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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回家乡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2月05日08:33 大众网-生活日报

  编者按:在本报的记者群中,很大一部分是标准的“新济南人”。阔别家乡一年后,他们在喜庆的鞭炮声中踏上了回家的路,他们要回家看看,看家乡的新变化,抑或是家乡亲邻过年的新风俗、新气象。让读者和我们一起再次品一品那回家的感觉!

  沂水:

  劳顿之中品年味

  年味淡论者,只是谈一些传统年俗的式微,错把年俗当年味、过年的样子当过年的内核,混同了春节符号的诠释形式与春节符号的人文内涵。

  工作在外,春节回家,感受最大——累。

  先说春运路上的遭遇:1月26日,笔者从济宁坐公共汽车到沂水,票价56元,而车内有价目明示为38元——平常的;27日,从沂水回老家,路程40公里票价10元,等到31日涨成15元——往日为6元;2月3日,从沂水回济南,前一天买票时价格已由以往的45元涨到了60元,谁想,等到坐车时又被要去10元——当天车票涨成70元了!票价涨了,服务却没涨。偶尔气不过试图问一下如此频繁涨价到底是谁的主意,屡屡被顶回来——“都这个样,你不坐有人坐,下去就是!”简直气煞人也。没办法,春运让客运成了卖方市场,咱这消费者只好受气,谁让咱急着回家过年呢。

  再说春节期间的应酬:笔者老家是农村,大学毕业在城市谋上了还不错的工作,村里人很是看重。于是乎,乍一回家,左邻右舍叔伯婶子纷纷前来嘘寒问暖,正在谋学的小弟、小妹也陆续前来讨学“成功经验”,宛然把咱看成“名流”。他们哪知道,咱在城市也是庸人一个,为生计忙碌。嘘寒问暖之余,还被邀去做客。父老乡亲喝酒都是好把式,一天三顿,酒不离口,且是喝酒望醉。为表恭敬,咱只好从命。结果,在家一星期,酒场接二连三,可是苦了自个儿。串门之余,见了小孩还得掏压岁钱。给的倒是不多,无奈孩子多,几百块钱分得忒快。

  喝完酒,串完门,回到自个儿家里,禁不住喊累。逢约推脱不下,还是母亲说话:过年嘛,别薄了爷们面子,“过年就是这样”。思来想去,这倒也是。要不是过年,平日里大家两不相见,即便有心相约,机缘巧合还真是奇缺。这也是团圆、亲情的所在吧。

  想起近年众人有关年味变淡的讨论,笔者突然觉得:赶在客流最高峰、车票最紧俏的时候回家,是团圆心切;赶在时间最紧张的时候聚会相约,是情谊无价;这一切,不正是一种吉庆团圆、拜亲谒友的浓浓氛围吗?那么,我们所遭受的劳顿不就是年味嘛!看来,年味没变淡。

  那么,究竟是什么变了呢?民俗专家冯骥才说得好:年味淡论者,只是谈一些传统年俗的式微,错把年俗当年味、过年的样子当过年的内核,混同了春节符号的诠释形式与春节符号的人文内涵。——是啊,过年的形式纵有千变万化,我们内心的情结并未变化。这对我们的内心,就是一种最好的解脱了。

  记者 石念军

  昌乐:

  又见初中同桌

  回老家昌乐过年,聚亲情,叙友情,当然在过年内容之列。已届不惑之年,开始有了一种强烈的怀旧感觉,儿时的伙伴,少时的同桌,记忆起来印象愈来愈清晰。今年回家有一种想法就是想见一见那位初中的同桌。

  春节前一个偶然的机会获悉了初中时的同桌爱农的手机,手里捏着号码,竟有些不敢相信,屈指细数却已是25年未见!但眼前那个瘦瘦高高、顽皮中透着些聪明的少年越来越清晰。怯怯地拨通电话,听到的是有些沧桑的陌生中年男子的声音。“春节回家吗?有时间聚聚吧?”当然,否则就只有“不应该”了。

  正月初三晚上,按照约定的时间我准时赴约,那位早已等候在酒店门口、大街上绝对不敢相认的发福男子,必定是我的同桌了。没有过多的寒暄,却已让我感受到了很久未捕捉到的一分默契一分友情。更让我惊讶的是,房间里已坐满了我特别想见到的少时的好友。那位当年跟我划清“三八”线、整日用那点小聪明戏弄我的同桌,想不到竟会有这般细心!

  席间,没有了城里那种脸上堆笑让人身心疲惫的觥筹交错,无需你推我让虚伪的繁文缛节,暖暖细语,缓缓道出了珍藏许多年的孩提故事。同桌时从未讲过半句“正事”的爱农,长篇大论地发表着“半生感慨”。初中毕业爱农就参加了招干,自然与我有了迥然不同的阅历,如今为人夫为人父在单位也是“长”的他,脸上已悄悄刻上了年轮。人生的感慨其实早已在少时诸多趣事的汇聚中冲淡,如今在家庭事业中担纲重任的伙伴们你言我语,轻松欢快地讲述着那时并不成型并有些“子虚乌有”的初恋,讲到那个故事主角,哈哈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暖意融融中,三个时辰已过,两瓶“张裕”两箱青啤均已见底。满面绯红,挥手道别,彼此间只觉意犹未尽。

  记者 秦建萍

  高密:

  手写春联渐稀罕

  春节张贴对联,这一传统现在仍十分兴盛,尤其是在县城和农村,由于住房多有院落,院门上大红的春联成了人们过年的“重头戏”之一。

  而春节前,高密县城和农村春联市场也是异常火爆,每过腊月十八,有一条长达数百米的“春联街”生意十分兴隆。但是数年来,印刷的春联占据了市场大部份额,印刷的春联倒是整齐漂

  亮,有的还有贴制的金字春联,可是字体单一,所有的印刷春联几乎只有一种体例,而且语汇也多为“福”、“财”等字眼组成,数年来翻来覆去就那几句。由于记者的父母认为手写的春联才有年味,而且每年春联都要换上新词,所以记者只得继续仔细找寻。

  转了一圈,记者终于找到了一个售卖手写春联的摊位,摊主是一位年轻小伙子,记者翻看了春联的内容,并没有找到合意的,遂问能不能现场书写记者提供的内容;可是摊主表示,写春联的是他父亲,必须晚上回家后才能写,记者只得作罢。

  最后,记者只得购买了红纸,到搞书法的朋友家中叨扰了一番,才算把春联的事情办妥当。对春联有“讲究”的人越来越少,而城市化的加速又使得春联的应用面越来越窄;春联的制作和张贴也愈发简化了。

  记者 殷宝龙

  淄博:

  数不清的私家车

  正月初二,“骑上”俺的小羚羊,带着妻女和满满一车年货,沿着经十路向东,一路东奔向淄博的孩子姥姥家而去。

  一路走来,芳龄5岁的小女掰着手指给全家人数花花绿绿的私家车。从汇文轩大厦开数,1、2、3——15、16、17———25、26、27——,俺的小羚羊还没有跑出燕山立交桥,小女已经数到了48辆私家车了。坐在一边的妻子担心累坏小女,赶忙劝阻小女别数了:“你忘了,去年就没数过来,今年私家车更多了,别说数到淄博,到了章丘就能把你数晕了。”小女并没有听从妻子的劝阻,还在继续数下去。

  妻子的话,把我也拽回到历史的空间中来。细算一下,自己已经是拥有私家车4年车龄的老把式了。至今还清楚记得4年前的春节,也是正月初二,一岁多的小女,还在妈妈的怀抱里,俺这个新手,颤颤悠悠地拉着全家回家过年。好在那时私家车还少,正月初二的马路上,串门的乡亲们大多还是自行车和摩托车,在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跋涉后,我们一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那也是俺第一次自己开车行程超过100公里。

  “老爸,你开车慢点,我都数不过来了。妈妈,我刚才数到多少了?”在小女的手忙脚乱中,俺带着妻女经过一个半小时的奔波,顺利到达了目的地。

  见到姥姥,小女告起状来:“都怨我爸爸开车太快,也不知道数到多少了。”姥爷接过话来告诉小女:“不怨你爸开车快,而是现在私家车太多了。邻居家的舅舅们,大多都买上私家车了,这么多车,你能数过来吗?”记者 李克新

  哈尔滨:

  72小时的“相聚”

  2000公里的“团圆”

  我的老家在哈尔滨东部的一个小山村,距离济南近2000公里。虽然春节假期只有7天,但还是禁不住对家人的思念。腊月二十六,我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冰城”的冬天要比“泉城”冷得多。但零下20多摄氏度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这里过年的气氛。商场里面仍然是人头攒动,大街上人们更是行色匆匆。但此刻我却没有丝毫的购物心情,匆匆地来到哈尔滨东站购买了回老家的汽车票。

  腊月二十八,天气不错。车刚刚驶入村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映入了我的眼帘。

  那是妈妈。多年在外求学,妈妈已经养成了在村口等我回家的习惯。车还没停,妈妈就迎到了车门前。

  “儿子,在济南咋样?”说着就要帮我拿行李箱。

  “挺好的,没看我都胖了吗?”我没有让妈妈拿行李箱。

  还没进家门,一股香气已经扑鼻而来。原来爸爸早就准备好了饭菜在等我。爸爸知道我每次回家饭量都会大增,所以这次饭菜是平常的两倍。

  乡村里过年,没有像城市里那么丰富多彩的活动。大人们忙着拜年、打牌,孩子们玩着我童年时的游戏,拎着灯笼到处放爆竹。

  小时候,过年就想着新衣服和好吃的。工作之后却变成了一句简单问候的“相聚”,一顿可口饭菜的“团圆”。

  转眼,大年初三,我要回济南了。虽然爸爸妈妈都有不同程度的关节炎,但还是坚持来送我,在零下20多摄氏度的户外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上车之后,我挥了一下手,没有回头。但我牢记和父母的那个约定:明年,让他们到“泉城”来过个暖暖和和的新年。

  记者 彭德秋

  沂蒙山区:

  远离城市最放松

  从大年二十九开始,报纸休息一周,我们这些小记小编们也得到一周的假期。一年到头,总算可以彻底放松一下啦,我丢三落四地收拾好东西,兴冲冲地就往车站跑。

  坐在5路公交车上,脑子里又想起了前一天写的稿子,早晨起得早,也不知道那小稿发成了什么模样,这样琢磨着,眼睛又跟平时一样,不停地盯着车外,看行人,看店铺,看看会不会出现新的东西,值得去采一采、写一写(来报社见习时养成的毛病)。直到看到自己脚底下放的东西,才想起来要回家了,明天已经不出报啦,心里那种放松感,远不是平时请个小假回家时所能拥有的。

  我的老家在沂蒙山区,尽管这几年发展挺快,但我所在的村子里除了电话和电视外,根本看不到三天内的报纸(当然只有党报),更没有网络。过个远离世界的春节,完全是可以办得到的。

  这个春节里,我打了不足10个电话,全都是找同学闲扯,春节那天接收发送的短信,也都是恭贺新春的内容,家里的电视,基本上只看香港的娱乐节目,一周的时间里,世界、国内甚至山东省都发生了些什么,我根本不了解。我的功课,只是睡个懒觉,吃饭,串门儿,走亲戚,喝点酒,聊聊天儿。

  正月初五,准备回济南,想整理一下懒散的形象,怎奈刮胡刀却到处找不到,又拾起了在济南时时都不离身的采访包,打开一看,相机、采访本、笔、通讯录,还有那些平时记的小纸片都在,竟然哪一样也没舍得放下,但刮胡刀却留在了济南,呵呵,这个春节看来还是不够放松,新的一年又开始了,大幕又拉开,彻底放松的事,给明年留个想头吧。

  记者 胡永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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