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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足今夜请将我遗忘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2月08日00:44 重庆晚报

  【编者按】该结束的都结束了,当大巴车载着最后一批冠城队员离开盛产“米花糖”的蒲江县城驶向成都市区后,宣告“死魂灵”终于没能起死回生。几个月来的窒息却突然感到一丝轻松———终于完事儿了。耳畔传响着辽足究竟能不能打中超的烦絮,不仅四川,而且中国,人们看来更需要的是生活本身,而不是被欧美人视为生活一部分的足球。走了也好,该死的终会死去———川足,今夜请将我遗忘!

  解散川足正式死去

  【特别提示】四川冠城俱乐部最终的命运似乎从昨天成都蒲江基地上空阴沉昏暗的天气中直接找到了答案,自大年初五,徐明特使隋信敏入川之后,冠城俱乐部的命运在外界眼中似乎多少能感觉到一些喜剧的变化,但最后的结果恰恰以悲剧结束。

  昨日上午11点,四川冠城俱乐部在看守总经理吕锋的主持下,副总刘建伟、主教练柳忠长三人经过10分钟的短暂商议,由副总刘建伟召集全体冠城球员正式宣布,四川冠城足球俱乐部从即刻起正式解散,原冠城俱乐部所有工作人员将全部撤出基地。刘建伟的表态也正式宣告了隋信敏的四川公关之旅彻底失败。

  当下午4点半最后一辆大巴载着冠城球员撤离至市区后,偌大的蒲江基地,只剩下谭望嵩、刘宇、刘成和柳忠长四名冠城人加入了实德的训练队伍。

  突然宛如晴天霹雳

  【特别提示】前天,冠城俱乐部总经理吕锋告诉球员,俱乐部将在两天内给大家一个说法。这让冠城队所有队员都看到了球队死而复生的希望,因为实德于当天还在向中国足协申请宽限俱乐部注册的期限。但仅仅过了12个小时,队员们便得到了球队解散的噩耗,这一切对他们来说完全是晴天霹雳!

  昨天上午记者接到了队员的电话:“你现在还不来蒲江?你知道不,球队已经解散了!”记者问:“不是说两天内公布消息吗?怎么这么快?”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谁知道呢,两天时间才过了1/4啊……”

  记者立即赶到蒲江足球基地,队员们正在吃午饭,“最后的午餐”很丰盛,可惜他们没有进食的欲望。会议室里,刘健伟,一个身材高大的大连人,宣读完“死亡判决”后,主教练柳忠长说:“我谢谢大家四年来对我的支持。”这句话说完后,他哽咽了半天:“虽然球队解散了,但希望大家以后还是多联系……”

  作为队长邹侑根必须说点什么,他眼眶里满含着泪水,说出了几乎所有球员最后的心里话:“我没什么说的,只希望俱乐部在转会价格上能为我们多着想一点……”邹侑根说这句话时,其他球员都用自己发红的眼睛注视着刘健伟和吕锋,希望他们能给大家一个正面的说法,但他们并没有等到……

  告别分手总在冬天

  【特别提示】解散了,我们该怎么办?这恐怕是众多四川冠城球员在离开基地时最想得到答案的问题,但残酷的现实却是:等待他们的很可能是下岗。

  行李收拾好了,冠城队队员三三两两地走出基地房间。而这个时候,太阳也短暂地探了一下头,个别球员搬出椅子,享受久违的阳光。从八一解到冠城,王锁龙经历了两次解散,他苦笑着说:“还是没有躲过啊!八一解散的时候,我很幸运地来到了冠城,但谁想到就两年多的时间,冠城又解散了呢?”队员中年龄最大的唐京摆弄着手机说:“球队解散了,我怎么办啊?人总是要生活的,我还要赚钱养家啊!”

  因为早就预料到了这个苦痛的结局,很多队员都已做好了告别的准备,有的人用摄像机录下了大家这几天的生活,而更多的人则在离开前合影留念。闫锋指着楼前的游泳池说:“这个游泳池,我们一次都没有下去过,太遗憾了。”

  下午四点,送队员回成都的大巴开到了楼下,要走了。车缓缓地开出了蒲江,队员们仍回头望了一望,这毕竟是他们生活、训练了多年的地方。一名队员用低沉的语调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到蒲江基地了,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以后就大家多珍重吧!”

  胡锐凯(本报成都专电)

  昔日川足今安在

  魏群———四川某矿企业主

  魏大侠显得有些超然:“冠城正式解散了?我不知道啊,这很正常。算了,我不想再说冠城的事情了。”

  黎兵———成都五牛主教练

  “和其他球员相比,我们无疑是幸运的,毕竟英国谢菲联俱乐部愿意接手我们”,黎兵似乎并不愿意多谈四川冠城。

  徐建业、彭晓方、冯峰、赵磊———成都五牛助理教练

  在动荡一年之后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靠山,正带领球队进行训练的徐建业、彭晓方、冯峰、赵磊们的脸上显出了难得的轻松。可训练起来,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练得认真,练得刻苦,“现在没有后顾之忧了,没理由不认真训练,拿出成绩。这样既对不起球迷,也对不起俱乐部。”

  姚夏———成都五牛球员

  姚夏仍然是一脸“闷墩”相:“这么多年了,四川足球却成了这个样子。看到真的很心痛啊!”

  李晓峰、何斌———四川剑南春女足主教练、教练

  “谁也没有想到,四川足球会到如今这步田地。”从小目睹父亲李英璜为四川足球呕心沥血,李晓峰对四川足球有着别样的感情。

  马明宇———足球学校校长

  痛心的马儿更看重的是将来:“或许这样反而让我们冷静下来,思考一些关于四川足球发展的问题。”

  李庆———成都市足协竞赛部主任

  这个年,李庆过得不那么顺心。“就不晓得他们怎么在搞,好好的一支球队,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说没了,就没了,痛心啊!”

  该走的就让它走吧

  走在成都街头是很容易碰到熟人的,碰到熟人就得打招呼。

  碰到第一个人,你问:“你干啥子喃?”如熟人答:“我去玉林打麻将”,那证明他在经营生活;碰到第二个人,你问:“干啥子喃?”如果他答:“我去老码头吃火锅”,那证明他在享受生活;如果你再碰到一个人,问:“你娃干啥子?”如果他答:“我、我、我去球场看足球”,那么证明他没有生活,已被生活抛弃。

  曾经红极一时的四川足球到现在已成为羞于启齿的一项娱乐,不信你去球场看看,除了球员家属和被组织去的大学生,就是介于民工和下岗工人之间的闲人了。在火锅风格变换都如时装换季的成都,没有人会对一项娱乐长相厮守,总有一天,即使连“超女”也会被认为是最土的一种玩法并难以提及当年为春春疯狂发送短信息的往事。所以,当事情从没有人买足球票发展到没有人买足球队后,川足解散是它必然的归宿,曾经的城市名片成为一张公厕外的手纸,曾经的“全球叫卖”最后连青羊街区都没有跨过,这不是一种悲哀,这是一种都市娱乐玩笑。其实生活只按本来的进程走下去,而不管当年黄衣骁将怎么如飙风般呼啸而来,呼啸而去,而不管“生子当如小姚夏,嫁夫要嫁魏大侠”的街头流唱。

  这样一道曾经漫卷中国的黄色狂飙,终于穿越过十一年的历史无声无息了,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像曾经的吉林延边、陕西国力一样,当血烧尽后,只剩下昨日黄花的回忆,黄花,加点香油凉拌着吃,挺上口。

  一个很江湖的情节是:当在四川交结甚广的魏群连夜筹集了七百万现金抱着狂奔向转让现场时,被告知,“解散了”,他如何痴痴地想———怎么江湖就变得这么古怪呢?

  成朋

  网络编辑:甘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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