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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点精神,在2005最后一天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31日12:00 新闻晚报

  上周日去听齐秦的演唱会,跟朋友一起感慨:时间确实不留情面啊,我们心目中一度桀骜难驯的齐秦已然老了,虽然开个唱的豪情犹在,但当年唱《狼》时高昂清亮的调门,和轻狂自信的率性,却再也找不回来。看到一个曾经不羁的男人变得世故,跟看到一个绝代的美人变得迟暮,都一样会让人心酸。难怪西洋诗人一再咏叹跟鲜花一样易逝的青春,而中国诗人也一阵见血地指出: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

  今天,若是放在亘古悠长的时间长河中,本可以跟昨天或明天没有什么不同,但因为这是2005年的最后一天,于是很轻易地牵引出了不少人的岁末情绪。席慕蓉写“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伊能静唱过“十九岁的最后一天,阳光似乎也被带走”,我自己呢,也早就过了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纪。但是,随着成长而来的,除了对青春岁月的怀想,还有另一种清新的认识:时间用在什么地方是看得出来的,它可能被某些人虚度,也完全可以被聪明女人转化为皱纹之后的阅历和精彩。

  遥想十六岁的那一年

  在陌生的城市里醒来唇间仍留着你的名字爱人我已离你千万里我也知道十六岁的花季只开一次———席慕蓉《十六岁的花季》

  如果不是因为席慕蓉的诗,“十六岁的花季”这个说法,以及随后那部影响过我们的同名电视剧,估计都不会出台。在第一次采访席慕蓉之前,我心里是忐忑不安的。这倒不是因为没有做好功课,我从中学时就开始接触她的作品,对她的散文和诗歌、她的绘画和艺术、她的爱情和婚姻、她的家世和乡愁都烂熟于心。我也知道她并非什么美女,事实上她在文章中也从不讳言一些读者对她外貌的“失望”,我所不安的是,这样一个未曾谋面、却曾深深打动我心的人,她会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吗?这会不会又是一次“相见不如怀念”?

  一般人想象中女诗人的形象,总带点林黛玉似的落寞和轻愁,但年近六十岁的席慕蓉,短发长裙,开朗、达观而健谈。我问出第一个问题:“慕蓉,你现在还写那种小女生喜欢的情诗吗?”没想到她一下子激动起来:亲爱的,难道你以为只有小女生才够资格写情诗吗?!她开始讲述自我设计的人生:纵然没有了十六岁的花季,也要保持十六岁的诗意和热情。她的一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我们对过去了的青春和爱情的怀念,不仅只对你爱过的那个人,还有那些个瞬间的阳光花香,和那个被人爱着的你自己。”

  直到那时我才发现,原来席慕蓉根本不是她诗歌中那些纤细脆弱的少女,那只代表着她某一时刻的凝神,某一瞬间的心动而已。事实上,出离这些“岁末情绪”,她很懂得如何去安排自己的生活,从而坦然地活在当下,并且把偶尔伤春悲秋的情绪,转化为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

  对这样一个心里有爱、脸上有光的聪明女子来说,优雅地老去,早就是无需刻意为之的事情了。或者,我们可以来重温她的另一个诗句:天这样蓝/树这样绿/生活原可以/这样地安宁和美丽。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桅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爱你”你轻声说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刘若英《后来》

  十六岁好像有“早恋”的嫌疑,而十八岁又似太迟,于是,歌曲里所有的初恋故事,都被安排到了十七岁。

  十多年前,林志颖唱着“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我们有共同的期许”,青春气息逼人而来;苏有朋在小虎队解散之后单飞,但也怀念那段好日子,“那年的夏天我们都是十七,想飞的日子总是有风有雨,为何会流泪谁也弄不清”;情歌圣手李宗盛小心地试探说“我猜想十七岁的女生,有单纯的心和复杂的表情”;而张学友那首《她来听我的演唱会》,恰似一位普通女子一生的故事,其开端就放在了十七岁,“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在十七岁的初恋第一次约会,男孩为了她彻夜排队,半年的积蓄买了门票一对……”;当然,还有刘若英感叹的,“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十七岁,这应该是一个女子最清丽可人的年纪吧,身体已经大致发育停当,心理上却还是个小孩子,单纯的心和复杂的表情,最适合清涩的爱情故事。

  很怀念刚出道时的刘若英,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娇慵少女,言笑宴宴地追问着“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而在娱乐圈磨练多年之后,刘若英演了《人间四月天》里的张幼仪,开始哀哀地哼着“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真正爱你的人,不会离开你;若人家压根不爱你,除了“舍得”,你还能怎么办呢?

  在很多场合,刘若英都曾一本正经地说过,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多红,最大的心愿,还是少女时期许下的,做一个幸福的全职家庭主妇。听上去有些矫情,但仔细想想,这难道不是每个尘世女子的心愿吗?“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失去就不再”,离开十七岁太久了,我们也开始懂得,什么年纪的女人,就该做什么年纪的事情吧。

  十九岁的最后一天

  忽然之间就走过十字头的年龄没留下什么二字头的开始我好想说如果一切可以从头来过是否可以选择一次无悔的梦———伊能静《十九岁的最后一天》

  “如果给我的爱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周星星的这种说法曾经风行一时,但是去年此时,恋人间最感人的表白,换成了“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要比你多活一天,我要陪伴你到最后,我要给你最初也是最终的深情,我要照顾你”,这句话的发明者,就是伊能静。

  说伊能静是才女,相信没有人会跳出来反对。当年的伊能静是典型的敏感忧郁的小女生,用嗲嗲的童音唱着《十九岁的最后一天》、《悲伤朱丽叶》,那种只能属于青春期的多愁善感,不知倾倒了多少歌迷。不得不承认,二十岁前的日子,从来都是“忽然之间就走过”的,太年轻太有梦想了,身在此山中,因而不懂得去珍惜身边所有。你去看吧,所有教导我们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的好教材,都是过来人写下的。

  当然不能一直当十九岁的青春美少女,后来,伊能静在歌路和人生上,都实现了成功转型。终于成为哈林庾澄庆太太并生下儿子小哈利的她,在笔触上澄净了许多,成熟、笃定、低吟浅笑间,俨然一派幸福中的小女人模样。“我一直比你坚强,虽然我的善感、犹豫让你担忧,但我的确比你更淡漠,更了解生命本质。你一直是个大孩子,永远晒不黑,无法世故,浓眉大眼转个不停,笑的时候眼角飞扬。其实我们都无法想像失去对方时那种鸟再也不能飞翔的恐慌。……所以我总在最爱你、看你微笑时,心底暗暗起誓,让我多你一天就好。”———只有远离了十九岁、经过很多世事变更的女子,才会生出这样的温柔敦厚来吧,而这,正是生活的本质所在。

  三十岁就快来

  不是没有想过,随便谈个恋爱一天又过一天,三十岁就快来往后的日子怎么对自己交待寂寞难耐啊寂寞难耐———张艾嘉《寂寞难耐》

  三十岁生日对一个女性的重要性,恐怕是男性永远无法体会到的。成了家的还好,最多感慨一下婚姻生活平淡如水;而单身的呢,已经到了大龄单身女的门槛上,唏嘘多过振奋。“总是平白无故地难过起来,然而大伙都在,笑话正是精彩,怎么好意思一个人走开”,张艾嘉的歌,切中了多少同龄女性的心弦。夜阑人静的时候总能发现,职场上的成功、经济上的独立、物质上的充裕,都不能抵抗住寂寞侵袭。

  张艾嘉是女歌手中最具人文气息的一个,因为强硬个性的冲突,张艾嘉没能与为她写下《小妹》的罗大佑走到一起去,而是选择了一个平淡的圈外人。在三十岁之后,她结婚生子,并开始淡出歌坛,主攻电影。在难得一见的新歌中,她也逐渐撇开了激情澎湃的爱恨离别,更愿意心平气和地讨论爱情的道理和生命的意义,比如那著名的一句“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但是,在电影里,张艾嘉用另一种方式向自己的初恋致敬。

  在《心动》开头,中年张艾嘉便对着镜头,无限唏嘘地说:人们爱的是一些人,与之结婚生子的,往往又是另外一些人。———像是对爱情的总结。也只有在三十岁之后,一切沉淀下来,心情不高不低不好不坏时,才能理解张艾嘉所说的:“年轻时,我们拒绝遗憾。现在想法不同了,其实生活中有遗憾才是美好的!它让你回味一生,这才是永恒的。”作者:本版撰文孙立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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