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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孝字,她写了整整27年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4月03日04:00 安徽在线-新安晚报

  因为怨恨,少年时她曾经不想再见到爸爸;因为宽容,长大后她不愿再记恨爸爸;而因为爱,如今她最终帮助爸爸挽回了生命。

  □本报记者朱晓凯文/图

  “百善孝为先”,古人的这句话,说说不难,但真正做起来却远非那么容易。

  “孝”字的结构也并不复杂,而为了能写好这只有区区7个笔划的简单汉字,汪冬梅竟用了整整27年的时间!

  人们常说:“时间会冲刷掉一切痛苦的记忆”。不过对汪冬梅来说,那些痛苦的记忆则是很难被轻易冲刷掉的,那些过去的记忆常常象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一幕一幕地游走,让她时而伤心难过,时而悔恨自责。在那些痛苦的记忆中,汪冬梅总是能看到爸爸的身影,她曾经是那样刻骨铭心地记恨着自己的爸爸,她甚至因此而多次自杀,以求彻底摆脱那个“不爱自己的爸爸”。如今,时光如水已悄悄流逝,那些痛苦的印痕虽并未彻底抹去,但汪冬梅已经从心底里宽容了爸爸。“爸爸今年已经67岁了,我不再记恨生我养我的爸爸了,我只希望他能活得更好更健康,让我能有机会孝顺他、报答他!”汪冬梅说这话时,眼里闪出了晶莹的泪光。

   因为和弟弟的一次争执,汪冬梅遭到了爸爸的暴打,这顿暴打让她失去了记.

  1979年的寒冬腊月,汪冬梅出生在阜阳市颖泉区一户做小生意的家庭里。做木材生意的爸爸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却是位做买卖的好手,性格好强的妈妈也在城里开了家服装店,零售兼批发。由于爸爸妈妈生意做得都不错,汪家在方圆百里算得上是一个家境殷实的大户人家了。不过汪冬梅的降生,却似乎并没有给爸爸带来多少快乐。因为在汪冬梅的前头,已经有了3个姐姐,一直信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传统思想的爸爸,连做梦都盼着能生下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而汪冬梅的降生,则让他心里凉了半截。不过让爸爸兴奋不已的是,一年之后,他终于等来了宝贝儿子的降生,这让他喜上眉梢,觉得汪家总算是有“后”了。

  弟弟出生后,很快成了爸爸的掌上明珠,在汪冬梅的记忆中,姐弟间无论发生什么争执,爸爸总会偏袒着弟弟,“吃亏”的肯定是几个姐姐。“爸爸很少顾家,平时做生意忙,又常在外喝酒,晚上回到家总是酒气熏天的,为这事,妈妈和爸爸没少发生过争吵。”回到家的爸爸也极少和汪冬梅聊天说话,有时候,汪冬梅甚至觉得自己“肯定”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要不,爸爸为什么就一点儿都不疼爱自己呢?慢慢地,她有什么话都只和妈妈说,爸爸在她眼里成了路人。

  汪冬梅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又和弟弟发生了争执。姐弟俩为争着住上家里一间采光较好的房间,而大吵大闹了起来。爸爸听说了这事儿,气得拎着木棍大吼着撵了过来,汪冬梅见状,吓得赶紧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把房门紧紧地反锁了起来,希望能逃过爸爸的惩罚。然而,盛怒之下的爸爸见叫不开房门,便找来一根长竹竿,将窗户玻璃砸烂后硬往屋内捅。竹竿一下、一下地捣在了汪冬梅的小脑袋上,她的脑袋上很快鼓起了一个个小包。性格倔强的汪冬梅既不躲闪,也不叫疼,这让爸爸更是怒火中烧,他一脚把房门踢开,冲进了屋子......

  等到妈妈闻讯赶来时,汪冬梅已经躺到在地上不省人世了。爸爸见状后,这才猛然清醒了过来,夫妻俩赶紧将女儿送进医院抢救。在医院里,汪冬梅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充满愧疚的爸爸则始终守在病床前,他为自己的粗暴后悔不已,他多么希望女儿能快快苏醒过来,好对女儿道声歉啊!几天后,汪冬梅终于睁开了双眼,然而,站在病床前的爸爸妈妈,她竟然全都不认识了,甚至连她自己是谁、家住哪里,也全都记不清了。

  汪冬梅就这样失去了记忆,这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突然间竟成了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充满愧疚的爸爸决心做个好父亲,但女儿并没有就这样原谅了他。汪冬梅屡屡轻生,目的就是要让爸爸后悔一辈子。

  经医生诊断,汪冬梅患上了重度的失忆症。医生告诉她家人,患上失忆症的病人,患病的头7天是一道坎,假如在这7天内还不能恢复哪怕是片断的记忆,那么今后治疗起来将会相当困难。幸运的是,在送进医院的第7天晚上,当家人即将绝望的时候,再次睁开双眼的汪冬梅终于模模糊糊地认清了站在病床前的爸爸。然而汪冬梅在大喊了一声“爸爸”后,便疯狂地哭闹了起来:“我恨爸爸!我恨爸爸!”这种歇斯底里的狂燥让爸爸痛苦不堪,他含着眼泪悄悄退出了病房。

  在此后的几天里,爸爸仍然每天都来医院打探女儿的病情,但为了不再刺激女儿,他总是会转到病房外的窗户前,透过玻璃远远地看上女儿一眼。此时此刻,爸爸心里充盈着的全都是对女儿的歉意,他暗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定要好好地疼女儿、爱女儿,做一个好父亲!

  汪冬梅出院后,记忆时好时坏,理解能力大减,周围的一切在她眼里总是朦朦胧胧、恍恍惚惚的,她似乎总是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孤僻。为了能治好女儿的病,让她能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爸爸和妈妈商量后,决定将手头的生意全部放下,全力以付地为女儿寻医问药。在此后3年多的时间里,夫妻俩带着女儿北上北京、南下广州,几乎跑遍了国内各大医院。家里的收入虽然每况愈下,但汪冬梅的病情却一天天好了起来,她的脸上也不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不过复学后,汪冬梅很快又遇到了新的麻烦:老师上课的内容,她总记不住;老师布置的作业,她完成起来常常比登天还难。上初一时,数学老师拿来了几道小学二三年级的算术题测试她,她竟然许多题都不会做。终于有一天,班主任来到了汪冬梅家,当着她的面对爸爸妈妈说:“这孩子算是废了,你们带她回家吧,她不能再上学了!”这句话惊得汪冬梅目瞪口呆,她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我要念书,我要上学!我不能没有学上啊!”许久,汪冬梅才从心底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都怪爸爸!都怪爸爸啊!”汪冬梅将自己的一腔怨气撒在了爸爸身上,倔强的她决心做些让爸爸后悔一辈子的事来:家里的药箱中备有不少给她治病的药,她曾经乘家人不注意,将一整瓶安眠药吞进了肚子;有时候一个人在家,她甚至会操起切菜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慢慢地割划,看着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汪冬梅不觉得疼也不觉得自己傻,她认为自己的一生已经被毁了,活着再也没什么意义了,倒不如一死了之,“假如我真的死了,爸爸一定会后悔,一定会伤心的!”

  其实,自打女儿患病后,爸爸整个人都变了:原来脚不沾家的他,现在更愿意守在老婆孩子身边了;原来连筷子掉地都不愿捡的大老爷们,如今则常常拎着菜篮上菜市场讨价还价了。特别是对汪冬梅,爸爸更是宠爱有加,有好看的衣服会先给她买,有好吃的东西也会先端给她吃。这种在汪冬梅看来多少有些“过了头”的举动,会经常引起姐姐和弟弟们的忌妒。实际上,爸爸是希望用这样的举动来弥补自己对女儿的愧疚。不过汪冬梅并没有就这样原谅了爸爸,屡屡的轻生,让这位做父亲的在内心痛苦的煎熬中又夹杂了许多的悲凉。

  为防止女儿再做出傻事,夫妻俩决定再次将手中的生意停下,他们整天待在家中,守在汪冬梅的身旁。特别是妈妈,更是不分昼夜地陪伴着女儿,不断地和她说话聊天。终于,女儿开口说话了,她不愿再自暴自弃了,她也要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来。

  爸爸为女儿从上海买来古筝,女儿开始在心里原谅了爸爸。然而汪冬梅大学刚刚毕业,却又得到了爸爸病危的消息.

  汪冬梅患病后,医生建议她不能用脑过度,如有可能的话,最好试着学学琴来调节脑神经。巧的是,汪冬梅的三姐小时候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古筝,虽然后来半途而废了,但古筝那悠悠的琴声却仍然深深吸引住了汪冬梅。爸爸在听了医生的建议后说:“只要冬梅这孩子能好好地活着,不管她学什么,我都愿意。”就这样,汪冬梅因为患病,竟从此和古筝结了缘。

  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偌大的阜阳市还没有一家正规的琴行,为了能给女儿买到一架优质的古筝,爸爸通过人找人、人拖人,硬是花高价从上海买来了一架古筝。当汪冬梅用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弹奏起第一个音符时,她激动地差点掉下了眼泪。看着爸爸那充满期盼的眼神,汪冬梅那颗的心开始慢慢原谅他了,她觉得爸爸还是爱着自己的,她还是爸爸的女儿啊!汪冬梅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琴,争取将来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古筝演奏家,能让爸爸为她而自豪!

  蔓妙的弦律像春雨一样,缓缓地渗入汪冬梅的心田,她深深地爱上了古筝,随着琴声的流动,她的心情也渐渐地变得阳光起来。在老师的辅导下,她的技艺突飞猛进,记忆力和理解能力也大有长进,学琴一年之后,汪冬梅就已经达到了别人3年学琴的水平。1999年,曾经因病休学3年、几度踏进死亡门槛的汪冬梅,终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安徽大学艺术系古筝专业。汪冬梅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当妈妈拨打168声讯台得知她考上大学的消息后,两腿不住地发抖,放下电话后差点没摔在地上;而站在一旁的爸爸则“嘿嘿”地笑了笑,轻声地重复道:“好啊!冬梅考上大学了,冬梅考上大学了!”

  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汪冬梅第一次远离父母来到了省城,她要在安徽大学这个象牙塔里重新寻找回自己的梦想。临行前,爸爸递给了她1万5千元的学费,由于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给她看病,家里能拿得出来的积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汪冬梅来到省城后,决心通过勤工俭学来解决自己上学念书的费用。

  安徽大学艺术系虽然开设了古筝专业,但因为没有古筝老师,每周一次的专业课,学生们都必须远赴南京江苏艺术学院上课,仅这一笔费用,每个月就需要800元;假如再加上其他各项开支,每年的费用可以说是相当庞大的。但汪冬梅并没有被这些困难吓倒,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办法总是会有的。她开始在省城各大酒店和吧屋演出,有时一天晚上就要赶场五六次,用古筝演奏出的一支支乐曲,为她换来了一份份微薄的报酬。就这样,在大学4年期间,汪冬梅硬是凭着辛苦的汗水养活了自己,并最终顺利完成了学业。

  2003年7月,汪冬梅大学毕业后,被安徽省警官职业学院录用为教师。当一身漂亮的警服穿上身后,女警官汪冬梅的脸上充满了骄傲和自豪:自己的面前铺满了鲜花,为什么不用最最快乐的心情,来享受自己的人生呢?

  没想到工作还没几个月,一天,汪冬梅突然接到了妈妈从阜阳打来的电话,一阵伤心欲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冬梅啊,赶紧回家一趟吧,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你爸爸,他快不行了!”

  蔓妙的弦律像春雨一样,缓缓地渗入汪冬梅的心田,她深深地爱上了古筝,随着琴声的流动,她的心情也渐渐地变得阳光起来。在老师的辅导下,她的技艺突飞猛进,记忆力和理解能力也大有长进,学琴一年之后,汪冬梅就已经达到了别人3年学琴的水平。1999年,曾经因病休学3年、几度踏进死亡门槛的汪冬梅,终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安徽大学艺术系古筝专业。汪冬梅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当妈妈拨打168声讯台得知她考上大学的消息后,两腿不住地发抖,放下电话后差点没摔在地上;而站在一旁的爸爸则“嘿嘿”地笑了笑,轻声地重复道:“好啊!冬梅考上大学了,冬梅考上大学了!”

  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汪冬梅第一次远离父母来到了省城,她要在安徽大学这个象牙塔里重新寻找回自己的梦想。临行前,爸爸递给了她1万5千元的学费,由于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给她看病,家里能拿得出来的积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汪冬梅来到省城后,决心通过勤工俭学来解决自己上学念书的费用。

  安徽大学艺术系虽然开设了古筝专业,但因为没有古筝老师,每周一次的专业课,学生们都必须远赴南京江苏艺术学院上课,仅这一笔费用,每个月就需要800元;假如再加上其他各项开支,每年的费用可以说是相当庞大的。但汪冬梅并没有被这些困难吓倒,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办法总是会有的。她开始在省城各大酒店和吧屋演出,有时一天晚上就要赶场五六次,用古筝演奏出的一支支乐曲,为她换来了一份份微薄的报酬。就这样,在大学4年期间,汪冬梅硬是凭着辛苦的汗水养活了自己,并最终顺利完成了学业。

  2003年7月,汪冬梅大学毕业后,被安徽省警官职业学院录用为教师。当一身漂亮的警服穿上身后,女警官汪冬梅的脸上充满了骄傲和自豪:自己的面前铺满了鲜花,为什么不用最最快乐的心情,来享受自己的人生呢?

  没想到工作还没几个月,一天,汪冬梅突然接到了妈妈从阜阳打来的电话,一阵伤心欲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冬梅啊,赶紧回家一趟吧,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你爸爸,他快不行了!”

  患上“怪病”的爸爸让女儿心如刀割,汪冬梅说:“爸爸只有一个,我一定要救回爸爸的命!”

  爸爸?爸爸他究竟怎么了?

  放下电话,汪冬梅楞住了:这个小时候没有疼过自己的爸爸,这个曾经让自己受到过创伤的爸爸,这个后来又重新给了自己疼爱和希望的爸爸,现在——他究竟怎么了?汪冬梅急忙向学校请了假,赶紧返回阜阳。

  在医院里,处于昏迷中的爸爸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妈妈告诉汪冬梅,爸爸这是患上了一种连医生也没弄明白的“怪病”,他的气管已被切割检查,暂时还不能说话。看着病床上面色蜡黄的爸爸,汪冬梅心里泛起阵阵酸楚,“爸爸,你千万不能走啊,过去女儿不懂事,一直都在记恨着你,你可一定要活下来,好让女儿能亲口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啊!”想着想着,眼泪顺着汪冬梅的脸颊,缓缓地流了下来。

  在汪冬梅的坚持下,爸爸被转往了合肥省立医院治疗。然而,医院的专家们经过多次会诊,最终也没能确认爸爸究竟是患了什么病。一些专家认为,汪冬梅的爸爸很可能是小肠溃烂,并提出为尽快找出病因,应先进行“破腹探察”。汪冬梅一家接受了这个建议,2003年底,省立医院对爸爸实施了手术。此后,根据专家们的意见,爸爸又被转往江苏省军区总医院继续接受治疗。

  爸爸在阜阳治疗期间,汪冬梅一家已经花掉了近10万元的医疗费,在合肥治疗期间又花掉了5万元,如今转往江苏省军区总医院,还得面临巨额的医疗费用。江苏省军区总医院的医生告诉汪冬梅,假如要想彻底治好她爸爸的“怪病”,每天的花费至少要在5千元左右,几个月的治疗,起码也得80多万元!而此时,为给爸爸看病,汪家早已经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这80多万元又能从哪儿筹集呢?汪家顿时陷入了迷茫,汪冬梅流着泪安慰焦急万分的妈妈说:“我的爸爸只有一个,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一定要救回爸爸的命!”女儿的这句话,让妈妈感动不已,也让躺在病床上的爸爸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不过,汪冬梅才刚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手头几乎没有任何的积蓄,而给爸爸治病所需要的费用又是如此庞大,办法究竟在哪儿呢?聪明的汪冬梅想起了自己在上大学时勤工俭学的经历,她决定利用业余时间开办一所古筝学校。在对合肥市场进行了一番调研后,汪冬梅很快就办好了相关的证件,在租下了两间教室后,她开始对外挂牌招生。

  汪冬梅开办古筝学校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给爸爸筹钱治病。因此每次上课,她都特别认真也特别负责,很快,汪冬梅就受到了家长们的信任,来她这儿学琴的孩子也越来越多了。不过生源虽然不愁了,教室却又成了大问题,她最初租下的那两间教室,由于户主嫌琴声吵闹,很快就取消了合同,甚至连租金都没退,就催着汪冬梅走人。在此后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汪冬梅的古筝教室经常被房东逼着搬家,最多时一个月就要搬六七次,她为此哭过、绝望过,但一想到还躺在病床上的爸爸,她最终还是挺了过来。

  为能及时交上医院所需要的费用,汪冬梅常常用乞求的口吻和家长们商量,希望他们能提前支付酬金;从不信佛的她,还常常到城隍庙附近的娘娘庙去为爸爸乞求平安,她希望能用自己的虔诚打动老天爷,好让爸爸尽快地好起来。

  如今,汪冬梅的古筝学校已经越办越大、也越办越有名气了,在她学校上课的学生现在已经超过了200人,连远在阜阳的弟弟也被她拉到了合肥帮忙。汪冬梅的收入渐渐增多了,为爸爸治病也就有了经济保障。去年下半年,爸爸的“怪病”终于被治好了,眼下正在老家静养。历尽波折的汪冬梅欣慰地说:“家里欠的债已经差不多快还清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了!”

  汪冬梅现在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和远在阜阳的爸爸打打电话、聊聊天。

  电话这头,女儿说:“等爸爸身体养好了,我陪你和妈妈去旅游吧。”

  电话那头,爸爸说:“现在想想,还是生女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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