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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野兽”但不“流氓”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10日14:05 长沙晚报

  

是“野兽”但不“流氓”

  《我们像野兽》封面

  

是“野兽”但不“流氓”

  何顿

  一心一意弄文学的何顿这次弄了盘“生猛”的食物给读者,《我们像野兽》上市后,骂其无聊的人有,说其真实的人有,赞其有超级批判精神者有,贬其是流氓文学者有,特别是小说在本报连载的这段时间,何顿被读者弄得有些不得安宁。昨日,记者约见何顿,对于读者各种各样的说法,何顿敞开心扉说了自己的观点。

  我把伦理和道德锁进抽屉

  记者:有人将这部作品称之为“流氓”文学,你怎么看?

  何顿:他们在书中找到的证据无非三点:一是朋友的女朋友也占有,二是朋友的业务也抢夺,三是书中最后所写的集体淫荡。我写这部小说时是以一种背叛的心态,把传统伦理道德锁进了抽屉。现实生活中,这些事有没有呢?可以肯定地说有,有些作家不愿写这些,他们不写,我写了,我是放下了所有的包袱来写的,写得无所顾忌。有人说,书中的人都是些“流氓”,不应该写他们。我不这么认为,他们身上是带着兽性,但他们也有生存的权利,他们在为生存争夺空间,虽然有些张牙舞爪,但他们毕竟是这个社会的一分子,文学也有表现这些人的权利。阿Q“流氓”吗?你不能不承认阿Q是有点“流氓”,但你不可能说鲁迅写的是“流氓文学”吧!

  作家不要低看了读者

  记者:书中写了七个美术学院毕业的大学生踏入社会后,在争夺生存空间时,在理想和抱负破灭的同时走向堕落,小说是不是把这个社会写得过于残酷了些?小说的基调也过于灰色了?你写这部小说的初衷是什么?

  何顿:这本小说就是以残酷为基调。现在有些大学生并不了解社会的残酷,当他们发现社会与他们的理想相去甚远时,往往因找不到精神的支点而迷茫、退缩。我写这部小说,就是想给人们一个真实的社会现实———其实社会有时比书中所写还要残酷,好让他们在踏入社会时,有个心理准备:社会是残酷的,在实现理想和抱负时,既不能退缩,也不能像书中这些人那样,走向堕落。有读者看过小说后忿忿地说,怎么能这样写呢?书中的人怎么是这样的呢?一部小说出版后有这种效果,说明小说激起了读者的一些思索,小说也达到了一定的教化功能。作家不要把读者想得很弱智,以为他们都善恶不分,是非不明,以为只有写些美好和崇高才能净化他们的灵魂,以为读者会不加分辨地重复书中的堕落生活。读者都是很聪明的,他们知道从书中吸取什么,学习什么。所以,我85岁的父亲昨天看了我的书后说,好,它揭露了当代一些肮脏的生活现象,对人有警示作用。

  他们是长沙的“野兽”

  记者:书中性描写虽然文字不多,但次数较多,在写作手法上好像有点自然主义?

  何顿:这部小说的整体风格应该是现实主义的,说它是批判现实主义太老土了,我觉得称“新现实主义”比较合适。这本小说用的是写实的手法,写身边的故事和人,完全是平铺直述,写作手法很朴实,文字很简单,结构转换也很自然,很少有斧凿的痕迹,非常利于阅读。而且书中有许多长沙式的冷幽默,长沙读者读起来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古人说,食色性,我认识的一些人正是像书中人那样生活,性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书中我并没有为性而写性,写性只是在写他们的生活,而且,小说中的性描写并没有达到“恐怖”程度。

  记者:书中写了7个男人及一群女人,你最喜欢哪个?

  何顿:读者也反映说,喜欢李国庆、王军和黄中林,女人中像焦小红、小宋等也比较喜欢,我也认为这几个人写得比较成功。我自己是学美术的,也有许多搞设计的朋友,我写的这几个人有生活中的原型,我记录了他们年轻时的经历和生活。当然,我对他们进行了文学提升,让他们的性格和命运有了共性和个性。书中的人物都有才华,都不服输,很有长沙人的个性。但这些人都有缺点,都犯过错误。但这并不妨碍读者喜欢他们。每个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特别是年轻时,都爱玩,也容易犯错误,我写的正是他们爱犯错误的年龄,当他们步入中年,成家立业后,大部分会安静下来。

  记者:我觉得书中女性描写太苍白了,现代女人怎么都成了男人的性奴隶呢?

  何顿:呵呵,“苍白”这个词太重了,其实,书中也有几个读者蛮喜欢的女性。像焦小红就蛮感人的。只是,这本小说的主角是七个男人,笔墨都在他们身上,女人花的笔墨不多。如果有兴趣,可以看看我刚刚发表的一篇以女人为主人公的小说,叫《第三只眼》,反响还不错。

  记者:这本书与《我们像葵花》是姊妹篇吗?国庆鳖、斌鳖、中鳖、军鳖、伢鳖、宇鳖、坨坨鳖,对主人公的称呼都是用长沙方言来表述,你为什么喜欢以长沙文化为背景来创作?

  何顿:《我们像野兽》只是在名称上与《我们像葵花》有些相像,内容上没有任何关联。《我们像葵花》中的人物与《我们像野兽》中的人物的生活年代相隔10年。《我们像野兽》中的人物有知识、有文化,他们比《我们像葵花》中的人物更坚强,《我们像葵花》中的人物跌倒了就爬不起来,但国庆鳖、斌鳖、中鳖、军鳖、伢鳖、宇鳖、坨坨鳖能以自己的才华在社会上挣得自己的地位。我跟长沙的关系很简单,我生长在这样一座城市,十分熟悉这座城市的变化,我写长沙的街巷与事情就可以信手拈来,用不着苦思苦想。假如要我写别的城市,我都不晓得我的主人翁吃了饭或下了班应该往哪里走,到哪里去消磨一天里剩余的时间。我习惯了用长沙话思维,用长沙话写作也更流畅,虽然北方的读者阅读起来会有点不习惯,但如果他买了这本书,想读,是完全能读懂的。作家都是在写自己熟悉的城市和人,离开了,写不像,写不像就不生动。

  记者:这部书的销量怎样?下部书准备写什么?

  何顿:这本书已销出4万册,销量还在直线上升,不仅是南方的读者追着看,北方的进货量也大增。这部小说记录的是一个时代的一些人的生活,我相信它的影响力。

  我的下一部书是一个更生猛的题材,书名已想好,就一个字———《狠》,它会比《我们像野兽》走得更远。

  本报记者田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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