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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纪事:一个在美国寻梦的中国女孩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2月08日20:33 央视《纪事》
央视纪事:一个在美国寻梦的中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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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纪事:一个在美国寻梦的中国女孩

梦想


央视纪事:一个在美国寻梦的中国女孩

古筝女孩


央视纪事:一个在美国寻梦的中国女孩

留学生的生活


  在洛杉矶街头卖艺的女孩来自成都

  这是美国洛杉矶,一个历史悠久的小城,叫做帕萨蒂纳。在这个弥漫着浓郁美国风情繁华的街头,偶然间,我听到了最传统的中国音乐,那一瞬间,让远离家乡的我感到非常亲切。

  当我见到了蓓蓓,这个瘦小的女孩,在匆匆往来的行人中间,在异国的街头独自弹奏着古筝,我的内心,闪过一丝难以言语的复杂的滋味。我对蓓蓓产生了好奇,我把她作为我第一个拍摄的人物。

  蓓蓓今年23岁,两年前来到美国求学,现在她已经毕业了。

  蓓蓓带我来到她的学校:“这个就是我们的实验室了,其实我回中国我可以找份工作,录音的话,我在美国学的,可能回去还挺吃香的。但我就是不想回去,为什么?我觉得我还是想在美国能够发展,能够建立个事业上面家庭方面,我都需要在这个地方能够发展。”

  蓓蓓的男朋友是美国人,叫Marks,曾经和蓓蓓在同一所学校读书,专业是鼓手。

  蓓蓓在街头卖的碟片,是她在家里自己制作的。毕业以后,她还没有拿到工作许可证,不能出去找工作,Marks也没有长期的工作,目前在街头弹琴和卖碟片的收入,是他们两个人主要的经济来源。

  记者:“这是什么?”

  Marks:“这是一个热垫。”

  记者:“你冷吗?”

  Marks:“有一奌。”

  记者:“你用这来暖手对吗?”

  Marks:“对。但这不是给我的,是为蓓蓓准备的。”

  记者:“来这里已经成了你生活的一部份是吗?”

  Marks:“大概是吧,但以后最好能不用这样出来工作,最好能找到正式的表演工作。但即使对有稳定工作的音乐人来说,来这里表演能赚到的钱还是很可观的,一个周未能赚到百到八百块,要是你还有另外的表演机会的话,收入是挺可观的。”

  蓓蓓来到街头表演,当初是Marks提出的建议,蓓蓓开始并不情愿,是Marks说服了她。

  记者:“他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呢?”

  Marks:“当时是,我的观点,在国内看到街头卖艺的,觉得好像比较不是上档次。但是他觉得,其实在美国,美国人不是这么想的。而且你的艺术这么好,大家都会愿意听的。而且我的确也觉得拉了以后,我弹完以后,别人说谢谢你,会给我小费,然后我说Thank you。他们说Thank you,会觉得非常欣赏我的音乐,也很高兴能够听到,一个非常专业的人在街上表演。”

  事实上在街头弹琴,对蓓蓓来说,更多的是,让她找回了对音乐的梦想。这个梦想是她从小就树立了,但一度曾经放弃的。

  蓓蓓从七岁开始学习古筝,九岁就曾登台表演,后来在民族学院附中又学了六年古筝专业。之后蓓蓓考上了香港演艺学院,但在这里,她放弃了古筝,改行学了录音。

  蓓蓓:“我在2001年的时候,应该在2001,当时参加过一个比赛。当时是在北京举办的一个叫龙吟(音)杯的,一个古筝什么,叫国际比赛吧,所以就是它有港澳台,中国内地还有些,反正就是国际上弹古筝的那些人,都会比赛。我进入到复赛,但是我没有进入到决赛,其实我当时我就觉得,我上台以后呢,就觉得找不到那个,找不到那个感觉。一上台以后我就觉得自信心没有。所以当时,可能台上也没有发挥好,之后我就觉得。有段时间我就特别特别沮丧,我就觉得就找不到方向。在弹琴方面,就好像到那个阶段以后,就好像冲不上去了。后来呢,那年呢。反正我就自己也是很多,内心很多挣扎,就觉得到底要怎么样,到底要怎么样。”

  在街头的表演,让蓓蓓找回了曾经的梦想,她再一次把成为演奏家当做自己奋斗的方向,并且是在美国。

  蓓蓓:“因为以前的话,我觉得我自己的心理素质不好,把自己看低了,觉得有一点打击的话,我就放弃了,就很容易放弃了。我觉得这一点的话,我来了美国以后。我慢慢意识到了,我的音乐是大家都认可的,而且所有的人,他们并不是所有人趴(音)在地上弹琴,都能像我那样,就是能够大家站在那儿,围着我去看听我弹。然后买我的CD然后给我钱,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所以我就想,想作为一个表演者,音乐家,然后能够自己录制自己的东西。自己如果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养活自己,我觉得这是最好的。”

  要实现这个梦想,蓓蓓需要更多的机会,来展示自己的才华。很快她找到了这样一个机会。这家咖啡馆为了吸引顾客,经常会举办小型的音乐会,这天蓓蓓来到了这里进行试演。顾客的反应程度将决定店主是否接纳她来这里表演。

  寻梦的女孩和她的美国男朋友

  几天前,蓓蓓收到了妈妈寄来的一张碟片,里面是蓓蓓小时候的录像。”

  蓓蓓:“我当时也在学跳舞,当时学唱歌,跳舞,弹琴,什么都学了。看那些家长真是,追着孩子照相呀照相。”

  蓓蓓:“看见这个女孩了吗?这个女孩就是,我说的那个长得漂亮,所以每次,都比我拿分拿得高的那个。”

  记者:“她后来也弹古筝吗?”

  蓓蓓:“没有,她后来就上普通中学了,这是当时1993年,在北京参加那个首届全国少儿民族乐器观摩赛。当时我去的,然后他们做了一个,这么一个节目出来。看,我就在这儿。

  看见这衣服吗?都是我妈妈给做的,做的小裙子。这些花都是她给弄的,去北京参加比赛,我妈带着我,带着我妹妹,挺不容易的。坐火车,到北京,还是挺不容易的。去趟北京也几千块钱呢。不过家长都为了孩子,自己平时省吃俭用的,北京还是要去。比赛还是要去,比赛什么的要拿琴,都是我爸爸给我背着琴,骑着自行车,多厉害呀。骑个自行车背把古筝在背上,还专门做了一个琴套,能背在身上的那种,现在我都提着。当时做的能背在身上的,父母对我的支持。真是特别特别大。”

  蓓蓓很在乎这次演出,她邀请了很多朋友前来捧场。

  朋友:“她有这种,应该有这种成熟和增长的这种阶段。我觉得一步一步来,虽然这个地方很小,没有那种很大那样子的那种,但是这是一个阶段。”

  音乐人:“我的意思是,大部份的音乐人,像甲虫乐队,艾顿约翰,他们都在洛杉矶的赤必度。像这样的地方开始表演的。”

  蓓蓓在这里的演出是没有报酬的,她和Marks希望通过卖碟,带来一点收入。所以蓓蓓在表演的时候,Marks把碟片放在了吧台上,首次演出的成功,也让蓓蓓对将来的演出有了一些打算。

  蓓蓓:“刚刚开始,现在我都没有说要收门票之类的,但以后的话,可能我开始多做这些东西的话,我可能会开始,就是那我来开始收门票呀一些。因为我还是要,我作为一个音乐家,如果你的音乐,你不能当成一个职业来就是能够谋生的话,你没有把它做成一个事业。”

  就在蓓蓓沉浸在,首次演出成功的喜悦中的时候,事情出现了意外。就是因为Marks把碟片放在了吧台上,引起了店主的反感,认为他们这么做影响了店里的生意。他们发生了争执。最后老板不允许蓓蓓,再来这里演出了。”

  和蓓蓓认识后,我渐渐地意识到,她所追求的不仅仅是谋生,她还在追求,自己最理想的生活方式,而且她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意识,就是要融入美国的主流社会。

  蓓蓓:“如果我想在美国这个地方,真正地发展我的事业的话,特别是做一个艺术家的话,我觉得是一定要进入主流社会的。”

  记者:“主流社会的定义是什么呢?”

  蓓蓓:“如果你有很多,你跟美国人在一起生活,有很多美国的朋友,然后大家能够共同做一些事情,然后你做的事情,你的想法我觉得也很重要。”

  记者:“那所以你跟Marks的相处,是不是你觉得让你更容易的去接近美国的主流社会呢?”

  蓓蓓:“对呀,我觉得,因为我在语言上面,克服了很多困难,而且更经过他我也更了解了一些美国的文化。就是知道他们美国人是怎么做事情的,他们怎么想问题的,这样的话可能对我来说就更比较容易的接受他们的文化。然后跟他们的人相处,我觉得是非常,非常有帮助,跟Marks在一起。”

  蓓蓓的生日就要到了,这是她来美国的第二个生日,第一个生日的时候,她忙于学业没有操办,这第二个生日,在美国稍微站稳了脚跟,也确定了将来的奋斗方向,蓓蓓想按照美国人的方式来庆祝一下,为自己办一个生日Party,这是她第一次办Party。为了办得完美,她要把家里的墙壁重新粉刷。Marks答应为她做这件事情,但是到了她过生日那天,他们却为此吵了一架。

  蓓蓓:“我让他星期四刷他不刷,没事,我星期五给你刷。星期五过来也没时间,没事,我星期六早上给你刷,早上也没有刷。然后星期六一点钟,开始刷的那个墙,睡觉。我之前一直跟他说。Marks你要是再不弄的话,肯定来不及到时候为什么要当天那么忙,Party那天应该就好好休息。你知道吧,事前准备好就完了。嗯,你没开过Party,你不知道怎么弄什么什么,别牢骚什么什么的。没开过Party我也简单的。简单的逻辑我也知道。然后看现在什么给我一堆我自己能干。现在都快六点了吧六点钟了,我还不得洗个澡呀,到时候七点钟客人就来了,完了。”

  记者:“你用英文跟他吵,你吵得过他吗?”

  蓓蓓:“吵得过,不过我觉得还是占弱势,说实话,有很多东西表达不太清楚,有的时候我一急急坏了的话,说不清楚,你知道吗就,挺好玩的。”

  记者:“像你们这么吵架的时候多吗?”

  蓓蓓:“吵架的时候反正不少。”

  记者:“有没有后悔跟他在一起过?”

  蓓蓓:“嗯,这个问题问得好。有没有后悔过?嗯,有。不过我觉得可能跟任何人,你谈任何恋爱你都会有(这么想)。啊,要是不认识他就好了,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的嘛,生气的时候总是想的坏的地方。想到不认识他就好了。”

  记者:“那现在你和Marks,是你挣钱挣的多还是他挣的多?”

  蓓蓓:“我赚的钱反正是到这儿了,知道吧。你要付这个房费,水电费。”

  记者:“平常你们出去吃饭?”

  蓓蓓:“我们都不怎么出去吃饭,就在家里,对。家里吃的多。”

  记者:“谁做饭?”

  蓓蓓:“一般我做,伟大的妻子,我做我洗碗。”

  蓓蓓说她在国内,曾经有一个非常富有的男朋友,当时是,那个男友支持她来到美国读书。但相比那位男友带给她的丰富的物质生活,蓓蓓倒是更珍视Marks带给她的变化。”

  蓓蓓:“支持是不一样的两种感觉,我觉得Marks给我的支持,像他,我出去弹琴他都陪着我,一个中国男人可能做不到那一点。像我以前男朋友那不可能这样,跟我以前男朋友在一起,我不用上街弹琴。对,这是真的,但是我能不能做到今天,能不能去开场音乐会,那么多人知道我的艺术,可能我也走不到。因为太安乐了,我不用这一步,我可能根本都不用工作,我一辈子就养在家里面,什么都不用做。我可能出来念个书,也只为了换个洋学凭,洋文凭而已。感觉根本不用担心找工作是奋斗,我在家里面带孩子生孩子就完了,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因为就像我现在在美国来,我很辛苦,可能我过的物质上面,根本没有以前在香港那么好。但我觉得完全是我自己在奋斗,只是我刚开始而已。而且以后我能够成功的话,也是我自己奋斗而来的,并不是说别人给我的。”

  晚上朋友们陆续来了,Party快要开始的时候,Marks也打来了电话表示了道歉。

  Marks的妈妈,也来参加蓓蓓的生日Party了,给她买了一些面包。

  Marks回来的时候,蓓蓓似乎已经忘掉了曾经发生的不快。

  记者:“你和蓓蓓相处习惯吗?”

  Marks的妈妈:“习惯,除了开头时有奌困难。但我觉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她和马库斯一起对马库斯来说是有益的。和蓓蓓这样一个来自不同文化的人,相处困难的地方是什么,我不觉得困难。她以前有奌害羞,说话不多,因为她对这种语言不熟悉,但她现在说起来自如多了。我们什么都能谈,相处得很好。”

  朋友:“你们看了顺风车乘客那部电影吗?”

  Marks:“我看了,太棒了。每一次我看的时候,都觉得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我租了这片子,就在这儿。”

  记者:“你觉得蓓蓓作为一个在美国发展的音乐人,她的有利和不利的地方是什么?”

  朋友:“有利的是她的冲劲,我见识过她的才华,就是上个星期三,因为我一直只看到在课堂上的工作环境下的她,我很佩服。她在班上很内向,我没能看到她艺朮家那一面,但是当我上星期三看她表演时,我为她的冲劲和对她的乐器的热爱感动。”

  朋友:“她学东西很快,所以她来美国以后。她学了很多文化或者语言上,什么都学到了,融入这个社会,比其他人好很多。”

  蓓蓓虽然只有23岁,但是她的成熟经常令我被震撼。她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知道怎么样去获得。但另一方面,蓓蓓其实也很单纯,她坚定地追求着自己的梦想,无论这条路会有多难。华人社区的一所学校,举办中秋节晚会,邀请蓓蓓被人们演奏,虽然主办方不会提供报酬。但是蓓蓓还是接受了邀请,她想利用这样的机会,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

  独自寻梦在异国他乡

  中秋节以后,蓓蓓拿到了工作许可证,但是在没有找到工作之前,她的生活来源只能依靠在街头弹古筝。天气渐冷,在冬天来临之前,蓓蓓必须为自己找到一份工作。

  蓓蓓所学的录音专业,在美国的就业竞争非常激烈,曾经有一个职位。同时有五百个人在竞争,而蓓蓓的实践经验不足。目前得到这样的工作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偶尔给同学帮忙,去做一下临时的录音助手。

  中秋节以后的两个月里,蓓蓓发出了很多求职信,也去应征了一些职位,都没有结果。这天她又去一家整容院,面试销售助理的工作。面试之后蓓蓓的感觉不太好。

  蓓蓓:“很难说,不过他说非常,他说我的履历和经验很出众。我不晓得,只有等了。”

  记者:“你喜欢这个工作吗?”

  蓓蓓:“还可以,也不怎么样。凑和吧,只是一个工作而已,我想任何,任何东西,除了音乐之外,都没什么意思。没关系,先找份工作糊口再说。没关系,这个不行的话,我就去另外一家,另外一家也还不错的。”

  事实上我察觉到出于生活的压力,在职业的选择上,蓓蓓在一步一步地向后退。从最开始的音乐家,到和音乐相关的录音室到和音乐,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的美容院。好像离她的梦想越来越远,但是在蓓蓓的脸上,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的沮丧,她每天都在坚持练琴,并且不放过任何可以展示自己的机会。那么其实,她也在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梦想迈进,她享受着奋斗着的乐趣。

  一个月后,我得知蓓蓓搬出了她跟Marks一起租的房子。到别处租房一个人住了,我们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她的新家。

  记者:“嗨,蓓蓓。”

  蓓蓓:“嗨,请进。搬进来搬了好久,搬了好几天这块。”

  记者:“Marks帮你搬家了吗?”

  蓓蓓:“他有,他有帮我搬那些东西。但是后来都是,大部分是我自己整理呀。然后墙我自己刷的,刷的我手都快刷断了。真的,那天,刷墙刷了我六个多小时。我以为很简单,其实很难,然后我又买错了那个刷子。然后就用那个小刷子刷,哎哟,刷得我手都快断了。地方可以练琴。然后挺安静的,我什么时候弹都行,早上起来我就弹然后晚上又弹。”

  贝贝还是没有找到正式的工作,她维持生活的经济来源,还是在街头弹琴。

  蓓蓓:“我还是计划在那儿弹琴,晚上太冷我弹不了。我就白天去,星期六的时候我就去过两次。这两天星期六,很多人出来,圣诞节出来买东西,然后我就去。然后我还卖点东西在外面,然后我星期一,我让我妈妈给我寄些东西。从中国寄过来,小玩意儿。小的那种丝绸的小包包。中国的那种小玩意儿,然后我星期天上星期天早上,我四点半就起来了。四点半起来,开车到我以前住的那个城市,阿鲁萨那块有一个大的集市,就是星期天的时候那种集市,我早上六点钟到那,然后把我的摊摆上,还可以,还卖了一些钱。”

  经过了三个多月,无数次的碰壁之后,终于有一天,贝贝得到了一份办公室助理的工作,这天早晨是23岁的贝贝,有生以来上班的第一天。

  蓓蓓:“我昨天晚上都没怎么太睡好觉,早早的上床了,然后一直就醒。可能是太兴奋了,不过也是有一点,感觉有点害怕吧。觉得是完全一个新的环境,跟学校跟完全不一样,办公室的那种,不过我应该能行。”

  到了晚上,仅仅做了一天,贝贝就决定放弃这份工作。

  蓓蓓:“我的工作吧,大部分今天来看,都是在帮他们整理所有退回来的商品,然后我差不多今天八个小时做的都是那个,就觉得我的手都快断了,到最后,根本没法再练琴了回家,而且情绪上面,我觉得也不是那么高。所以,我觉得要做工作还是要做得开心一点好,要不然的话回家来后,根本不想再弹琴之类的。”

  最终,贝贝选择了一份看小孩的工作,赚钱虽然不多,但是工作时间不长也不太累。可以匀出精力来练琴,对她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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