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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慧蓉:三峡让我变成了水电人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16日13:07 中国三峡工程报

  董慧蓉:三峡让我变成了水电人

  □ 本报记者 王媛华

  她叫董慧蓉,是青云公司建工一队的综合管理员,今年才31岁。但在三峡已干了7年。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的秀气所打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米七零的个头,说起话
来轻言细语,一点也不像干过粗活和重活的人。

  董慧蓉说:“我在青海水电四局三分局有一份很好的工作,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在机关办公室里做一些杂务。可是我爱人坚决要到三峡来,我就夫唱妇随地到了三峡工地。初来三峡,三峡左岸大坝正处于浇筑高峰期。我这个学电气专业的技校生成了拾遗补缺的“万精油”。什么钢筋工、电焊工、前方材料保管员和测混凝土温度的测温工都干过。相对于男同志,这些活都比较轻松,但是,每一段经历里还是藏着一些回忆。尽管六、七年过去了,想起来还像昨天。”

  她说,刚到三峡工地,她怕队里看不起女同志,一切硬着头皮学着干。可是自己的身体就是不争气,因为水土不服,三天两头拉肚子,不是发烧就是脱水。病假条一张张地递到队长那儿,正值左岸大坝高峰浇筑期,队长的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没办法,她只好抱着适应的态度上战场。她想到自己是党员,从来就没有被人瞧不起过。钢筋工就是在仓号里捆扎钢筋,非常轻松,可有时候钢筋不够就得自己去扛。那时女子钢筋班,谁愿意示弱?于是她开始尝试扛钢筋的滋味,第一天肩膀上勒出血印子,第二天照样在血印子上再勒钢筋。钢筋工的活闲下来,队长又派她去施工区清渣。没想到这样轻松的一个活,竟让她碰到了一生也忘不了的事。

  一天,董慧蓉正在大坝脚下清渣,见淤泥和建筑垃圾又多又厚,就去找铁锹,不想头上掉下来一根铁钎,尖子从地上蹦起来直接扎向她的后背,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同事把她送进三峡坝区急救中心时,她醒了。检查完,医生让董慧蓉住院观察,可她心里想到,自己刚来工地,怎么能给队里添麻烦呢?她坚持出了医院。可是出了医院她不知道该往那儿抬腿,找不到自己住的地方。到三峡半年时间,董慧蓉天天在大坝和生活小区这条线上跑,都是班车送班车接,从没到生活区附近的地方闲逛,所以从医院到生活小区的路程尽管只有几百米,但是她却走了两个小时。等同事找到她时,她已经无力地坐在生活区门口。

  董慧蓉说:“过了三个月,队里又叫我做测混凝土温度的活。这个看似更轻松的活,留给我的记忆更是终生难忘。一天夜晚,我上夜班,暴雨如注,再加上仓号里冲毛流下来的水,把大坝130米廊道灌满了水。而我要测的大坝混凝土温度出水口就在这个廊道里面。由于台阶还没形成,里面也没有灯,我打着矿灯左看没有下脚的地方,右看也没有落脚的地方。于是,我爬上还没封顶的顶拱蹦了下去,这一蹦疼得我尖叫起来。一颗钢钉刺破胶鞋扎进我的脚后跟,抬脚一看,竟带起好大一块木模板,我咬咬牙狠心地拔下这块木板,一拐一拐地走到测温口,挨个地记录下出水口的混凝土温度。回家脱下鞋一看,袜子上全是血。我哭了。可是哭归哭,活还得照干。因为大坝高峰浇筑期,一个萝卜一个坑,谁也替不了我。第二天,我的脚肿得后跟不能沾地,只好踮起脚上了廊道工地。那条廊道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几年后,当我从右岸廊道穿到这条廊道时,我竟一下子认不出来了,明亮的灯光,整洁的路面,一点水也没有,我情不自禁地坐下来。一种久违的感觉让我在那一刻尽情享受文明的好处。”

  建工一队的支部书记告诉记者,董慧蓉现在可能干了,管材料算成本,成了队里的红管家,2005年党员先进性教育中,她被光荣地评为青云公司优秀共产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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