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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武警“抢回”彭真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05日10:25 宁夏日报

  根据毛泽东的意见,5月4日至26日,在北京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集中揭发批判彭真、罗瑞卿、陆定一、杨尚昆的“问题”。这次会议和同年8月召开的八届十一中全会,是“文化大革命”全面发动的标志。周恩来因外事活动,没有出席前期的会议。当他到会的时候,林彪已经正襟危坐在中间的位置,他和刘少奇只能坐在两旁。会上通过了毛泽东修改定稿的《五一六通知》。从8月18日开始,毛泽东在天安门广场接见全国来京的红卫兵。到第三次接见时,周恩来对毛泽东说:“已经见了好几百万了,火车、吃饭、住宿一切都免费
,再来就困难了。”

  毛泽东说:“现在才是开始,我要接见成千万。”

  他真的接见了八次,人数超过了1300多万。这么多人的吃住往返,都要周恩来来操办。早在“文化大革命”开始之前,周恩来就曾对一位负责人说过:“现在办事情太困难了。党的事只有彭真在管。军队全靠罗瑞卿,政府只有我。这么大的国家,就这么三个人管具体的事,别的人都只是说说,不做事。”现在彭和罗双双下台,周恩来自然寝食难安,办事情更难了。

  彭真、彭德怀、班禅额尔德尼等都被关押在京西半壁店中央警卫部队某部驻地。有一天,来了一伙造反派,打着中央旗号,要把彭真带走,去接受群众批斗。因部队有纪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造反派把彭真带走了。

  部队领导将情况报告了周恩来,周恩来情绪异常激动,脸涨得通红。他弄清彭真现被挟持到了北京西山山沟里,正等着林彪、江青一伙下一步行动的指示,立即要通北京军区副司令兼北京卫戍司令员傅崇碧的电话,大声命令:

  “中央没有决定,怎么可以随便抓人抢人?这样下去还行吗?身为国家总理的我,在没有罢免我总理之前,我命令你们,尽一切努力立即把彭真抢回来,抢不回来,我找你卫戍司令傅崇碧算账!”

  周恩来在听到傅崇碧的答话后,反复强调:情况复杂,不可简单从事,“你们要多动脑筋,保证他的安全!你听清楚了吗?”

  傅崇碧回答:“总理,我听清楚了,保证完成任务,请总理放心。”

  其实傅崇碧把困难先咽进了肚里。难处是:警卫部队官兵自1966年5月就接到指示,“调动一兵一卒,也必须经过毛林周”。要调动中央警卫部队抢彭真,却未经另两位,会不会……先不管它,一切照总理的办!

  傅崇碧先召开警卫部队有关师团领导开会:“必须按总理指示,把彭真抢回来,不惜代价的抢回来!凡是去的人每人带上一条背包带,做什么用,你们去想。但要服从命令听指挥,不得乱来。”

  警卫部队绝大多数官兵对“老革命”们有着朴素的感情,对造反派一味胡来十分反感。团长王夫回来动员时,握着两个拳头红着一双眼:“这次抢彭大个,你们都把背包带藏好,不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吗?用小绳子还不行吗?看哪个闹得欢,用小绳子一拴,把彭真抢到手,半路上再放了娘希匹的!”经他一说,战士们个个精神振奋,如临战场。

  部队一到西山,便分三圈团团把彭真和造反派围住了。造反派一看这架势,知道不是对手,多数人都退却了,只有一小伙还在叫嚣:“镇压革命群众没有好下场!”“反对文化大革命死路一条!”……

  卫戍区司令部一个年轻参谋站前一步说:“完全不是镇压,是执行中央首长命令。可你说镇压就是镇压,今天就镇压一回,你看怎么办吧?”

  团司令部参谋杨丽坤也软中带硬地说:“如果不交出彭真,今天就要有好戏看!”

  他们边谈判边把彭真抢了出来。造反派恼羞成怒,部队走出老远还在后边大声谩骂:“我们到中央告你们,到中央文革告你们!你们这些保皇狗……”

  年已花甲的彭真,在西山已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一天多没吃饭,连口水也没喝,身上也未带任何随身之物,就连解手用的大便纸,也不得不用土坷垃代替。在生命处于危险之中,他仍是那样乐观地开着玩笑:“这比长征好多了,可惜我没经过长征。”

  “文化大革命”迅速蔓延到全国的厂矿和农村中,全国大动乱的局面基本形成了。

  1966年12月26日,一生都不愿过生日的毛泽东,破例举行家宴,庆祝自己的73岁生日。

  中南海怀仁堂,是建在仪銮殿旧址上的一座大殿。仪銮殿被八国联军烧掉、西太后逃难回京后,在废墟上建了座佛照楼。民国后佛照楼改名为怀仁堂。新中国成立后,在这里召开了第一届政协和人大会议。

  1967年2月中旬,中南海怀仁堂成了两派政治势力斗争的焦点。那极“左”的年代,连座次都打上了形式主义的印记。每次开会,几乎都是左边坐着康生、陈伯达、张春桥、姚文元、谢富治等,江青只要到场,必然坐在这一边,这边象征着“左派”;而右边就坐的往往是陈毅、叶剑英、徐向前、李富春、李先念、谭震林等,余秋里和谷牧也是属于这一边的,这被人说成是“老右”;而周恩来总是坐在会议桌中间。其实这样坐,是因为一边坐的是中央文革小组成员,另一边坐的是主持党、政、军日常工作的领导;他们坐在一起,俗称“碰头会”,研究的话题是“抓革命,促生产”,这一来,似乎又成了一边是“革命派”,一边是“生产派”,两派人士往那里一坐,全没了笑容,常常是双方怒目而视,水火难容。

  2月13日下午3时,怀仁堂会议桌两边又坐满了人。议题是“文化大革命”要不要党的领导,应不应把老干部都打倒。这些要害问题一经提出,自然是一触即发。军委副主席叶剑英首先站了起来,向“文革”以来异常活跃的陈伯达、康生、张春桥质问道:“你们把党搞乱了,把政府搞乱了,把工厂、农村搞乱了!你们还嫌不够,还一定要把军队搞乱!这样搞,你们想干什么?”

  坐在叶剑英旁边的新任军委文革组长徐向前,也激愤地拍了桌子:“军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支柱。这样的军队乱下去,还要不要支柱啦?难道我们这些人都不行啦?要蒯大富这类人来指挥军队吗?”

  叶剑英接着质问:“上海夺权,改名为上海公社,这样大的问题,涉及到国家体制,不经政治局讨论,就擅自改变名称,又是想干什么!”(未完待续)(摘自《解放日报》,下篇见8月8日《史海新报》)新闻来源:华兴时报 责任编辑:马江 田丽 实习生:马彦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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