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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层医疗战线的英雄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15日02:07 新晚报

  编者按在众多医疗设备先进、名医云集的医疗机构里,道里区新发镇红十字医院实在上不了“档次”,但它却是一座真正的“农民医院”、“平民医院”。无数农民患者在这里看得起病,也治好了病。战胜军———新发镇红十字医院的党委书记、院长,这位自身罹患心梗、肺癌的病人,以精湛的医术、高尚的医德,尤其是强烈的平民意识,守护着医生的天职;同时,他以共产党员无私的品格带出了一个不收红包、不收回扣的医护人员优秀群体。为了在全市党员干部中广泛宣传优秀共产党员战胜军的先进事迹,本报今日刊发长篇通讯,并
将陆续推出连续报道,敬请垂注。

  流星易逝,只要曾经璀璨;人生几何,只要今生无悔。在他身患重病的“生命倒计时”里,与病魔的战斗,与死神的抗争,更加惊心动魄;为农民治病,为平民就医,更加浑然忘我。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战胜军是一名真正的战士,一名战斗在农村医疗战线的战士,一名被国家卫生部部长赞誉为“英雄”的白衣战士。

  从10年前他因心梗晕倒在手术台旁的那一天起,他为了奔他而来的农民患者,多活一天就赚一天;从他接受肺癌手术出院的那一刻起,他为自己计数1825天的“生命倒计时”。“做事情,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做能让自己对此生无怨无悔的事情。”———治病救人,在战胜军心中,已经成为一种天职,一种信任,一种幸福;建一座让农民看得起病、看得好病的现代化“平民医院”,更是他一生的宏愿。

  这个28年来亲自做了一万多例外科手术的医院院长,这个至今仍处肺癌术后化疗期的重症病人,除了两次到北京接受手术的日子,他几乎一天也没离开过手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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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民患者的“医生儿子”

  一种信任———患者的信任是他最大的回报。好医生不光要会开刀,更要给患者心理上的安慰。战胜军坚信,对医生的信任,足以减轻患者对病痛的恐惧,更增添他们对生命的渴望。

  战胜军生在鹤岗,他不到15岁时便下了乡。一天,住在乡下的表舅突发急病,他陪表舅去县医院看病。进了门,却见几位医生正在打扑克,一位医生头也不抬地说了句:“等下午吧。”战胜军一看表,才10点半。等在门外的舅舅痛苦地弓着身子,脸上汗水淋淋。舅舅病痛,战胜军心痛。好容易等到下午开诊,一查是急性阑尾炎穿孔,差点出了人命。

  这件刻骨铭心的往事让战胜军立誓:做一名令患者信任的好医生。

  6年的下乡生活,不但让战胜军感受到了乡亲的憨厚质朴,更让他品尝到了农村生活的艰苦滋味和就医的艰难状况。还是乡亲们,推荐这个聪明的城里娃迈进了佳木斯医学院的大门。1977年,战胜军毕业后来到新发镇红十字医院,圆了医生梦。

  7年了,万家村的马桂香老人一直念叨着:“都是我的干儿子让我重活一回。”

  1998年,马桂香做完胆结石手术回家,吃苞米花时将皮儿吸进气管里,剧烈的咳嗽使刀口裂开了。老人的7个女儿认为母亲是在新发镇红十字医院做的手术,就该医院全负责,于是把老人往医院一扔就走了。战胜军仔细地把老人每寸粘了灰尘的肠子清洗后,送回腹腔,重新缝合,并把老人留在医院观察了20余天。这期间,他一直守在老人的床边,陪她叙家常,喂水喂饭,帮她洗脸梳头。同病房的人都羡慕地对老人说:“你可真有福气,战大夫都快成你儿子了。”出院时,老人的女儿们非常愧疚地到医院补交了医疗费。

  “光会开处方、做手术,那不是完整的医生。你要让患者像相信亲人一样信任你。患者不懂医学,他们恐惧病痛,医生要给他们解释;他们渴求康复,医生要给他们信心。”战胜军不厌其烦地对待每一位患者,尤其是老年病人。战胜军说:“我对这些老年人,就像安慰我病弱的母亲。”许多老年患者都称战胜军为“干儿子”。

  正是这种发自内心的信任,远近的乡亲们得了病,都点名来找“战大夫”,“战大夫”的大名一传十,十传百,一些城里人也慕名而来。医院里60%的手术由他亲自主刀。28年来,在小小的新发镇红十字医院,他亲自主刀的手术超万例,仅2000年一年就主刀1100多例,最多时一天做13台手术。

  一种天职———治病救人是他最大的责任。走投无路的患者,只要有一线治愈的希望,在他精湛的医术下都能重拾生命,个人的得失与风险,统统要排在“救人”之后。战胜军称,在治病救人时,你要的是尽到一名好医生的责任。

  “快去看看,老×家的媳妇喝药啦!”新发镇的居民们都涌向新发镇红十字医院,满院子都是人———时光回溯到1985年5月5日,当时战胜军是门诊主任。

  “她喝了三瓶敌敌畏,还有一瓶酒!”经查,脉搏没有,血压为零。有机磷农药加上白酒,医学上几乎等于判了死刑,一大群绝望的亲属盯着战胜军。

  “别动,能活!”战胜军扔出一句话。他告诉护士立即给患者洗胃,但患者牙关紧闭,撬都撬不开。抢救迅速进入第二个环节:静点解毒药阿托品。小小银针在患者胳膊、脚等处都已扎不进去,患者血液已几乎凝固。最后,终于在患者的颈静脉处把针扎了进去。

  “主任,给多少量?”护士问战胜军。“6500毫克。”按常规,阿托品用于有机磷的解毒最多用百余毫克。终于,患者恢复了心跳。战胜军同时给患者用上了神经保护和营养的药物,三天两宿专人特护,寸步不离,他自己更是时时守护在病床前。经过七天七夜,患者才苏醒。

  20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位患者已年逾六旬,没留下任何后遗症。那次成功抢救,创下了采用超大剂量阿托品抢救有机磷中毒的全国纪录。

  回忆起那次惊险的急救,战胜军说:“我承认,当时确实担着极大的风险。她中毒已深,几乎没有抢救价值;而且患者是当地一家旺族的媳妇,抢救过程中压力极大,稍有不慎便会惹麻烦。我救人,不是怕别人说我见死不救,而是我当时真的只有一个念头:尽自己的医术救人,人命关天。”

  取得信任光靠说不行,还要有过硬的医术,而过硬的医术是靠超强的天职感练就的。

  道里区太平镇泰安村居民修云清,每每提起战胜军就泣不成声:“如果不是战院长,我早没了,这个家也早毁了。”

  2002年初,39岁的修云清突发急病,腰腹疼痛无力,站都站不住,不到一个星期就瘦了十多斤。到一家大医院检查,她被确诊为“卵巢癌”,并被告知:“瘤子马上要破了,已没有手术价值,想吃点啥就吃点啥吧。”丈夫背着她又跑了几家医院,但没有医生敢接。绝望中,丈夫偶然听说,新发镇有个神医“战大夫”,他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背着妻子跑到新发镇红十字医院。

  经过详细检查,战胜军断定,修云清的病痛来自卵巢囊肿等四种腹腔多发性良性肿物,需马上手术。2月10日,修云清被推进了手术室。战胜军一面做手术,一面不断地安慰着修云清:“我现在就给你做手术。没事,你还年轻,能好。”经过两个小时的紧张手术,从修云清的腹腔中取出了4个良性瘤。

  术后,搂着前来探视的一双儿女,修云清夫妇痛哭流涕:“记住,是战院长给了咱一个幸福的家。以后你们有了钱要好好请请他。”

  都说医生不敢给自家人开刀,压力太大,但他敢,从岳父、小姨子到女儿,都曾是战胜军的病人。因为,只要站在手术台上,他就只是个医生了。在他的手术刀下没有贵贱、亲疏之分,一样是普通患者。他说,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

  一种幸福———为患者服务是他最大的幸福,也给了他最大的成就感。为了患者,他18个春节没有回过一次老家;即使是在他化疗的极度虚弱期,坐着也要为患者手术。

  战胜军的爱人门春华,是新发镇红十字医院的内科主任,她说:“别人都有休息日,整个医院只有老战没有休息日,24小时随叫随到,最多时一夜要往返4次。别看他在医院生龙活虎的,一到家就‘熊’了。快二十年了,我们没有回鹤岗老家过一次春节。”

  每年除夕夜,战胜军都是流着泪打电话给父母拜年,告诉老人们,儿子又回不去了。去年年三十,他做完肺癌切除手术正在化疗,身体极度虚弱。晚上10时左右,门春华突然接到了鹤岗老家公公的电话:“你妈不行了!哮喘病犯了,憋得上不来气……我该怎么办?”电话那头,听着公公无助的声音,门春华不禁潸然泪下:她不忍把老战患肺癌的事儿告诉公婆,更不忍叫醒刚刚在疼痛中入睡的丈夫。做儿媳的知道,婆婆75岁了,身体一直很弱,还有心脏病,门春华含着泪,告诉公公赶快把婆婆送到医院去。婆婆被送到当地医院,经检查为肺内感染、心衰和急性哮喘发作。经过几天的抢救,才脱离危险。

  战胜军说,医院外科手术班子实行24小时值班制,无论谁有事都要请假,但有一个人不用请假,那就是院长,因为他值的是“责任班”,没有假。他除了患心梗、肺癌上北京做了两次手术外,几乎一天也没离开过医院。他还定了一个规矩:医院所有外科手术都要向他报告,重大手术一律由他亲自主刀。28年里,全院没出一次医疗事故。

  因长期殚精竭虑,积劳成疾,1994年,战胜军突发心梗,第一次晕倒在手术台旁;2001年2月,他再次晕倒在工作岗位上,经检查,系再发性心梗、室壁瘤,做了动脉搭桥和室壁瘤切除手术;2004年10月,他又被诊断为肺癌,接受了肿瘤切除手术。

  妇产科医生张彩松清楚地记得战院长接受化疗后的第一次手术。那是一次剖腹产手术,产妇曾两次怀孕,但都没保住孩子。今年5月,家属把产妇送到新发镇红十字医院,找到战院长说:“我就相信你,‘耗’上你了。”手术中,患者大出血,出现了休克。三个多小时的紧急抢救中,战院长虚弱得汗透衣衫,最后不得不坐在凳子上完成手术。

  “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累,该歇歇了。”很多人都这么劝战胜军。“最难的几年我都挺过来了,现在医院一天比一天好,我没有理由躺在家里。”老战说,当年他刚到医院时,这里只有十几间屋子、6名医生和十几万元外债,有点能耐的都走了,后来只剩下他和门春华两名医生。1987年,战胜军临危受命,挑起院长的重担。经过28年的努力,医院发展成拥有45名专业人才、科室齐全的一级甲等医院。这28年里,战胜军也不是没有机会离开农村。1993年,杭州市一家医院给他发来聘书,条件优厚,而当时医院正处于最低谷。他曾心动过,但最终决定留下:“那里条件好,但不缺我一个;新发生活苦,但农民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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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民医院的不平凡院长

  全国首家———“挥泪斩马谡”,8年前全院便禁了“红包”。医生的良心让新发镇红十字医院成了一个自律的群体。

  战胜军直言:“头些年,一些医院的医德医风出了不少问题,老百姓意见很大,我们也出过丢人的事。”有几年,新发镇红十字医院的外科大夫收“红包”挺多的,有的甚至不拿“红包”不上手术台。

  1997年的一天,从兰西来哈打工的农民工范德才因急性胃穿孔住院,清晨入院时交了1100元,还欠1400元医疗费一直没交。查房时,战胜军发现他还没有手术,便追问原因。范德才吞吞吐吐地说:“主治的大夫说给他600元钱,就不用再往医院交了。”战胜军急了,马上把主治大夫找来,告诉他:“交回600元,由你补上剩下的医疗费,立即开台。”看着主治大夫交回的600元钱,战胜军心碎了:有十元的、五元的,甚至还有不少一元的,那分明是农民工的血汗钱!

  没想到这名大夫仍然恶习不改,不久后在一次为患者开药时竟直接收现金。“对不起,你回家吧!”战胜军断然辞退了他。战胜军也痛心,这名大夫不仅是他的同事,更是嫡传弟子,外科手术是他手把手教的。

  虽说辞了“爱将”,但医院的规矩就此立了下来。1997年12月25日,新发镇红十字医院《医患协定书》正式出台,其中明确规定:“本院谢绝吃请,拒收‘红包’”,医患双方均要签字。战胜军在大会上向全院职工承诺:“我是党员,向我看齐。如果我收一个红包,你们可以收10个。”8年来,战胜军带头做起,医院无一人收取患者的“红包”。到新发镇红十字医院住院的患者,同病房的老病友便会告诉他:“这医院不收‘红包’,你不用送。”战胜军也敢说:“如果医院有一人收‘红包’,我这个院长向父老乡亲们谢罪。”

  他常对医生们说,农村医院生存不易,农民生活更不易,许多农民患者东借西凑,甚至卖房子卖地治病,你再乱开药、多收费,甚至收“红包”,良心何在?

  药价最低———药价比药店还便宜,新发镇红十字医院不靠卖贵药挣昧心钱。在金钱的诱惑和患者的利益中,战胜军坚定地选择了后者。

  新发镇红十字医院的药价,与药店不相上下,有的甚至要低于药店价格很多!记者在新发镇红十字医院的药品账目上看到:先锋4号:每支6.8元,先锋5号:每支1.2元,菌必治:每支3.5元……对此,战胜军说,患者看不起病,关键就是医院药价虚高,我就想办个平民医院、农民医院,让农民看得起病,咱不靠卖贵药挣那昧良心的钱!

  战胜军说,我们这儿没有贵药,抗菌素最多用到先锋6号,临床上最常用的是几角钱一支的青霉素。做一个阑尾炎手术,药费不超过200元。当医生的,心里最知道该怎么合理用药,像抗生素,能用简单的就不用复杂的,能用便宜的就不用贵的。他自己化疗时用于防感染的抗生素就是土霉素。

  据医院会计曲瑞霞介绍,新发镇红十字医院1999年便成立了药品管理委员会,所有的药都是从厂家直接联系进货,药房进药没有回扣,医生开方更没有回扣。医院进药要把五道关:首先要经药库保管员提出申请,第二关是由西药局、中药局审核,第三关是由临床医生审核,第四关是财务人员审核,最后一关由院长审核。

  就为了进药的事,战胜军没少得罪人,其中包括自己的小姨子。门春华的小妹夫刚开始做药品销售时,想让姐夫医院进点儿药和器材,没想到战胜军当场就回绝了,弄得小妹夫挺尴尬。门春华的大妹妹门晓琳性子直,闻听此事不由得火冒三丈,找到姐夫一顿喊:“妹夫的药也不是假药,都是正规厂家出的,你就照顾一下,帮帮他,有什么啊?又没让你做违法的事,干吗老是推三阻四的!”老战这人也挺怪,在单位如果遇到这事,他多多少少会做些解释,可面对家里人的埋怨,他只会“放挺儿”,不理不睬,家里人最终也拿他没办法。

  在低廉的药价和合理用药的条件下,各种手术治疗费用也迅速降了下来。“阑尾炎手术1000元,剖腹产手术1700元,正常分娩600元……”这些价格是包括检查费、床费等在内的总价,这种“单病种限价收费”等服务项目价格及药价都公布在医院的走廊里,也让农民看病心里有了底。

  “抠门儿”院长———为“攒”一座现代化农民医院,他不舍得多花一分钱。他算计着自己剩下不多的时间,一心为心中的“平民医院”努力着。

  医院远近闻名,患者多了,不光是新发镇,还有双城、五常、肇东等附近县市,甚至哈市市区的患者都来就医。医院的收入也逐渐增加,但这离战胜军心目中一流的农民医院还差得太远了。

  “我们院长是出了名的‘小抠儿’。”护士孙秀清说,记得那次下乡义诊归来,十几个人饥肠辘辘地饿了一整天,心想回到镇里院长肯定同意上饭店像样地吃一顿。战胜军一声没吱地把大伙领到一家包子铺,粥和包子管够,最后一算账,才花了40多元钱!

  司机彭英敏提起战院长买车的事至今仍历历在目。1998年,为了给职工买通勤车,战胜军和司机一起赶赴北京,“咱们买啥车好呢?”那时,依维柯刚开始时兴,彭英敏建议买一辆。战胜军算了算账,说:“一辆依维柯要十七八万元,而买一辆北京红叶还不到十万元,能省钱买台B超机了。”在北京,战胜军住店更是节省,专找5元钱一位的地下室旅店住。

  为了省钱,战胜军简直算计到家了。一次,战胜军要到市里开会,救护车司机想,怎么也是堂堂一位院长,要送他一趟。战胜军一算,出一趟救护车,各种费用来回加起来要20元,而自己一个人坐335路公共汽车来回只要4元钱。于是,他自己挤公共汽车去了。

  给极度贫困的患者减免费用,他大方;给医院进先进的医疗设备,他更大方。除此之外,战胜军一个错钱儿也不花。靠着这一点一滴的积累,战胜军硬是把一个账面上只有100多元的乡镇卫生院,建成一个拥有9个科室、60张床位,可做妇科、产科、普外和骨科30多种手术的综合医院。医院现有X光机、三维彩超、救护车等固定资产192万元,银行存款150余万元。而这离他的平民医院的梦想还远着呢:那应该是一个面积达4000平方米,功能齐全、设备先进、科室完备的现代化医院。他说,农民们有权利享受这样的医疗服务。

  日前,卫生部部长高强在来哈考察时感慨地说,听哈尔滨市委书记杜宇新说过战胜军,原以为他仅仅是个身患重病仍坚持在工作岗位的好同志,没想到他是基层医疗战线的一个英雄,他通过自己的个人魅力和品格,带出了一批诚心诚意为人民服务的团体。这次我重点考察农村医疗问题,就是想找找农村医疗问题的原因,探索解决问题的出路。老战给我提供了一个活生生的教材。

  战胜军知道,自己的时间确实不多了,他抓紧每一天,甚至每一分、每一秒。“骨科、外科已经成形了,妇产科等几个科室也可以了……”战胜军盘算着医院的下一步发展。一边化疗,一边坚持工作,战胜军因体力不支,一周内便有两次在给患者做完手术后晕倒。爱人理解他,又心疼他:“自己多保重吧,没了命,什么都干不成了。”这个道理,作为医生的战胜军怎么会不懂呢,可是当他看到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送来的各种“偏方”、自家产的蔬菜;当他听到他们“战大夫,好好补一补吧”的质朴话语,他知道自己早就离不开医院、离不开他的农民患者了。他说:“只要我还能站着,就要上台手术,就要发展医院,这样,死了也不后悔!”

  本报记者董艳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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