像一个男人,脸上有很多沧桑的表情。想到他的悲情就觉得他特别迷人,可是又觉得它很倔强,然后又看到它的柳树,又觉得它很温柔,所以我对北京的感情很特别,我曾经说北京像一个满布创伤的男人,可是脸上有一个温柔的表情。我就看到你们在冬天的时候,天安门前面那个长安大道上很冷很冷,晚上都没有人,只有几个人骑脚踏车,然后就几个俄罗斯的路灯,然后再经过一条路上,又有一些运河,杨柳没有全部落光叶,还有一些绿色的叶子,运河在冬天的时候有一点点白白的雪,觉得好美丽。

  白岩松:如果转化成男人的话,会不会是现在单身的文茜一个理想老公的形象?

  陈文茜:大概是,我想是,没错,就是中国北京那种热情的,我基本上不是喜欢上海那种风骚型的男人,所以我常常吹牛说我要去找一个上海男人,他很顾家,他很体贴,不过人有的时候想的是一回事,选的是另外一回事,我喜欢北京,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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