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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伙老乡深圳偷盗抢(图文)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1月17日03:34 重庆晚报

  

老乡伙老乡深圳偷盗抢(图文)

  四川村的人没事就凑在一起打麻将

  驾车抢劫的“12·23”系列案件、广西“砍手党”以及“少女刺字惨案”,一度令深圳居民谈治安而色变,在社会治安问题严峻这个表象的背后,则是深圳作为典型“移民城
市”不可回避的人口结构因素。

  深圳改革开放25年来,全国各地赴深人员如过江之鲫,且往往一人来深通过务工、经商等途径,获得某种利益认同感后,就会带动同乡的一大批人来到深圳,聚居在一起,形成地缘色彩浓厚的“村中村”,俗称“同乡村”,这是深圳独有的现象。

  据警方统计,深圳聚居千人以上暂住人口的自然村有290个,达640万多人。属于“同乡村”概念的群体有643个,近200万人。其中聚居人数3000至6000的达140个,人口超过55万;万人以上的“同乡村”有15个,人口达23万人。

  “同乡村”里,这些人相互照应、彼此帮助,他们在为个人生活打拼的同时也为深圳城市建设做出了应有的贡献,但也有不少不法分子混迹其中,甚至形成以老乡为主的违法犯罪团伙,给社会稳定和群众安全带来极大的危害。

  广西村

  “砍手党”令广西人蒙羞

  走进合水口社区,擦身而过的人,说着各种方言,但听得最多的,还是广西方言,而最少的却是本地方言。“社区里居住的原住居民1700多人,暂住人口则高达6.1万人,其中暂住人口大多数是广西人!”公明派出所张继红警官介绍说,外来人口大量涌入合水口社区,源于10年前,“最先来的大都是广西人,后来湖南、河南的打工者也涌来了,但这里还是以广西人为绝大多数”。

  吸毒者霸占社区公厕

  外来人口大量涌入公明街道办的工厂打工,其中一些有家室的打工者以及一些为了改善伙食的打工者,逐渐向社区内当地居民租房居住。

  最近几年,随着外来人口的大量涌入,社区内的原住居民的房子大都出租出去了。将近一半的原住居民开始迁往合水口社区的外围,在这些地方盖起新楼,这些地方开始被居民称为新村,老社区则叫旧村。

  通过合水口社区牌坊进去就是合水口旧村。旧村内大都是破旧的瓦房,斑驳的墙壁可以读出房子的苍老。瓦房内没有洗手间,与现代社会有些接近的,就是房内的自来水管和电灯。

  出租的老瓦房异常简陋,但都挤满租住的打工人员。

  这样一个“超大型”的社区,大家用的就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公厕。但就是这几个公厕,也经常被吸毒者霸占。一些打工者说,他们去方便时,常看到吸毒者正在公厕内吞云吐雾,有时这些吸毒者甚至还敲诈上厕所的打工者。

  居民一提“砍手党”就色变

  去年年底和今年中旬,深圳“砍手党”曾被媒体广泛报道。据合水口社区警务室刘积章警长和张继红警官介绍,这些“砍手党”被打击之前,很多成员曾活动在公明街道办的合水口社区,“这些来自广西的犯罪分子大肆作案,曾是公明街道办犯罪飙升的主要根源。”

  据介绍,“砍手党”成员绝大多数来自广西天等县上映乡,作案手段异常残忍,成了公明街道办甚至整个宝安区治安不稳定的主要因素。对于这些犯罪分子的犯罪原因,刘警长说,“派人去过广西调查,那边的人都很淳朴,但因为穷,一些青少年很小就辍学出来找工作”。

  这些过早辍学的十五六岁青少年到公明找工作,但劳动部门规定工厂只能接收18岁以上的劳动力,加上一部分青少年没有身份证、文化又低,甚至连名字都不会写,被工厂挡在门外。另有部分青少年则嫌工厂上班太辛苦、来钱慢,不愿到工厂上班。长久以来,这些徘徊于工厂门外的青少年很大一部分在公明以偷抢为生。

  2003年上半年,广西天等县上映乡一许姓男子将这些青少年集中起来,逐渐形成了一个犯罪团伙——“砍手党”,作案手段异常残忍。“砍手党”成员就散住在合水口社区和附近几个社区内。

  那段时间,公明街道办的居民一提到砍手党就色变。一些工厂招工时,甚至挂了不要广西人的告示。有居民说,砍手党让广西人的名声变坏,直接导致了一些广西人难以找工作。

  “砍手党”核心人物被击毙

  2003年下半年,“砍手党”在公明区域作案频繁,异常猖狂,“派出所曾做过简单统计,发现当年公明发生的80%的案子都与‘砍手党’有关”。对于其中原因,是因为当时整个公明派出所警力严重不足。

  2004年上半年,公明派出所警力大幅增加后,打击“砍手党”的劣势迅速扭转。当年上半年,“砍手党”的三位核心人物相继被击毙,十多名“砍手党”成员相继被捕。不久,该团伙其他成员开始散伙,一些人直接逃回了老家,或散落到珠三角其它城市。

  贵州村

  不问对方姓名老乡结伴打劫

  固戍社区位于西乡街道,其管辖面积约9.8平方公里。据固戍社区党委书记樊炳福介绍,在固戍的外来人口中,以四川、湖南、贵州等省份的人为多。在一些工厂里,同乡工人比较多,他们在多数时候都安分守己;而少数老乡,如前段时间活跃在固戍的贵州籍无业人员,则以抢劫为生。

  没人知道何时会遭“飞抢”

  固戍社区警务室的朱警官说,对固戍治安造成巨大危害的,是歹徒对厂区工人的抢掠。

  固戍社区里交通的拥挤状况让人印象深刻。这里只有一条两车道的公路作为干道,各种大货车、小轿车和行人全部都挤在了这条公路上。大量摩的不时在行人身边呼啸而过,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遇上“飞抢”。“这里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抢劫。”报贩老陈说。

  据了解,固戍此前曾活跃着一帮来自贵州毕节的违法分子,其最大特点是作案的流动性和随意性。“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明天要干什么。”固戍警务室的朱警官说,“没钱了就去抢,抢了一部手机回来,卖几百元,就在影吧和网吧里玩,直到把钱花光。”

  互不认识相邀打劫

  这些贵州人常常两个人一同出去作案,却往往互不认识,充其量只知道花名或者姓氏。对这一点,民警在对其审讯时也感到意外。朱警官说,这伙贵州人一般在影吧、溜冰场等娱乐场所相遇,凭口音知道对方是老乡,当知道互相都已经没钱花时,就相约去抢,抢完分赃后,就各走各的路,而这时他们连对方名字都可能还不清楚。

  据介绍,后来这种“自由组合”并不仅仅限于贵州人,也不仅仅限于老乡之间。

  四川村

  “进驻”十多年常与本地人冲突

  黄贝岭社区分上村、中村和下村,其中上村和中村的四川人最为集中,而其中的四川人又主要来自达县。由于黄贝岭属于未被改造的城中村之列,主要的街道和两三层的当街门面的后面,是成片低矮的瓦屋老房。

  四川人多以装修为主业

  这座“同乡村”和所有别的“同乡村”一样,都是最早来深圳淘金的四川老乡呼朋引伴,携妻带小聚居而来,而在十多年前,最早来黄贝岭的四川人就是以装修为生,到后来接来了妻子小孩,越来越多的老乡来此落脚,于是渐成规模。在黄贝岭社区上村、中村居住的四川人有数千人之多。

  在黄贝岭,入室偷窃和抢劫的案例数不胜数。由于小巷纵横交错,地形复杂,小偷与劫匪作案之后钻入小巷,很快就能逃之夭夭。为此,派出所加强了各个重要路段的巡逻和把守,而记者也看到,在每个重要的巷口,都有保安员坐着警惕地东张西望。

  与本地人井水不犯河水

  作为黄贝岭本地人的张先生,对于与四川人之间的关系表示一言难尽。

  张先生是当地的民兵。对于四川人在黄贝岭租房、工作,为黄贝岭的经济发展所作的贡献,张先生仍然表示肯定。“从这些人身上,我们的确赚了不少钱。”但经济上的联系并没有与感情上的联系齐头并进,虽然四川人“进驻”黄贝岭已经十多年之久,但本地村民与川人之间却仍然是井水不犯河水,相互之间来往并不多。不仅如此,双方还经常发生冲突。

  不过这些冲突主要是一些个别事件,“大多就是一方与另一方喝醉酒闹事,打打架。”在张先生看来,聚居的人多了,这种事情在所难免,但至今还没酿成群体事件。

  据南方都市报

  网络编辑: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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