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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民:“电影土匪”的梦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3月14日14:32 央视《选择》

  不违父命,弃文从理

  主持人:我们今天的嘉宾是中国传媒的董事长兼总裁陈伟民先生。陈先生,你好,你是一个制作电影的人,我们大家都特别希望知道,你这个人怎么样成为电影制作人?你大学学什么专业?

  陈伟明:大家好,我是学计算机的。

  范美:应该说你小时候对理科的东西特别感兴趣吧。

  陈伟明:我觉得还是兴趣吧,其实学什么不重要。我的兴趣还是在电影,我觉得电影是我的一个梦。

  主持人:那为什么学计算机呢?

  陈伟明:像我们这个年龄出生的人,基本上父母有一个情景就要要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陈伟明:我是比较喜欢文科,自己也对文学一直有兴趣。

  主持人:上中学的时候。

  陈伟明:读小学到中学一直到大学都有这个兴趣,我读中学高中这一段,那是完全被父母逼的,我记得我们那个时候有分文理科班。我是分到文科班,第一天文科班分完以后,我父亲赶到学校里来,把我从文科班拎着我的耳朵弄出来的。

  主持人:确切的讲,是拎着耳朵吗?

  陈伟明:拎着耳朵出来的,我印象很深刻。

  范美:你的同学他们都有什么反应呢?

  陈伟明:他们都傻了。那是我父亲,不能说什么,我记得印象特别深,直接到系主任那里去,那个时候叫教导主任,直接跟他谈,我的孩子不行,不能学文科,我的孩子必须到理科班去,不然不让他上课。

  主持人:主任说你们孩子理科都不及格,怎么让他上理科班,你当时成绩还可以。学什么都行?

  陈伟明:也不是,我觉得骨子里面还是学习文学的东西,文学的东西直接影响到我来做电影。

  主持人:你心理不觉得很委屈吗?没抗争一下?

  陈伟明:肯定内心是很痛苦的,但是想想,我们都是孝子,不违父命,父亲有些东西我们在成长的过程当中,我觉得父母的意见还是要听的。

  主持人:你是在父亲的坚持之下学了理科,你做了电影,把这个数理化都抛到一边去了,这个时候不怕违抗父命吗?

  陈伟明:我觉得不能这样讲,比如说我是理工科出身的一个学生,我觉得做电影对我来讲,这一段我学习的过程,特别的有帮助,比方说理工科它的逻辑性,这个逻辑性直接影响到我对剧本的一个逻辑推理。比如说我们讲故事,电影都是讲故事,我们有时候很多导演出来剧本的时候,他的那种影象的东西会很强烈,可是在故事的呈现逻辑性里面,他的任务性格,他的人物命运走向,他的整个故事、整个逻辑的走向,如果他的逻辑性不强,他会犯很多故事上、逻辑上的错误,我想因为我学过理工科,这些能够帮助我来分析这个电影故事的一个脉络。

  主持人:没有白学。

  虚荣:一种创业动力

  主持人:厦门大学计算机毕业之后干什么呢?

  陈伟民:我们做过很多事情,毕业之后当时分配在上海铁路局计算机中心,没去。我的一个感觉就是我还不如自己来做,有可能一个人生的东西要靠你自己来判断。

  主持人:现在很多年轻人都讲说,创业什么的,自己做,什么都没有,怎么做呀?

  陈伟明:你可以从头来,我也是什么都没有,我走向社会的时候,带了100多块钱。

  主持人:带了100多块钱,选择驻扎地在那儿?

  陈伟明:我第一站去的深圳。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卖《深圳特区报》。

  主持人:卖报纸实际上迫不得已的事,找不到别的工作。

  陈伟明:肯定是这样的,找不到。

  范美:当时卖的怎么样?

  陈伟明:当时卖报纸,我印象特别深,我们三个人都是大学毕业,把他们请来一块卖报纸。因为那会大家都没钱,你想,我100多块钱,每天要吃东西,要生活下去!没地方住,睡在深圳一个特破烂的公园里面,一个人守着行李,两个人出去卖报纸,就每天轮换,卖了报纸以后,我们三个人就能吃到盒饭,那个时候盒饭1块钱还是2块钱,相当便宜,每天卖的报纸钱也就够我们三个人买一份盒饭的钱。为什么另外那个人不能动,要保存体力,我们两个人出去卖报纸,卖完报纸,买一份盒饭出来,三个人一起吃,吃完以后,不累的人晚上出去找活干,就这么轮换来干。

  主持人:他再来养活你们俩。

  陈伟明:轮换来做。

  主持人:一点准备工作都不做。不想想去那儿找一个朋友住他们家或者是怎么样?

  陈伟明:实际上那个时候还有一个面子的问题,因为你选择了这条路,你没有退路,你回去面对父母,你没办法这个事情,你工作不要了,你回去做很落魄的东西,你还去找同学,挺为难的。我觉得那一段历史对我来讲是一段很好的财富,我们现在再怎么难,你会想跟那个时候比,你好多了,我这么多年做生意下来,再怎么艰难,我大不了再回去卖报纸,你会有一个底线,那个底线告诉你,你大不了再回去卖报纸,有什么了不起,卖报纸还能活下去。

  主持人:这是你对这件事的理解,也有人认为自信心完全被打击了。

  范美:尤其刚出校门的话,如果碰到一个这样的打击,常常会有特别深的挫败感吗?你那个时候有吗?

  陈伟明:我觉得有时候不能这样去看,好像去卖报纸是一个多大的打击,不能这样看,我觉得这就是你人生的经历。

  主持人:多长时间?

  陈伟明:差不多有半年多。

  主持人:别人说这种插曲,一般都是一两周或者两三个月,你怎么会有半年时间呢?

  陈伟民:我觉得一两周不算磨难。

  范美:那个时候如果你家里人要问你,说你现在在深圳干什么?你怎么说呀?

  陈伟民:我说我在一个很好的公司里面工作。

  范美:谎一直撒了有半年之久。

  陈伟民:我差不多有7年没有告诉我父母我在做什么?

  主持人:好像特工一样。

  陈伟民:他们都是陆陆续续从媒体上看到我,原来我儿子在做什么做什么。

  主持人:你们露宿三人组准备了一些什么样的方法改变现状?

  陈伟明:因为学计算机有一个比较好的地方,他对机器的结构、构造比较好理解。深圳,大家都知道,沿海地区,当时他的商业机会,包括它的海外营销的东西比较多,我想我们本身学过这些东西,我觉得有一个大的突破,我们开始帮别人修机器,修什么打印机、复印机,只要跟机器有关系的都敢去修,那个时候很大的复印机,我们也敢去修。

  主持人:反正修不好就跑。反正没地儿住,谁也找不着。

  陈伟明:反正所有的原理都差不多,反正感觉都差不多,都敢去修,修的时候,我印象特别深,第一次修,啥也不懂,修的第一个是复印机,拎个包就去了。

  主持人:复印机很贵。

  陈伟民:很贵,机器很贵的。老板一看小破孩儿还来修机器。我说,你懂不懂,然后拿着文凭给他看,你看我们学计算机的,跟这个原理一样。其实计算机跟这个完全是两码事,我是学软件应用的,那个是机械的东西。我印象特别深,是一个广东朝盛老板,其实我心理也没底。我也不知道怎么修,先把那个说明书拿出来捣鼓捣鼓看,看完以后,按照那个机器结构图,这个咱们懂呀。

  主持人:老板过来说,你现学呀你。

  陈伟明:老板问我,我说要最起码要对原理,要研究他,出了什么故障,列一大堆故障给我,列一大堆清单给我,我说行,把机器打开来,我印象特别深,机器一开不知道怎么关。

  主持人:打开以后觉得跟洗衣机差不多。

  陈伟明:所以我觉得那一段蛮有意思的。

  主持人:大家还想知道,你那机器给人修好了没有?

  陈伟明:修好了,肯定修好了。

  主持人:这不会是你开始赚钱的方法吧?一个糊口的方法。

  陈伟明:这是要活命的方法,活命的方法,要吃饭,现在我们讲这个东西觉得挺可笑的,但是我们当时经历就是这样的。

  主持人:每个年轻人可能都会也处于低谷的一个时期,尤其刚刚走上社会的时候,遭受一些挫折和低谷期,在这个时候,大部分就会觉得漫无边际,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看到出头之日,你当时是怎么样鼓励自己的?

  陈伟明:说实话刚开始确实也没有希望。

  主持人:也觉得很沮丧。

  陈伟明:这个希望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的虚荣心,就是你刚才问的,你也不愿意去找父母,又不愿意找同学,其实深圳有很多朋友,都不愿意去,就是虚荣心,虚荣心在作怪,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样去见我的同学,见我的父母,反过来讲,其实每个人都有虚荣心,你怎么运用这个虚荣心,我觉得虚荣心是我的一个动力,我必须要把自己做好,我必须成功,促使你来成功,那你会找很多机会。

  诚信:造就人生机遇 赚取人生第一桶金

  主持人:你第一桶金的概念是多少钱?

  陈伟明:那个时候赚了100万。

  范美:多长时间赚到这100万?

  陈伟民:这里,我讲一个真实体会的事情。信任,你怎么建立自己一种诚信,你要出社会,你怎么在一个商业社会里面,你把自己的信任建立起来特别重要,我做走私车的时候,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东西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香港那个时候离我们很近嘛,那么他非用一种方法来考验我们,我跟他们也需要信任来建立,没有信任也不会给你。他们用什么方法来测试我们,我印象特别深?突然有一天老板给了我一个麻袋,一个很大的麻袋给我,跟我讲,你拉这个东西,你要把它送到厦门去,厦门我也熟,我在厦门读过书吗?那个时候到厦门坐大巴很远的,那个时候路不像现在,没有高速路,很远,不知道什么东西,老板说,你这个麻袋的东西不能丢,很重要,老板说很重要,我们就傻乎乎的背着个麻袋上车,那个时候能做什么,就坐大巴,也提心吊胆的,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晚上也不敢睡觉,你坐车10个小时,中间也不敢睡觉,得看着麻袋。把麻袋放在地下踩着,一踩软软的,但不知道什么东西,又不敢看。后来我平安的把这个麻袋送到厦门交给那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一麻袋全部是钱,现金,一麻袋的现金,可是他并不是说完全相信我能够把这一麻袋钱去交给那个人,整个全程,他们派了两个人跟着我,他是用这种最土的方法来考验你这个人的品质。

  主持人:你只要敢动心的话。

  陈伟民:你敢动钱的话,你这个人就基本上合作没有可能了,可是你不知道,然后我送过去,他们觉得这个人挺好,有一种信任,我讲的故事,我们在商业社会里面一定要自己的品质,品质很重要,你的品质就是你的诚实,如果我现在想,我知道当时有50万现金。后来老板讲给我听呀,我真的大吃一惊,我觉得这个信誉已经过了,我的信誉已经取得他们的认同。

  主持人:我听说你的经历不光是做了一件事,赚了一件钱,然后就去拍电影了,你还去做过房产?

  陈伟明:从资本来讲,我是做地产的,是一个大的转折。

  主持人:在地产方面赚了大钱。

  陈伟明:这个时候对我们来讲就该思考何去何从,你到底要干什么。

  主持人:接着做地产。

  陈伟明:那个时候发现不是我的兴趣。

  主持人:还能赚钱,但不是兴趣。

  陈伟明:每天跟钢筋水泥打交道,不是我的兴趣。我们积累到一定的财富的时候,你就要思考,你要做一些未来对你一生有影响有意义的事情,这个事情是什么?你要思考,我刚出来的时候,你是没有商业机会的,你要去找商业机会,你现在已经成熟了,你就要有一定的规律,一定专业的东西来支撑你走完后半生。

  转行:后半生的选择

  陈伟明:我们进到影视行业里面,开头开的不是很好,第一部连续剧又闹的沸沸扬扬。

  主持人:被告,但连续剧播的很火。反正官司不断。我听说公司比较艰难的时候,你由于没钱请不起导演就自己拍戏,是吧。

  陈伟明:当时没有钱,请不起导演。我觉得我作导演完全是被那些伪导演逼的,当时我们请一个导演,还有一个比较名气的导演,可是他在整个制作筹备过程当中,就跟摄影,跟所有的组创人员都没办法交流,他要的东西,然后老是觉得自己最好的。就整个团队,我刚才讲了,导演得的把他统一起来,要有综合的协调能力。导演的综合能力很难跟每个部门沟通,他带来的摄影最后都不听他的,很难弄,这个时候已经离开机还有一天,导演撂挑子了。要换摄影,换美工,你想想,我们《永远有多远》是在西安拍的吗?我们几十口人已经扎在西安了,你那个时候要换导演了,换那么大的队伍,不太现实,从制作成本来讲是不太现实的,但是我在现场,我说不可能,不可能的,你要不咱们就好好妥协,天下没有不可以沟通的事情,对不对,而且摄影是你带来的,你都弄成这个样子了,而且跟他合作过几部戏呀,天下没有这样的事情。他却说,他们不走,我走。这下急了,第二天我请了100多家媒体、记者,第二天就开机了,开机仪式。100多人媒体在那儿等着,我们的导演撂摊子,所以我们跟他谈不下去,谈不下去还跟我丢一句话,有本事你去拍!我说好,我拍给你看!

  主持人:是赌着气上阵的。

  陈伟明:对,完全赌着气,我说第二天你还不要走,你坐我旁边看我拍。我讲了这话后悔,我真不会拍,我那里懂拍嘛?我整个脑子一锅粥,我说这咱们死扛也要上。《永远有多远》这个戏很有特点,你不知道吗?这个戏它没有框框。当然这里面我要加班加点学习,后来拿了一本书,在那儿边翻边学。作为我来讲,我要对公司负责任,我的公司不是我个人的,是股份公司,我要对我股东负责任,我希望我整个周期是能够控制的。拍戏在现场,尤其拍连续剧,你没有一个好的执行导演的话,基本上都是导演拍死掉,导演和摄影拍死掉,其他人都轮流来休息,我觉得那也是自己找的苦,找的一个痛苦。

  主持人:后来也不做导演了。

  陈伟明:不做了。

  主持人:别人说这是一个新秀导演,就拍了一步戏就消失了就,《永远有多远》拍完之后,你们公司又再做什么作品?

  陈伟明:《永远有多远》,我们后来也拍过《对门对面》,《飞天舞》,《北京我的爱》,反正一堆,另外我个人的重点把他放在电影方面去了。

  主持人:电视剧很赚钱呀,为什么从电视剧突然跳到电影上了。

  陈伟明:大家知道,电影是一个暴力行业,但电视剧不是。电视剧是一个稳定行业。如果我要做电影,我一定是要有一个市场保证的电影,一定是要赚钱的,一定是要有影响力的,所以我们开始就在亚洲市场里面来找一个平台。

  主持人:那为什么会想到韩国电影呢?而不去做中国电影,因为中国大导演现在也挺多的?

  陈伟明:我们为什么选的是韩国,第一个,文化背景相同,第二个他比较健康,第三个,中国电影进到韩国去,我们现在在韩国做两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把中国的好电影拿到韩国去放,让更多的韩国人喜欢中国的电影。

  主持人:我听说《英雄》都是你做的。

  陈伟明:《英雄》、《十面埋伏》包括陈凯歌的《无极》都是我们在韩国那边放。

  土匪:打造亚州梦工厂

  主持人:很多报道给你总挂一个头衔叫“电影土匪”。这是你自己起的名字吧。

  陈伟明:是媒体给我的名字吧。

  范美:你第一次听到这个有什么反应?

  陈伟明:我觉得挺好的。现在中国人就要像土匪一样,我觉得土匪第一个,他一定要有掠夺性,我们是创业者,创业者一定要去掠夺,这个掠夺是说你要进攻性,你要有开拓能力,你敢去那些你不知道地方的市场去做。第二个,你要有包容心,土匪是很包容的。你的包容心越大,你才有可能跟不同的人合作,所以我觉得这是土匪,我觉得一个中国的电影需要我们这些冒险的人,需要一批冒险的人,不要去做实验做探索,你才有可能让电影起来,所以我觉得如果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愿意做这个土匪。

  范美: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觉得土匪还是挺可爱的。

  主持人:今天,你第一次认真诠释了电影土匪的概念,也是接受了这个称号。你第一次到韩国,是去参加韩国的一个什么会议?

  陈伟明:电影节。那时候,我觉得你的理念,你要的东西能不能找到韩国市场跟你的理念结合的人。2000年我去参加电影节,基本上韩国所有的制作公司我都跑过了,你要讲你的概念,我们讲我们要做亚洲电影市场的电影、电视剧,对吧,韩国市场很小,他才4600万人口,每个人看一次也就是4600万。我把他放大了,把它放到中国,我们中国是几亿人口的市场,这个对他们是有吸引力的,如果我们两个市场能结合起来。那就更厉害了。我就觉得一个市场组合的概念,首先对这些韩国公司有吸引力,另外还有一个就是说你在这个合作的理念里面来,你能不能先去跟他们合作,你敢不敢去,很多公司都想做亚洲市场看看,可能真正要落到实处的时候,很多公司退了,有我这个概念的人不只我一个人,有很多人有这个概念,唯一做亚洲市场的概念,我们敢去做,这是土匪嘛,我是土匪我敢做,关键是我们开了一个头,我们在韩国2000年投了一部完全是本土的连续剧,就是完全以本土为主的连续剧。

  主持人:谁愿意跟你合作呢?当时?

  陈伟明: 2000年那一次在电影节上,我去他的展台,我就是跟他下面的人讲,我要跟你们聊的话,不跟你们聊,我一定要跟你们的头聊,我告诉你们,我这里有很多钱,我们能在一起能赚很多钱,有很好的理念,我们用这种东西来吸引住他们,他们觉得挺好,中国人来韩国投电影,投电视,为什么不能合作呢?

  主持人:别人给你引荐的?

  陈伟明:他们员工给安排的,见了他以后,跟他讲了我这套理念,正好他也需要这些东西,韩流文化里面最重要的一部分一致想来的就是中国市场,因为中国市场他们觉得太大了,而且直接能够影响到他们未来的一个发展的东西,所以这套理念的东西跟他本人要的东西是相吻合的,你有了这些理念上的沟通相近以后,你才有可能往下来做。

  主持人:这个好像我听说,从开始谈到最后你们能拍出第一部电视剧,中间好像经历很长一个阶段。

  陈伟明:对,万事开头难吗?虽然理念相同,这里面还有一个大量工作磨合的东西,这个磨合我觉得是肯定需要花大量的时间的,为了这部连续剧,我跑韩国跑了30多次。

  主持人:这个时候就让韩国人见识什么叫电影土匪,我听说你是你天天拍桌子、摔门,尽干这个了。

  陈伟明:有时候就谈到的不开心的时候就是这个了。

  陈伟明:真急了,比如说投资预算的东西,这是一个很严肃的东西,凭什么让我多出100万,你不多出100万,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肯定要拍桌子了,钱的问题不含糊。

  主持人:然后终于开始拍了第一步电视剧,叫什么名字?

  陈伟明:叫《记忆》。

  主持人:卖的怎么样?

  陈伟明:在韩国收视率相当好,当时放的时候是整个韩剧里面排的第四位,我们还把中国的演员曹颍带到韩国去,因为我们当时想做一些这样的,也希望中国的演员能够进入他主流的电视频道里面来。

  主持人:跟这些韩国的电影人,他们非常职业,跟他们合作过来以后,有没有想过那一天回来,继续做中国的电影。

  陈伟明:我们整个系统的建造完了以后,我们肯定说回到中国来,在本土里面按照我们在国外学到的理念做自己的电影,我们明年我们本土电影里面会有两部,都是用的新的导演,但一定是。

  陈伟明:一定是国际市场。

  启发:人生从自信开始

  范美:我们这里有很多传媒大学的同学,想跟你请教一个问题,就是说,如果将来想从事影视投资这方面的工作,你觉得有什么必修课吗,一定要具备的素质?

  陈伟明:我讲一个成熟的制片人,他是必须有大量的积累,阅读量要大,看过上万部的电影,这上万部的电影必须要做过案例分析的,像我每天做功课,每天晚上看到一部电影,写笔迹,要不然我怎么跟导演去喷。所以我觉得要做一个制片人,这些东西必须要做出来,你才有可能去做一个制片人,不然的话,怎么去跟别人谈各种电影的风格,剧本各种风格都要熟。

  主持人:你把电影称作是国家的软力量,是吧。这是你自己原创的提法吗?

  陈伟明:对,我们大概12月份跟中国企业家我们有一个专门的论坛,就是讲一个国家两种力量,一个国家除了经济上或者军事上强大以后,文化一定要强大,我们想电影,就是文化一个重要的部分,特别重要。

  观众:陈先生,你好,你是从厦门大学计算机系毕业的是吗?你也说了,你的开端非常艰难,你的路程非常坎坷,首先我对这个挺疑惑的,我觉得你作为重点学科出来的学生,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道路呢?因为你在选择这样一条道路的时候,你并不知道你有一天会成功。

  陈伟明:对,我觉得所有所有的选择都是自己找的,前面那种苦难都是自己找的,没有任何理由,你年轻的时候,脑子一冲,血一喷就做很多傻事出来,那一瞬间,我就不应该在上海工作,我就自己选了这个路,没有任何逻辑性可讲,有时候生命有很多这种荒唐的事情,打比方你喜欢一个男孩子,你讲不清楚,你就喜欢他了,爱的死去活来,就是这样。

  观众:陈先生,你好,我是江西南昌一所不起眼的普通高校的学生。说实话,刚才听到你的那些自己的肺腑之言,我很感触。我现在上大四,趁这两周实习周的时间,来北京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至于能得到多少的结果,我自己都没有去想过。我现在想提的问题,我现在来到了北京,不管我有没有结果,我想请你给我一些指导,如果我能扎根北京,会得到那方面的收获或者说我需要付出那些。

  陈伟明:我觉得你这个问的挺大的,我只能说我的经验跟你分享,分享是让你自己来判断,而不能左右你人生。第一个,你要搞清楚,你要什么,你为什么来北京,这哪里,南昌不也挺好的,你要什么,我要的东西在北京能不能实现,这两个问题首先要搞清楚,另外还要搞清楚,你为什么要来北京,北京有多大的动力让你留下来。南昌挺好的,对不对,我觉得这个东西你要好好的来判断它,你来北京做什么,你要仔细搞清楚。对吧,你把这些东西搞清楚以后,我觉得你来北京或者不来北京都不是最重要的问题了。

  观众:陈先生,你好,我非常喜欢一部电影名字叫飞行者,里面的主人公叫休斯。因为他特别特别喜欢飞机,而我恰好是研究飞机,今天听了你的历程,我觉得颇有收获,我对你的投资的经历非常感兴趣,假设说,如果我要想进入电影事业比如像休斯一样的,一方面关注自己的飞机,自己热爱,另一方面进入这个领域,我没有资金,同时我也没有属于我自己的市场和我属于我自己的人际关系,而我又想在很快的时间内进入这个领域,你能提出比较有意义的建议吗?

  陈伟明:我给你一个好建议,写一个好剧本,来吸引很多人。我的体会尤其在中国,现在这个阶段,任何一个行业都不缺钱,缺的是IDEA,你的好的创意,如果讲商业,你的商业型不能让投资人相信你,你要进到电影这个行业来,你的剧本,你的故事能不能让大家喜欢,让投资人给你钱。

  观众:陈先生,你好,我是中国传媒大学的学生,你可不可以跟我们大家分享一下,你个人魅力当中一些闪光点,就是你自己比较欣赏你自己,给我们年轻人鼓励自己,或者说一些坐标性的非价值的一些话。

  陈伟明:首先人要自信,我觉得我很自信,我到那儿我都不怕,什么场子都不怕,一个人要自信,第一个,这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有钱的时候不怕,没钱的时候也不怕吗?

  陈伟明:反正没钱了,更不怕了,是吧,所以有钱还是怕了,所以我觉得首先要自信,这是最重要的,还有一点,你要好学,对,我现在做电影,我的积累是靠自己自学学的,没有人教我,我自己去学习,读大学是什么,读大学是掌握一个学习的系统性,你说我们现在有多少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专业的东西,没有多少人,中国现在很成功的人士不一定跟他的专业结合在一起,自己要好学,不断的学习,另外还有一点,一定要有不要说吃苦,我觉得一定要有韧性,做任何一件事情一定要坚持,我只要认准了,我坚持一定要做下去,我的一个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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