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指责妈不称职使其患上抑郁症母亲向社会求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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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3月20日08:46 新文化报 | |||||||||
上了大学的儿子说: 你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一个失败的母亲。8年前我就得了抑郁症,你们没有好好地引导我,现在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妈妈,无论花多少钱都救救我吧。
年过半百的母亲说: 我觉得在教育孩子上是失败的,儿子现在郁郁寡欢和我也有很大关系,可我对儿子倾注了全部的爱啊! 现在,我不知道有谁能救救我,又有谁能来救救我的儿子。 这是一个矛盾的母亲,面对她无限自责的眼泪,记者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 读完这个故事,相信您也有许多话要说,或者,你有好办法可以帮助孙女士和她的儿子,请拨打本报江城站热线0432-2498813。 “我是一位50多岁的母亲,多少次,我都想一死了之。”坐在记者对面,倾诉了3个小时的孙女士一次次泣不成声。 父亲的性格影响了孩子吗? 孙女士今年52岁,在吉林市一家银行上班。“我丈夫经历特殊,不知道这对儿子的成长有没有影响。丈夫很小就没了父亲,他27岁那年,母亲也因生活的重压自杀了。儿子还不会说话时,他又因公伤住进了医院,在病床上一躺就是8年。可能是经历了太多的不幸,丈夫成了一个少言寡语、性格内向的人。一家人的生活全靠我苦苦支撑……但至少在儿子王亮上高二之前,我家是和谐的、幸福的。” 孙女士说,她和丈夫对儿子倾注了全部的爱,丈夫常拖着病体给孩子买书、送饭,给他讲故事,陪他做游戏。孩子也很优秀,老师和邻居们都夸他。 这一切,都在高二第二学期变了。 那次早恋没处理好有影响吗? 初中毕业后,王亮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重点高中,担任学习委员。“他的班主任老师曾说‘你儿子要是一直这样出色,保送北京外国语学院没问题。’”孙女士说。 高二第二学期时,孙女士发现儿子每天早走晚归,学习成绩也下滑了。孙女士了解到,儿子和班上一名女班干部恋爱了。“有一天我收拾屋子,在他床下发现一沓信,是那女孩给我儿子的,上面以‘老公老婆’相称,我彻底蒙了。” 教师节的早上,王亮背着书包说去上学,孙女士无意间得知,当天学校放假。那天晚上,孙女士找王亮谈了一次,王亮红着脸承认,和那女孩看了一天电影。 “我当时以为对孩子越严厉越好,就把他狠狠批评了一顿。这之后,我发现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断,就找到了那女孩家长,拿出了信。接下来,那女孩被父母禁闭在家一周,上学后就不搭理我儿子了。我以为一切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我觉得,我自己没能从正面帮孩子走出这个误区。那以后,儿子彻底变了,他学会了旷课,而且一个礼拜中学会了抽烟、喝酒,脾气暴躁。让我们想象不到的是,又一件事让儿子更深陷了一步。”说着,孙女士流出了眼泪。 “有天晚上,那女孩的父母没在家,儿子在她家过了一夜。原来,那女孩看儿子这么糟蹋自己,想鼓励儿子好好学习,说考上大学后两人还在一起。可哪想到,儿子从此把所有心思都用在了那女孩身上,再也没心思学习了。成绩从最初的前5名下降到倒数第2名,高考也没参加。”孙女士含着泪说,那次儿子早恋,她没有处理好。 那次指责摧毁了他吗? 看着同学们一个个考走了,心爱的女孩也考上了重点大学,王亮心里很失落。他告诉母亲:要自考获得文凭,到时一样念研究生。就这样,王亮去了大连一所学校念自考。没想到,大二时,又有了变化。 和初恋女孩渐渐没了联系后,王亮上网碰到江西一个19岁的女孩,她说因学习压力太大想要自杀。王亮劝女孩爱惜生命,还去江西亲自鼓励她,二人一见钟情。 由于王亮的帮助,女孩考上了一所好大学。王亮觉得自己的经历都能鼓励人,他更应该有所成就,于是产生了重新考大学的念头。可回到吉林市后,王亮因小事受到家人指责,他一拳把玻璃击碎,至今右手还处于半残废状态。考试考不了,王亮的性格、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这期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孩子,除了觉得自己失败外,只能在旁边看着他,心疼他。”孙女士痛苦地说,是不是家里人不该指责儿子呢? 儿子真的得了抑郁症吗? 2004年,当王亮的高中同学已大学毕业时,王亮又一次走进了大学校门。然而这时,他早已喝酒成性。大一时,王亮和一个同学处起了对象,后来分手了。“本来儿子已经戒酒一个月了,苦闷的他又重新喝起来,而且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孙女士说:“现在,家里该买的东西都不敢买,一块玻璃都没有,就怕儿子伤害自己。” “去年8月,儿子和我长谈了一次,当时孩子就说‘你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一个失败的母亲,8年前我就得了抑郁症,你们没有好好地引导我,现在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妈妈,无论花多少钱都救救我吧。’其实几年来,我也跑过无数的大医院,咨询过很多心理医生,去感染他、关心他,努力和他成为朋友。但是,只要儿子一喝上酒,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不停地折磨我,看到我就说恨我,还拒绝心理医生……看到儿子一次次自虐,看到满屋的酒瓶子,我一次次想过自杀,但是,我放不下他啊,我除了忏悔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文中人物均为化名)本报记者 马萍(新闻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